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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好白菜被猪拱了


  迷情香的火焰渐渐黯淡下去,只余下袅袅娜娜的青烟萦绕在整个山洞之内,洞外大雪漫漫,彻骨的冰寒似乎是一瞬间就重新把山洞每一寸泥土席卷着冻结了一般,一如此刻中了迷情香的药力而被迫缠绵在一起的黑暗中二人。

  她从没有感觉过这样的热,仿佛那夜小厨房的失火,又仿佛那日小柴房的纵火,更仿佛那次天香楼的大火,不,都没有现在这样一般,都比不过现在这样,那些火不过是从外向内烧,而欲火这东西却是从里朝外烧的,烧得人火急火燎烧得人坐立难安烧得人茶饭不思辗转难寐,最要命的是神智意识还在,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做着各种平日里深以为耻的动作,当真是急得人要死的心都有。

  他重重的身体重重压压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重重的血腥味道下面是重重的呼吸声,他完全就变了一副模样,和温良恭顺的小白脸判若两人,像一只豹子,盯紧了猎物不放的豹子,像只老虎,发了疯一般地撕咬着她每一寸的皮肤,虽然没有灯火照明,想必也是红痕遍体,咬印密布的。

  可她仿佛就感受不到这些痛苦,不仅感不到痛苦,反倒是万分欢喜万分憧憬万分受用一般,好像莫名就爱上了他重重的躯体恋上了被这重重的躯体包裹着呵护着撕咬着蹂躏着喜欢上了他这浓重的血腥的味道下面带着欲望的浓重呼吸。

  就这样,她完全明白不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完全明白不过来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他也根本不会给她以思考的空间和余地,就这样如一头猛兽般猛扑过来,伸出带着渴望和欲望的舌来,滑过她的肩,滑过她的颈,滑过她的胸前,有黏黏咸咸湿湿凉凉的液体落在身上,酥麻,异样,如无数条蜿蜒游走的小蛇,一点一点不断蔓延过她的皮肤,浑若人世间最致命的毒药,禁锢了她的四肢百骸,封锁了她的思想,霸道地夺走了她的自由。

  窒息,痛楚,快意,烦躁,好多种年头无意识地在脑海里回荡着凌乱着撞击着,她心头满存了莫名的恐惧,却也有着莫名的兴奋,和莫名的期待。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而接下来又将发生什么?

  他似乎有点累了,停止了这样反反复复的舔舐,如同在她身上留完了印记宣布她是他的了一般,退到一旁去,继续重重的呼吸着,此刻外头的大雪还在下,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洞口映进来一抹梦幻般的清辉,把小小的山洞衬得格外梦幻,他就在她身旁,黑亮的眸底不时闪过忽浓忽淡的欲望,似乎是极力压制着什么,却更像是预备着下一次疯狂放纵的前奏。

  她想起身,却还是浑身无力,药效似乎是退了一点,可还是觉得好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人面前脱得这么彻底这么一丝不挂这么不着寸缕,确切的说,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本来这事情是要发生在洞房花烛夜的,却想不到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没有花烛没有洞房的山洞雪夜里,没有媒妁之言没有明媒正娶便如此,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啊!

  然而,她到底还是思量错了他的意,换做平日,她哪里会被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欺负?可是有哪条狗会愚蠢到会把吃了一半的骨头从嘴里重新吐出来的?哪有猪看着有白菜可拱而不去拱的?

  额,他可以是猪是狗,她可不是骨头和白菜!

  想归这样想,猪狗毕竟是有四条腿的,白菜骨头却只能可怜兮兮地被猪拱来拱去狗叼来叼去被狗啃被狗玩弄——

  粗重的呼吸声又来了,沉重的身躯又来了,浓重的血腥味道又把她包裹了!不复刚才那样试探与轻柔,一开始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她只感到腰快要被弄断了身子快要被压扁了呼吸都要停滞了。

  被蹂躏着折磨着玩弄着吞吐着的某根说不了话走不了路的骨头愤慨了:凭什么都中了那什么迷情药,他就生龙活虎地跟精力充沛旺盛无限浑若没受过伤的狮虎狼豹一般?偏偏她自己就只能躺在地上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苦命?坑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然而,这还不够,她还没有愤慨完,便感觉这一次的他有一点不对,似乎他在,在——

  要霸王硬上弓?

