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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网瘾


  胡誉提议编一段两小无猜竹马竹马的爱情罗曼史无疾而终,肖衍不配合,懒得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说过完年上门提亲,在离开竹林村之前走个形式把婚订了就行。

  当时忙着开饭胡誉并未多想就随口答应了,然而等回味起这话来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是他上门提亲而不是自己?

  “我靠,这是把我当娘们儿了?”胡誉后知后觉,总觉得有点吃亏,不过他向来不喜欢折腾,倒也没怎么纠结这事,只吐槽两句就坦然接受了,反正他也弄不明白提亲要怎么做,索性厚着脸皮坐享其成得了。

  转眼,除夕到了。

  过年对于胡誉来说与平时没啥区别,除了知道要吃点好的,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游戏福利多,会放很多限量款的皮肤礼包出来圈他的钱,然而今年却让胡誉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在外面过了两个只身一人的年,所以今年难得能与父母在一起才会让他觉得年味很浓,很热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过年规矩多,说话要忌口,吃的也很有讲究,胡父胡母换了身喜庆的衣服,还特意翻出几张老歌碟循环播放新年歌曲,气氛仿佛也被带回那个让胡誉天天盼着过年的年代,不似在城里,大街上冷冷清清,索然无味。

  吃完早饭,胡父在院子里祭拜完祖先就开始与胡母去厨房忙活,胡誉手刚结痂,想去帮忙胡母却不让他碰水,他也乐得清闲,跑到沙发上老神在在的坐着玩手机。

  胡誉打开微信,还没来得及查看好友发的消息,就看到许多已经关闭消息提醒的游戏群有红包提示,他点进去看,是几个土豪正在狂砸红包,也忙跟着抢了几个,毛都没抢到一根,瞬间觉得没劲,退出去翻看消息。

  消息大多是别人群发的新年祝贺,胡誉逢年过节从没有转发祝福的习惯,光是点开来看得有些不耐烦了,却还是强迫症般的把消息全点开免得提示未读看着不舒服。

  二十多条消息,拜年的除去一半,找他的也就十来个,胡誉逐一将消息全部点完,回了几条约他玩游戏的消息,领到几个小红包,又在别人发的红包金额上加了些还回去,正打算退出界面刷刷微博,却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六月飘雪:“小哥哥,我会在游戏里一直等你哦。”

  “嗯?”胡誉对这网名及头像都很陌生,遂点开消息想通过聊天记录来判断对方是谁,却没有任何聊天记录,然而看对方说话的口气,仿佛又跟他很熟一样,于是忙去翻了翻对方朋友圈,没想到对方朋友圈却空空如也。

  胡誉犯愁了,连她是哪个游戏的好友都不知道,咋回复。

  胡誉是个妙人,加人从来不兴做备注,全靠看聊天记录跟头像记人,一旦对方换了头跟名字,隔段时间再来找他,只凭借聊天记录他也能记起对方是谁,所以胡誉没有删除对话框的习惯,以免别人找他认不出来,然而这个好友却没有任何聊天记录,而且也没显示成为好友的记录,难道是他不小心删过对话?

  他一番冥思苦想,仍旧没印象,只得回道:“这两天在老家,没时间玩游戏,有空再一起玩。”

  对方却没回应了。

  胡誉盯着对话框等了会儿始终不见回复,也就懒得管了,点开部落看新游戏的操作及玩法,一边合计什么时候也去网吧体验两把新游戏,再录个游戏视频。

  到了下午,鞭炮声开始接连不断地响起,外面噼里啪啦吵个不停,山里回声阵阵。

  年夜饭吃得都早,菜品陆续上桌,到得全部上齐也差不多快五点了。

  “去把鞭炮放了。”胡父在神榜前烧香供奉,随口吩咐胡誉。

  胡誉痛快应了,却偷偷跑去厨房叫胡母跟他一起去,没办法,旁边要是没人给他壮胆,他可不敢点引线。

  胡母一边骂他没出息,一边在墙根处找来跟竹片点燃,跟着胡誉出去放炮。

  年夜饭很丰盛,一样尝点就差不多饱了,胡誉吃完饭也不玩手机,他帮着胡母将堂屋收拾干净,把DVD换成卫星天线锅,找来果盘倒了水果瓜子摆上,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等春晚。

  期间胡父胡母兴高采烈的给七大姑八大姨等各路亲戚打电话送祝福,只要对方一问道胡誉就要让他接电话说两句,胡誉忙抱拳求饶,不愿意接电话,胡父瞪他一眼,随便扯了个借口应付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春晚,可刚开始没多久就越看越无聊,胡誉坐不住了,今晚要守岁,这样傻坐一夜可不行,还是玩手机吧。

