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试锋芒
第2章初试锋芒
第二天早上就发生了几件奇怪的事情。
四点钟，瞿小维照例去进菜，男人狂喊着夜半出走，瞿小维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得不到一点男人的讯息，她也习惯了，以为是男人又在耍鬼把戏，躲出去花天酒地去了。瞿小维也顾不得去找，因为两个孩子更让她担心。小福和小寿一夜没有睡觉，一直在唠叨蚕的事情，瞿小维不胜其烦，扇了两个儿子三次耳光，但是儿子好像不知道疼，还是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瞿小维的心里厌烦至极，迷迷糊糊中闹钟响了，瞿小维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瞿小维走出屋子，就被绊了一跤，心里的火气还没有发出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摸了一把，瞿小维毛骨悚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抽出腰里日常削菜根的果皮刀，在四周乱砍一气，什么鬼也没有，瞿小维骂骂咧咧的发动三轮摩托车，向批发市场开去。
这天早上，瞿小维的菜摊子很冷清，早市都过了，瞿小维竟然没有开张，她卖菜快十年了，这是第一次。
“真他妈的撞鬼了，菜上是不是把屎糊上了，一个早市连问都没有人问。”瞿小维仔细的翻看自己的菜，好好的，和往常没有区别，往日她的生意是市场上最好的。
瞿小维烦闷的坐到太阳出来了，才渐渐有了顾客。
“瞿姐，今天早上忙什么去了，这么晚才过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挨着瞿小维的秀女是个话多的女人，比瞿小维小不了多少，但总爱叫她瞿姐。
“秀女，你说啥鬼话哩，我在这坐了一早上，你看不到呀？”瞿小维说道。
“瞿姐，别开玩笑了，你的菜摊子上一根菜都没有，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你在梦里卖菜还是在梦里卖X哩”秀女嘿嘿的笑着说。
“再胡说我撕你的嘴，”瞿小维心里一凉，这是咋啦？我和菜明明在这里坐冷板凳，为什么秀女看不见，瞿小维恐惧起来。
“是不是来哥不让你走，和我那个死鬼男人一样，早上累得腿都迈不动，他还非要缠着再来一次，说天亮的时候硬得很。”秀女无所顾忌的说。
“你命好，我都是两个娃的烂茬茬了，你来哥没有兴趣，哪天有兴趣了，我让他来找你，你那么鲜嫩，你来哥经常说你哩，你伺候他一次，我给你赔一件带刺的嫩黄瓜。”瞿小维在外面嘴上从来不饶人。
“瞿姐，黄瓜你留给自己用，我又不是卖的，只要来哥喜欢，我白伺候他。”秀女呵呵的笑道。
“你倒是会想美事，那你天天洗白了等着。”瞿小维笑道。
“等就等，那还不把你气死。”秀女笑道。
“资源共享你没有听说过？我才不生气，”瞿小维总是口是心非，脸上笑着，心里灰楚楚的，总觉得有什么怪异的事情正在发生。
不到中午放学的时候，两个孩子的班主任来电话，让瞿小维尽快到学校去一趟。
“是不是又惹祸了？是来小福还是来小寿？你说，老师，中午回来我揍他。”瞿小维在电话里说。
“不是惹祸，你来一趟吧，来了就知道了。”班主任说道。
“我在卖菜，没有人给我看摊子，走不了，老师，中午回来我教育他们。”瞿小维推辞。
“不行呀，你一定要来，比你卖菜的事情大，我也说不清楚，你来吧。”班主任很执拗。
“瞿姐，有事你就去，我给你看着，保证连你一根豇豆都不会卖丢。”秀女热心的说。
“豇豆当然不会丢，那么细不适合你，我怕我的黄瓜和苦瓜被你偷吃了。”瞿小维嘿嘿的笑道。
“你才喜欢用黄瓜哩，瞿姐，你现在的生活好有情趣呀！我骑摩托车都赶不上你。”秀女笑道。
“你帮我看着，今天撞鬼了，尽是事情，菜卖不完，一家人喝西北风去。”瞿小维嘟囔道。
“喝西北风能怀娃吧？能怀，我陪你喝。”秀女和瞿小维打哈哈，秀女结婚六七年，已经过了三十，肚子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过。瞿小维收拾了一下衣服，开着三轮摩托车去学校。眼看就要到学校，摩托车熄火不动弹了，瞿小维胡踢乱骂摩托车，摩托车虽然没有还嘴，但是瞿小维也只能推着走完最后的几百米。
