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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你是不是被赶出来了?


  ……

  就在安辰认错人时,真正的温欣,此刻?血不止。

  出租车里,沈抱紧胡乱扯衣服的女儿。整个人都慌了,不断的催促着,“师傅,麻烦你快点!”

  司机跟着也烦躁,“行了行了,别催了,马上就到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车程,对沈雪来说,从来没如此煎熬过,几乎在车子停下的瞬间,她丢了车费。直接背起温欣就跑。头顶的电闪雷鸣的好像是惩罚,又是警告的,每跑一段便响一个声,一直到目送着女儿被推进急救室。

  她像虚脱了一样。直接瘫在地上。

  看着来回忙碌的医生和护士,沈雪着急,眼巴巴的趴在门缝,时刻准备着第一时间得知女儿情况。

  终于有医生走来。她连忙追问,“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怎么好好的?血不止?”

  医生摘了口罩,蹙眉一副言语又止的张了张嘴,最后道,“病人来之前是不是喝酒了?”

  沈雪蹙眉,有些不安的说道,“是,喝了一些,但不多!”

  “现在的年轻人,虽然喝酒很正常,但是作为父母也要多管教,特别不能总是让女孩常对酒吧,今天也就你送的及时,不然……酒里有迷-药!”瞧着沈雪踉跄的退了两步。医生摇头叹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点滴已经挂上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那,医生,我女儿她没事吧!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想了想,“看个人体质,最早要明天,你去交费吧,一会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

  “……谢谢!”沈雪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一楼大厅刚交完所需的费用,兜里的在这个时候响了,一看号码她瞬间怒了,却是电话里人先开了口,“人我是见到了,但是我要的协议呢?十分钟!”

  “协议不是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沈雪忿忿的想要质问,想要整个理白,却是那边挂断电话的声音。

  她喘了口粗气,来不及回病房看女儿,只好大步走出医院,拦车连忙赶了过去。

  *************

  雷雨不断的夜,下车走不几步,就会有一种天打雷劈的错觉。

  雨水中,沈雪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夜,她想哭,想顺着桥跳下去,可是她不能,什么都不能走,只因为九分钟已过,小山还在她手里。

  抹了把雨水,她按响那幢富丽堂皇的别墅门。

  很快,有佣人过来,只是撑在伞下的人,并不是别墅的主人,而是交给她药的总管,想着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女儿,沈雪有些愤怒,失了理智的上前,欲抓对方的手,却被身侧的佣人一把推开,而那毫发无损的人,仅仅也只是个下人而已。

  一时间,沈雪靠在门边,气极的嘶吼,“那药,你不是告诉我,只是安定!安定吗?最多睡上几个小时就没事了,但是现在呢,我女儿都住院了!你告诉我,那里面是不是迷-药,你们究竟想怎样!我都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还想怎样?”

  声音落下,回应她的是雨点打在来人的伞上。

  哩哩啦啦的,在这个死寂的夜,特别的清晰,雨水里,只是那人轻轻的说,“协议呢?”

  “我要见你家主人!”沈雪吸了口气,一脸的坚定!

  来人轻笑,声音是那么的讽刺,“主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两分钟!”话落,只见来人自深灰色大衣里掏出手绢,轻轻擦了下嘴角。状讨医弟。

  虽不再言语,但窒息的气息却是越来越沉重。

  良久,是雨水又或是那人手里,来自于温小山平时所用的手绢,沈雪不然再像刚才那么激烈,她道,“协议我可以给你们,但我必须要见到小山,不确定他的安全,你们休想再威胁于我!”吸了口气,她想补充一个时间。

  却是对方递过。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正是小山,“……喂,良叔?”

  儿子睡意十足的声音,让沈雪暗自松了口气。

  她急切,“小山,我是妈妈,告诉我你们现在在那,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家了吧,明天回来好不好?妈妈想你!姐姐也想你!”说着,不顾那人的警告,她重感冒似的咳嗽了两声,希望儿子能听些出什么,早点回家!

  “妈,您是不是感冒了,记得吃药啊,我们现在都走到大山深处了,信号不是很好,您放心有良叔的好朋友带我们,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再说就算要走,也得明天傍晚才有车,妈,我们这次郊游约定好时间是一周的,都五天了,我……喂喂,能听得见吗?妈,我们后天……”

  “小山,小山,喂!!”

