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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彩燕飞情声,王意盛绝决


  至上次事件发生有些时日,虽然古劲不是她亲哥哥,但他却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她拾回被扔弃在水里的东西,那份心意确实让这个从小缺失某种特殊情感的锦儿倍受感动,或许仔细想想那种微妙的感觉,锦儿也似乎能感应到什么,那种自从娘亲去世后,被伤痛隐藏起来的爱。

  “淑月姐,能去看看他吗?”

  淑月沏了杯茶,放入锦儿手中。

  “暂时还不能,事情还在风头浪尖。锦儿,姐姐认真的对你说,你虽然还没成为王真正的女人,但深宫牢院中处处是陷阱,一着不慎,不知会踏入何种地步。康王这人我们对他尚不了解,何况这人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管你是用哪种方式看待那个人,但首先要明确自己的身份……”

  “锦儿知道,我只不过是王身边一个卑微的妾侍,难道我就不能有些自己的自由?我想出去,回到外面自由的世界里去。”

  “锦儿,不能因为你做了件错事就对宫内一切都失去信心啊,你仔细想想,在这王宫,你比那些被囚禁的美人小主可怜吗,你有那些日日夜夜只知道局限在自己的工作上面的人可怜吗?何况宫内你还有我,还有墨莲,难道你就不考虑墨莲了吗?”

  锦儿一时间沉默了,虽然她内心顾及到墨莲姐姐的感受,但此时此刻,锦儿考虑更多的却是眼前这个自己一直当姐姐尊敬的女人,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还在为另一个人考虑,即使这个醋不应该吃。

  入夜,淑月安排锦儿躺倒床上,盖上一条薄薄的被子。

  “他不会有事,好生休息,明日姐姐帮你打听下消息,睡吧。”

  吹灭了灯,一切回归静寂。

  彩燕还是没有取回冰块,午夜过后,房内的燥热把锦儿从睡梦中扰醒。黑暗中一个阴影在窗外夜灯的投射下晃动,锦儿惊呼一身,扯紧了被子缩到床角,正打算呼救召来侍卫时候,一阵咳嗽声顿住锦儿的呼叫。

  “别叫,我…咳咳…是我。”

  古劲哥哥?锦儿待确定是那个这几日一直担忧的人后才放下惊恐的心情。身体不适的古劲制止本要去点灯的锦儿。

  “不用,我是来报个…咳咳咳…报个平安,大夫说我不宜乱走动,过一会我就要回去。”

  黑暗中,锦儿贴向那个正努力抑制自己咳嗽的人,用手背轻轻抚摸他的背,慢慢的,那个男子的气就缓过来了。

  “小时候我生病,我娘都是这样帮我减轻痛楚。”

  “你娘真聪明,这样是好多了。”

  “我娘……我们那边都是这样做的。”突然发现双方都早已失去娘亲,这个话题不适宜继续,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以一句内心积压一段时间的词继续,“古劲哥哥,对不起……”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古劲用手拭去锦儿脸上的泪水,是的,他为她擦去了,记得那日晕倒在她怀里,泪水溅落在自己的脸上的时候,他多么想醒过来安慰这可怜的人儿。

  锦儿,真的感觉和你相识了好久。

  次日清晨,睡梦中醒来的锦儿晃动着晕晕的脑袋,难道这几日真的太在意那件事了,做梦梦到他来到自己的床前给自己报个平安。洗簌完毕后锦儿就匆匆赶去淑月那边,还好得到的是个好消息,只不过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或许梦里能见到他吧。

  肚子随着时间越来越大,害喜之症也随之消失,只不过不知道怀孕的女人是不是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打发时间,以减缓孕妇综合症。墨莲会把家具摆设一遍又一边的更换位子,当然,这种粗活受累的工作当然交给那个愿赌服输的蒋侍卫,好在这几日他不当差,应命令在这边捣腾家具摆设,那个上次东倒西歪挑东西的侍卫,在这种辛苦活上干的很是卖力,这一行还是他能搞定,只不过忙东忙西的,累出一身汗。

