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配合
程睿寒还坐在客厅看言情剧，似是对这片子入迷一般。这大大超出夏小凝的想象，夏小凝原想以程睿寒的思想，不会看电视，最多也就是看看新闻或财经节目，没想他竟然有心情看言情剧。此时要九点了，这言情剧还在没完没了地放，连剧中插播的广告程睿寒都看得很认真，她叫苦不迭，这般耗下去，怕是十二点程睿寒都不会上床。
没有穿鞋的脚，在地板上不安地挪动，好一会夏小凝才慢慢走到程睿寒身边小心地说：“程董，我给你放水洗澡好不好？”
夏小凝不寒而栗听程睿寒一样一样讲，听完她完全呆住了，程睿寒清冷地看着她。好一会夏小凝才回过神，她哆嗦地拉着程睿寒的手，害怕地问：“程董，我以后不会再顶撞你了，你要怎么样才能饶过我？”
程睿寒冷着声音说：“按应召女的规矩一样样做，我花钱买欢，你拿钱卖身，就这么简单。”
终于夏小凝彻底软了下来，她伏在程睿寒的胸前哭道：“程董，我不是卖身女，是你的情妇，是你的女人。”
程睿寒这才略略松了下冷着的脸，让夏小凝给他放洗澡水拿浴袍。欢好时夏小凝也乖乖听话，程睿寒满足过后，心情大为好转：“小宝贝，江诗丹顿有几款女表很不错，你去挑一款，我送给你。”
夏小凝长睫轻微动着，她抬头看程睿寒，轻轻问：“多少钱一款？”
程睿寒神色柔和地说：“宝贝，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喜欢不管价钱，把型号发我手机上就成。”
夏小凝小心问：“可以要30万左右的吗？”
程睿寒笑道：“没有问题。”
夏小凝抠着床单紧张地问：“程董，我可以不要手表，你减我30万的债务吗？”
程睿寒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夏小凝害怕地说：“程董，不行也没有关系，我不要了。”
程睿寒冷冷看夏小凝好一会才说：“减你30万，不过以后我什么也不会送给你，就这一次。”
夏小凝不敢再说话，在程睿寒怀里伏了好一会才起床洗澡。回家前她在玻璃罐里又放了三颗黄星星，一颗绿星星，玻璃罐里一共有了8颗黄星星，二颗绿星星了，还有426万的债务还完就解脱了。夏小凝出门前想想把玻璃罐从鞋柜上拿到鞋柜里她的鞋旁边，程睿寒性格阴晴不定，若是他到这屋一进门就看到这个玻璃罐，指不定哪天发脾气就给砸了。她搁鞋柜里，他进出换鞋的时候即看得到，又不时时扎他的眼睛。
日子慢慢流淌，从五月初第一次在98度炭烧见到程睿寒，已经过了芒种，夏至，小暑，大暑，夏小凝玻璃罐里的星星除了前三次有不菲的数字外，这段时间往罐里丢星星的几率并不高。程睿寒有时十天半月召她一次，有时又连续好几天每天都召她，没有任何规律。夏小凝也处在一个矛盾状态，她既想尽快还完债务，又害怕程睿寒见天召她。
陈安南自到战略运营部后，除了比以往更沉默外，眼神常常没有焦点虚幻地盯着某一处，长久不移动。往常陈安南是个爱读书学习的人，只要不出差的日子他每日都会看很多业务方面的书籍，如今换到新的领域他反而变得疏离懒散，上一天班点一天的卯，如老和尚撞钟一般暮气沉沉。
夏小凝除了常日精心给陈安南准备晚餐外，不时地想着主意激发他的活力。不过她再也没去过方大总部，即便和陈安南约好在外面吃饭，她也远远避开和陈安南在方大见面。
舞蹈教练工作夏小凝还在继续，不仅是为了增加收入为以后的路做长久打算，也因她需要一个释放自己情绪的空间。不过因秦越的关系她不想在魅之舞执教，她在舞蹈界小有名气，来找她任教的舞蹈学校不少，给的条件也不错，时间上有商量的余地。她数次找秦越辞工，但抹不开秦越的甜言蜜语，只得继续在魅之舞兼职。
