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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轻松无虐全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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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做了满桌菜,鸡鸭鱼肉样样齐全。章节更新最快

  简晳不像大多数女人,为了保持身材避免吃荤。相反,她酷爱肉食,大荤不忌口。

  贺燃觉得她比男人还能吃。

  简晳十分捧场,每尝一道菜都赞不绝口,“赵哥你以前是厨师吧,味道好赞。”

  老赵心花怒放,“完全自学成才。”

  他爱人给简晳夹了块猪尾巴,“简医生,喜欢就常来吃,你这么年轻就能主刀,你更厉害。”

  “我上学早,中间又跳了几级,该实习的阶段一个都没落下。”简晳语气轻松,“放心,我没有走后门哟。”

  一桌的欢笑声结束了这顿气氛融洽的午餐。

  饭后,小娃饿了,老赵爱人去喂奶,简晳顺口一问,“奶量够吃吗?”

  “够是够,但左边的很胀痛,孩子吸又吸不出来。”老赵爱人喂完孩子,把他放回小床。

  两人走到客厅,简晳说:“那你得多注意,就怕乳腺堵塞,万一发炎就不能亲喂了。”

  她想了想,“我认识一个催乳师,很有经验,你可以找她看看。回头我把号码发给你。”

  老赵俩口子连声道谢。

  简晳告别,“谢谢你们的午餐,我先走了。”

  贺燃也说:“我一起。”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简晳拿出车钥匙,“需不需要送你?”

  贺燃的家离这儿不过两百米,上次洗车时候他说过,简晳也就出于礼貌地客套一问,她手已经拉开车门,准备上去。

  哪知贺燃说:“好啊。”

  简晳哑然,发现贺燃正看着她,眼神风平浪静。

  她只得点头,“上车。”

  不到两分钟就到了,一栋两层高的平房不新不旧,门口站着老太太,特费劲地抓着一只鸡。

  那鸡扑腾翅膀,扯着嗓子哦哦叫,老太太被它翅膀煽得直眨眼。

  贺燃飞快推开车门跑过去,“外婆你干嘛呢?”

  他一说话,惊着了老太太,鸡竟然挣脱了钳制,一顿乱飞。

  “鸡哟鸡哟!”外婆痛心疾首,矮胖的身材一摇一摆要去追。

  贺燃制止住,“我去!您给我站着。”

  贺燃手脚长,追着鸡一按一抓都没捞着,那鸡受了惊吓,起劲地发疯。

  突然一阵长长的鸡鸣,然后是翅膀疯狂扑打的声音。

  只见简晳半蹲着,单手抓着它的两只翅膀,轻松极了,“还跑呢。”

  她走向贺燃,递过去,“给。”

  那鸡一脸不情愿,扯着嗓子“咯咯咯”地抗议。

  贺燃接过,“行啊,身手了得。”

  简晳笑笑,“小意思。”

  “哎呦,抓住了就好,乡下老母鸡,四十八一斤呢。”外婆颤颠颠地小碎步过来,一看简晳,顿时眉开眼笑:“谢谢你啊,好姑娘。”

  贺燃介绍,“这是我外婆。”

  简晳亲近地打招呼,“外婆好。”

  小老太的眼睛都发了光,看着简晳不移开半秒,“好好好,姑娘进屋坐,外婆给你吃红薯片。”

  “行了行了您别忙活,”贺燃一把拦在两人之间,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这鸡是要宰吗?”

  外婆不高兴他的插嘴,嘟哝道:“宰了炖鸡汤,给你补补。”

  贺燃皱眉,“我身强体壮,补个屁。”

  贺燃脱了外套卷起衣袖,用力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一条条纹理清晰,极富力量感。他眼一瞥,盯住旁边的简晳,“你笑啥?”

  偷笑的简晳立马收起嘴角,挑眉,不语。

  贺燃皱了下眉,先干正事。

  他把那只大母鸡“啪”的一下按在地上,左脚不知轻重地踩住它脑袋,手一伸,“拿刀来。”

  外婆屁颠颠地递过菜刀,念叨说:“杀好点杀好点,鸡脑袋也是要的呀,你不吃我吃。”

  简晳一见他这架势,心里五味杂陈,“……一刀下去,砍了它的头?”

