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岛 > 七零之戏精夫妻 > 99.第 99 章

99.第 99 章


  此为防盗章, 作者需要养家,请在晋江购买正版吧, 谢谢大家!

  魏玉红就是打着这样的旗号,自己跟张向阳鬼混,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却威胁原身, 让她不要乱说出去,否则她一定劝张向阳跟原身离婚。

  原身死也不肯受这样的委屈,吵着闹着要离婚, 喝醉之后的张向阳就这么硬生生把人给打死了。

  何方芝想起连死都没有人知道的姑娘,又想到魏玉红居然还妄想考上大学当工人,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魏玉红拿着镰刀走过来, 看到何方芝的时候,一脸嫌恶。

  想到刚刚在路上遇到张向阳, 他连眼风都没留给自己,她心里的火全都冲着何方芝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 张向阳怎么可能不理会自己, 她走到何方芝的面前, 装作不小心似地把对方的竹筐踢倒。

  何方芝一怔, 眼睛眯起,眼圈瞬间红了, 一只手包着另一只手,扭身瞪向她, “你欺人太甚。”

  说着她抱着手直接冲了出去。

  众人听到声音抬头去看魏玉红。

  对方也懵了, 低头看向被她踢歪的竹筐, 什么意思?她踢的是竹筐,不是手啊?

  赵志义看着方芝姐的背影,“魏知青,你什么意思?欺负方芝姐是吧?”

  其他知青多多少少也知道魏玉红和张向阳的关系,对她十分不耻。

  这会子见她居然欺负张向阳的媳妇,心里更加不高兴。一个个全拿眼刀子甩向魏玉红。

  知青队长林岳川对魏玉红也没好感,之前她的活都是张向阳帮着做。大家也就是睁只眼闭着眼算了。

  可张向阳好几天没过来做,魏玉红也不伸手,只知道待在屋里看书,其他人都对她有意见了。

  林岳川冷着一张脸,“魏玉红,你是我们知青点的一份子。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上工,回去也要跟大家一起烧饭捡柴。”

  魏玉红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显然没想到平时对她恭恭敬敬的林岳川居然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她涨红着一张脸,“你居然命令我?你凭什么?”

  林岳川也来气了,把镰刀往地上一掷,铿锵有声,“就凭我是知青点的队长。”

  旁边有个姑娘对魏玉红也有意见,嗤笑一声,“你还以为你是从前啊。张向阳根本就不理你了。”

  刚刚在路上的一幕,这姑娘也看到了。暗暗猜想,张向阳应该是抛弃了魏玉红。

  魏玉红眼睛唰得瞪向那姑娘,却见对方毫不怵地回瞪着自己,气得够呛。

  “咦?那些人来这边干什么?”有人指着另一边惊呼起来。

  知青们全抬头去看。

  只见有好几个人往这边赶,领头的似乎就是张大队长。

  其他人齐齐看向魏玉红,都自觉跟她拉开了距离。就连之前那个绿衣知青同样如此。

  很快一行人到了这边。

  张大队长阴沉着一张脸,犀利又冷漠的眼神在魏玉红脸上扫了一眼,“何方芝同志说你踢她竹筐,故意找茬是真的吗?”

  他的视线扫向那被踢翻在地的竹筐,眼里闪过了然,当即信了个十成十,挥了挥手,“赶紧向她道歉!”

  魏玉红瞪了何方芝一眼,“大队长,我没有,她说谎。我刚才路过她身边,不小心把竹筐带歪了。我没有踢。”

  这些知青也会说瞎话大队长用手里的烟枪点了点竹筐上的泥印,“还撒谎,泥点在中间位置,你脚面有那么厚吗?”

  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那个竹筐,一致认定对方在撒谎。

  魏玉红见事情已经败落,只好垂死挣扎,“我没有。”

  不等张大队长说话,记分员直接笑了,“瞧瞧,事实都摆在这儿,她还死不承认,真是死鸭子嘴硬!”

  魏玉红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辱骂过,她当即就指上何方芝的面门,慌不择路地骂道,“你无耻!下流!”

  哈?地头站着的几个大队干部都乐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同志指着另一个女同志骂对方这种话的。

  何方芝退后两步,脸色涨得通红,谁看都以为她是尴尬导致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憋红的。

  张大队长老脸一黑,“你道不道歉?”

