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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用小锤锤锤f脑袋晋/江/独/家这条微博发布后,陈警官就转发了微博,并在转发时说道:我很抱歉,昨晚没能及时出现去保护小姑娘,刘某人目前已经被拘留。小姑娘脖子上被掐得一塌糊涂,我看得都心疼。女孩子们要学会勇敢地保护自己,望广大女性朋友警惕类似事件。

  真实的照片加上警察的转发,这条微博的可信度大幅上升,一时间引起了非常大的社会关注,实时热搜排在第一位,且长时间居高不下,网民们对此展开了很广泛的讨论。

  “我的天啊,那个老板真是太可恶了,之前家暴妻子不说,现在还妄图对小妹下手,简直是人渣!这种人渣居然还不用坐牢,只用拘留这么几天?社会对人渣的容忍度太高了!”

  “这个制药公司还生产很多女性用药呢,老板居然是这样的人,现在看到他们公司的药都觉得恶心,不敢买了!”

  “姑娘不哭,亿万网友挺你!”

  当然,也有不屑一顾的人。

  “又没有真的出事,装什么可怜?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妹妹肯定也不是好货色!”

  这样的论调马上就被喷成筛子。

  “楼上是不是良心和教养都在出生的时候被狗叼走了?!非要出事才能叫事?妹妹已经够可怜,你居然还恶意揣测她?”

  “正是有楼主这样的人,社会才会这么不和谐,经常出事。”

  “楼主,要是你老婆女儿或者亲姐妹出事,看你还有没有心思说风凉话!”

  微博、贴吧、论坛、知乎,几乎每一个大一点的网络平台,都有这件事的广泛讨论,可以说是赚足了眼球、吸足了热度。

  有一些微博大v帮转微博后,又牵扯出了老生常谈的女性社会生活现状的问题,将舆论炒得更加沸沸扬扬——虽然,无论再怎么炒热度,这些问题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掉,弱势依旧弱势,偏见依旧存在。

  西湖边,景盛南自己买的那间小高层住宅内,她正躺在毛茸茸的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跟正在准备二审开庭材料的齐禹哲说话。

  “果然有警方的人转发后,质疑真假的人就几乎没有了,我确实是很机智。”

  齐禹哲正在看历年相关的离婚案件,听她这么说,面无表情地抬头瞥她一眼,说道:“我之前就在思考要怎么形容你,现在想到了,你这种情况,叫自恋。”

  景盛南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说道:“不,我这是正确认识自己,正确认识自己怎么能叫自恋呢?”

  齐禹哲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你买的那些水军用上了?”

  “嗯,我让他们尽量把民众往‘抵制刘老板,抵制刘老板的公司’方向上引导。”景盛南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等到刘润则出看守所,我们再放出‘刘老板结婚是为了妻子手中的专利’这一条最后炒一下热度,家暴、妄图猥亵妹妹、结婚目的不纯三条全齐了,舆论压力必然会很大,他公司的股价也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再去煽动一下刘润则公司的女员工们,来他个内忧外患,看刘润则还敢不敢继续扛着不同意我姐的离婚条件。”

  齐禹哲耸了耸肩,继续看他手中的二审材料。

  不管怎么说,跟景盛南搭档,事情就会很顺利,一如他出国前经历的那件事——尽管那个时候,他非常诧异一个小女孩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机。

  不过,这世上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到后来他也懒得去惊讶了。

  **

  与此同时,相隔一整个西湖距离的另一边,black大酒店内的一个套房里,高琛泓正在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下棋。

  男人落下一枚白子,看着棋局上旗鼓相当的黑白势力,对高琛泓说道:“现在这个年代,我想找人下棋都经常找不到对手,高少爷这样会下围棋的年轻人已经很少见了。”

  高琛泓眼中含着笑,声音低沉却令人如沐春风:“李叔要是喜欢下棋,以后常来就好。琛泓很乐意陪李叔下棋。”

  男子一边看着高琛泓落子,一边端起手边那盏骨瓷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有些惊叹地说道:“这茶和平时喝的似乎有些区别?”

