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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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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日,”疼的他五官都拧成一团,“恼羞成怒了是不?”

  “再乱说你就睡大街!”简晳转身去厨房,没再搭理。小说

  在厨房接了半杯水一口喝光,还觉不够,又接了半杯。

  简晳捧着杯子往外瞄了一眼,浴室门关上了,她也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引狼入室么?

  简晳自嘲地一笑,摇了摇头,捡起案台上的两颗维生素和水吞服。

  贺燃洗澡很快,十来分钟就出来了,头发湿哒哒的,衣服还穿原来的,挺不客气地说:“简医生,帮忙上下药。”

  简晳站在窗户边,正在回陶星来的微信,她侧过头,眉间聚着忍无可忍。

  贺燃:“肩膀后面我够不着。”

  简晳呵了声,“都一米八八了手还这么短。”讽刺归讽刺,人还是朝他走去,“药呢?”

  一支消肿,一支化瘀,还有一包消炎的。

  贺燃费儿八劲地脱掉上衣,皮肤上留有未干的水渍,他的肉收得很紧,脊骨凹成一条浅弧没入腰胯。

  贺燃腰上有纹身,在内侧,这个位置倒是少见。

  简晳斜眼,“你还挺潮啊,纹得哪个女孩的名字吧。”

  贺燃笑,把肩膀搭下来些方便她上药,“没,这种傻事我不会做,我腰上受过伤,疤痕难看,纹个遮遮丑,毕竟还没娶老婆。”

  简晳目光再次移上去,仔细看,真的有道很长的暗红色的疤,她问:“是刀伤?”

  “一米砍刀划的。”贺燃声音平淡,“差点就摘肾了。”

  简晳手顿了下,上完最后一支药才问:“那些人为什么陷害你进派出所?”

  “以前有点过节。”

  “你帮他们做过事。”简晳平平静静,“而且不止过节这么简单,恩怨很大。”

  贺燃低笑,“简医生,你混社会的啊?哎呦轻点轻点,疼疼疼!”

  简晳收了手劲,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贺燃坐在沙发上穿衣服,“你说。”

  “那一次在紫提,你为什么要帮我?”简晳转过身,面对着他。

  “听实话?”贺燃靠着沙发,懒着声音说:“因为你漂亮啊。”

  简晳:“……”

  贺燃稍稍坐直,客厅灯光柔,把他的脸也衬得软和了些,“当时你气冲冲地拿了个啤酒瓶,我敢肯定你不敢往渣男脑上砸,真是活该被他往死里欺负。”

  简晳手拽在一起没吭声。

  “那小白脸姓陆?呵,油头粉面,出去做鸭也经不起几下搞。”贺燃极为不屑,“喝点酒就拿自己当个王。”

  “你别这么说他,”简晳眉眼动了动,心里仍是不服气地为陆平南辩解,“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贺燃嗤声,“会弹钢琴会打篮球就叫有才华?但他欺负你,消费你的感情,这他妈就膈应人了。”

  简晳突然抬起眼,“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贺燃目光不闪躲,任她看个够,平静地说:“在老赵家你救他老婆那一次,我就看上你了。当时就觉得,这女人该我疼。”

  简晳微怔。

  贺燃忍着笑,调侃道:“脸红了?啧,别躲了,都红到脖子了。”

  简晳提神定气,收住情绪正声道:“我不能给你什么。”

  “可我就是想要,怎么办?”

  “那我也不能给你任何。”简晳抿了抿唇,“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贺燃还是笑,“浪不浪费我说了算。”

  他越是从容淡定,越让简晳乱了分寸,“我是医生,只会治病。”

  “不,”贺燃望着她,“你能救我的命。”

  这半认真半玩笑的语气,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简皙的无语表情已经发挥到极致,她无奈地耸肩,转过身当即苦脸,心里默念两遍:“要死了要死了!”碰上个绝世牛皮糖。

  贺燃突然的,“简皙,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

  “被我疼的感觉啊。”

  贺燃的五官十分笔挺,他微微笑着,眼睛借着头上那盏垂直倾斜的灯光,演变出与他形象反差极大的温柔。

  他说得不算正经,轻轻痒痒的挠了下简皙的心。

  她回到卧室,关上门。

  一扇门,隔开两个人,细细腻腻的情绪还是止不住地往心口涌。正发呆,手机在兜里响了一下,简皙掏出一看,微信的好友申请。

  两个字:[贺燃]

  紧接着从客厅传来声——

  “医者仁心啊简医生!”