  魏玉红哪里肯?她梗着脖子,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还从未被人这么甩脸子的张大队长当即就对记分员道,“从她本子上扣二十个工分补给何方芝同志。”

  魏玉红毫无反应,其他人却是幸灾乐祸地看向魏玉红。这人怕不是傻子吧?道一句歉而已,她居然不乐意,反而扣了工分。

  魏玉红当然不在意这些。因为自她下乡以来,她几乎没怎么挣过工分,她的活都是由张向阳带着他那些狐朋狗友帮着干的。

  这年代的工分除了发粮食也就是分钱分东西。

  这些东西,张向阳都会给她弄来。她哪里会在意。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没有张向阳,她一个人挣工分是多么艰难。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很快到了晌午,下工的哨声一响,地里的人全都往家走。

  何方芝今天得到二十个工分,心里很是高兴。说起来,她还是不习惯干这么辛苦的活计。

  她捶着腰,垮着竹筐回到家里。

  她洗好手烧了酸菜鱼,才开始煮苞米粥和红薯。

  这时张向阳也回来了,他今天干的是最苦最脏的活,弄得身上脸上都是粪水。

  一回到家,他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换了身稍微干净点的旧衣服。

  “这鱼拿点给我爹吧。”张向阳走进厨房,看到那盆已经烧好的酸菜鱼,突然开口。

  何方芝一怔,突然想到什么,她转了转眼珠子,应了声好。

  不知怎地,明明是温柔至极的笑脸,张向阳却从中看到狐狸才有的狡猾。

  他挥了挥脑袋,把心中的怪异想法丢掉。

  他把酸菜鱼倒一半到砂锅里,又夹了点鱼肉进去。然后盖上盖子,把香味掩盖住。

  他自然找不到张家大门在哪,所以他冲着站在灶房门口的红叶招招手,“跟爹一起去爷爷家好不好?”

  红叶一怔,下意识看向何方芝。

  却见她拿着烧火棍一顿,他这碗菜真的是端给公爹的?

  红叶见他娘没反对,只好回头冲她爹道,“好!”

  父女俩一前一后出了院门,何方芝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两人刚走出院门没多久,迎面就遇到魏玉红。

  魏玉红被扣二十个工分,最让她生气的是丢了面子。

  一整个上午,那些知青都冲着她指指点点,有的还挖苦她。

  她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不能丢掉张向阳这个靠山,所以她连晌饭都没吃就过来找人了。

  当她看到张向阳端着砂锅,眼睛一亮,以为这东西是给自己的,忙迎了上去,“向阳哥,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张向阳一开始没注意到魏玉红,他一直在逗红叶讲话,突然她看向前方,不肯再讲,有些好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魏玉红。

  “这位女同志,你说话就说话,干啥拉拉扯扯的?”张向阳眼见对方过来扯他胳膊,吓得往旁边跳了几下。

  魏玉红尴尬得不行,跺了跺脚,“你跑什么?”

  “我已经说过我俩已经两清,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张向阳眼尾扫到红叶正怒目瞪着魏玉红,就知道这孩子也知道魏玉红和他的事情,心里更塞了。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有多可恶?她居然诬陷我踩她手指?”魏玉红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她长得好看,哪里比不上那个乡下村妇?他居然抛弃她。

  张向阳愣了一下,而后从善如流地道,“我相信我媳妇,一定是你欺负她。”小三不就是最擅长挑拨离间吗?

  魏玉红见他一副你当我傻的表情,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你当真这么狠心?”

  回答她的是张向阳头也不回的背影,那态度要多决绝就有多决绝。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拐进一条小巷子,张向阳把砂锅放到怀里改成抱,蹲下来看着红叶的眼睛,拉着红叶的手柔声道,“红叶,以前是爹糊涂,以后我和你娘好好过日子。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待在一起。”

  红叶抿着小嘴,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没说话。

  何方芝晾好衣服,走进来,看着一大两小杵在堂屋,“怎么了?”

  红叶走过来,拉着她娘的袖子,奶声奶气地问,“娘,爹说水库里的鱼谁钓着就是谁的,是真的吗?”

  剩下一大一小也齐刷刷地看向她,何方芝轻咳一声,“是真的。”

  红叶有点尴尬地红了脸。

  这年大的孩子也知道爱面子,张向阳主动打了个圆场,很客观地说,“这是私底下俗成的规矩,明面上还是属于公家的。”

  红叶到底是四岁大的孩子,眼里非黑即白,哪里听得懂这些,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才胡乱地表示自己懂了。

  这时外面哨子声响起,这是上工的信号。

  何方芝弯腰交待红叶,“你带着妹妹在家玩,娘去上工了。”

  红叶点了点头,红心十分不舍地拉住他娘的手。何方芝叹了口气,进了屋。

  张向阳把鱼碗放到高桌上,对着两个孩子叮嘱一句,“记得看着鱼,可别让苍蝇叮着,也别让猫叼走了。”

  红叶背着小手,像个小大人似的点头。

  张向阳扭头就看到何方芝已经换上一件打满补丁的长裤长褂,显然这衣服是专门用来下地穿的。

  张向阳之前就听小虎说,他平时不怎么下地,他粗着嗓子道,“今天我也去下地,你帮我也找一套衣服吧。”

  何方芝深深看了他一眼,进屋找衣服去了。

  红叶呆呆地看着他爹跟着进屋,问旁边的红心,“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居然下地干活?