瞿小维总觉得有个东西今天缠着自己，这么不顺？联系到夜里的事情，才想起一早上连电话都没有给来天海打。
瞿小维拨通了来天海的电话，让她也意外，男人跑出去后，她打过好几次电话，都是忙音。现在一拨竟然通了，瞿小维开口就骂：“你死了没有，没有死就滚回来，看一下缸里还有没有下锅的米！”
“黄脸婆，闭上你的逼嘴，来天海也是你骂的？小心我砸了你的烂摊子。”电话里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一点也没有给瞿小维面子，瞿小维情绪失控，正要对骂，对方已经挂机，瞿小维被呛得差点憋出内伤，她更是一头雾水。
班主任在学校二门口等她，瞿小维神色慌乱的问：“问题不严重吧，是不是把谁家的孩子打了？还是搞什么破坏活动了，老师你说，我不饶他们。”
班主任说：“你想多了，你的孩子今天表现很好，还立了一大功。”
“立功？又不打仗，他们平时整天惹事，还会立功，老师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孩子的毛病。”瞿小维说道。小福和小寿六年的小学，请家长，赔钱，给别的孩子家长道歉，给老师说好话等等的难看事从来没有断过，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政策好，两个儿子早就被开除了，今天破天荒的老师说他们立功，着实吓了瞿小维一跳。
这是今天第一个不是坏消息的消息。
“老师，你说明白一点，他们做什么了？”瞿小维问。
“小福妈妈，我想问你，你的孩子以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说，就是那种特异功能之类的？”老师问。
“你开玩笑吧老师，他们怎么会有特异功能，那都是骗人的，说他们特别能闹腾我信。”瞿小维说道，话虽这么说，心里不觉一凛，想起夜半的怪事，小福和小寿后来在自己的逼问下什么也说不清，瞿小维也就认为他们是睡迷糊了，胡言乱语而已，也没有放在心里，现在听老师这样问，瞿小维疑惑起来。
“但是，今天早上，小福和小寿的表现的确令人震惊，我亲眼看到的，不然我也不信，校长还说要重奖他们哩。”班主任认真的说道
“到底是咋回事？”瞿小维问道。
“早上第二节下课，我们在一楼做课间操，刚排好队，楼上的孩子们还在下楼，比较拥挤，突然你们家的小福对着楼上大喊‘不好，三楼的栏杆断了！’话音未落，果然三楼的楼道扶手栏杆断裂，两个女生随着断裂的栏杆掉了下来，我当时都吓懵了！”
“两个人掉下了，三楼那么高，摔着可不得了！”瞿小维插嘴说。
“就是呀，你想不到，这时奇迹出现了，小寿同学突然从地上捡起一个篮球，向女孩下坠的方向扔过去，其实篮球就在我脚边，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小寿同学却做到了。更奇怪的是，篮球就像长了眼睛，轻飘飘飘到女孩的身下停住，刚好接住两个女孩的身体，然后把他们放在地上，前后可能连五秒钟都不到。太不可思议了。”班主任显然很激动。
“女孩受伤没有，一个篮球怎么会接住两个女孩，奇怪？”瞿小维也懵了。
“就是呀，那么小的篮球救了两个女孩，女孩一点伤都没有受，起来蹦蹦跳跳的还站队做操去了，问她们，她们只说就像坐在气球上，轻飘飘的。”老师的喜悦溢于言表。
“怪事！”瞿小维叹息道。
“你也觉得怪？所有人都觉得怪，要不是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我也不会相信，所以我才问你，你说着不是特异功能是什么？”老师赞叹道。
“我不相信，老师，管他呢，只要没有做坏事，我就沾天光了，那我可以走了吗？”瞿小维心里有点乱。
“不行。”班主任说道。
“不行？还要怎么样？”瞿小维疑问。
“不是，是校长和学校领导中午要请你吃饭，还要带上两个孩子，给他们庆功，对你们家表示感激，要不是小福和小寿同学，今天就把大祸惹下了，两个女孩的生死还难说哩！”班主任说道。
“反正我不去，我还要卖菜哩。”瞿小维说完，下意识的踩摩托车，妈的，竟然一脚踩燃了，瞿小维开着摩托车一溜烟跑了，班主任手伸得高高的，傻乎乎没有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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