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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突然


  他们一家本来过得很幸福,可是突然有一段时间,父亲和母亲开始无休止的吵架,餐桌上永远的寂寞的,宁静的,紧绷的气氛。

  父亲愁云惨雾的脸,母亲不曾卸下过的忧愁的眉目,他不知道怎么了,每次趁父亲不在家的时候他偷偷的问母亲,母亲总是笑着搂着他摸他的头:“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我们锦城好好学习,将来要孝敬我和你爸爸哦。”

  他们什么都不告诉他,可是家里日渐凝重的气氛却让他不容忽视。虽然那时的他只有十岁,可是懂得已经很多了,他以为父亲有外遇了。

  父亲越来越晚归,母亲越来越沉默,他几乎压抑的忍不住去跟踪父亲。

  有时候半夜起床,他会隐隐约约的听到从父母房子传来的争吵声,像是极力压制着音量,却还是让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些。

  “早都跟你说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你总是不听!要不是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就凭你早就去睡马路了!这下可好了!这下要怎么办?!”母亲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很惊愕。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总是温温柔柔大家闺秀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是从小经过精心调教的,极有教养,他从没见过母亲发过脾气。

  “我有逼过你吗?怎么办怎么把,你就只会问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大不了我去死好了!”是父亲暴怒的喊叫。

  “我当年瞎了眼那么多名门子弟不选怎么就偏偏选了你!作孽啊……呜呜呜呜呜……”

  “…………”

  接下来他们还在争吵什么他努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父亲压低的怒骂和母亲呜咽的哭声。

  他心里暗暗明白,这个家,可能要变天了,可他万万都想不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样快。

  他还记得那天天空万里无云,是极好的天气,Y市天空少有那种澄澈的蓝。

  放学,家里的司机居然没来接他,心里隐隐的感觉有什么不对,他打车朝父亲的公司去,直到公司楼下,四周都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围满,他奋力的挤进去,顺着人群的目光朝上看去。

  五十几层高的楼顶上站着一个人,隐约的能看到是个男人,穿着西装,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人只有芝麻大点,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父亲。

  还等不及他惊叫,就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从楼顶一跃而下,瞬间,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他什么都听不到,眼前一片猩红。

  他呆呆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摔在地面上血肉模糊的脸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整张脸都看不清了,只有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脑袋里,身体里,鼻孔里像是没有尽头的涌出来。

  大片大片瑰丽的,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像只提线木偶一般被随后赶到的警车赶到黄线外面,然后看着法医将父亲的身体用白布盖住,然后抬上车。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家里一室的萧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是满屋的冰冷与铁锈般的寂寥。像是被强盗洗劫过一样,电视机,钢琴,餐桌,羊绒地毯,华丽的吊灯都被该拆的拆该卸的卸,书籍,饰品都被凌乱的扔的满地都是。

  他踏着满地的玻璃渣步步惊心的朝楼上走去,母亲的卧室门开的大大的,屋里没有灯光,入目瞬间有点看不清,风鼓起白色的窗纱,高高的扬起,在凌乱的屋内飞扬,母亲坐在梳妆台前,双目空洞,脸色惨白如纸,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双颊旁,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这种如凋零前美丽到极致的美让他心惊胆颤。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永远是高贵的,优雅的笑,举手投足都优雅到极致。可现在母亲的模样让他的心脏像是被冷风呼呼的灌进去,冰冷的发抖,恐惧。

  “妈……”他战战兢兢的叫。

  “锦城,过来。”听到他的声音,母亲微微笑着朝他招招手,他挪动着犹如灌了铅的双腿走过去,隐忍着悲伤至极的情绪抱紧母亲,汲取着母亲身上温暖的香气。

  “锦城,妈妈爸爸对不起你,以后长大了要给爸爸和妈妈报仇,记得,是魏光雄害了我们全家,记住,是魏光雄!”