秦越性格也变得琢磨不定，刚开始跟程睿寒的那一阵子，秦越准备把魅之舞转手，如今她没再提这事，虽然她找了个助手帮她打理学校的日常事务，但她隔三差五也来学校转转，有时也帮临时有事的教练代课。夏小凝上课的时间她基本还是像以往一样都来，她眉眼也带着风情地笑着，但她的笑容里有了淡淡的愁绪，有了思念的落寂。
夏小凝看在眼里，不再多话。没有程睿寒的介入，夏小凝和秦越说话还是挺直接的，如今她自个都狼狈不堪，状况都糟糕透顶，她还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指点秦越的世界。
秦越的护肤品越用越大牌，去美容院的次数越来越多，挑得衣服越来越有味道，但她眼里的相思渐渐成灰，这让夏小凝感到透心凉的后怕。
夏小凝看得明白，想得透彻，但是却无法给秦越讲清楚。秦越已经掉入了罗网，一条路走到黑的执迷不悔，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周五的时间陈安南出差到和田，房地产持续走高，ＣＩＰ数据继续攀升，方大集团准备收购和田的一家羊脂玉矿。他们战略运营部要到和田做第一手的信息采集，分析和评估宏观经济对玉石市场的走势，为新的投资制定经营策略，为公司的战略决策提供详实的报告。
夏小凝给陈安南收拾好行李，又絮絮叨叨不停叮嘱，夜里柔情百结和陈安南欢好，陈安南无限满足后，她方才踏实地抱着陈安南入眠。
次日夏小凝把陈安南送到机场，方去百货公司给陈安南买底裤和袜子。陈安南对内衣和袜子很挑剔，他独爱Byfo
d的底裤，夏小凝给陈安南挑了几条新出的薄款底裤，又买了深蓝和炭黑的薄棉袜。买完这些物品后，她闲逛到户外用品区，看到Colum
ia在做活动打九折，往常这个品牌不打折，她又挑选了一套情侣冲锋衣，见离她上课时间要到了，她匆匆在百货公司的餐厅吃了份简餐，去魅之舞上课。
秦越见夏小凝笑容满面提着购物袋来学校，问买得是什么？夏小凝脸红答道是冲锋衣。秦越坏笑着翻她的购物袋，当看到数条底裤时，秦越在夏小凝身边咬耳朵：“小凝，你家安南这个也要你买啊？”
夏小凝脸越发红了，她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不能买，他是我老公，我不给他买，难不成还想让其她女人给他买？”
秦越吃吃笑着：“小凝，只要是一涉及到你家安南，你就护犊子，你前世是不是陈安南的妈啊？这么维护他？”
夏小凝夺过购物袋，拍秦越的头：“你个八婆，怎么这么爱打听人家夫妻生活？快去准备音乐吧，马上要上课了，对了，你今天给我找Beseme
Mucho的曲子。”
秦越不再贫嘴，带着丝丝羡慕地说：“小凝，说真的，你和你家安南很配，陈安南一表人才，对你情有独钟千依百顺的溺爱，真是一个好男人。”
夏小凝马上开心地笑起来：“当然啊，我家安南在我心里是最棒的，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从小就对我好，我读书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学嫉妒羡慕我了。”
夏小凝满脸柔情地说着，突然她的笑容消失了，立刻拿着购物袋去更衣室换舞衣。
秦越不解地看着夏小凝，转头见程睿寒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她们，秦越惊讶过后，马上开心地喊：“睿寒，你来了？你怎么不说一声，要是早知道你今天有空，我在家给你煲糖水给你喝。”说完她喜笑颜开去挽程睿寒的胳膊撒娇：“睿寒，我们回家吧。”