  眼前这幅景象,让这几日精神紧绷的锦儿有所放松,一切的忧虑都一笑而过,看到那个在自己面前展现没有心机,时常又状况百出,整人娱乐的墨莲姐姐,锦儿叹了一口气。

  我不该生她们的气。

  回到庭院,翠敏阁内有一个大大的葡萄藤架,此时正是葡萄成熟季节,满架枝繁叶茂,熟透的葡萄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悬挂下来,晶莹剔透的色泽,圆润多汁的颗粒渴望赏识者一品美味。

  “想吃就吃哦!”

  回头望见墨莲点着肚子站在身后。

  “锦儿,带你去个地方。”

  墨莲扶着锦儿的手,穿过葡萄藤架,转向院落一处偏僻的地方,此事阳光正值猛烈,但这边却清凉舒适。

  “拿到那边的大树吗?大树下有一个小桌子,看到桌上的东西你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狐疑的锦儿走到大树下,这棵硕大的古树投射了一个偌大的阴影,也没见过这样的树,外面的树叶呈现半个圆弧,像一个大的球罩盖在这古树上面看不清树下的真切,进入阴影区,才能透过斑驳的光影看清楚树下的东西,一张小石台,笔墨砚,几条红丝带,还有一张画着大大笑脸的纸搁在石台的一角。抬头望着大树,在远处看不到树内的场景此时展露无疑,树下竟是挂满红缎带,原来此处已成为一棵载满心愿的许愿树,一切都明白了。

  “希望古劲哥哥早日康复”

  “愿墨莲姐姐顺利诞下孩子”

  愿自己“早日出宫与他团聚”

  从许愿树回来,锦儿的心情也得以释放,看到淑月准备丰富的午餐竟格外开胃。一旁的两人相视而望,倍感欣慰。

  “对了,这几日葡萄成熟了,再过些时日,等康王身体好些后,把王和他请过来,我们一起酿葡萄酒好不好?”

  锦儿难以置信,但这建议真的不错,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看到他身体恢复怎样,当然举双手赞成。

  “墨莲,我看不太好吧,康王此时更应该好好休息。”

  没有看到淑月脸上的不安,墨莲看到锦儿的雀跃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身体差才更应该锻炼锻炼,见见太阳。”

  正好迎门走进来捶腰揉背的蒋狄,墨莲笑着指挥道。

  “蒋侍卫明日复差了吧,正好帮我传递消息给王。”

  “啊!”

  “啊什么啊,不就是传个消息吗,又不会少块肉缺个腿。”

  这个被整的腰酸背痛的侍卫也只好点头哈腰,只怪当年技不如人,如今惨遭虐待,从此更要发奋图强才行。

  这墨莲在怀孕期虽然脑子反应能力迟钝了些,但气势还是不减当年,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连几日的烈日高阳,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从墨莲那边出来也已近傍晚,穿过五曲十廊,越过小径池塘。荷花依旧在这艳阳下绽放自己的美丽,莲子载着成熟涨满了莲蓬,望向那个小低摊,那夜的情景依稀浮现。发现了某些东西,锦儿朝那个低摊走去,原来是一个枯黄的莲蓬卡在一条缝隙中,费了些劲把那个卡的严严实实的被晒得又干又硬的莲蓬从缝隙中扯了出来。那天慌乱中遗落的吧?剥去外面因为阳光暴晒而皱缩成如同纸张一样脆弱的外衣,一颗颗莲子乖乖滚进手中,圆鼓鼓、硬梆梆的莲子在手中滚动一番,找到一个合适的位子后静止在手中,莲子之多锦儿不得不用上两只手,细细地数了一遍,正好二十五颗,用手巾小心包好,带回了芝心阁。

