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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情字


  “砚台,”林七带着几分疑问问道,“你确定,你家世子真的喝醉了?”

  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许昳,林七的眼里带着疑问。

  “世子从未喝过如此多的酒,”砚台说到,“如今这般,想必真的是醉了。”

  “你家世子醉酒后可真有风度,这般乖乖的,让我这个男的都心痒痒。”

  “林公子还请慎言,”砚台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怨怼,“若不是你拉着我家世子来这污,秽之地,世子的面具又怎会被那些蛮横的婆娘给扯下,害的世子醉酒。”

  “这可不怪我,都是那些个不听话的惹得事,”林七说道这里,连忙摆手,“你看看,现在不是把你家世子好好的给带回来了?”

  砚台说到这里,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好恨恨的扭过头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林七忙举手投降道,“是我不对,不该拉着你家世子去这种污,秽之地,玷,污了你家世子的高风亮节。”

  “你……”

  “你家世子也没吃亏啊,”林七说道这里,打开扇子,“吓着了一大帮的姑娘,来个人就拉着人家问是不是真的在乎容貌?”

  “那个样子,有几个小姑娘被吓晕也很正常啊。”

  听完这句话,砚台立刻把他家世子尽量挪的距离林七远一点。

  “这马车就这么大,你怎么挪也远不了多少,”林七凑过来问道,“话说,你家世子每次醉酒都真么乖乖的?”

  砚台听完林七的话,并没理会。

  “好砚台,你就说说把,”林七见对方不为所动,“你要是不说,我下次还拉着你家世子去这秦楼楚馆。”

  “我家世子才不会同你去那种地方。”

  “你家世子这次可是同我去了哦,”林七慢悠悠的摇着手中纸扇,“这之前,你可能想过你家世子会去这种地方?”

  “这都是你带我家世子去的。”砚台恨恨的说道,“都是你的错。”

  “嗯,这都是我的错,”林七说道,“你要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保证再也不拐,带你家世子去那种烟花之地。”

  “你保证?”

  林七忙举手做发誓状,说道,“我保证。”

  砚台看着林七一会,才点点头。

  “我好奇啊,你家世子醉酒一直都真么乖乖的?”

  “我从未见过世子醉酒,”砚台说到,“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脸见世子醉酒。”

  “那你就没听司空府的老人说过你家世子醉酒都样子?”

  砚台看着林七半晌,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砚台听过。

  在他还没有进这司空府之前,世子也曾醉过一次酒,原因好像是穗禾郡主捡到了路上一位锦衣华袍的公子。中间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世子醉酒,大闹了碎玉轩,府中之人都没有办法。穗禾郡主出来了,世子就拉着穗禾郡主的衣袖,怎么也不松手。穗禾郡主当时说了句“你再这样下去,就不要你了。”,世子就乖乖的,穗禾郡主让他回去,世子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砚台不知为何这件事在司空府是一个禁,忌,司空大人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

  “我跟着世子的时间段,所见世子基本在书房,查阅各种书籍。”

  “话说,你就不好奇你家世子的心上人是谁?”林七蹭到了砚台旁边,“你看你家世子,这般有了心上人,若不是我提点,只怕还是一个人在傻傻的等着。”

  “不好奇,世子的事自有世子来处理。”

  “好吧,你家世子的事自有世子来处理,”林七说道,“你可见过穗禾郡主?”

  “穗禾郡主?”砚台说到,“你休要打穗禾郡主的主意。”

  “我一个纨绔子弟又怎么会打穗禾郡主的主意?”林七说到这里,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整个东陵谁不知道,穗禾郡主是平淮王司空大人的心头宝,你家世子啊,顶多算一个草。”

  “你知道就好。”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林七说道,“话说,你可见过穗禾郡主?知不知道穗禾郡主长什么样?”

  “你问这个干什么?”