  贺燃理所当然,“不然呢?”

  简晳:“你就是这样杀鸡的?”

  贺燃:“对啊。”

  简晳比了下大拇指,一言难尽,她舔了舔嘴唇,实在是看不下去,“把刀给我。”

  贺燃迟疑,简晳白嫩的手掌朝他伸着,“拿来啊。”

  抢过菜刀,简晳放手里掂了掂,然后一手拿刀,一手抓鸡,极为熟练地把鸡脖子往下翻,右手扣住。

  拔掉脖子上的几撮细毛,然后用刀深深一划,刀口下翻,鲜红的鸡血“哗啦啦”地朝瓷碗里流。

  整个过程利落,干净,并且不急不忙。

  事情做到底,拔完毛后,简晳索性把鸡给开膛破肚。

  外婆在旁赞不绝口,“这年头会干活的姑娘不多了哟。”

  贺燃也讶问:“你还会干这个?”实在不像。

  简晳把剖好的内脏搁在碗里,说:“忘记我专业了吗?我大一就在解剖室涮肠子了。”

  贺燃:“……”

  简晳抬眼,笑道:“怕了啊?”

  “你一个女孩子弄这个,没点儿担心?”贺燃摸出烟,咬在嘴里,外婆和简晳俩女人在场,他没点燃。

  简晳的袖子挽起,露出两截嫩藕似的手臂,她抬手蹭了蹭耳边的碎发,说:“我第一次见到尸体,后面两个月没敢吃肉。”

  贺燃:“那现在呢?”

  “我可以在解剖室啃鸡腿。”

  贺燃把烟从嘴里拿下,默了两秒,终于笑了。

  简晳拧开水龙头,掌心来回搓刷着,提大声音对里屋喊了句,“外婆,我走了哦。”

  贺燃送她上车,帮她看了下路,倒车摆正后,简晳滑下车窗笑了笑,没说再见。

  进屋后,外婆追着问人姑娘是谁,贺燃烦不胜烦,躺床上睡午觉躲过唠叨。

  可半小时都没睡着,脑子跟牵了绳似的,不由自主地往简晳身上想。

  送老赵妻子去医院,连闯红灯的样子。

  一身白大褂从手术室出来,他妈的像天使。

  杀个鸡跟切牛排似的,也是很服气。

  贺燃一想到这些,起身摸了支烟,抽得又凶又急。

  他拿出手机,给老赵打过去,“让嫂子接电话。”

  ———

  简晳没直接回去,而是去商场给妈妈挑了件羊毛衫,下周是她的生日。

  办完事已近晚饭的点,路上接到陶星来的电话。

  “姐,你哪呢?”

  “喜盈门这边。”简晳戴着蓝牙耳机,等绿灯。

  “我也在附近,一块吃饭?”

  “你不怕被粉丝认出来啊?”简晳笑问,“说个店名,我去找你。”

  “不怕啊,我全面伪装了。”陶星来说:“秦皇食府吧。”

  简晳在路口调头,赶去和弟弟碰面,“我到了,你人呢?”

  陶星来从保姆车上下来,“回头。”

  简晳一见人十分之无语,陶星来一八六的身高,穿了件深色大衣,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

  “大晚上的你戴墨镜,就怕没人认出你是吧?”简晳皱眉嫌弃。

  陶星去揽她的肩,“我眼睛发炎呢,见不得光。”

  简晳躲开他的手,“离我远点儿,我不想成为你的绯闻对象。”

  陶星来很受伤,“姐,我要哭了啊。”

  简晳揉揉他脑袋,“都二十三了,还跟小孩似的。”她空出肩膀,大方说:“来,揽吧。”

  “你不怕上报啊?”

  “不怕啊,”简晳无所谓道:“反正你不红,没狗仔拍。”

  这回陶星来真要哭了。

  姐弟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陶星来原是法律专业,进娱乐圈的契机是大三时兼职了个平面摄影,阴差阳错地进了行。

  为此,陶溪红极为不满,简言清倒是开明,只提醒注意分寸。

  落座后,简晳颇为熟悉地点了几道陶星来爱吃的菜,并让他摘了墨镜,一看惊讶:

  “都肿成这样了?看医生了吗?”