  挑了这些黑黑硬硬的莲子中最小的一颗,本想用自身的力量拨开这莲子,待把自己的手指能的红红后,锦儿只好使用暴力砸开了这个坚硬的莲子,还好里面的莲肉没有变得黑乎乎,用手感触了下莲肉的硬度,无奈发现这莲子的坚强实在多日暴晒下展露无疑,放进嘴内咀嚼,磕到牙疼,锦儿只好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咽下那颗让自己龇牙咧嘴的心意,但仔细感受下,老黄的莲肉有一种特有的味道,那种多次咀嚼后慢慢散发的甜蜜。

  多日神出鬼没的彩燕在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锦儿都很难相信这是不是自己的婢女,当彩燕小心拿出怀里揣着的信封,锦儿整个人的喜悦被调出,接过信封,果然是相似的笔记。

  “此为虚惊,吾一切安好,锦莫惦记,待大夫准许,自会相聚,珍重。”

  “是谁交给你的?”

  彩燕的回答支支吾吾,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为谁服务,或者不能说的秘密。

  “小主,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下。”

  “真的有事?”

  涨红脸的彩燕点头应付。

  “那出去吧,自己小心点。”

  “谢谢主子。”彩燕就像获得自由的小鸟,欢快的跑了出去。

  盯着这短短几个字,一遍又一遍的默读,二十四?二十四!双手捧着的信纸,桌上定格的“珠子”,二十四!

  取来笔墨,模仿字迹,把一个个纸上的字体写到了莲子外壳上,待字迹收干,滚动莲子,在炎热的夜晚,打乱顺序在一一重组,沉醉在一拆一和上。

  今晚有事一个格外炎热的野外,待在屋内还是被热出一身汗,趴在桌上无聊的打发时间。

  “锦主子,您在干什么?”

  发呆的锦儿被这一身呼唤吓的手一抖,几颗莲子滑出桌面,滚向不知的地方。小吉见状赶紧赶到莲子滚落的地方,弯下腰来找寻遗失的东西。

  “小吉公公,不用麻烦,锦儿会自己找的,您先起来。”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的锦儿劝不动寻找东西的小吉,本以热得冒汗的锦儿这下可真浑身湿透。还好一旁的王发话,才得以制止,顺带把小吉遣走。

  “很热?”

  “没。”

  王的大手不经意间拂过锦儿的额头,湿润的手背在灯光下泛着光亮。

  “那些该死的人,竟然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

  “没,王,只是……只是锦儿不需要。”锦儿知道王骂的是哪些人,善良的她为他人开脱。

  瞄到了桌上的东西,锦儿心虚的用身体遮了遮。

  “带你去个地方。”

  锦儿被王牵着趁着夜色走出阁楼,小吉没有跟来,不知道转了几个弯,穿过几个庭,走过几条小径。

  “回主子,奴婢刚去打听了,据说王拉着周锦不知道去了哪?”

  卧榻下小憩的应梅暴跳而起。

  “什么,有没有派人跟踪。”

  “奴婢派人跟踪了,可是……他们走的太急,跟丢了。”

  一个响亮的巴掌!

  “去,把他找来!”

  “是。”摸着红肿的脸,姜尚退出阁楼。

  应梅躺在床榻上,一旁的侍女用羽毛大扇把放在瓷盅上的大冰块扇向自己这边,但内心的火气怎么也去不掉。

  一个健壮的男子火速赶来,应梅屏退左右,独留三人,简单的说明情况。一旁的男子恭敬的站立在一旁,短暂的沉思一会。

  “姜尚,你最后一次看到他们两个是在那边。”

  “奴婢在王宫西北丁零亭处跟丢的。”

  “那地处偏僻,白日也远离太阳,而且那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去,一处是安乐庭,另一处……”

  被提及到重点的应梅恍然大悟。

  “去,帮本宫监视着。”

  男子恭敬领命出去。

  那是个什么地方?假山假石,树枝藤蔓覆盖在上面,看不真切,不过越走越近就能感受到一阵阵舒适的阴凉之风从一个地方传出来,锦儿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水慢慢被这股凉风逼去。