  他找来手机,发现有条未读微信消息,点开一看,是肖衍发的微信转账元。

  第一次收到这么大红包的胡誉下意识哇了声,激动一番后却并未收钱,而是发了个疑问的表情,问道:你转账给我干嘛。

  消息刚发出去没几秒,对方很快就回了。

  肖衍:给你的压岁钱。

  胡誉:我能不要吗{皱眉}。

  肖衍:为什么。

  胡誉:你发这么多,我得回多少{捂脸}

  肖衍:。

  胡誉发了个龇牙的表情,忙说:给我发压岁钱不如陪我去上网,新游戏挺有意思的,反正今晚要守岁,坐着也没事做,咋样,去不。

  对方这次很久没回复,胡誉盯着对话框等了半天仍旧没反应,心里不禁寻思他是不是被自己惹生气了,玩笑好像开大了,胡誉叹了口气,没玩手机的心情了,只心不在焉的看春晚。

  半个小时后,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啊,这大晚上的。”胡父胡母探头往左边厢房看一眼,又继续看春晚,胡誉自觉去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正是肖衍。

  “咦,你怎么来了。”胡誉颇为惊讶。

  肖衍穿着身熨得平整的长款黑色羽绒服,衬得他身躯颀长,姿态挺拔,他上下打量一番穿着棉衣拖鞋的胡誉,反问道:“不是让我陪你去网吧,还没收拾?”

  “我靠。”胡誉纳闷了,“你没说要去啊,我怎么收拾。”

  “那你现在知道了。”肖衍似笑非笑的挑眉。

  “懂的懂的。”胡誉嘿嘿笑着,十分积极,“你先进来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肖衍点头,跟着胡誉进屋。

  胡父胡母看到肖衍,不禁有些意外,忙招呼他坐,又是倒茶又是递水果的,见胡誉换了身衣服出来,就顺口问他们要去哪儿。

  “跟胡誉出去玩,今晚可能不回来。”肖衍十分礼貌地征询道;“叔,婶,可以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胡父看两人关系这么好也就放心了,“会骑车不,骑我的车去。”

  肖衍点头道谢,见胡誉正在穿鞋,便温和地提醒道:“带好身份证,免得待会儿开不了。”

  身为过来人的胡父胡母瞬间捕捉到了什么,两人互看一眼,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处去。

  发展得这么快?!

  胡誉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句话藏头露尾到令不明所以的人遐想连篇,只随手拍拍衣兜,“带着的,你的带没啊,别到时候我进去了你进不去,那就尴尬了。”

  “嗯。”肖衍余光瞟到胡父胡母的反应,唇角不着痕迹的微微翘起。

  胡父胡母心思各异,却都没多问,心知这是迟早的事,只是早得他们有点消化不良而已。

  即便如此,在肖衍骑着自己的车,载上自己儿子准备走的时候,胡父还是颇有深意地叮嘱:“注意安全,该用的还是得用,别图方便。”

  “用啥。”胡誉不明就里。

  “叔放心。”肖衍接茬道:“我们会注意,那先走了。”

  胡父点头,目送两人骑车离开了院子。

  “我就说吧。”站在一旁的胡母说:“两人处得挺好。”

  胡父看着远处没接茬,也不知在想什么,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肖衍载着胡誉下了老鹰坡后便一路加速直奔镇上,两人在一家网咖外把摩托停好,到隔壁便利店买好一堆零食饮料,准备通宵。

  他们找了间双人包厢坐下,开始各做各的。

  胡誉迫不及待的打开游戏,几下注册好,在玩之前探头看了看肖衍,见他在看新闻,遂摘下耳机好奇地问:“你不玩?”

  肖衍看一眼胡誉,不紧不慢地说:“待会儿再玩。”

  “现在玩也一样啊。”胡誉忙动员:“咱们一起组队做新手任务怎么样。”

  肖衍没说话,过了几秒后在胡誉期待的目光中把新闻关了,开游戏。

  ******

  半个小时后。

  胡誉一脸无聊透顶的摘下耳机,抓过一包薯片拆开,失望地说:“没多大意思,抄袭得太严重,不玩了。”

  肖衍嗯了声,从善如流的关闭游戏,继续看新闻。

  胡誉见他又在看新闻,忙再次邀请:“要不咱们玩荒岛?”