程睿寒淡淡地说：“我好久也没有跳拉丁舞了，今天活动一下。”
秦越惊喜地说：“睿寒，我换件舞衣就来陪你。”
程睿寒闲庭信步地看墙上挂得魅之舞教练的照片，夏小凝的照片最为突出显眼，她的确是上天的宠儿，一颦一笑，一招一式，如皇后般慑人心魂。虽然她没有超高的身材，但她的线条比例是那么完美，挑不出一点瑕疵。程睿寒闲闲地看照片，身后一堆的女学员眼睛跟着他滴溜溜地转，却惧于他王者的气度不敢上前搭讪。程睿寒不在意的旁若无人，他命带桃花，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只不过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而已。
秦越绾着发髻不停问夏小凝，她的发髻可好？妆容是否精致？舞衣有没有问题？
夏小凝看着变得容光焕发的秦越赞她，爱情的力量确实比任何美容院都见效，丘比特的魔力可以让平凡变为神奇，让神奇变为经典。
女学员围在夏小凝身边小声惊羡，男学员散在四周入神观看。夏小凝从程睿寒舞蹈的控制力分析他的性格，看来他不仅工作上是个方向的决裁者，估计在生活中也是个掌控周遭世界的人。
一曲下来，秦越脸颊带着?紫嫣红的红晕，程睿寒气息平稳淡然自若。夏小凝没有立即上课，她确认程睿寒不打算继续跳下去后，方换了舞曲教学员跳恰恰。
舞蹈表演给观众的观感是行云流水的流畅，但日常的训练却是单调的，特别是非专业的学员，更多的是动作循序渐进的练习。夏小凝先给学员做示范今天课程的动作，曲棍步接强力转和定点转变开式位，然后纠正他们的姿势，等学员掌握差不多，复习以前学过的动作，最后分组练习连贯的恰恰。
今天的女学员普通练得心不在焉，分组练习时一对组合出了点小麻烦，男学员踩了好几次女学员的脚。夏小凝看到他们这一组的尴尬，拍拍男学员的肩，男学员脸一红退了下来，夏小凝温和地跳着男步带女学员，她边跳边柔和地讲解，清秀的男学员不敢看她的眼，如小学生般地点头。程睿寒和秦越没有去办公室，一直在旁边观看。
二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夏小凝去更衣室沐浴，她在里面呆了许久，慢悠悠地洗澡吹头发，她估摸着秦越和程睿寒离开了魅之舞，才提着购物袋出来。
已是下午五点多，西斜的太阳透过窗户玻璃散落在地板上，金色的光影随之跳跃移动，程睿寒和秦越身影随着斜阳的折射，影子重叠在一起。夏小凝见他俩还没有走，秦越小鸟依人靠在程睿寒怀里轻声软语，她只得硬着头皮和他们道再见。
程睿寒清清淡淡说：“小凝，我们一起去吃怀石料理。”
夏小凝赶紧陪着笑脸说：“程董，我还有些事没有做完，你们去吧。”
程睿寒冷着眸子瞧她，夏小凝心慌地看着秦越，紧张地对程睿寒说：“程董，越越知道我晚上有事，你不信就问越越，改天我请你和越越吃饭。”
程睿寒抽出秦越挽着的手臂一言不发往外走，秦越慌忙说：“睿寒，等等，小凝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一起去。”说完她又急着对夏小凝说：“小凝，你也是的，你家安南都不在家，你着急回去干嘛？”
夏小凝冒着冷汗不敢再反对，跟着他们去了秋叶源。路上程睿寒基本不说话，秦越坐在副驾驶上不停找着话和程睿寒说，程睿寒间或点点头，间或轻应一声，夏小凝在后座如坐针毡，这样三个人的局面实在让人别扭。想到前一阵子她还口口声声让秦越离开程睿寒，为此还和秦越赌气，没想没过几天她更沦落，成为比秦越还低下的应召女。