  “李叔要来作客,琛泓作为小辈,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茶叶用的是明前龙井,琛泓亲手煮的茶汤。”

  男子微讶,煮茶倒是少见。

  棋盘对面这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男人穿着一件不很正式的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着,明明是受的国外的教育,举止间倒是颇有古意,老祖宗传下来的围棋、煮茶是一个不落地全都会。

  棋盘上的黑子白子胶着地厮杀着,男子看高琛泓落下了一步错棋,心中暗笑,年轻人果然还是不够火候。

  男子假装没有看到黑子那步错棋,兀自下着自己的棋,嘴上的话题却已经换了。

  “高少爷最近也有些焦头烂额吧?听说集团账目出了问题,被检察院的人盯上了?”

  高琛泓抬眸一瞥男子,一双眼睛狭而长,瞳色比玄墨更黑。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李叔消息倒是灵通。”

  “你李叔的人脉你是知道的,要是高少爷想要帮助,你李叔也是愿意出手的。”

  高琛泓不动声色地说道:“哦?李叔这是什么意思?”

  李叔继续落下白子,指了指高琛泓,摇头说道:“大家都说你聪明,怎么这时候给我装糊涂?李叔我可以帮你搞定检察院的人。”

  高琛泓勾了勾唇,笑道:“李叔你人真是好。”

  李叔皱眉,说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呢?李叔也不跟你绕圈子了,跟你做个交易,李叔帮你搞定检察院,你卖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李叔,怎么样?”

  高琛泓落下一枚黑子,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李叔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作茧自缚?”

  “什么?”

  “还有一句老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高琛泓眼中有隐约笑意,说道,“李叔不专心下棋吗?”

  “哎呀,都说了别和李叔说这些圈圈绕绕的东西,李叔不是你们这种文化人……嗯?!”

  男人看着棋局上的势力分布,震惊得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怎么回事?刚才白子不是还占优势吗?什么时候开始,黑子竟然翻盘了?

  男子仔细看了看棋盘——居然是刚才那枚错子,男子以为的错子,居然是黑子翻盘的诱饵子。

  白子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

  男子郁闷地叹了口气,不过今天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下棋,倒也无所谓输赢。

  男子继续游说着道:“李叔有检察院的人脉,只要你肯卖百分之十的……”

  “李叔没有听懂我刚才的意思?”

  高琛泓轻飘飘打断男子的话,闲适地靠在椅背上,略抬了抬眼皮看对面男子一眼。

  “要我把整件事摆到台面上来明说?”

  男子皱眉:“你什么意思?”

  “十三号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我自然是在家里。”

  “哦?可我却在其他地方发现了你的踪迹。”

  “什么?”

  高琛泓抿了一口茶,左手支在额侧,漫不经心地说道:“李叔,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高家你惹不起,收收你的那些心思,你不自作聪明,我们明面上还可以不撕破脸。”

  此话一出,棋盘对面的男人瞬间变了表情,正要再说话,高琛泓却已经招呼人来送客。

  男子深深看一眼高琛泓,要离开时,高琛泓又在他身后慢悠悠补了一句:

  “好自为之。”

  闻言,男子吓得一个趔趄,差点一脚绊倒在门口的地毯边。

  男子走后,邱管家来收拾棋盘,他一边收拾,一边问高琛泓:“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吃晚饭?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吧。”高琛泓有些百无聊赖,叹口气,说道,“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先自己造出麻烦,再假装要帮我解决,以此谋取股权,哎,这方法真是蠢。”

  邱管家淡定地说道:“少爷,你全程看猴戏一样看他折腾,看在他给你带来了一点乐趣的份上,你就别这么损别人了。”

  “真是无趣。本来还想着,他也许能带来多一点曲折,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高琛泓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与邱管家说话。

  邱管家收拾好棋盘,准备要退下,说道:“既然少爷说晚饭随意,那我们就吃秋葵……”

  “嗯?”高琛泓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说道,“那个制药公司老板家暴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是的,新闻里的那对姐妹真是可怜。”