  母亲搂着他的脑袋悲恸的喃喃着,歇斯底里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然后母亲就从桌上拿起水果刀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胸膛。

  血流如注,如晚霞般鲜红夺目的鲜血染红了母亲白色的衣服,刺眼的让他几乎都忘记了呼吸。脑子里什么都不能想了,什么都不动了,世界好像就停止在了这一刻。

  母亲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染红了他的手掌,染红了他的眼。

  “妈!!!”终于反应过来的他只能笨拙的不停的留着眼泪,然后用他小小的手掌捂住母亲胸前的伤口,可鲜血还是不停的从他的指缝溢出,任他怎么捂都捂不住。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母亲惨白的脸倒在血泊中,父亲血肉模糊的身躯如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在他的记忆中。

  同一天之内,他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他仅有了两个亲人,一时间,他从锦衣玉食的少爷变成了孤儿。公司破产了,父母双亡,他被辗转送到好几家孤儿院。

  孤儿院里,每到开饭时间都要哄抢,不抢就没有饭吃,要在每一个来领养的人面前奋力的伪装着表演自己天真,可爱,这样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被领养,而转过头,却凶狠的抢夺着每一个馒头,每一碗米饭。

  渐渐的,他也学会了抢,孤儿院里再也没有人能抢的过他,从那时候他发誓,他要报仇。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个害了他们全家家破人亡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魏光雄!这个名字被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从那时候开始,他的人生中就只剩下复仇两个字。

  可他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却出现了意外,那个有着阳光一般笑容的女孩,温暖着他冰冷的心脏――林念佳。

  他们恋爱了,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的温暖。

  可直到那次,他被同学硬拉出去联谊,碰到了一个女孩,他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是后来那个女孩找到了他们学校,神情高贵犹如女王,他当时并不想搭理,可是她对他说:“我是魏如萱,我喜欢你。”

  他神情一怔,想,报仇的机会,来了。

  刘元愣了一下,赶紧屁颠颠的从背后拉过登山包从里面掏出一瓶农夫山泉递过去,汗流浃背的脸上硬是挤出来个特狗腿的笑,“林姐,歇会,别爬个山把您累出个好歹,来,坐。”

  说完还好像怕谁不知道他巴结林念佳似的从兜里摸出来一包纸巾铺开在山路旁的大石头上,说,“林姐,请坐。”

  特奴才。

  搞的林念佳,林修和李师师齐齐转身做呕吐状。林念佳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刘元的伺候,微扬下巴,把胳膊抬到半空,用下眼角瞟他,活脱脱一慈禧,“小圆子,扶哀家坐下。”

  “喳。”刘元躬身做太监状,嗓子捏的尖细,真像李莲英。

  得,还演上了!

  林修着实受不了这两个人如此恶心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出声嗤讽,“俩人年纪加起来都小四十了,这是于妈拍宫呢,要不要再给你俩莫名其妙从天上飘下来点花瓣?”

  “就是啊刘元,你这奴才样可真不要脸,姐们都替你害臊。”李师师在旁边笑的咯咯咯的帮腔。

  她是挺开心的,这说明刘元在追林念佳啊,那她还担心什么。

  “干你屁事!”刘元和林念佳齐齐回头唾骂。

  “以为我爱看你俩在这儿琼瑶吗?切。”林修不屑的嘲笑他俩,讥讽的眼神扫过,然后冷笑一声继续朝山顶上爬。

  “林修你还爬啊,歇会吧!”李师师哀嚎一声,无可奈何的跟着林修的脚步又往上走。她发誓,长这么大她都没走过这么多的路!

  “我又没让你跟着。”林修头也不回凉凉的说。声音被山风吹的呼呼作响。

  “我乐意!”李师师不服气的大喊,赌气一般的追上去,林修皱眉瞪她,可惜无济于事。

  林念佳和刘元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俩人,然后林念佳忽然一拍大腿起身,俯视坐下的刘元,“咱们也快爬吧,一会儿该让后面的人追上了,老娘今天要争取第一名!”

  话音落地就牟足了劲像头牛一样的往前冲,都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动力。刘元不得不跟在屁股后面跑,心想,女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

  大概又爬了半个多小时,李师师和刘元是气喘如牛,毫无形象的伸长了两腿坐在地上说什么都走不动了,林念佳和林修倒还可以。

  “你们俩歇着,一会儿跟叶楠他们一会上来,我俩先走了。”林修毫不留情的招呼林念佳,用眼神瞟她,“走吧。”

  “啊……?哦。”林念佳愣愣的点点头,然后和林修继续朝山顶进发。

  “林修你别走啊!”李师师在后面大喊大叫,林修装听不见。

  气得李师师直在后面瞪眼,恨不得把林念佳的后背烧出个窟窿,她是多想跟林修一块爬了,奈何她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她这么蛮干。

  今天回家以后就加强锻炼,去健身房办卡!李师师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林念佳很嫉妒林修,看他平时懒得像头猪,在家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靠着,就是喝口水都要千里迢迢的把她从房子里叫出来给他倒,即使水壶就在他面前也一样,多少次都为这事把她气得跳脚。