  简皙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晚上的煎煮油炸瞬间都化成温吞的凉白开了。

  客厅里的贺燃握着手机,没几秒,那边就通过申请。

  他挑眉,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往沙发上一躺,点开了简皙的微信。

  简皙的朋友圈很简单,基本上一个月才发条动态,最近的一条是2月8日:

  “有人说我杀的鸡死相优美,胃口大开,克制不住吃了一锅饭。”

  贺燃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发短信的那回,原来她也印象深刻。

  返回聊天页面,贺燃发:“以为你会转发那些养生之道。”

  很快,简皙回:“中老年的兴趣爱好,我还挺年轻。”

  贺燃嘴角往上,继续回:“女人不都爱自拍吗,翻遍你朋友圈一张也没见着。”

  简皙:“都是熟人,天天见面已经很腻了,饶了别人的眼睛。”

  贺燃盯着屏幕,手指蜷在半空停顿着,最后打了行:“求你别饶我。”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

  那头迟迟未回复。

  就在贺燃准备再发信息时,手机震动,简皙传来了一张图片,内容是一头跪在地上磕头的猪。

  贺燃彻底笑开了怀:“自画像挺美,收了当屏保。”

  这次简皙真的没再回复了。

  贺燃垂眸敛眉,按熄屏幕。捡起被子一角随意搭在肚子上,客厅的灯很暗,毛茸茸的暖黄光芒好像能嵌进梦里。

  卧室里的简皙看了几页书,十一点刚到也准备睡觉。睡前她又刷新了朋友圈,手指刚往下拉就顿住。

  三十分钟前贺燃发的,配图是那张跪在地上磕头的猪,文字描述是一个表情:

  一颗红彤彤的,跳动的心。

  ———

  第二天,简晳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被满桌的早餐吓了跳。

  贺燃站在桌前摆碗筷,“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简晳揉了揉脖颈,说:“不用,我休息,这些都是你做的?”

  “面条是,牛奶包子下面买的。”贺燃递给她一双筷子,“尝尝。”

  简晳想到什么,问:“你昨天不是说没带钱吗?”

  “上宾馆的钱不够,买两个包子还是可以。”贺燃凑近了些,经过一晚的休整,他的精神已经复原,“你别太感动。”

  简晳哭笑不得,“我感动得都要掉眼泪了。”

  她接过筷子坐在桌边,面条很简单,切了碎肉和几片青菜,闻起来很香。她吃了一口,味道无功无过。

  贺燃啧了一声,“等了半天,你都没夸我一句。”

  “你就那么喜欢被人夸?”

  “我喜欢被你夸。”贺燃说得脸色镇定,又给她起开牛奶推过去,“喝吧。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简晳咬着吸管慢慢唆,“回家。”

  “你家在哪?”

  简晳瞄他一眼,“我不告诉你。”

  贺燃嗤地一笑,“防我呢?”

  “对啊,防狼。”简晳也不客气。

  “有本事就把我防牢了,一旦给了我机会,我可就赶也赶不走了啊。”贺燃说得轻飘飘,似真似假也没个正行。

  简晳被牛奶噎了一下,没忍住喷了出来。

  “咳咳咳!对,对不起。”

  鲜白的牛奶沾了贺燃满脸,他靠的一声,“简医生,你想搞事呢!”

  简晳还在咳,边咳边笑,“谁让你乱说话的。”她抽了两张面纸递向贺燃,“快擦擦。”

  贺燃没接,用手直接往脸上一抹,然后起身去厨房洗手。

  简晳挂着笑,冲他背影说:“柜子下面有消毒液。”

  吃完早餐,简晳收拾了一下,今天是陶溪红生日,她把前几次逛街看中的衣服都放一块,问贺燃:“你回家吗?我会路过牙蹄路,可以捎你一程。”

  贺燃站在门口,双手斜插着口袋,“你家在市郊?”经过他们那都是出城的路。

  简晳点点头,“老宅在那边。”其实说起来,离牙蹄路也不算太远了。

  两人坐电梯下楼,刚走到楼道外,一道声音——

  “简晳。”

  路边上,陆平南推开车门下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贺燃时瞬间凝固。

  简晳意外他怎么来了,杵在原地半天没迈步。

  陆平南表情悻悻然,自作主张地判定,指着贺燃说:“他又来骚扰你了?”

  贺燃神色平静,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简晳张了张嘴,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干脆沉默着。

  陆平南双手往后撩,撑开外套搭在腰上,暗骂讽刺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狗皮膏药。”马上又转了脸色,笑意盈盈地对简晳说:“我记得今天是阿姨生日,我给她买了份礼物。”

  陆平南今天穿着工整,白色的呢子衣加持,豪车帅脸,像极了白马骑士。

  简晳迟迟未动,贺燃把她的犹豫不定全部看在眼里。

  “喂。”贺燃用肩膀推了推她,“发啥子呆。”

  简晳瞥他一眼,眼神里藏着欲言又止。

  “你不是喜欢这小子吗,人家献殷勤来了,你又婆婆妈妈。”贺燃要笑不笑,“上啊,别认怂!”

