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所谓醉酒
这一夜,
于他,
是一场价格不菲的酒后乱性,
于她,
是一场有舍有得的一夜春宵。
—————序
温凡和季辉在那天婚礼之后又几日未见。
他们都各自忙于自己的工作,温凡奔走于一个个会展中心,季辉埋首于一堆堆公司文件。她从不过问他每晚宿在何处,他也从不干涉她的一切活动。
但是,这种平衡在几天之后被打破了!
可以说,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源于这场醉酒事故,也可以说,它是故事发展的必然,即使不是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来打破他们之间的宁静。
那天温凡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一开门就发现房间里的灯是亮的。
温凡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顺手的东西。
她脱下鞋来拿在手里,一是减小声音,二是她这天穿了一双细高跟鞋,杀伤力很可观。
温凡拿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房间里很整齐,没有一丝被洗劫过的痕迹。
迎面而来的扑鼻酒气使温凡瞬间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仔细看了一遍才找到已经瘫在沙发上的季辉。
看着季辉有些凌乱的衣服,温凡有把高跟鞋扔他脸上的冲动,但自知寄人篱下也只好生生忍住。
"那个人是金主,不能打。"温凡默念。
温凡回过身把门关好,放下高跟,换上拖鞋,又揉了揉酸疼的小腿,这才开始考虑"季辉今晚如何安置"的问题。
这一身衣服是无论如何都得换掉的,但这并不是温凡最为担心的问题。反正都是合法夫妻了,只要不脱光温凡都觉得没什么。她真正担心的是洗澡。
根据当初那份邮件所说,季辉是完全无法忍受以这样的状态上床睡觉的。邮件上说这并非洁癖,而是"严于律己"。当初看见这个言论时温凡就笑过,现在倒更想哭。
难道真要把这个一米八二的男人扒光然后给他洗澡?
温凡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一系列动作的可行性,最后无奈承认,她做不到。
且不说要如何平静的给他洗澡,就是第二天季辉可能说出的冷嘲热讽,温凡都觉得尴尬,好像是她在占他便宜似的。
"季先生,季先生!"温凡继推了推季辉,后者毫无反应。
"小季,起来吧,洗了澡再睡。"这一次季辉嘟囔了一句:"妈,别吵。"
温凡继续推季辉,也许是哪一下力气大了,季辉动了一下睁开了眼。他的眼里有一层雾气,眨了几下眼才消去。
"季先生,去洗澡吧!"i温凡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季辉听话地去洗澡,温凡想了想又去主卧为季辉铺好了床,打算自己去客卧睡。
她刚铺好床,准备好季辉的睡衣,一转身就看见季辉站在门口。
温凡下意识偏过头去不愿看季辉,又想起手里拿着的衣服,想到了他此时裸着的原因,便也不打算故作矜持。她又把头转回来,谁料正对上季辉似笑非笑的眼。温凡抬起手上的睡衣说:"季先生早点睡吧。"
季辉没接过来,温凡就随手放在了床上。
场面实在是尴尬的可以,季辉赤身裸体站在门口,温凡素面朝天站在床边。
温凡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和他大眼瞪小眼,打算离开。但季辉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当季辉拽着温凡摔回到床上时,温凡就在想自己是否甘心就范。但她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季辉的唇就印了下来,吻得她乱了思绪。
"季先生,你看清楚,我是温凡,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温凡的理智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我知道。"季辉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让温凡不知他是醉是醒。
季辉的手在温凡身上游弋轻抚,一下一下的啄着温凡的唇,然后又继续往下吻去,痒的温凡越发激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被他尽数按下。
"季辉,你这是□□。"
“蔓蔓,你忘了吗,我们可是结婚了呢。”季辉邪笑。
“结婚也有婚内□□一说。”这种时候,温凡竟然这么冷静,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季辉的手更加猖狂地向温凡衣服里边伸去,一边嘴上不饶人:“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人敢受理你的案子。”
温凡咬了咬牙,他说的是真的,她的确斗不过他,何必出去丢人现眼,落人口实。
温凡在季辉的耐心引诱下,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她的第一次属于了这个陌生的丈夫这一事实。更讽刺得是,她到最后还在想她值不值得。
这时候来根事后烟大概就是一套完整的酒后乱性了。但是可能是累了吧,季辉做完直接翻了个身睡去了。
温凡没有一丝力气,套了件衣服去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吞了一颗事后避孕药,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这药是之前含笑给她的,说是要让她保护好自己。
累极之后她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拜温凡的生物钟所赐,即使昨晚她很晚才睡,六点半她还是准时地醒来了。稍微一动,就觉得腰酸疼的不像话。她勉强地坐了起来,身上盖了一袭薄毯,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的一张□□。
温凡拿起那张卡,卡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上边写着:里面有80万,密码是我手机号码前六位。
这算什么?卖身?
温凡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了,想有志气的把卡还回去,但最后还是决定就这样吧,毕竟他现在的确急需钱。
她爬起来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身体总算是舒服了一点,也幸亏季辉昨晚还算得上温柔,没给她留下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卧室已经被收拾过了,应该是季辉收拾的,清洁工从不这么早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季辉打电话让人来收拾的,但这并不重要。
温凡的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她先打电话到公司请了假——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让她无力去应付那些策划书中的各种刁难。
翻了翻通讯录,她拨通了含笑的电话,过了几分钟才接通。
“现在还不到七点半,你最好是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含笑的声音咬牙切齿,让温凡一下心里舒服多了,好像,什么都没变。
“昨晚我和他做了。”她冷静地说。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温凡把电话远离了耳朵,但出乎她的意料,含笑没有大叫。
“你是自愿的吗?”
这一问换温凡沉默了,她是自愿的吗?她也不清楚。
“可能算是吧。”
“那就好。”
温凡又说:“他今天早上给了我80万。”
“给钱?他什么意思?”含笑声音高了八度。
“我也不知道。”温凡苦笑。
“那你打算怎么办?”
“如他所愿。”
即使他有意将这一夜简单化,那她就如他所愿,这没有什么不对,谁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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