  “看了,点眼药水呢。”陶星来的桃花眼变成了小笼包。

  “眼药水估计消不了炎,我帮你跟秦医生说下,你明天去他那看看。”

  “我不去。”陶星来拒绝。

  “嗯?”简晳不解。

  “谁让他长得比我帅。”

  “……”

  简晳手机响,叮咚一声是短信,她边划屏幕边说:“你爱去不去,变严重了看你还怎么当影帝。”

  “我演的就是个盲人,我靠这个拿影帝。”

  简晳嗤笑一声,“评委又没瞎。”

  她目光落向屏幕,一条短信:

  [老太太让我谢谢你,说鸡杀得好看,炖出来的汤格外香,她今天吃了三碗饭。]

  看完最后一个字,简晳眼里含笑。

  很快,又一条新短信: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狗屁理论是怎么得来的。]

  简晳上扬的嘴角变成声音笑了出来。

  陶星来眯着眼睛啃猪蹄,“看什么呢?刷我微博啊?被我的自拍帅哭了吧。”

  简晳翻转屏幕,盖在了桌面上,她没搭话,心里在想,贺燃是怎么知道她手机号的?

  ———

  牙蹄路。

  贺燃握着手机,重复着两个动作——

  解锁,锁屏。

  解锁,锁屏。

  最后一条信息停在四十分钟前,她在开车没空看?手机没电看不到?

  又等了十分钟,“操!”贺燃把手机丢床上,觉得碍眼,又拿枕头盖住。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一看已经抽完,心绪更烦了,贺燃拿外套,冲屋外喊了声,“外婆,我去买包烟。”

  并且决心不带手机。

  但走到门口,心跟钓了根绳似的紧绷绷。

  贺燃顿了半秒,认命地返身回来,挡开枕头,黑着脸重新拿起手机。

  真不想承认,万一她回复了,没有第一时间看到。

  “老子才不会和你一样没礼貌。”见到信息不回复,真没礼貌。

  正乱想,屏幕突然一亮,“叮咚”一声,这动静差点让贺燃失手丢了手机。

  [那你呢,吃了几碗饭?]

  加标点才十个字,却像长了脚似的,蹦蹦跳跳从手机里跳到了贺燃眼睛里。

  贺燃打字的手还有点儿抖,迫不及待却又佯装镇定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啊。

  外婆侬软的嗓音传来:“你咋还没去买烟呐?”

  贺燃啧了一声,心想,跟简医生聊天,还买什么烟啊!

  ———

  城市另一边,香榭公寓。

  简晳把车钥匙搁在鞋柜上,看着手机上那迅速回过来的短信,笑容不减。

  [那你呢,吃了几碗饭?]

  [一锅。]

  [给点面子别丢垃圾桶。]

  简晳一怔,随即失笑,她把盒子放进抽屉,关到一半手又顿住,最后还是拿出又放回了衣兜。

  贺燃下午还有正事,出了医院在路边随便吃点东西,骑着摩托赶去北区。

  昨天老姚介绍的那单业务,欠债人的水泥厂和住房都在城北,十五万欠额不算多,加之债主给出五个点的报酬比例,这单算的上轻松好做。

  据老姚给的资料,老板叫谭宗,虽做的是技术含量欠缺的水泥生意,但这人也算是吃过墨水的文化人,看身份证的照片,眉庭宽阔一表人才。

  家是自建的三层楼房,看外观也算不上什么富贵。

  贺燃有了大致的印象判断,他围着楼房溜达一圈,门口玩皮球的应该就是谭宗三岁的女儿,守着她的是个坐轮椅的老太太。

  贺燃注意到,老太太的下肢半截儿都没了。

  他摸出烟点着,咬在嘴里半天没动,突然肩上被人拍了把,贺燃回过头。

  “兄弟,我知道你是过来要债的。”正是欠债的谭宗。

  贺燃拿下烟捏在手里,微眯双眼将他打量了番,才开口:“那我也不兜圈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都是混口饭吃。”

  谭宗的神色气度,与平日那些欠债人不同,他不慌不急更是不躲避,点点头说:“说的在理,钱,我一定会还。”

