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岛 > 霍先生,有个小子请签收! > 第146章 陪伴

第146章 陪伴


  长睫慢慢打开,夏小凝看看杜一帆,小声说:“程董,刚才李主任说这一个月不可以同房,我,我不能侍候你。”

  程睿寒唇角漾起一抹笑意:“小凝,我不会让你侍候,你只要每日在家陪我吃吃饭,听听音乐就成。”

  夏小凝抠了好一会床单,床单有了深深的一个圆涡,程睿寒冷静地观察夏小凝的神色,夏小凝轻声问:“程董,在您家住的时间,我可以偶尔回我自己的家去一下吗?

  程睿寒点头:“小凝,这个期间你可以回去收拾衣物行李,但是晚上必须回龙腾苑住。”

  夏小凝犹豫徘徊很久,勉强同意。她从内心来讲不愿意和程睿寒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往常侍候完程睿寒就可以回家,避开程睿寒的时间里,她可以喘口气歇息一下。若日日夜夜和程睿寒呆在一起,时刻就会有重重的大山压在她身上,这种小心翼翼透不过气的感觉会让她难以负重。

  但自程睿寒冲动发善心减了她一百五十万后,此后变得无比抠门,再也没有多减她一分钱。每次还二万都是她屈辱乖顺侍候程睿寒,而程睿寒也极其享受他的权力,不浪费一分一毫,算尽到她身体不能再承受为止。

  现在一个月就可以还六十万的欠账,还不用卖身,极大的诱惑着夏小凝。她还欠程睿寒二百一十万,还六十万后,争取来年夏天能早些回榕城。

  程睿寒见夏小凝不再拒绝,真实的笑容现在唇角。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同居过,同居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两人朝夕相处,一同起床,一同入眠,一同吃饭,一同过着居家的生活,这感受会是试婚的感觉吗?

  想到这里,程睿寒自己也吓了一跳!明明答应夏小凝还完帐就放手,明明自己是一诺千金的人,明明自己心里怜悯疼惜着夏小凝,可一旦面临抉择时,他的贪欲却蠢蠢欲动,即便看着夏小凝痛苦,他还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如果有一天,夏小凝还清所有欠账,他真能放了夏小凝,让她和陈安南回榕城,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夏小凝有一天总会离开自己,程睿寒生出无比的郁闷。在夜色那日,夏小凝泪水涟涟唱完《三家店》将身儿来到大街口后,他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想着好好和夏小凝过一段时光就放了她,他筹划着陈安南能独当一面运营玉矿后,就把法人代表变更到陈安南名下。

  自市奥运会打算采用和田玉镶嵌在奖牌后,和田玉价格见风飞涨,已经有了数倍的升幅。这几年pi数据呈现缓慢上扬走势,从历史趋势看,一两年后就会出现通货膨胀,而国际玉价也开始出现上涨倾向,稳上几年玉矿增值十倍一点问题也没有。即便陈安南在他精挑细选的干将辅佐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就算不会经营卖掉玉矿,也可以让陈安南和夏小凝过上极致的优越生活。他这段时间为夏小凝考虑了很多,也很长远,很周到,没想突生变故,陈安南暴露出心底的暗影,下毒手地折磨夏小凝。

  若是气愤不过打两下,他也不会太深究,可是看到夏小凝身上伤痕累累,手腕上被勒出的痕迹,他不再放心把夏小凝交给陈安南。

  此后观察室里静悄悄的,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回程程睿寒让杜一帆在一家便利店停了下来,他快速走进店内,走到卫生巾那块,仔细看过价钱拿了几包最贵的卫生巾急急付款上车。他从没有给女人买过这样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品牌好,不过价钱贵的总没有错。想想也是不可思议,他一个大男人竟然给女人买这样的东西,别的女人莫说要他买这个东西,即便等一会,他也不会干的。往常作威作福当大爷惯了,这会这样的经历倒是前所未有的心慌,就好像回到青春少年时,那种即懵懵懂懂,又躲躲闪闪的青涩。

  回龙腾苑后,程睿寒把夏小凝抱到沙发上,给她准备睡衣卫生用品,把水温调好,才脱了夏小凝的长风衣,给她换上拖鞋,把她抱到浴室。他轻轻褪夏小凝的浅色长裙,征求地问:“小凝,今天你不方便,我帮你把头发洗好,你洗澡时我再出去,行不?”