  简晳默了默,大概是受到这话推动,下意识地朝陆平南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怎么回去?”

  贺燃冲她摆手,“操闲心。”

  简晳的背影像一只欢愉的蝴蝶,而陆渣男的笑脸透着耀武扬威的讨厌劲。

  贺燃摸着空空的口袋,好像心也跟着缺了一大块似的。

  他从刚才装出来的镇定和洒脱里回过神来,接替他的是巨大的心灰意冷。

  贺燃用鞋尖狠狠磨地,再抬起头时却愣住。

  马路对面是一脸气急败坏的陆渣男,而迎面走来的竟是简晳,她脸上表情沉静,但对比刚才分明是带了笑。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带小白脸去见家长了?”贺燃强行压下心底的暗喜,不屑地说:“怂包。”

  简晳走到他面前,“我就怂,管得着吗你。”然后拿出车钥匙,步履轻快,“还不上车。”

  贺燃懵了半天,才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跟过去,心想,谁说管不着,你以后都归老子管。

  1

  简晳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下午连续做了三台剖宫产,站得她腰酸背疼。

  回办公室换好衣服,陆平南给她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呢?”

  简晳等电梯,“刚下班,怎么?”

  那头歌声震天,陆平南声音也大,“你来紫提,六楼包厢,赶紧的。”

  简晳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可那边太吵,电话挂了。

  陆平南上个月阑尾炎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简晳还是担心他喝酒伤身。

  市一院离他说的地方倒不是太远,简晳剥了两颗奶糖先垫肚子,这个点车流少,二十分钟就能到。

  南区是成片的娱乐场,霓虹映夜。

  简晳找去六楼,一进包厢就被浑浊的烟味呛得偏头。

  里头嬉笑一片,“真的随叫随到啊!”

  有人吹口哨,“那啥,押输了的自觉罚酒!”

  简晳有点懵,满场子搜刮陆平南。

  陆平南醉醺醺地从人堆里站起来,耷拉着手指着她,“我,我说了你们还不,不信,这妞漂亮吧,老子让她来哪,她就得乖乖过来。”

  他动作夸张地挽起衣袖看表,“二十五分钟,没超时,就问你们服不服!”

  吆喝声,敲桌声:“服!”

  陆平南挺得意,踉跄着走向简晳,拽住她的手往里拉,“来来来,陪大家喝个酒。”

  简晳用力甩他的手,“陆平南你别犯病!”

  僵持之下,包厢里有了嘘声,“陆总魅力不行啊。”

  这话听着就刺激,陆平南酒劲上头,“闭上你的嘴!”他转过身看向简晳,压低了声音提醒,“都是我朋友,别让我丢面子!。

  简晳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陆平南被她盯得发毛,急躁道:“怎么了这是,玩玩啊,别扫兴。”

  陆平南的脸在明暗不一的光里显得格外模糊,简晳和他相识于大学,男人的模样还和以前一样好看,鼻挺眼亮,在哪都像自带柔光。

  简晳苦笑说:“我在手术室待了一下午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有喝,我怕你出事把车开成飞机,结果你跟我说,玩玩?”

  简晳边笑边看这个她喜欢的男人,顿时如鲠在喉:

  “陆平南,十年了,你能不这么欺负我吗?”

  简晳声色动容,陆平南被激得火气直窜,把酒杯往桌上一搁,“还来劲了是吧,脚是你的,车是你的,你接到电话可以不来,还有,你别总拿感情说事,我一早就摆明了立场,你自己一厢情愿!”

  包厢里杂音渐小,大家都望过来。

  陆平南挺直背脊,说话更大声:“简晳,男欢女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这里都是我朋友,玩不起就别来,高高在上摆脸子有意思吗!”

  他开口的时候酒味扑面,陆平南开了家小公司,学了不少商人的厉色,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像颗地雷炸得简晳目瞪口呆。

  “碍眼,你给我出去!”陆平南指着门。

  包厢门是敞开的,靠近大厅,看热闹的不在少数。

  羞愤直冲脑门,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

  ———

  穷奢极欲的声色之所,连电梯里都是璀璨的镜面墙。

  简晳低头进去,难受得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

  大一时,简晳对陆平南纯属暗恋,后来表白,他也不明着表示,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听起来是拒绝,细想又觉得有希望。

  陆平南就是有这种本事,在人模人样和人渣败类之间自由切换。

  想到这,简晳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旁边的女孩飞快地往后退。

  简晳抬起头,哑着声音说:“别怕啊,我不会吐出来。”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手术室站了一下午连饭都没吃,这会姿势突然变化,胃里塞了千斤顶似的,疼得她脸色骤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开了两次大船,39章和43章,很多大哥没赶上,今晚再放一次到wb,搜:咬春饼。

  看过的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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