  等换好衣服之后,两人出了院门。

  走在路上的时候,大家伙看到张向阳居然也换上旧衣,顿时乐了。

  有那大娘凑过来,冲他挤眼,“哟,向阳啊,不跟你爹置气了?”

  置气?呵呵,张向阳也是昨天听到小虎说的。

  原身跟亲爹置气的理由非常简单,他有个朋友说是可以帮他找份工作,只是要花两百多块钱打点。这笔钱在乡下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巨款。他爹平时对他教的那些狐朋狗友本来就有老大意见,觉得这事不靠谱,自然不可能同意,两人大吵一架。

  说起来,张向阳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们家现在住的房子不是自己家,而是借住的。

  他堂弟上完中专之后,上面给他分配了工作,在县城结了婚,二婶一个寡母把堂弟养大,时常想念堂弟,再加堂弟媳妇怀孕,就过去帮小两口带孩子,这房子就空出来了。

  原身闹着要分家,想拿着分家得到的钱去打点工作,亲爹猜到他的心思,硬是不同意,所以原身就找到二婶借房子。都是亲戚,二婶自然不好不借,再加上她也存着让他帮着看房子的心思也就同意了。其实原身这一搬出来,就相当于是净身出户。

  原身为了争一口气,愣是没回去。只是他平时就是个懒人,很少去上工挣工分,家里全靠他媳妇一个人上工。原身去捞鱼摸虾,再加上原身的娘时不时接济一下,才勉强支撑了两个月。

  张向阳打着哈哈,没说什么。

  到了地头,许多人看到张向阳过来,都抬眼去瞅张大队长。

  只见他脸色黑如锅底,眉峰皱成一个川字,死死地盯着张向阳。

  这么强烈的视线,张向阳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抬眼去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黝黑的皮肤,挺拔的身躯正定定地看着他。

  张向阳猜到对方的身份,毫不怵他回望过去,只是当看到对方眼里隐隐冒火,他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到底是亲爹,演得差不离得了,毕竟以后他还要抱大腿呢。

  等分配工作的时候,原本是要跟其他人一样拔草的。

  可张大队长却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个大男人干女人的活多丢人。给他分配浇粪的活。他这么能,一天起码得挣十工分,才能配得起他的脾气。”

  这是犟上了。

  记分员冲着张向阳同情地扫了一眼,拿了粪舀给他。

  张向阳梗着脖子不服输,“你少瞧不起人,我肯定能挣十工分。”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倒是把张大队长气得够呛。

  记分员在旁边笑,“我瞧着向阳这性子随你,都是一样的倔。”

  张大队长冷着脸,看着儿子的方向,好半晌没说话。

  这两人的官司何方芝没有理会,她正拿着镰刀追上前面的知青队伍。

  “明秋?”

  一个脸色有点苍白,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年轻姑娘回过头,看到来人,笑着朝她点头,“方芝姐,有事吗?”

  何方芝抬了抬手里的镰刀,“我跟你一起割草。”

  李明秋点了点头,“行啊!”

  旁边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女知青见两人悠哉悠哉地聊着天,嘲讽起来,“病秧子,还不快走,又想躲懒是不是?”

  李明秋原本就病弱的身体听到这话忍不住晃了一下,何方芝轻叹一口气扶住她,小声道,“你别理她,你身体不好。量力而行就成。”

  李明秋抿了抿嘴,眉宇间多了一丝愁绪。

  等到了地里,何方芝边割草边跟李明秋聊天,“明秋,我想挣点钱,你能帮我想想法子吗?”

  她想挣钱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后来一打听,这里比她前世还严,居然不允许私人做买卖。

  虽然每月十五都会有大集,可也只卖些土窑里生产出的粗瓷或是土布之类的,这些她都不会。

  要想把张向阳灌醉,首先她得买酒,买酒得有钱,可她一分没有。

  所以她想到李明秋,记得刚恢复身份的时候,她头一回下地,有点不适应。跑到河渠边上的大树底下休息,刚巧救了因为中暑差点栽到河里的李明秋。

  也因此一直爱慕李明秋的赵志义才会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帮她对付张向阳。

  虽然李明秋身体有点弱,可她是县城人,听说县城什么都有,她肯定能帮自己想到好法子。

  李明秋拧着眉头看她,“方芝姐有什么手艺吗?”


  (https://www.daowx.cc/bqge198982/1407976.html)


1秒记住笔趣岛:www.dao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dao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