  夏小凝摇头:“没事,我自己来。”

  程睿寒褪掉夏小凝的外衣,松掉她的长发,叮嘱:“小凝,少洗一会,免得伤口感染,冲水不要猛然冲那个地方,水压大会刺激伤口,你调式一下水阀,调到最缓试试再洗,知道吗?”

  夏小凝见所有的物品都井井有条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顺着长发吃力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程睿寒不放心地又说:“小凝,你要是不行,不要硬撑着,叫我一声,我马上就来了。”

  夏小凝背转身褪内衣小声应承:“嗯。”

  程睿寒瞅着夏小凝光滑白皙的美背,叹口气出了浴室。他去客卫洗澡前,先到厨房给夏小凝熬好了虫草汤,收拾好客房才去洗澡。现在已经三点多了,明天他还要起大早去商务部开会,他怕睡主卧惊扰夏小凝睡不安神。夏小凝的身子骨弱,又受了这样的损伤,需要好好静养调理。

  等他做完所有的事,夏小凝还是没有出来,他走到浴室门口担心地问:“小凝,你怎么样啊?要不我进来帮你?”

  夏小凝气息不匀的声音传出来:“没事,我还要一会。”

  他在浴室门口踱着步,心情焦躁。夏小凝你干嘛这么多穷讲究!病成这样,冲一下水就行了,这么磨磨蹭蹭的也不怕伤气血。

  浴室里的流水声还是哗哗响个不停,程睿寒按捺不住,修长的手指头敲着门说:“小凝,不要洗了,你已经很干净了,赶紧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到浴室抱你出来。”

  夏小凝慌张地说:“一会,再给我五分钟,我马上就洗好。”

  他只得继续在门外丈量尺寸,屋里的水声总算是止住了,他稍稍停了一会,等夏小凝穿上内衣,方才进去把她抱到主卧。他给夏小凝吹长发时,把药盅也端过来,夏小凝端着大号药盅为难地说:“程董,太多了,我喝不了。”

  在浴室热气的蒸腾下,夏小凝的脸被晕染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嘴唇也有了粉粉的血色,眼神也没有那么呆滞,灵活了许多。

  他贪心宠爱地盯着夏小凝,这个女人怎么也让他看不够,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勾人魂魄的女人,要是早遇到这个女人,他不会如此花心。

  程睿寒吹干夏小凝的长发说:“小凝,你喝多少是多少,喝不了的搁床头柜,晚上口渴再喝。

  等他安置好夏小凝,主卧留了一盏地灯,他方才回客卧休息。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好,担心着夏小凝择床休息不好,又担心夏小凝夜里上卫生间行走不方便。在客房的床上他辗转反侧,六点他就起床,不仅因为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更因为他不放心夏小凝。

  这人也真是奇怪的厉害,往常身边的女人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他还挑三拣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横竖不当回事。这会子夏小凝拼死拼活不愿意跟着他,他反倒对夏小凝无比上心,难道真是因为得不到就显得特别珍贵?难道因为夏小凝是个世间少有的尤

  物让他爱欲难舍?难道他和夏小凝有着共同的爱好,对音乐舞蹈有着过人的鉴赏力?难道因为他比夏小凝大十一岁让着夏小凝?

  睡不着,干脆开了床头灯看史书,眼看着书,心却飘飞在书外。

  或许这几者都有之,或许越是糊涂越是迷惑,或许这就是命中的缘分,没有任何预感,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遭遇到爱情。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那么他从邂逅夏小凝那一刻起,他就会认真规划,采用怀柔之策,循序渐进用绅士的方式方法打攻心战,而不是卑鄙的强取豪夺。

  他谋略超人,遇夏小凝之前,职场情场所向披靡,再则他从没有把女人当回事,没想在他不经意、不在意间遇到此生心动的女人。若他在9八度炭烧预见会对夏小凝产生如此深的感情,他一定会把这场爱情争夺战当成他人生最重要的战役来打,从战略布局到战术的稳扎稳打,如果他当初采用这种策略,他也就不会如此被动。