  肖衍正要答应,下一刻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禁微蹙眉头,说:“不玩,你自己玩。”

  “好吧。”胡誉也不强人所难,戴上耳机,开始玩游戏。

  两人各玩各的,玩到半夜,没熬过夜的肖衍开始犯困,本来想叫上胡誉去开间房睡觉,见他玩得起劲就没打扰他,索性靠在椅子上睡觉,胡誉聚精会神的玩了半天游戏,等回过头来发现肖衍睡着了,便随手拿过自己脱在一旁的衣服胡乱盖在肖衍身上,继续玩游戏,打算在天亮之前录个有点价值的游戏视频。

  他玩的这款游戏叫荒岛,是款近几年来很火的枪战游戏,场景十分逼真,目前只有一种模式,就是被随机投放到一座孤岛上淘汰其余玩家,玩这个游戏不需要升级,全靠搜物资捡装备来帮助自己活到最后,且一局游戏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节奏快,不似网游一样得不断做主线任务这么繁琐,虽然模式单一,却总是令人百玩不厌,颇有种杀出重围的意味。

  胡誉杀了十来个人,好不容易进入决赛圈,正美滋滋的趴在一块石头后面打算就录制这条做解说视频时,却莫名其妙被一枪爆头,他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完全不知道是从哪儿打的枪,这游戏外挂泛滥成灾,现在想凭真本事赢得第一实在是难得要命,胡誉咬牙切齿,将击杀自己的人举报了,退出去重开。

  半夜三点,网咖里的人所剩无几。

  胡誉打了个哈欠,不停穿梭于各个屋子之间搜集物资。

  他选的这个地方十分僻静,并不是飞机所经过的航线,而且这局游戏的场景是雾天,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搜集东西,不用担心这些隐藏极深的老阴货突然窜出来两枪怼死他。

  胡誉装备很快成型,正打算离开这儿,却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

  有人!

  胡誉一个激灵,立即找掩体藏起来,仔细分辨耳机里传来的脚步声。

  哒,哒,哒......脚步声确实是从楼上传来的,然而这声音却有些不一样,感觉走得很缓慢,仿佛是有人在楼上踱步一样走过来走过去,胡誉在原地蹲了会儿,楼上的脚步声依旧没变,他看了看毒圈的收缩情况,见时间不多了,于是打算上去钢一波,大不了死了重开,作为一个靠技术吃饭的电竞人,两军对峙临阵脱逃可不是他的风格。

  胡誉操作着游戏角色蹲地前行,从楼梯边慢慢摸上去,脚步声戛然而止,仿佛上面的人也发现了胡誉。

  胡誉拉动视角查看,一目了然的楼上并没有玩家。

  难道是跳窗跑了?胡誉皱眉,四处搜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正打算跳窗走人,却突然看见一道白影飞快的从对面屋子的窗户里闪了过去!

  胡誉急忙蹲下,拖动视角去观察对面房屋。

  这游戏只要相隔一间屋子,就不会再听到脚步声,胡誉换了好几个位置观察,依旧没发现对面有人,也懒得反蹲了,跳下屋子就开始跑毒。

  他沿着马路上跑出一段路,很快就找了辆小车,往安全区开去。

  游戏场景浓雾弥漫,胡誉将小车开到飞起,正十分潇洒的秀着漂移,前面突然冒出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的人影,胡誉乍地被吓了一跳,惊吓间已瞬间猛地将其撞飞!小车也跟着翻了几滚。

  胡誉一脸懵逼的盯着屏幕,完全不明白刚刚那是什么。

  他缓缓的拖动视角,周围除了大树及浓雾,什么都没有。

  “敲你吗,撞鬼了?”胡誉悻悻的嘀咕一声,忙开车走了。

  按理说进决赛圈是很不太平的,然而胡誉一路上枪声都没听到,就进圈了。

  他把车开去藏好,找了间屋子躲起来,开始等待下一波收圈,正好也能阴一下别人。

  存活人数还有四五个人,胡誉在原地蹲了半天,始终没一个人来,毒圈开始收缩,这是倒数第三个圈,距离不过十多米,他跳出屋子,继续跑毒,然而刚跑出几步,胡誉又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

  胡誉边跑边拖动视角去看,脚步声瞬间消失,后面空无一人,胡誉拧眉,边找掩体边仔细看周围草丛,就怕有个吉利服啥的,正巧在此时,左上方的存活人数瞬间锐减成了两人。

  圈已经收得一目了然,眼看只剩自己与最后一名对手了,胡誉急忙找了个掩体藏起来,四处观察另一个幸存者在哪。

  胡誉趴在草丛里四处环顾,无论怎么仔细都找不到另一个人,他心里不禁泛嘀咕,渐渐觉得有些奇怪,这局游戏他一个玩家都没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的地方太偏,他也没听到投送空投的飞机声,就连刚刚开车都没听到车声,这一路下来,他只听到过脚步声,也不知道是游戏卡了,还是怎么回事。