  砚台的眼里带着几分警惕看着林七。

  “我这不就是好奇嘛,”林七说道,“整个东陵,只怕所有人都好奇穗禾郡主把。各种大小宴会均不见穗禾郡主,不仅司空大人宠着,就连每年各种大小节日,宫里的赏赐都不断。”

  “好砚台,你就同我说说吧。”

  实在是被林七给弄烦了,砚台才说到。

  “见过几次,但是都未见到郡主的真容,”砚台说到,“郡主每次只要出了碎玉轩都是带着面纱,府中见过郡主的人极少。”

  “这样啊。”

  东陵帝都,皇宫。

  “你说你拉着许昳去了那种地方,就问出了这些?”

  旭凤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七皇叔,一脸的无语。

  “侄儿啊,你这可不能怪我,你七皇叔可是尽力了,”林七大喊冤枉,“本以为许昳会说,谁知道醉酒后就乖乖的睡了,一点都不闹腾。他那个傻书童,问什么都是我们知道的样子。”

  看着旭凤接连叹气的样子,林七不禁安慰道。

  “你也别这样,无论那穗禾郡主怎样,”林七说道,“只要你娶了她,这平淮王司空府的兵权还不是牢牢在手?”

  “本王就是不愿娶个素未貌面的女子,”旭凤说到,“偏巧父皇母后非要说什么神仙托梦,这东陵皇后非这个穗禾郡主莫属。”

  “这样我也就认了,平淮王却是个老狐狸,三番五次的拒绝,说一切听从女儿的意思。”

  “你说说,这穗禾郡主都没在这东陵帝都出现过,”旭凤抱怨道,“你说说,这偌大的帝都,有谁能说见过这个叫做穗禾郡主的?”

  “本王都怀疑,平淮王司空府里面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最后一个,你应该不用担心吧,”林七默默的补刀,“你忘了,当初你走丢,还是穗禾郡主把你给捡了回去。”

  “七皇叔,侄儿跟你说正事。”

  “你皇叔我也不曾开玩笑啊,”林七正色道,“东陵的兵权,有一大半在平淮王手上,这穗禾郡主,你是不娶也得娶啊!”

  入夜,帝都太学。

  “你这个小家伙,又淘气了。”

  “这是什么?”

  “《诗经》啊。”

  “穗禾,为什么你什么都会?”

  “你应该叫我姐姐,许昳。”

  “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

  “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穗禾……姐姐,今日状元游街,大家都在谈论如意郎君,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这个很重要吗?”

  “嗯。”

  “我也不知道呢,或许,学识五车,文武全才,貌若潘安?”

  许昳沉醉在回忆中,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嘴里一直叫着“穗禾”,终究还是醒了。

  以前不明白,为何会想要变的好,更好;为何半夜经常觉得孤独,思念穗禾;为何只要看到书上所有对女子的描写,都会想到穗禾;为何自己明明很多时候都不想那样努力去争取或者改变什么,只要想到穗禾都愿意去改变。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叫做穗禾的人早早的长在心尖,从初见到今日,成了参天大树。

  点上蜡烛,许昳又提笔画了起来。

  直到鸡鸣,许昳才停笔,看着满桌的穗禾画像,或低眉或浅笑,或静或动,每一笔都栩栩如生。

  “穗禾……”许昳停下笔,细细描摹着画中人的眉眼,“待我及冠,送你一个润玉可好?”

  许昳看着画中之人,似乎看到了穗禾透过了宣纸对着他轻轻的一笑。

  嘴角勾了勾,许昳轻轻的将画纸收了起来,打开箱子,发现带过来的三个箱子都装满了穗禾的画像,手上这几张早已无处安放。

  穗禾,原来,我一直都思慕着你,只是自己还傻傻的不知道。

  推开窗户,天际微微泛白,许昳看着司空府的方向。

  穗禾,此刻,你可曾想我丝毫?

  穗禾,承台命,我中心敬领,定搜寻一双润玉配清冰。

  今年及冠之礼,送你一个润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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