车行到一个和式庭院里，苍天古木枝繁叶茂，当季的花朵灿烂地开着，程睿寒带她俩穿过弯弯曲曲的石板小径来到店堂。身着素净和服的典雅侍者小碎步满面笑容迎上来，店内扑如眼帘的浓郁的东瀛之风，墙上彩绘的日本仕女图，梅兰竹的木制拉门，精致的插花，东洋风格的卷轴画，日本民歌《樱花》轻缓地流淌，整体环境静宁舒适。侍者带他们换了木屐来到富士山小雅间，落地窗外一片绿意，微风吹过花枝娇柔地轻颤，程睿寒放松地享受恬静的气氛。
这天的怀石料理共有九道菜，精致细腻的餐具，色彩艳丽小巧的食物，美轮美奂赏心悦目的搭配，从前菜到甜品整整吃了二个多小时。程睿寒显然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他话不多静静感受时间缓慢的流淌，感受脱离尘世的禅意。
夏小凝虽然焦心，但在这个平和的环境中，浮躁的心也渐渐宁静下来。上向付时她没有动筷，她从不吃刺身，程睿寒侧身伸长手臂毫不在意夹起夏小凝碟子里的金枪鱼腩喂到嘴里，夏小凝面红耳赤不敢看秦越。
秦越眼神流转，她温柔可人替程睿寒斟极上吉乃川，关心地问夏小凝：“小凝，你结婚的物品都准备好了没有？你的婚纱是订做还是买成品？”
秦越眼神流转，她温柔可人替程睿寒斟极上吉乃川，关心地问夏小凝：“小凝，你结婚的物品都准备好了没有？你的婚纱是订做还是买成品？”
夏小凝敛了眼神，含糊应一声：“嗯。”
秦越给夏小凝青紫的酒杯也斟满酒，忽生感叹：“小凝，你十一出嫁的时候，你在榕城办酒席还不会在锦城摆酒？如果不在锦城摆酒，我就看不到你结婚的幸福场面了，真是让人遗憾。”
程睿寒握酒杯的手紧了紧，他直视夏小凝，夏小凝仍然低着头敛了眼神答：“嗯。”
此时有谁懂她心里的苦楚了？婚房没有了？幸福也渐渐远行，她和陈安南这般境地如何结婚？婚房是两边父母出资买的，万一婚后父母来锦城如何交代？想到结婚夏小凝就心如刀割，其实她和陈安南两家家境尚优越，若不是那日黑社会上门急急拿她相逼陈安南，陈安南也不会走出那一步。虽然五百万是个大数目，但若找两边父母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两边的父母会心焦失望，可再恨铁不成钢也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总比如今不人不鬼没有尊程地活着强，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秦越见夏小凝支支吾吾不做正面回答，柔柔笑道：“小凝，我记得你上次在98度炭烧给我说过，你结婚就准备要孩子，明年我就要升级做长辈了，我得准备一个吉祥的礼物才行。”
夏小凝默默喝着盖物，沉默不言语。
程睿寒眼神越来越冷，他一口饮尽极上吉乃川，沉着脸喊：“秦越，给我倒酒。”
秦越看着程睿寒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不敢再多言，温驯地给程睿寒斟酒。
上第五道菜烧物时，秦越去了卫生间，程睿寒把切好烤龙虾肉喂到夏小凝的嘴边，夏小凝无奈地看着拉门快速吞了下去，程睿寒淡淡笑道：“小凝，你看你慌慌张张偷偷摸摸的模样，活像个怕被女主人发现的小三儿。”
夏小凝垂下悲伤的双眸，咽着如黄连的龙虾肉。程睿寒接着喂夏小凝，秦越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夏小凝低声央求：“程董，你不要这样，不要让秦越知道我们的事。”
程睿寒笑容更恶劣：“小凝，我就是要故意惩罚你，你今天让我很生气，我就是要慢慢磨你，磨到你乖乖听话为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眼里没我。”