  拨开藤蔓遮掩住的大门,一道墨黑玄铁大门俨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王费力推开了一个小口,拉上锦儿进入屋内,从黑暗中待久的锦儿一时间难以适应屋内突然明亮的灯光,揉了揉胀痛的眼睛。

  屋内亮堂如白日,这是一间堆积冰块的仓库,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留了一些能工巧匠在取冰块的时候精心雕琢的装饰,冰床冰椅,墙台楼梯,三面全是大块的冰块,冰块内嵌着许多明亮的珍珠,正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才使这边永无黑暗。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锦儿对这地方产生浓厚的兴趣,用手拂过那些冰凉彻骨的大冰块,嵌在里面的明珠反射出浮动扭曲的身影,用手指轻轻按压冰块,不一会就被冰块牢牢吸住,这一切变得好神奇。

  但这里实在太冷了,衣着单薄的锦儿不一会就赶到浑身冰冷。

  后面结实的身影,缓缓搂住瘦小的身躯,只感受身下的躯体微微震颤。

  “冷吗?”

  “不…不冷,锦儿不冷。”锦儿挣扎了几下,却被牢牢扣住,内心混乱无比,再也不去欣赏这难得的风景。

  “你,觉得本王怎样?”

  锦儿此时脑子一片混乱,这个突然的问题,让她更是无所适从。

  彻骨的冷风从四面飘起,带着冰块散发的冷气迷离,背后感受到结实胸膛传来的暖气,双手仍被紧紧钳住,正面冰块浮动的两个身影,尴尬的场面还未结束。

  “在想什么呢?”墨莲拉回正在胡思乱想的锦儿。

  “没。”锦儿挑了挑额前的垂下的秀发,强颜欢笑。

  “还没有!脸色这么苍白。”

  锦儿没有回答,墨莲顺着锦儿望去的方向,不远处淑月在阳光下打理菜园里的杂草,这有问题吗?

  淑月拨开几株小树苗枝叶覆盖住的树丛,几颗在这舒适阴影下惬意生长的野草穿插在其他小菜旁边,仔细辨别后,揪出那几个不安份的杂东西,连根带土拔了出来,淑月轻轻甩动,挥落部分泥块,把杂草放在另一只手上,检查这块区域无异类之后,起身半蹲,缓缓移动脚步至另一个空地,弯下下在检查这片土地是否需要仔细清理,在烈日下,一个硕大的帽笠遮住清秀的面貌,背后因劳作汗湿了一大片,紧紧贴着飘逸的侍女服,一个清晰的弧度弓在绿油油的菜地上,不得不让人浮想农村那种自然清新的生活。

  “锦儿,你说,她在你家都这样干的?”

  “嗯?嗯,爹不准,但淑月姐经常偷偷种,她说那样吃的自然、新鲜。”

  墨莲想或许一些快乐的事情能让锦儿的心情好起来,就一直追着锦儿把那些被抓到后的糗事乐事都拿出来分享,但锦儿紧紧盯着阳光下淑月的背影,只觉得那层光晕在那个弧度晕开,渐渐模糊,模糊到望向那个冰凉刺骨的夜晚。

  这处地远偏僻的地方,夜晚下安静的连各种虫子都不再这高唱,冰库也外界隔了几十米的岩石,更是把外界一切东西隔得了无声息,在这样尴尬的场面,只剩下不断从两边冰块吹向中央空地的冷气,把这场面弄得迷离。

  王双手紧紧抓住锦儿的小手伸向正面晶莹剔透的大冰块,锦儿闭眼害怕一时间难以接受双掌透出来的冰凉,却在触碰冰块的一刹那,王翻转了自己的手,让手背牢牢贴向了冰块,锦儿的细白嫩手去在自己大手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头轻轻靠向锦儿的肩膀,一时间那叹出的热气回荡在锦儿耳边,像一个顽皮的猫咪在一个沉睡的美女不断用大尾巴上那柔软适宜的毛蹭着耳边那边敏感的地方,挠进心窝,酥软入骨。

  反抗?还是顺从?