  可是爬起山来,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速度还快,看他爬山让人有种如履平地,*潇洒的感觉;而她就狼狈多了,简直快要死掉了,腿疼得都已经麻木了,她怀疑现在就是有人要锯掉她的腿,估计连麻醉针都不用打她都不会有感觉。

  等她和林修爬到山顶的时候,她已经累的进气多出气少了。

  林修倚靠在山顶一座小亭子的暗红色柱子上,挑着好看的凤眸,嘴角噙着笑意,双手还胸,心情很好的样子,“林念佳,你体力还算不错,果然浓缩就是精华,虽然你腿看起来短短的,居然爆发力这么强。”

  林念佳趴在长椅上,燥热的连脑子都转得不快了,愣了半天才反应上来林修这看似褒奖的话里其实是在贬低她是小短腿,蹭的仰起头,用凶狠的眼神瞪他,咬牙切齿,“你才腿短,你全家都腿短!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人厉害,我爆发起来吓死你。”

  林修笑了,特别高兴,竟然点头赞同,“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林念佳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他这是好话还是拐着弯骂她,以她对林修的了解,想从他嘴里听到好话的可能性近乎于凤姐有一天变成正常人了。

  不过她还是挺开心的,想不通她就权当是夸她了,笑的眉飞色舞,“好说好说。”

  休息了一会,朝山底下看了看,他们还都没上来,林念佳坐在亭子里揉腿,林修则拿着相机不停的东照西照,她侧脸看他一眼,不由得悄悄撇嘴。

  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真拿自己当专业摄影师取材啊。

  下午三点的太阳正猛,在头上灼灼的炙烤着,又不像十二点那时候那么强烈,清凉的山风掠过,整个人都感觉到很舒服的惬意。

  林修拍完照回身,就看到了这副静谧如诗的画面,不由得拿起相机,咔嚓一声就捏了一张照片。

  也不知是今日的阳光太过美好,还是山间的鸟语花香太过令人心旷神怡,此时此刻,只有远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和微风拂过面颊轻微的风声。

  林修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不规律的在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胸膛,心间溢满了种种柔情鼓动,无处倾诉,无处挥发,它们似乎在叫嚣着,咆哮着,却不知要如何。

  腿好疼啊,总是生活在高科技快节奏的现代社会,出门就坐车,只要一出城市,稍微走点路,那个腰腿就要闹革命了,以后得加强锻炼,坚决不能死在顾锦城那个王八蛋的前面!

  她脑子里不知道正天马行空的想些什么,一片阴影忽然遮住了明亮的阳光,她抬头去看,猛然的就看见一双上挑的凤眸,睫毛纤长浓密,好看得不得了。

  他就那么望着她,眼底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乌黑清澈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泉,几乎要突破她表面的铠甲,流到她的心里去。

  林念佳愣住了,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心跳加快,耳边掠过微风,带起她的发丝,扬起他的笑容。

  “拜托,下次不要突然靠这么近,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用这么恨我想我死吧。”她扯出一抹笑容,装作很自然的撇开头拍着胸口好像吓到了得样子。

  心脏跳的好快。脸好烫。

  如果她现在照镜子的话,她发誓镜子里的人的脸肯定是红得像猪肝,红得发紫。

  他干嘛用这种眼神看她,好奇怪……

  最离谱的是她刚才居然有心跳加快的现象!她一定是错觉了,肯定是错觉了,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是他才二十二啊!比她小四岁啊!她怎么会对着一个小毛孩子动心呢,错觉,肯定是错觉。

  她在心里不停默念,心里却像揣了十几只兔子,怎样都静不下来。连腿都顾不上疼了。

  林念佳一开口,林修的眼神霎时间恢复了清明,好像醍醐灌顶的感觉,双手插在裤袋,慢慢的直起腰拧过头,嘴唇紧抿,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刚才的尴尬只是天边的浮云。

  他刚才在做什么?!他肯定是疯了!怎么会想要去亲林念佳!她长的不好看脾气又差劲还爱跟他抬杠,还离过婚,他怎么会对她产生想法?!他想,他疯了。

  心里翻天蹈海的震惊着,他却只是望着天边,皱眉,没回答林念佳的话。

  气氛一阵尴尬。过了半晌,林念佳还低着头好像地上的砖头是金砖她正琢磨要怎么把金砖抠下来抱回家去,特别认真,特别专注。

  林修淡淡的表情望着天际,秀气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抿唇,说,“今天我们恐怕回不去了。”

  他的声音犹如平地一声雷,平平静静的音调却字字敲在林念佳的心坎上,好像他说的不是话,是榔头,敲的她脑袋晕晕的,问,“为什么?”