  尽管沈雪奋力的大喊,但屏幕里嘟嘟了两声,再回应的便是不在服务区。与此同时,掌心一空,就连能唯一联系上小山的也被抽走。

  沈雪几近失控,“姓良的,你究竟要怎样?”

  “不是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协议书呢?拿来!”

  “见不到儿子,我是不会给你们的!”此刻,沈雪悔,后悔怎么轻易答应儿子要出去郊游的想法,就算有老师陪同,她都不该答应。

  却是一声房门大开,逆光走出来的女人,一身高级绸料的大红睡衣,波发尽显妩媚,同样在佣人的撑伞下,步步走了过来,芬芳万里的香水味,不等靠近就先钻入?腔,嘴角挂着一惯的笑容,微笑道,“良叔,怎么可以对温太太如此无礼呢?进屋吧!”

  “不了,夫人,两年前我感谢您曾预付的医药费,为了报答您,要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您还要怎么样,您说过的,只要拿到协议书,就会放了我儿子的!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雨水里,沈雪特别的狼狈,而对方却是雍容而又高贵,优雅的刺眼。,

  “人都在我这里了,你以为所谓的协议书,我就弄不好?”贵夫依旧笑,但言下之意却是只要她想,那么沈雪手里的协议书,只不过是一张废纸而已。

  又是一道雷声下,她道,“明天我保证你会见到小山,不过,需要做完最后一件事。良叔!”

  话落,媚眼递过去,示意叫良叔的解说,而她则是优雅的转身,迈着十足的猫步,扭腰回房,对一侧的佣人吩咐道,“下去,没事不要上来。”

  褪去了木质防水鞋,她踩在洁白如棉的高级地毯,步步走进卧室,大床之上躺着一位身形颀长,却是昏睡依旧的男人。

  纤纤十指,摩擦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说过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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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傍晚。

  天色渐黑,温欣晃了晃犹如几百斤重的脑袋,揉眼渐渐清醒。

  入眼的熟悉,让她暗暗松了口气,在梦里,她又跑又砸的,好像不知道是谁把房门锁了,然后安辰发烧了,以及……撑着酸软的身体,她刚坐起身,一条不同于向阳肤色的胳膊,隔着毛毯赫然搭在她腰上,那一刻,她大脑一空,顿时怔了两秒。

  第一反应就是衣服!

  全身上下除了一件睡衣之外,里头居然连条底裤都没穿,她啊的叫了一声,却是身侧的男人跟着清醒,相比起温欣的酸软以及无力。

  安辰全身疲惫,像是被几百块车子碾压过一样,不仅如如,身上除了一件浴巾之外,里头竟中空!

  特别是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他好像说‘欣欣,我爱你!’,再接下来的画面,他好像在浴室把……看着同样口瞪目呆的女人,安辰脑血一热,乱七八糟的思绪,噼里啪啦的像小鞭炮,响个不停,乱糟糟的占据着所有的理智。

  这刻,安辰语无伦次了,“欣欣,我……”

  望着她的泪眼,以及周围的一切,他不敢相信的摇头,“……我,对不起!”

  温欣,“……”

  对不起,对不起的含义是什么。

  她木然抓了毛毯,像个机器人一样,起身,开门,怔怔的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沈雪身上,“,把还我!”

  从医院里,将温欣弄回来,并按那人的要求做好之后,沈雪就想过千万种女儿清醒时的愤怒和抓狂,可是怎么都没想到,她竟是如今的安静。

  像是没睡醒,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摊手找她讨要,记忆仿佛回到那样,她只有三岁,最爱吃大白兔奶糖,每每都会过度了,为了控制,每次只给她一块,以至于,在她吃完之后,总会一脸可怜兮兮的摊手:妈妈,糖糖。

  酸楚在?腔里扩散时,另个身影,从房间里走出。

  安辰虽然穿戴整齐了,身形却是没了往日的挺拔,他直白的噗通跪在沈雪和温欣跟前,“对不起!”

  温欣蹙眉,瞬间泪如雨下。

  沈雪同样蹙眉,心却疼如刀割,“你们……你俩有什么打算。”

  一句话下去,无疑等于落实了什么,却是温欣拉了拉安辰的肩膀,“起来,你先回去!”话落,将视线投向沈雪。

  她道,“我们谈谈!”

  许是敏感,心虚,沈雪当即一震,难道女儿察觉了什么,连一声妈都不叫了吗?抬头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六点了,那人说今天能见到小山的。

  吸气,沈雪道,“如今安辰也不是外人了,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那好!菜或酒?”温欣眼睛一眨不眨的问。

  “什么酒或菜?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说,酒有问题,还是菜有问题!”

