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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2章 不依且不饶


  冬儿睡着了,楚箫的生物钟还是白昼,只是有点累,大势仍在。

  她挟势侧卧,对它的蠢蠢“余”动,不以为忤,有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如此都能睡得香。

  他拢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闭眼小憩,左肩垫给冬儿,捏捏她的鼻尖,嘴唇下巴,滑下她的肩……,用棉被盖了头,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游走。

  他很想因势乘便,再来一番。

  又怕扰了她的好觉。

  但余势未了,余势未尽……之味道很妙,就如此这般吧,看看自已能不能睡得着。

  冬儿睡得很香,头发和脖子肌肤上,有一股淡淡的郁金香味道,想是泡澡的时候,哱依把上次花合上留下的郁金香精油,滴在了浴桶里。

  她的两个“布娃娃”很弹手,虽然比花合上胸前的两个略小一些,但揉在掌心,让人情难自抑。

  楚箫觉得自己小人下作,怀里搂着冬儿,脑子里却想着花合上,不可以如此比较两个人的!不管是“布娃娃”的尺寸,还是顺流而下的腰身,有且有之,有且有过,不可得陇望蜀。

  他感觉冬儿胸前的“布娃娃”在长大,越发弹手,摊于满掌,怀里的人儿有了灵动,且转过了身。

  冬儿醒了吗,还想要吗,他闭着眼把她搂入怀里,看来自己的莽撞余“势”,搅了冬儿的好梦。

  她吻了上来,灵动的舌头在他嘴里缠绵探索,吸入他的舌尖,用牙齿咬住,腰胯在推动。

  纯熟而热烈,棉被在她身上滑落。

  他有些恍惚,感觉冬儿像变了一个人,冬儿是很羞怯于与他接吻的。

  “楚溜溜,饿不行了,帮我。”

  楚箫猛然睁开眼睛,大吃一惊:“花合上,怎么是你,你何时进来我的房间,怎么换作了你,冬儿呢?”

  “楚溜溜,饿……帮了,快。”

  花合上仍然像上次一样,到了巅峰状态就完全迷失自我,不能连续和控制她自己的要求和动作。

  他把手掌落在她的臀尖上,轻轻向下给了一点力量,花合上无法自抑胡乱扭动的臀部,在他手掌力量的引导下,渐渐收紧……。

  她平摊在他身上,脑袋顶到他勃颈间,双手搂紧他腰身,猛然抽搐,大叫一声,好似晕死过去一样瘫软了……。

  他想抽离身体,花合上不让,她的武功比冬儿更强,此时霸道压住他身体,他一点也动弹不得,无可奈何。

  这太让人尴尬了,冬儿呢,冬儿去了哪里,怎么会换成了花合上?

  花合上是何时来到的房间,又怎么上到了床上,她俩何时完成交换?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太尴尬了吧,先是冬儿春雨,然后又是花合上秋露,怎么可以如此教化,自已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只是只是……,她们她们……。

  他想问冬儿去了哪里,不好意思问出口,再说花合上的国语说的实在不好,问出话语,也是徒增三人间的尴尬。

  花合上缓过劲儿了,两只妩媚的大眼睛,直剌剌的看着楚箫,唇在他身上划过,往下……,停住,含势待发,吞吐不放,不时还用手搓弄搓弄,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在问,势欲如何?

  楚箫感觉自己面临崩溃的边缘,腰身上挺,而她却停了手,臀胯扭摆下了床,说要拿烛台,对呀,两人有“黑夜”和“白昼”的差别,他眼里,她明媚如妖惑,她想找烛台,想看清楚什么呢?

  他帮她找来了烛台,烛光下,她痴痴的望着他,喃喃自语:“楚溜溜,饿很想你,非常想你……。”

  迷醉热烈让人忘乎所以的眼神,原来可以引爆世界,她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用手搭起华盖。

  ……

  楚箫醒了,天亮了,桌上的沙漏告诉他,补了一个时辰的觉,扭头望,冬儿穿着雪白的貂皮风衣,端坐在书案前。

  “楚溜溜,你快起床,府里的人都起来了,要是哱依一会儿跑过来,多少有些……,你且快些穿好衣服起来吧”,冬儿脸红红地说。

  “…,”他快速起身穿好衣服。

  那谁,花合上去了哪里呢?

  古怪。

  哱依一阵风似地跑进房来,又一阵风跑了出去:“爷,爷,你看,玛瑙手链,是你放在我的床头的吗,很好看,但为何只有一条?我去打来洗脸水。”

  那条手链,他依稀记得,是花合上昨晚戴在手上的,花和尚走了吗?留给哱依一条手链,留给他香艳一晚,又走了吗?

  不会来无踪去无影吧,他用眼睛问冬儿,冬儿没搭理他。

  哱依端来热水盆。

  冬儿脱了身上的雪白貂皮风衣,开始洗脸:“楚溜溜,为何用了奇怪的眼神看我,你古怪的很。”

  小爷我古怪吗?你才古怪呢!

  楚箫摸摸后脑勺:“冬儿,你的红色肚兜呢,咋夜不是穿在身上的吗”?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又走到通房门口探头望望,显然不是在找肚兜,是在找花合上。

  “不知道去了何处,我也奇怪,早晨醒来时,在你床上四处寻找,都未找见,便没有穿,不会是你又要捉弄我,把肚兜藏了起来吧。咦,此盆架上是何物”?冬儿手里拿一件bra。

  此bra一定是花合上的,她昨晚留下的凭证没有拿走,什么意思?

  楚箫不知道如何解释,如何向万历年间的唐冬儿解释何为bra,如何解释这是花合上留下的bra。

  难道冬儿不知道花合上昨晚来过吗,还是冬儿为了避免尴尬,假装不知道!假装就假装,不知道就不知道,只是……。

  冬儿洗完脸,手里拿着花合上的bra,走了过来,不停地在楚箫眼前晃动:“楚溜溜,这是何物?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是女人的味道,你的房间昨晚来过…,别的女人,难道是我睡着时,又来了黑衣人,黑衣女人?”

  冬儿,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既然要假装不知道,为什么要拿那个bra在我眼前晃荡,假装就假装到底,昨晚你不让位,花合上也不可能到了我的床头,你明明知道花合上来过,为何现在又要迫我说了出口,不厚道不厚道,吃醋的女人不厚道。

  “说啊,楚溜溜,这是何物?”

  冬儿不依且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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