  林修回头,看她,“要下雨了。”

  林念佳看一看天,万里无云,天气晴朗,天空干净透彻,哪里有半点要下雨的迹象,她不信,“怎么会,你看天气多好,怎么可能会下雨,我们该下山了才是真的。”她舒展眉心,笑容明媚,“你那些朋友是不是都是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哥啊?爬个山都这么慢,中看不中用。”

  林修斜眼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打个赌吧,要是一会儿下雨了,你给我洗一个月衣服,没下雨我给你洗一个月袜子。”他长身玉立,一身NIKE的休闲服衬得他身材析长,两条腿笔直修长,包裹在黑色的运动裤中,山风吹过,显得他特别有古代贵公子高洁优雅的范儿,额前的刘海微微浮动,两只眸子在艳阳之下如璀璨的钻石闪耀。

  林念佳歪着头想了下,然后又侧仰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确定天气真的很好,一定不会下雨之后,点头,“成,定了。”这一个月袜子你是洗定了!她在心里窃喜。

  林修邪魅的笑笑,那眼神翻译成人话就是“跟我斗,你就等着输到哭吧。”。

  于是,俩人很无聊的背起背包,照了几张特别美的照片,又站在崖壁边体验了一下一览众山小的广褒情操才起身朝山下走去。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候光是腿累,很耗费体力,下山的时候不光是累,还特变颠,没走一步就感觉心脏都要被颠出来似的,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随着脚步在颤动,颠的人都快吐了。

  林修走在前面开道,不时转过身去扶一下林念佳,气氛还挺好,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乱七八糟的话题。

  所谓好奇,是所有女性朋友的通病,所以林念佳作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也不能免俗,自持跟林修已经很熟了,就问了他些很八卦的问题。

  “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林念佳问。

  她是真的好奇,像林修这种特别难搞,嘴巴恶毒又孤僻的男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觉得,能被林修看上的女生肯定是天地人三界中的一朵奇葩,精神坚韧,内心强大,所以她很好奇,他这种挑剔的个性会交得到女朋友吗。

  林修回头看她一眼,又转身继续走,稳步如键,“有过。”他淡淡的回答。

  真的有!林念佳眼睛一亮,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那女孩漂亮不?性格好不好?”她紧追着问。

  “还算漂亮吧,”林修想了想,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比你漂亮多了,很温柔很听话。”

  不损我你会死吗?OO你个XX!什么叫比她漂亮多了?!林念佳怒火中烧,狠狠的瞪了他的脊背一眼。

  好吧,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更伟大的问题在等着她发掘,这笔账先记着。

  “那你们俩为什么会分手?”她穷追不舍,浑身突然就充满了力气,精神充沛。八卦就是女人力量的源泉,就比如菠菜是波派的汽油一样。

  “你管得着吗?鸡婆。”林修皱眉回头看林念佳,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红唇一动,吐出两个让林念佳吐血的字。

  本来想反驳他两句,可她考虑到一会还要靠他才能回家,若是把他逼急了把她扔到这深山老林,她到时连哭都没眼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她悻悻的闭了嘴。

  这人肯定有沟通障碍,每次好好跟他聊天他总是要搞的气氛僵硬,整个人好像随时都处在作战状态,就憋着劲跟她吵架什么的。

  林念佳气得闷头走路没理他,又走了一会,快到半山腰的时候,忽然有滴水珠落在她脸上,用手一擦,她仰头看天,又是更多的雨点落下来,一道闷雷从天空划过,声音隆隆作响,她吓的跳起来:“下雨了。”

  林修看天,再看看林念佳,笑的很无所谓,“你输了。”很简洁的三个字。

  看到他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火就上来了,横眉竖目,“下雨了咱俩就等着变落汤*,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就祈祷赶在咱下山之前这雨落不下来吧。”她恨恨的说,脸上的表情有种匪夷所思又恨铁不成钢的惊诧沉痛。

  这人的大脑构造怎么这么与众不同,现在最先要考虑的问题不是谁赢谁输,而是下雨了他们要怎么办吧?再望望天,整个天空呈现出一片灰暗的颜色,乌云密布,沉沉的压下来,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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