  “欣欣,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妈妈?”沈雪呼吸一紧。

  “那好,你是我妈,亲生的妈,你告诉我,我和安辰发生了什么!”

  摸着脖颈处温凉的的项链,温欣急促的喘息,单薄的睡衣下,她中空的胸口,因为激动和愤怒,上下狠狠的起伏,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却是泛着隐隐的血丝,尽管身体的感觉和安辰的反应已经给了她答应,但她还要再确认!

  “不说话,那就是只是简单的睡在一起,对吗?”这刻,温欣对面前的亲人,不知该恨还是该爱。

  而沈雪又怎么了解女儿的个性,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特别在小山到现在没有音讯的时候,她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一抬头对上女儿带泪含恨的眼。

  嗡~

  沈雪一阵耳鸣,动了动嘴,刚要开口,这时兜里的,再次响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像死神一样令她不敢面对,却又不得不接听,“温小山还有十分钟到家,该怎么做,你难道不清楚?想破坏夫人的计划,还是保住儿子,你自己看着办!”

  轰!

  直到这时,沈雪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对方对她家里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不是他们本领通天,而是家里被监听了。

  就像此时的谈话,被对方听得一清二楚一样。

  安辰,“阿姨,谁的电话?”

  温欣,“谁给我的电话?”

  两人齐声的问道,沈雪不自然的笑笑。

  看了眼时间,她说:“哪有谁,是你弟弟老师!打电话说是一会去接他,他们郊游回来了。”

  说着,将来电号码,拿给两人看了看,见他们没怎么起疑心,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却禁不住蹙眉,“你俩,昨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部都发生了,而且我和向阳出去谈话回来,他看到了全部,所以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字和按手印了,他说祝福你们,至于离婚证,他说直接快递好了!”

  一口气说下去,沈雪像解脱,又像呼吸不畅一样,长长松了口气。

  却是温欣,一把将协议书抢过去,入眼的字体和手印,像是当头一棒,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不信,我不相信,就算离婚,我也要亲口听他说!,妈,你把给我,我要打电话问他,我要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难道要他原谅你和安辰?只是酒后?”

  “你还说,是酒有问题对吗?如果不是酒有问题,只是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火石电闪间,温欣突然记起米莉曾来过,她追问,“米莉呢,昨天晚上米莉也来过,或许……”看着安辰受伤的眼,后面的话,她有些不忍心。

  深气,“我只是想说,或许我和安辰什么都没发生,你说呢?”

  这话,她问得是安辰。

  却是安辰眉头紧拧,不知道该怎么作答,进浴室前的记忆全部清晰,唯独进去之后,他所亲吻的、拥抱的并告白的,全部都她。

  得不到安辰的回应,温欣仍是不死心,“,给我!”

  许是恐于女儿的愤怒,原本不该给的,沈雪顿了顿,“你们和我一起接小山,路上我把给你,好不好!”

  ****************

  又是一天,昏迷不醒的向阳,这才动了动睫毛。

  缓缓的睁开眼睛,后脑勺像被谁拿锤子敲了一样,闷疼闷疼的,他倒吸了口气,猛得坐起来身,入眼的陌生却让他怔了下,“有人吗?”

  门外,一阵嗒嗒的脚步声后,向阳看到一张尽是苍茫满带皱纹的脸。分手妻约:t.c/RAjjjGi

  他蹙眉,“……你,老伯,我们见过?”

  “当然见过,还一起喝过酒,你难道不记得了?我妻子在楼顶,不小心把酒瓶砸到我肩膀上了,你还邀请我去你们家喝酒呢!”年过七十的老人,倒了杯水,递给向阳,拉椅子坐在跟前,“年轻人,你是不是被赶出来了?”

  向阳愕然,接过水杯,“为什么这么样讲?”

  “之前发生的事,你不记得了?你在我这里都昏睡了三天了!三天前,我在楼下小区的假山旁,捡到了你,把你拖到两楼,差点没要了老头子我的命!当时你满身的酒气,如果不是被赶出来了,又怎么会睡到假山哪?”

  拍额头,蹙眉,混乱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像是记起什么似的,顾不得喝水,跳下床,草草的穿衣,“老伯,大恩不言谢,我先回去看看我妻子,回头再带她来看您!”

  说着,就像一股风似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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