  果不其然,她虽然黑灯瞎火地看不见,但明显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在心底里拼了命地要喊句话出来,希望他清醒过来,可是她却喊不出半个字。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迷情香控制着失态地吻着自己,全身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亲吻得似乎要燃烧起来,要沸腾起来,从不曾有过现在的感受,到底是真实的自己,还是因为迷情香的原因?

  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他那不带半分犹豫和怜惜的节奏,暴力,疯狂,无尽,撕裂般的痛苦百倍千倍万倍地从下面传来,她甚至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弄残废了,他冲撞着她,她则等待着被冲撞,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到最后她自己都懒得去数了,她震惊于自己意志的坚强,却痛恨自己身体的软弱,她这是有多无聊要数这个来玩?

  玩吗?

  每一次都仿佛从地面被抛掷到云端,又被抛回地面,每一次都仿佛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每一次都让她有种要被从下向上贯穿的错觉,痛,并快乐着。

  快乐?

  当她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自己都被吓到了,她睁眼看他,看他的眼神看他氤氲在雪色流光下的脸颊,看他因为救她而被大蛇伤到的累累伤口,看他因为关心她而日益憔悴的容颜,不复当初初见时的儒雅与温良,虽然她并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关心她、救她、要照顾她,可能都是托词,可能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剿灭反贼了叛党的借口,可能只是觉得她好玩所以骗了来玩玩,可能……

  可能有无限可能,但现在的她却不想知道真相如何,一点都不想知道!

  因为她被他强暴了!

  他强暴了她,占有了她,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记得,这叫初夜,她记得,这是每一个女人要牢牢守住的东西,要一直留到洞房花烛夜,留给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的人,留给和她拜了天地喝过交杯酒的人,留给那个揭开她的红盖头的人,留给——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迟了,她感受着身体里面喷薄而出的一股股的热浪,感受着身体下面泥土的彻骨冰凉,夹杂在其间,真真是冰火两重天的节奏,真真是脑子一片空白的节奏,真真是茫然无所依的节奏。

  她必须保证他是个好人,坏人也不要紧,但一定要对她好,她必须保证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会对她负责一辈子的人,这样,今天的事情她才值,才不算亏了,否则她真要杀了他以泄心头只恨。

  以前曾经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头一天还对男女苟且之事耻于言说的女子为何成亲之后立即就变了个样,也不明白那些被玷污的黄花闺女会那么大的恨意要杀了采花贼!

  现在,她全明白了。

  他终于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便连背部也没有放过,她的身上从头到脚都被他的口水洗过,散出一股腥臭的异样味道,她现在是他的了,如同现在他也是她的了一般。

  忽然,她的双手似乎是可以动了,却还是说不了话。

  不要紧,这便足够了,她老人家貌似从来也都是用拳头说话比较多。

  顾不得下身那撕裂的痛,顾不得周身因为长时间的僵硬而麻痒难当,顾不得他还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顾不得哭更顾不得笑,她用着全身能用出的所有力气,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便拉到自己的跟前,至于另一只手则是——

  果然,毫无悬念地几个耳光在他的两颊响起。

  他似乎也清醒了不少,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有些愣怔地看她。

  她倒也爽快,不曾他回过来神,索性就把他勾到嘴边来,不带一丝犹豫,不带一点矜持,一口便吻了上去。

  他略略有些失神,却到底没有能拒绝这个无法拒绝的动作,毕竟都进入人家的身体了,还留着这一个吻做什么?

  唇齿之间,盈盈流转,千娇百媚,最是无言。

  看来和康王的那一吻没有白白付出,现在的她俨然一副很有经验的把式,香舌贝齿缠绵如浪。

  果然,她还是喜欢称呼那个人为康王。

  洞外的大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到处是白茫茫的冰雕玉砌,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河哪里是林海哪里是深渊,雪果然是最好的东西,能把人间的一切都遮掩了,变得洁白无瑕。

  幽蓝的天幕,放晴后更显得深邃高远,几颗宝石般的星辰泛着光亮,引人无限遐想,中天淡雅如玉的圆月映着这一片人迹罕至的美景,仿佛只为此刻的她和他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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