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到主意了
“两个没有志气的东西，那个狐狸精的钱，你们也有脸拿，丢你妈的先人。”瞿小维将红包砸在小福和小寿脸上。
“妈，她不是狐狸精，她是个蛐蛐。”小福辩解道。
“你再说鬼话我撕烂你的嘴。”瞿小维对小福骂道。
“哥哥说的是真的，她就是一只蛐蛐，大腿上还被砍了一刀。”小寿说道。
“你们都你妈的是神经病，滚出去，老娘要歇一会。”瞿小维怒斥两个儿子。小福和小寿瑟缩着退出去。
“明明就是蛐蛐，妈还不信。”小福嘟囔着。
“哥哥，我们咋办呀？”小寿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要保护妈妈，不能再让蛐蛐欺负妈妈。”
“我挺你，能把蛐蛐赶出去，永远不进我们的家就好了。”小寿说道。
“我们去等小姨。”小福拉着小寿到巷口去等小姨。刚走到楼下转弯的地方，小寿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背影在对面的墙角一闪而过，但是那里明明没有路呀？小寿心里一紧。
“哥哥，我看到一个人，穿红衣服的，穿墙过去了。”小寿说道。
“你看清楚了？不是眼花了吧？”小福问道。
“不可能，是个女人，穿红风衣，跑得很快。”小寿说道。
“停，不要吵。”小福制止小寿，“有人唱歌。”小福说道。
“我没有听到，唱的啥？”小寿问道。
“听不清，走我们去那边看一下。”小福说。
“算了，我有点害怕，那个地方黑乎乎的，”小寿说。
“胆小鬼，天还没有黑，不怕，我们去看一下谁在唱歌，一句都听不清，但是这么伤心。”小福说着，拉小寿一起走到小寿刚才说看到女人的墙角。
除了一阵冷风，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听错了？”小福说。
“走，别在这看了，我怕一会儿又看到那个女人。”小寿担心的说。
小福和小寿在黄昏疑神疑鬼的向前走，又一阵冷风在他们面前卷起。
“快看，哥，她在那里。”小寿突然向小福的背后一指，惊慌的说道。
“哪里？”小福回头，猛然一声唱歌的声音冲破他的耳鼓，等到两人再找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
小姨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起过来的，小福和小寿跟在小姨后面，一句闲话都不敢提。
瞿小维把小水拉到边上，低声问道：“怎么，又换人了？”
“姐，你说得好难听，换人就换人，干嘛要加个又字，你看这个怎么样？搞文化的。”小水问道。
“看不懂，你说好就好，我连自己都管不过来，还有心劲管你！”瞿小维叹息道。
“到底咋了？来天海臭毛病又犯了？”小水问道。
“这次完全不要脸了，公开领个女人回来，要住在家里，这不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呀？”瞿小维说，眼泪早已经下来。
“就知道哭，既然撕破脸皮，也不是坏事，和他闹个鱼死网破，一次把他治死了，看他还狂得起来！”小水说道。
“你给想个办法，怎样才能把那个狐狸精赶出去，永远不进这个家门。”瞿小维问道。
“办法不是没有，大姐，摆事实讲道理就能让她知难而退。”和瞿小水来的男人突然说道。
“哦，这是夏进研，我朋友，姐。”小水给瞿小维介绍道，“搞民俗文化研究的，哎，你的那个书叫什么名字？”小水问夏进研。
“噢，叫《乡间小路撞上鬼》，专门讲民俗文化中的鬼怪现象。快出版了。”
“好厉害，就是听着就有点害怕，我听到神神鬼鬼的，心里难过得很。”瞿小维说道。
“好了，不说你的破书了，你给姐出个主意。”小水对夏进研说道。
“其实很简单，这样，明天我装一回律师，先吓唬他一下，姐，我听小水说你们没有结婚证，你不用担心这个，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已经是事实婚姻，受法律保护，他要再胡搞，起码也是重婚罪一类的罪行，他敢不怕？”夏进研说得头头是道，但是法律的界定也是含糊不清。
“真的？我们受法律保护？这个混蛋，这回狂不成了。”瞿小维一下子有了信心，心里对夏进研也有了好感。
小福和小寿听不懂大人的话，索性到一楼，坐在墙角，发怔。恰好一只蛐蛐在草丛里叫。
“捉住它。”小福说道。
“你要它干啥？讨厌的蛐蛐。”小寿说道。
“你懂啥呀，我想到一个收拾蛐蛐的办法，先把这只抓起来再说。”小福说着和小寿左右夹击，果然把一只蛐蛐捧到手里。
“你准备怎么做？”小寿问小福。
“你说蛐蛐最怕什么？”小福问道。
“公鸡。”小寿说。
“对，就是公鸡。走——”小福捧着蛐蛐在前面走，小寿跟在后面。转过几个弯，就是村长的老妈住的院子。
“吉婆婆，吉婆婆，”小福边叫边推开门。
“小福小寿，你们两个龟儿子跑来干啥，又来偷我的鸡呀？小心我拿棒槌打你们的腿。”吉婆婆姓吉，养了好多鸡，小福和小寿原来经常偷吉婆婆的鸡，抱到公路上去耍，耍完就随手一扔，好几只都被车碾死了，吉婆婆对他们气大得很。
“我们来帮你喂鸡。”小福说。
“就是，吉婆婆，喂鸡，用蛐蛐喂。”小寿补充道。
“两个败家子，什么时候起了好心，你吉婆婆还没有瞎哩。”吉婆婆是豆腐嘴豆腐心，对小孩子狠不起来。
“你看嘛。”小福把蛐蛐递给吉婆婆看。
“你娃儿变性了，去，扔到鸡圈里。”吉婆婆说。小福把蛐蛐扔进鸡圈，几只鸡趁着夜色，瞬间就把一只蛐蛐撕得片儿都不剩。小福和小寿笑着跑出去。
“看到了吧，蛐蛐就是公鸡的下饭菜，那个女人欺负妈妈，我们也该这样收拾她。”小福说道。
“你想让公鸡去把她吃了？但是她毕竟还是人形，公鸡该不敢吃她吧？”小寿疑惑的问。
“反正她是蛐蛐，见了公鸡肯定害怕，只要她不再来了，家里安宁了，我们也懒得害她的命。”小福说。
“哥哥，你既然能听到她叫唤的声音，你和她说一下，说清楚了，她自己走了多好，我总觉得背后整人不好。”小寿说道。
“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小福说道。
“试一下，我在旁边帮你”小寿说。
“把你能的，你咋帮，要和她说话，只能用心里的感应，哎呀，好麻烦呀。”小福觉得很累。
“我们突然有了这样的一点能力，反正我觉得我们不能让别人在我们家干坏事。”小寿说。
“这些异类和鬼鬼怪怪的东西害死人，有一天我们真的能使用我们的异能了，一定要和他们斗一斗，不让他们做坏事才行。”小福说道。
“哥哥，你说我们突然有了这一点异能，是好事还是坏事？”小寿问。
“我哪知道，反正今天在学校里干的是好事，救了人心里真他妈痛快。”小福说。
“但是，好像家里突然出了这么多事情，是不是我们给家里带来了坏运气，今天妈妈都哭了好几次。”小寿担忧的说。
两兄弟突然拥有了一点异能，两人就感到了担忧和恐惧，现在，他们面临的首先是保住自己的家，让妈妈不流眼泪，但是，他们那里知道，两人的宿命才刚刚开始，更诡异，更复杂的争斗正在等着他们，两人的心智在快速成长，灾难也同样令他们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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