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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 111 章


  此为防盗章, 作者需要养家, 请在晋江购买正版吧,谢谢大家!  张大队长瞅了眼大儿子,又瞅了眼正往这边探的大儿媳妇, “放心吧。咱家的钱都是你们兄弟俩的, 只要一天不分家, 这钱就是咱家的。你弟想要工作也只能借。”

  张向民被亲爹戳中心思,有点窘迫。

  张向阳坐在旁边, 把瓦罐里的菜倒出来。香味扑鼻,好闻得很。

  “这鱼哪来的呀?”张向民惊呼起来。

  张向阳瞅了一眼他爹,轻声道,“我一大早去水库那边钓的。孩子他娘做好之后, 我给咱爹送来。我早上看到他, 他脸色太难看,肯定好久没吃好的了。”

  张大队长抽烟的手顿住。呵呵, 好小子, 光会耍嘴皮子。他脸色难看,是因为这吗?那是因为被你气的。

  张母端着饭菜进来, 看着桌上的菜香味,笑呵呵地朝着老头子道, “看吧,小三子多孝顺。你呀, 就知足吧。”

  张大队长磕了下烟袋没说话。

  张母朝站在边门往这里探的大儿媳妇一眼, 笑容淡了下来, “你去把你表妹喊来。咱们一家人今天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杨素兰立刻应了一声。

  很快,杨素兰抱着红心,何方芝把剩下的菜也端过来了。这天太热了,估计等不到晚上就会馊掉。前世,她从来不吃陈菜。到了这个地方,虽然没条件讲究,可也不能吃馊饭。要不然身体会受不了。

  因为人多,他们坐的是高桌,这个桌子平时是四四方方的,可四个边都有一个缩到里面的木板,放上来之后,就是一个圆。坐十来个人,完全没问题。

  要说这桌上最高兴地莫过于张母。

  她盼这天已经盼了好多天了。可儿子之前一直跟她犟着,她干着急,也没办法。

  张大队长虽然一直板着脸,可他任由张母把那盘炒腊肉放在张向阳面前一句话也没说,就知道他也是盼着这一天的。

  杨素兰见到肉放在他那边,站起身隔着大半桌子给两个儿子夹了几筷。

  张向阳把菜放到中央,惹得张大队长看了他好几眼,不住地点头,“小三也懂事了。”

  杨素兰好奇地瞅了他好几眼。

  何方芝倒是没有半点反应。刚刚她表姐已经跟她说过,她男人想找公爹借钱找工作。

  对于这事儿,何方芝是不支持的。

  因为按照他之前的性子,挣的钱未必会给她。而且她正在想法子让他身败名裂,到时候钱都给他花了,公爹拿什么来补偿她?没钱,她怎么养孩子?

  不过她心里虽然不支持,面上却不能说,要不然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指不定又会把她给打死。

  杨素兰还是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找了个机会笑着问,“他三叔,你找的那人靠谱吗?啥时候带来给咱爹看看?”

  “就这周吧。等他休息的时候会过来。至于人靠不靠谱,得咱爹说了算。我都听他的。”张向阳知道他这大嫂有点小心思。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这年代的几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张大队长听到小儿子这么乖,心里十分满意。

  张向阳又补充一句,“到时候让大哥大嫂也帮着掌掌眼。”

  杨素兰笑眯眯地应了声好。

  一家人正吃着饭,院门口进来一个人。红叶眼尖,看到来人,面皮崩得紧紧地,“你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居然还跟到家里来了?”

  众人齐齐去看,原来是魏玉红。

  张大队长沉着一张脸,看向小儿子。见他只扫了对方一眼就继续吃菜,心里还挺高兴。

  张母对这些勾他儿子犯罪的女知青向来没什么好脸色。她性子柔弱是不假,可一旦涉及到她儿子,她立刻就能变成母老虎。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走过去,“魏知青,你来干什么?”

  魏玉红勾头想看里面的张向阳。张母却拉着人,“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男人回你们知青点去。咱家的爷们都是有主的。”

  魏玉红还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脸色瞬间涨红,“我来找大队长开介绍信。”

  众人齐齐看向张大队长,他只好背着手走出来,“你要去哪?”