  胡誉为了证明是游戏运行太久把背景音乐卡没了,便试着放了两枪,却什么都听不到,他的枪虽然装有消声器,但也能听到细微的枪声,而且这游戏好在即便是背景音乐没了照样能听到枪声,可他放出去的两枪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胡誉突然觉得这游戏安静得可怕,索性按了ESC想直接退出,这时候圈又开始收了,这次会收到只能容纳两个人面对面蹲着的大小,胡誉突然想看看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能躲,于是取消退出,几步冲进圈里,大喇喇的站着就是一阵360°旋转扫射,几乎每寸地方都打了个遍,仍旧没弹出赢了的界面,还是显示存活着两人。

  一股诡异袭上心头,胡誉不敢再玩,想退出游戏却不管怎么按都没反应,他立即切换窗口,仍旧毫无反应,就在此时,显示屏突然黑屏,胡誉皱眉,凑上前去正打算检查下屏幕,却猛地发现漆黑的显示屏里除了倒映出自己略微站起来的身影外,他身后还多个白色的人影,胡誉大惊,忙回头去看,身后什么都没有。

  他心跳急促,惊疑不定的四处查看,确定身后确实没什么东西才慢慢回头,显示屏这时又恢复了正常,然而胡誉只囫囵看了眼,就瞬间吓得一个哆嗦,紧紧盯着屏幕心脏紧缩。

  蒙蒙大雾中,胡誉的游戏人物静静伫立在原地,不远处,一道白色身影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缓缓向着胡誉这边爬来。

  胡誉倒吸一口气,眼睛如同被控制一般无法挪开,只能紧紧盯着屏幕那个诡异的身影,他手指疯狂按切换键,却丝毫不起作用。

  “小哥哥,你陪我玩游戏好不好......你陪我玩游戏好不好......”耳机里突然响起阴测测的声音,游戏里缓慢爬动的身躯突然停下动作僵在原地,未等胡誉反应过来,又猛地抬头来看向胡誉,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两只毫无眼白的漆黑双瞳恶毒的牢牢盯紧胡誉,随后四肢在地上飞速划动,双眼仍旧死死盯着胡誉,朝着他狂奔而来。

  胡誉惊恐的大吼一声,抬脚猛地蹬前面的墙,下一刻他身躯一震,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发现面前的屏幕黑着,他浑身虚脱,眼睛酸胀,分明是睡着了。

  胡誉紧绷的身躯瞬间垮了下来,靠在椅背上喘息,只觉刚刚做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屏,显示微信收到一条消息。

  胡誉皱眉,心想这个时候谁还会给自己发消息,他拿过手机解锁,点进微信,下一刻却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手机......

  那名叫六月飘雪的好友,此时头像已变成他在游戏里看到的那张怨毒惨白的死人脸,手机也开始频频震动,一条接一条的消息飞快更替,全是那句来陪我玩游戏啊,我在游戏里一直等你哦。

  胡誉浑身哆嗦,脸色苍白的盯着手机不知该如何是好,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腿被轻轻扯了扯,胡誉心脏一紧,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要低头看,然而身躯却违背了意愿,缓缓低头看去......

  他的电脑桌下,蹲了一个人,黑色的头顶,一身白衣,正缓缓的扭动着脑袋露出那张惨白,眼瞳漆黑无比的脸,以一个诡异的姿势逐渐抬头看向胡誉咧起嘴,下一瞬,桌底下的人猛地朝胡誉面门扑来。

  “啊!”胡誉惊恐大叫着猛地往后靠去,整个人连人带椅摔翻在地。

  一旁的肖衍听到动静瞬间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站起来,发现胡誉整个人摔在地上挣扎着乱踢乱打,于是忙踢开椅子弯腰去一把将人拖了起来,牢牢抓住胡誉挣扎的双手不让他挣扎,一边抽出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紧张地喊:“胡誉,胡誉?你怎么了!”

  胡誉挣扎了两下,总算安静了下来,他喘息着睁开双眼,面前是肖衍担心的脸。

  “肖衍。”胡誉惊恐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哆嗦说:“我好像撞鬼了......”

  肖衍一愣,随后抬手拍了拍胡誉肩膀,从食品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拧开递到胡誉手里,安抚道:“慢慢说,不要害怕,我在这。”

  胡誉握着水的手不住哆嗦,他点了点头,举起瓶子缓缓喝了点水,开始将事情经过一一说给肖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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