  他停了下,继续道:“这栋楼房已经托人去变卖,需要一个星期周转,劳你和上头传句话,给我这个时间去变现,到期了我一定把窟窿补上。”

  贺燃没当即表态,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审视谭宗,眼神,语气,字里行间的破绽。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谭宗又说:“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一家老小全都在这搁着,跑不起,也跑不动。一码归一码,别去叨扰他们,就当我拜托了。”

  贺燃的视线再次移到门口那断了半截腿的老太太身上。

  他眉色微挑,碾熄烟蒂,丢了一句“好自为之”便转身离去。

  贺燃回到摩托车边上,给老姚打了个电话。

  老姚:“燃哥,啥事?”

  贺燃把事情说了一遍,他答应给雇主传个话。

  没过五分钟,老姚就回电话了。

  “哎呦我的哥,上头老板说了,钱必须三天内要到,这姓谭的是老油条,套路玩的溜,老板让你先去吓吓他女儿。”

  贺燃跨上摩托车,想也没想,“行,这单我不接了。”

  “不,不不是燃哥。”老姚急了,“上头特别指定你,再说了就是吓吓,这不都是你们常用手段嘛。”

  火气“唰”的一下拔高,贺燃声色骤厉,“你他妈的去问问,我贺燃要债从不恐吓老人小孩!”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你别气。”老姚又语重心长道:“燃哥我跟你说实话,上头那人惹不得。”

  “惹不得他妈个逼!”

  贺燃在行业里有点名声,办事效率高,但同时脾气不好,直来直往从不怕得罪人。

  这件事他真没放在心上。

  一路风驰电掣又从城北回到自家,家里空空一人。

  不用说,外婆肯定跟人去超市抢打折货了。

  贺燃给简晳发了条短信,[下班来接你。]

  意料之中的没回音,他把手机揣兜里,转道去了林加那儿。

  可没到半程,贺燃才走到巷子口就慢下了脚步。

  这条巷子连通一块废弃多年的荒地,是步行过去的必经之路。

  虽是白天,但这会儿的行人都跟屏蔽似的,贺燃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锐,他放慢脚步眼观四路,在经过一个拐口时果然——

  两个人从后边窜出,拎着钢管往贺燃后背一砸。

  贺燃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却挨了另一个的这一棒,痛苦顿时蔓延。

  “操!”贺燃捂着肩,反击起身,但拳头只伸到一半他就顿住。

  五六米的前面,三辆黑色车身如潜伏在白昼的刀疤,十来个黑衣壮汉依次排开,最中间的是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

  贺燃咽了咽喉咙,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血丝味,喊了声,“嘉爷。”

  嘉爷笑呵着对他点了下头,十二月站在这风口,风能割脸,“唷,你这肩上是怎么了?”

  贺燃稳住劲,忍着痛直起腰杆,大气不喘地说:“变天,关节痛犯了。”

  嘉爷还是笑,边笑边朝他走来,“咱哥俩认识三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毛病?”

  贺燃立在寒风里,面色如常,声音平静,“嘉爷做大事,我这小角色不劳您记挂。”

  嘉爷却笑开了怀,可笑着笑着他突然操起手下早就准备好的钢管,对着贺燃的肩膀一挥。

  “砰”的一声皮肉响,贺燃头皮都炸了。

  挨了两下的右肩跟断掉一样,他脑上冒汗,手心死死握成拳,硬是没屈腿倒在地上。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嘉爷把钢管掂在手里,像是刚打完高尔夫球。

  贺燃无言。

  嘉爷冷声一嗤,“我让你去收债,你脾气倒挺大。”

  “是你。”贺燃抬头,眉间深褶如刻印。

  “我头回见到这么牛逼的,一听是你,呵,那就难怪了。”嘉爷啧啧称叹。

  贺燃心想,去你妈个逼,自导自演带了笼子等人跳!

  他面上还是疏淡的笑,好声道:“嘉爷,承蒙您还看得起,但我能力有限,您莫见怪。”

  “已经见怪了,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有人说我的名字“咬春饼”很流氓。

  是不是对“咬”字有什么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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