  “我想去县城发个电报。”魏玉红下乡的时候是带了书的,可她根本就不全。这乡下,几乎没有几个人是念高中的,而且她人缘也不好,借不到书。

  所以她就想让家里人给她寄过来,为了不耽误学习,她想发电报回去。

  这年头发电报是要有大队干部的介绍信的。

  张大队长沉着一张脸,“发电报去镇上邮局就行,你跑县城干什么?”

  魏玉红:“我还想去县城买点东西。想跟你请一天假。”

  张大队长当即就拒绝了,“不行!你刚被扣二十个工分,今天表现也很差,你的假我不批。”

  一天到晚待在知青点,却让他儿子干活,张大队长早就对这个知青不满。

  魏玉红眼睛瞬间就红了,尤其是当她瞅见何方芝正得意地冲她笑,她心里就更加气了,她跺了跺脚,“你太霸道了,我就是想去买本书。你凭什么不准我的假。”

  张大队长也来火了,哭什么哭?他欺负她了吗?他脸黑成锅底,“凭我是大队长,我说不准就不准。”

  杨素兰端着饭碗出来,扒了一口饭,幸灾乐祸地看着面前这个就会装可怜的女知青。

  张向阳抱着红心没有出来。

  魏玉红不死心挤开人群,见张向阳像木头人一样,气得眼泪像金豆子似的,大颗大颗往下掉。

  张母招呼其他人进屋吃饭,“待会儿还要去上工呢,哪有时间跟她闲扯!”

  说着自己也学杨素兰端着碗,倚靠在门边,看着魏玉红在院子中央掉金豆,就是不上前劝。

  魏玉红哭了一阵子,见没一个人肯搭理她,心里脑火,只好冲着堂屋喊,“我不请假了,开介绍信总行了吧?”

  张大队长也回喊,“你回去把地址和内容写好给我,等我明天去镇上开会帮你发。”顿了顿,他看了眼小儿子,“哦,对了,别忘了把钱也给付了。”

  魏玉红见他铁了心,跺了跺脚,捂着脸,飞快地跑走了。

  张母朝她背影哼了一声,“地里那么多草,居然还有闲心去镇上玩。咋不美死她呢。”

  说着回堂屋继续吃饭去了。

  吃完饭后,众人都下地上工,孩子留在家里。

  在路上,何方芝向杨素兰打听谁家有书本的事情。

  “你要书本干什么?”杨素兰有些好奇。

  “我想复习复习。等红叶和红心大了,我也能教她们。上学那么贵,能省点是点。”何方芝思来想去,就这个理由最合适。

  杨素兰没有怀疑,反而很认同似地点头,“你说得对。虽然咱们生产队的小学不收学费,可书本还是要花钱的。咱们家能省点是点。”

  她大儿子九月份也能上学了,到时候也可以去跟人家借旧书。

  “你是中专生,你是想看初中还是高中?”杨素兰想了想问。

  何方芝仔细琢磨了这两个词,点了点头,“都要。我忘得挺多的。我想从头复习。”

  杨素兰惊讶地张了张嘴,“连小学也要吗?那可就多了。”

  “表姐,你帮帮我吧。我跟村里人关系淡,还是你有面子。”何方芝握着她的手,哀求地看着她。就这一个月的接触,这表姐对她还不错。

  杨素兰看她眼圈都急红了,立刻答应,“行,不就书嘛。我肯定帮你凑齐喽。”

  哎!表妹真是可怜!明明长得好,也是个高材生,却被迫嫁给一个乡下二流子,想想就替她委屈。她想学就学吧。

  杨素兰晌午才答应,到了第二日下午,就帮她把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全都借齐了。

  她一个人抱不了,就用个竹筐盛着送过来,将近五十斤的重量,差点把她累趴下。

  坐在竹筐上,以手作扇扇个不停,“可把我累得够呛。”

  何方芝拿着大蒲扇过来给她扇风,看着那些书,眼睛冒精光,“谢谢表姐!”

  “没啥好谢的!”杨素兰摆了摆手,又不放心地叮嘱她,“这书,你可要好好爱惜。我能借来也是不容易。”

  “一定!一定!”要不是她手里没钱,她肯定花钱买下。

  不过表姐帮她这么大的忙,她不能不感激,于是便道,“表姐,你先歇着,我到屋后去给你弄点菜,拿回家炒着吃。”

  在乡下,邻居间互相赠送青菜很正常,杨素兰也没拒绝,“行!”