  眼里突然闪过两个熟悉的背影,不,要反抗!

  “王,您抓的锦儿好疼。”

  整个世界很安静,锦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内心扑通狂跳。被捏红的手顿然一松,锦儿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握于胸前,反应中把自己回想了几千遍的逃脱路线真实的展现了一遍,锦儿把自己的身体贴过冰块,借着冰光滑的表面从王撑起的空隙中溜出了怀抱。

  转角处的石门已经闭合,仅凭自己的力量无法逃出去的,而且偌大的王宫何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地盘,躲得到哪去?站在距离王近半米的地方站定,紧紧扯着自己胸前的衣物。

  “呵。锦儿,你不知道越是本王得不到的本王就越是喜欢吗?”王收回那个姿势,靠在冰块上看着那个不知所措的美人。

  “我……不,王,您不是这样的,您喜欢的是喜欢您的,就像……就像墨莲姐姐。”

  “是,本王很喜欢那个小迷糊。”说起那个让他哭笑不得美人,王的心里就非常愉快,但眼前这美人,谁能断定她不是自己的菜呢,“但是,本王作为一国之君,身边怎么只有一个喜欢的女人。你看这各地方,若是两人这样僵持,可是会有人倒下的!”

  王的意思很明白,但锦儿这死守一年的洁白之身就要献出去吗,何况淑月姐为自己做出了多大贡献。

  看出那个护着自己衣物没有心机的小女人,王越看越是喜欢,有些东西是该事先挑明,或许以前他可以对此事任之随之,但这一年相处下来,这眼前那个虽无倾城面容,但心境纯得如一滩清水,这样的女子何其难得,更何况,那个人也……

  “你在想,为什么本王不把门打开出去,对吧,可是本王想跟你多在一起。而且……本王更是知道,你还不是本王真正的女人!”

  震惊!锦儿盯着那边有些看不透的王。

  “不用这么吃惊,还记得那初次的宠幸吗?”王走近呆立在那边的锦儿,“本王会给每一个成为本王的女人刻上印记,那个印记是…”

  在冰库待得太久,就连手指都是如冰块那样透骨,王的手指滑过锦儿的脖颈,把锦儿面前的发丝挑向背后,点点了耳朵背后的那块光洁之地。

  吻痕!那日的吻痕,那他不是知道那人是……

  锦儿明白一切之后,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她们两个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放心,本王早知此事,自然会给你们留有退留之地。”捧起锦儿的冻僵的手指,放在手中呵气。

  “本王把你带到这地方,并不是想要做什么,本王不会强迫任何女子成为本王的女人,包括淑月。这个地方远离外界,不怕隔墙有耳,本王认真的问你,你是否没有对本王有一丝感觉。”

  向来单纯的锦儿,对王这思绪飞跃的问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连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都是纯白一片。

  “好,本王可以等,既然进宫,不管你进宫前是否有男人,从此时此刻你就要做好本王女人的准备,而且你一定会成为本王的女人。记住,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但是,日后你需睁开双眼好好看看本王是怎么待你,如何?”

  太冷了,待得太久了,冷到心也没有知觉,四周的夜明珠混成一个光圈,晕眩中,锦儿倒向面前结实的胸膛。

  墨莲的着急的呼唤,从那个仓库转向强烈的阳光,一时间受不了这亮光。

  “有事吗,锦儿,有什么不舒服?”

  “没,没什么,大概有受了点风寒,头有点晕。”

  “要请御医吗?”

  “不用,休息下就行。”

  忙完菜园的淑月终于回到这片阴影之地,满身的汗水,淑月急着锄草是要赶在今明两天从远处赶来的雨云来到之前把这地处理掉,擦了擦脸上还在不断流淌的汗水,摔在脸上的泥巴混着雨水化开,弄得满脸一道道泥痕,墨莲笑着催促这淑月去洗澡。

  但,锦儿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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