  “可怜?”高琛泓不置可否,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邱管家说道,“你还记得四年前拍广告的那个女孩吗?我还定制过一个的娃娃送她。”

  邱管家回想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印象。

  高琛泓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说道:“邱管家,搞出这一连串的事件,她真有意思。”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晚饭吃什么都行,但是我唯独不想吃秋葵。”

  景盛南弯腰,想要捡起被鸽子擦掉在地上的那朵红色玫瑰,但有大风从窗户外吹进,将她的长发和裙子带起,使得她不得不用手按住飞扬起的层层叠叠的裙摆。

  而那朵红玫瑰则因为那阵风,被扫得横跨了这间屋子,最后停在高琛泓鞋边。

  高琛泓捡起那朵玫瑰,放在鼻尖下闻了一闻,花香馥郁,是真花。

  他看向少女,眼中有笑意,说道:“这朵玫瑰花配你似乎太艳了点。”

  景盛南与他对视,狡黠地笑了半边唇,说道:“我撑得起任何花,无论是艳的,还是素的。”

  “嗯?”高琛泓似笑非笑,“无论什么花,都不过是用来衬托佩戴的人。所以……景小姐的意思是,你比任何花都漂亮?”

  景盛南微微挑了挑眉,大约是觉得没必要和陌生人说太多,便没有接这番话,只问道:“这位先生,能把花还给我了么?”

  高琛泓看了一会儿手中的玫瑰,略抬了抬眸看她,语调有些慵懒:“花已经被我捡到,天下没有白得的便宜,你要用什么来换回这朵花?”

  景盛南没说话,平静地与他对视一会儿。

  突然,她优雅地走到他面前,而后提了提裙子,行了个宫廷礼。

  虽然穿着小高跟鞋,但她和眼前的男人还是身高相差甚远。

  她抬头凝视着他墨黑的眼瞳,身高虽矮,气势却分毫不弱。

  “先生要我拿东西来交换这朵花。我听说欧洲人大多比较奔放,我们虽然不是欧洲人,但也可以入乡随个俗,我想,你大概指的是这个意思?”

  高琛泓勾了勾唇,问道:“你觉得呢?”

  下一秒,高琛泓被景盛南压在墙壁上,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高琛泓可以隔着衣料感觉到女孩玲珑有致的身材。

  两人身侧是一盏古老的铁艺壁灯,而壁灯边,是可以俯瞰科隆市的塔楼拱窗。

  在这座花了六百年才建成的宏伟教堂里,黑裙少女一手按在面前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贴在男人脑后,用了巧劲儿使得男人的脸靠向自己,而后踮起脚尖,使得自己能够与男人平视。

  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但两个人的黑眸中皆是波澜不惊,似乎都不认为对方拥有祸殃天下的容貌。

  就着这样的姿势停了一会儿,终于,高琛泓慢悠悠地问道:“怎么?不亲上来?”

  景盛南大概觉得没意思,这就要放开这个男人。

  就在她打算退开时,面前的男人却抓住了她凝若霜雪的纤细手腕,用力一拉,再近身一靠,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她完全囚在了男人的双臂间。

  背后的墙壁真硬,被男人的阴影完全笼罩住的景盛南如此想着。

  俊脸离她越来越近,男人不急不慢,有试探之意,但细看却只是纯粹的逗弄。

  景盛南笑了一下,主动迎上去,柔软的唇贴住对方的。

  辗转反侧,如琢如磨。

  唇舌交缠间,似乎有暖香横溢。

  窗沿上的白鸽扑腾着翅膀,转头看他们一眼,而后不动声色地飞离了这处塔楼。

  唇分,两人呼吸皆未乱。

  高琛泓退开一点,将手中的玫瑰花重新别在女孩柔顺的黑发间,嘴角噙着微微笑意,说道:“这朵玫瑰花属于你。你这样大胆的小女孩很少见。”

  “穿着六位数价格衣服的人也很少见,我只好大胆一些,不然怎么引起你的注意呢?抱大腿可不能矜持。”景盛南摸了摸发间的红玫瑰,漫不经心地问道,“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你猜不到?”

  “你是剧组的人,但绝不是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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