  供销社的布绝对是最紧俏的,所以杨素兰先带何方芝去供销社。

  这还是何方芝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门口上面写着几个繁体的红色大字“为人民服务”。

  何方芝也是上工的时候,才听李明秋说,现在的字跟以前有很大不同,是因为被简化的。但这几个字却是繁体的,写得气势磅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写出来的。她刚想问杨素兰这字是谁写的,却被她拉着往里走。

  到了里面,她的心神立刻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

  跟她前世不同的是,这个供销社卖的东西挺杂,集布店,成衣店,糖果店,烟酒店等为一体。

  杨素兰径直带她到一处人挤人的柜台前。

  别的柜台都是三三两两的客人,只有这个柜台是挤得里三层外三层,吵吵嚷嚷的,热闹得很。

  “我不要白洋布,我家里没死人,你给我拿这个干嘛,我要黑色的。”

  售货员脸色阴沉地看着那老太太,“刚才不是有人说要白洋布吗?”

  后面有人举起手中的布票,大声朝这边喊,“我要白洋布,给我两尺。”

  说着扒开人群往里挤,可前面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斩三关过五将才到了跟前,哪肯被她扒拉回去。

  所以纵使那人手劲儿再大,售货员也闻其声,不见其人。

  她脸都黑了,冲着那挡路的几人道,“赶紧让开,让她进来买布。”

  “凭什么啊?我们先到的,应该先给我们裁。”

  售货员把布往柜台上一撂,两只胳膊抱在一起,屁股一歪就坐到那个木制的高凳上,她吊着眼角看着这群人,“你们不配合,那我就跟你们耗,什么时候这匹白洋布卖出了,什么时候我才给你们拿别的布。”

  这简直是无赖透顶了。这白洋布一般用来做被子的里衬或者家里有丧事用来做孝服。平时谁会买这种不耐脏的布来穿。她这一匹布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卖出去。

  那几个挤在前头的妇女登时脸色都不好看了,可供销社的销售员自来就是脾气大的,她们见她坐着不动,也拿她没辙,只好让后面的人过来。

  “同志,麻烦你给我拿两尺。”刚才那个妇女好不容易挤了进来,倾着半边身子,露出一口大黄牙朝她笑。

  一股口臭味袭来,售货员嫌恶地扇了扇鼻子。

  她皱着小脸,朝对方挥了挥手,“往后退,口水别沾到布上,到时候该卖不出去了。”

  那个妇女挺了直身体,继续腆着脸朝她笑。

  售货员不紧不慢地裁好了布,“三毛三一尺,一共六毛六。”

  等收完对方的布票之后,她把白布放了回去,又拿起架子上的黑布,朝刚才的那个客人道,“你要黑布是吧?”

  “对!”

  “要多少?”

  “要三寸!”

  售货员脸都黑了,嘴里咕哝一声,“就要这么点,你是做尿布吗?”

  其他人哄笑起来,买黑布的女人又羞又窘,可根本不敢再呛声,看着对方裁好布,付完钱之后挤了出去。

  其他人纷纷举着布票手伸向售货员,等待她的眷顾。

  “我要两寸青色格子布。”

  “我要四寸黑色劳动布。”

  ……

  等轮到杨素兰挤进去的时候,她骄傲地挺直了腰板大声道,“我们要五尺五的布。”

  一早上都是几寸几寸买的售货员头都大了。乍然间听到有人要五尺五的布,差点愣住了,“你要五尺五?”

  “对!”何方芝把手里的布票递了过去。

  售货员接过来,几张布票算了下,是五尺五没错。

  她脸色登时好看了些,朝两人道,“你俩要什么布啊?”

  杨素兰在她后面的架子上扫了一眼,眉头皱紧,“这怎么只剩下白洋布和劳动布了呢?”

  何方芝没想到这年代不仅穷得叮当响,连卖东西的地方也穷。

  “有没有稍微带点花的布啊?”

  售货员听到她的话,眉头都蹙起来了,“我说这位女同志啊,你的思想不够进步啊,怎么能要花布呢,这是资本主义小资思想,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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