夏小凝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程睿寒仍然不紧不慢地挑一块虾肉喂夏小凝。夏小凝心慌去衔那块虾肉，程睿寒筷子往后一退，夏小凝没有衔住，程睿寒的筷子仍然举着，夏小凝眼泪终是没有忍住，含泪咬住那块虾肉。
描有梅花的门缓缓打开，秦越妩媚地进来，夏小凝掩饰地拿纸巾擦汗，顺道把眼里的眼泪擦掉。程睿寒若无其事吃他的菜，随后夏小凝一直低垂着头，默默盯着面前五彩斑斓的器皿和食物。
上完最后一道水果布丁和抹茶点心，程睿寒转动着肩颈说：“这两天伏案工作久了，颈子有些酸了。”
夏小凝怀疑地看着程睿寒，程睿寒深邃的眼神有丝看不出的柔情，他握住夏小凝的手吻她粉粉的手指头：“小凝，你把婚期延到我们合约结束，我减你一百万的债务。”
夏小凝眼神猛然亮了一下，她舔舔唇说：“程董，减我二百万好不好？”
程睿寒脸色瞬间变冷，夏小凝慌忙说：“二百万不可以，那一百五十万行不行？”
程睿寒神色转了数道方才点头：“小凝，减你一百五十万，不过你要是不守信用，背着我偷偷和陈安南办手续结婚，那么我会让你付出血的代价，我会让你们双方的父母看你是如何和我欢好的。”
夏小凝急忙说：“程董，不会的，我不会在我们合约没有结束前结婚，真的，相信我。”
夏小凝这话不是哄骗程睿寒，她如今半人半鬼的身份是无论如何和陈安南结不了婚的，她不想她和陈安南婚后仍然有程睿寒的阴影，她和陈安南商量过了，公司的账务还清她们就离开锦城回父母身边。
程睿寒看着夏小凝急切中的真实，百般后悔刚才的冲动行为！谈判桌上他久经沙场老道沉稳，火候分寸拿捏到位，心理战术变化无穷。可刚才他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仅盲目开价，而且暴露自己的底牌，若此时他遇到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对手，他就会被拿住七寸打得落花流水铩羽败北。
想到他会失去七十五个有夏小凝陪的日子，他莫名焦灼，今天过了，夏小凝只有248万的债务了，她还得可真快啊！从五月二十九日她第一次到这间屋里，不到二个月她就已经还了这么多了，按这个速度还下去，不出半年她就恢复了自由身。
不行，以后坚决不能给夏小凝减一分钱！程睿寒快速计算夏小凝还要陪她多长时间，他计算过后决定不能太频繁找夏小凝，他要拉长和夏小凝在一起的时间。
陈安南这段时间工作非常繁忙，集团已经通过了收购和田的玉矿决议。作为集团战略运营部的成员，陈安南不仅常常加班加点，还要跑地、厅、部的国土资源等相关部门。
在季节的转化中，在人事纷飞复杂的世界里，夏小凝却和高总保持着不疏不密地联系，节期她都会主动给高总问好，不仅是感谢高总的仗义执言，也因她的憋屈无处可诉。虽然她从不和高总说她的事，但高总会不经意淡淡开解她几句，这几句于她而言如寒冬的暖阳。
高总也会有意无意告知她陈安南和程睿寒的一些消息，包括这次收购和田玉矿的情况。方大集团这几年收购力度非常大，跑马圈地利用资讯的前沿，信息的机密有效，长袖善舞的宽广人脉，对不可再生的能源、资源、土地大肆收购，战果累累。对于收购兼并事关集团战略方向，程睿寒亲自坐镇主管。高总平静告诉夏小凝，程睿寒眼光极其深远，谋略超人，手段凌厉，取舍有度，不下手则以下手就会势在必得，几乎从未失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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