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所谓离开
你掏空的心，
会有别人来填满。
但你犯的错，
不能由别人偿还。
—————序
“你有事求我？”季辉当然知道温凡不是真的想“再来一次”。
“是，我求你，救救含笑。”
“含笑？那个挪用公款的？被找到了？”
“嗯。”
“让我猜一猜。她那时根本就没有出国，你找人假装是她出去逛了一圈，引得夏家去美国找人，因此拖了这么长时间。那她一直藏在……你家？”
温凡默认。
季辉对温凡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并不满意：“如果我想做，你以为你反抗得了？”
“或许你会喜欢我主动一次呢？像个□□……”
“□□”两字季辉听来着实不舒服，所以打断了她的自甘堕落：“我总得验个货吧！”
温凡掀开被子趴在季辉身上，炙热的吻落在了季辉的脖子，锁骨，胸肌，腹肌，小腹……然后他的欲望被包含在她温暖的口腔里，她卖力吞吐，他仰头喘息。
觉得差不多后，温凡撑起上身，扶着季辉的欲望用力坐了下去。季辉明显感觉到了温凡撕裂处流出温热的血液。
“停下，你受伤了。”季辉找回了一些理智。
温凡充耳不闻，继续起伏，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样。
季辉用力起身搬倒温凡，小心的退出她的身体，给她盖了被子，然后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将燥热生生压下下去。
出来给两人穿了衣服，季辉抱着毫无反应的温凡上车直奔医院。
还没等温凡做完检查，季辉就被季父一个电话叫去了公司。
季辉前脚刚走，季母后脚就去了医院。
多亏他及时停止，温凡受伤并不严重，只是精神状况不太好。
“妈，我想出国。”躺在病床上的温凡说。
季母削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很久之后才开口：“也好，离他远远的，省得他犯浑！”
“对不起。”温凡低喃。
季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孩子，不是你的错。”
另一边，季辉被季父完全压制，忙得甚至没有休息时间。只能让少磊去向夏家施压，以保夏家不走法律途径起诉含笑。
一群人的暴打，足以使身怀六甲的含笑流产。
她被抢救过来，可是，孩子没能保住。
夏至在含笑出院前一天夜里潜进病房对她说：“你不该留这个孩子的，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含笑拿起床头的台灯朝夏至砸去。夏至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力气，躲闪不及，正中头部，血流如注。
在外边打水的久渊闻声而来，看见夏至，水壶一扔提拳就上。夏至被堵在墙角一顿胖揍。
及时赶到的护士拉开打红了眼的久渊，也算是救了夏至一命，否则以久渊对他的恨意，别说是打死，分尸都有可能。
久渊搂着含笑安抚她，又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语气恶劣地说：“赶紧看清那是个什么败类，你还以为他会在乎孩子？”
含笑窝在久渊怀里哭，不说话，任久渊骂。
她哭得久渊直心疼，想要骂醒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力抱紧她：“没事了，没事了，咱现在和那败类没关系了，你还有我和凡凡啊，大不了以后我养你。别哭了，你身体禁不起这么哭啊！”
而此时的久渊没能想到，温凡正飞翔在万米高空之上，前往未知的国度。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温凡的消息。
季母把温凡送上飞机后叹了口气：“唉，异国他乡的，又怀着孕，也没个人照顾，连咱们给的钱都不要。”
“蔓蔓的那个朋友给过她一笔钱，应该够用吧。她不好意思拿我们的钱，你硬塞也没用啊！”
“玻利维亚，在地球另一边呢！小季这混蛋真是一点儿不让人省心！”
季父安慰道：“蔓蔓不是留下离婚协议了嘛，等他们彻底离了婚，过几年我们把她接回来不就好了。”
不提还好，一提季母更替温凡痛心：“你知道蔓蔓给我离婚协议的时候说什么吗？她给我留了两份，说季辉知道她跑了肯定不会签，很可能会直接撕掉。等过段时间后悔了也没办法了，所以她多签一份，让我等他后悔的时候拿给他。都这时候了，她还在替他考虑。”
果然，温凡猜对了，看到离婚协议时季辉的确毫不犹豫地将她撕成碎片。
季辉坐在总裁办公室：“所以我这几天被玩命折腾，就是为了给她机会让她逃？”
“你伤她伤得还不够？”
“蔓蔓去哪儿了？”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季父皱着眉头：“你说话的时候最好记住我是你爹。”
“我自己查。”季辉摔门而去。
几天之后。
“嫂子当时从D市飞北京，然后飞渥太华。”少磊报告查到的消息。
“找到人没有？”
“人已经派出去了，正在机场蹲守。嫂子订了今天下午的四张机票，分别到温哥华、华盛顿、西雅图、旧金山。”
季辉听罢笑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她四个地方都没去。”
“那现在……”少磊猜不透季辉的打算。
“重新查，查我爸妈或者她朋友或同事有没有订机票？”
又几天之后。
“伯父伯母都订过机票，而且很多。查起来工作量很大。”
“这后援团可下了大本了！”
少磊是季母派来的说客：“不如就这么离了吧！”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何必呢？”
季辉笑意渐渐褪去，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季家老宅里，季辉翘着二郎腿坐在季母对面喝茶，俨然一副得不到消息誓不罢休的样子。
季父从楼上走下来，一脸地恨铁不成钢：“瞧瞧你这出息，我怎么能放心把公司给你？”
季辉听到了重点：“你总算要把公司给我了？”
“放了蔓蔓，公司给你。”
权衡再三，季辉才开口：“好，我同意。”
季辉走后，季母：“你真要给他？”
“反正迟早要给，趁机救咱孙子一命也好啊。”季父叹气。
“这不是个好时机！”
“难道有别的办法？以他现在的劲头，我们顶不了多久。”
“他们会再见吗？”季母忧心忡忡地问。
季父看着窗外：“不可否认，他们会不会再见主要取决于小季想不想找。”
季母低垂着眉眼，对远在异国他乡，独自怀着身孕的温凡满满都是心疼。
“小季什么样咱们还不清楚吗？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过了这几天，说不定早把蔓蔓抛在脑后了，你别太担心。”季父安慰季母。
“造孽啊！”
这孽是由谁所造？说不清！
这孽是否会继续？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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