  现在说什么也不起作用,悔之晚矣,他已经在夏小凝心中定格成一个魔鬼样的恶人,这个形象即便现在花十倍的精力去弥补,也改变不了夏小凝对他深深的成见。

  晨曦笼罩在凌晨,破晓的天色渐渐由深青转为灰白,阴雨数日后,天空也有了初晴的一抹红日。

  他蹑手蹑脚走到主卧看夏小凝,夏小凝侧着身缩在蓬松的白色丝被里,蓬松卷曲的长发散在枕上,被中。她侧着脸,晶莹如玉的脸上,眉头皱着,发丝遮住她大半个脸。再看药盅,已经见底了,估计夏小凝这一夜也没有睡好,也是刚刚才入眠。

  无数支离破碎的梦境游荡在夏小凝的浅睡中,夏小凝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她睁开沉重的双眸,不适应地看着这间既陌生又熟悉的卧室,随后她抱住头让自己慢慢清醒。头重如千金,怕是前夜在沙发上睡了半夜受了风寒,往常她身子骨并没有这样娇气的,但近段时间却老是感到疲乏,感到累。

  屋里静悄悄,卧室门也关得程实,她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缓缓适应屋里朦胧的光线,好一阵后她才从飘忽中回到现实。

  这是程睿寒的家,她尚在还账的卖身。她把垂在脸边的发丝绾到耳后,伸出纤手拿过药盅饮尽所有的药汁,掀开轻软的丝被去卫生间。

  在她和陈安南的家里,她所用的全是桑蚕丝双宫茧的被子。她怕寒,蚕丝被柔软轻便,保暖透气,没想在程睿寒的家里,程睿寒的用品和她习性相一致。

  她喜欢蓬松的枕头,里面有薰衣草或是玫瑰花填充材料。每年6月伊犁第一茬薰衣草花收割下来,陈安南就会邮购建设兵农四师69团最新鲜的干花给她做枕头的填充料。

  等和田当年的干玫瑰花上市,陈安南就会买产地最好等级的花回家,和田玫瑰因为品质出众,并不是那种浓郁得蒙头的香味,很优雅的清甜怡人,价格比国内其它普通玫瑰贵上许多。一般人都是买来泡茶喝,但陈安南买回来不仅是给她泡茶喝,也是给她做枕头芯。

  没想程睿寒也喜欢用这样的枕头,初次到程睿寒的家,她默默坐在床上等程睿寒回家临幸她时,她就有些奇怪程睿寒一个男人也喜欢白色的卧具,天然花香的枕头。不过即便她好奇心再重,在那样的境地,在那样的悲愤中,这些好奇也就一闪而过,萦绕在她心里的只有屈辱和悲伤。

  昨夜夏小凝睡得不踏实,睡前又喝了许多的虫草汤,镜中人眼脸无精神的浮肿着,脸色也透明的苍白。她梳洗过后用了一些她常用品牌的爽肤水乳液,很奇怪程睿寒家里面有成套未开的女性护肤用品,都是她常用的品牌。她喜欢自然清新的用品,太过浓郁的味道她不太习惯,她很多同事喜欢用欧美的产品,但她只喜欢日韩的护肤品。

  她在浴室慢慢悠悠打理,卧室的门轻敲两声后,杜一帆的声音传来:“夏小姐,你起床没有?”

  她拍掉肩上的落发,出了浴室穿上蓝色的绒袍打开卧室的门,穿着周正的杜一帆和气地领着一个圆润不失干练的中年妇女进来:“夏小姐,这位是沈亚玲,是照顾你这段时间生活起居的管家。”

  夏小凝脑海立马想起秦越的钟点工胡嫂,看来这位也是来监视她的细作,这笼中鸟的日子让她无比思念陈安南。

  如果她没有遇到程睿寒该多好啊,她的人生也不会发生颠覆性转折改变。如果那天没有在9八度炭烧避雨,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和程睿寒有任何交集。其实这个社会还是分层次的,正常情况下她怎么也不会和程睿寒交往,程睿寒这种食物链顶端的强者,都是用俯视苍生的眼光看人。虽然他从未有任何表现,但人身上的气质却是无法掩盖的,哪怕在芸芸众生之中,他静默站在人群里,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度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如果没有遇到程睿寒,现在正是她和陈安南最忙的时候。马上就十一了,也是他们原定的婚期,被这个恶魔一搅合,一切都成了泡影,一切都成了水中花静中月。

  早知道是这样的状况,她大学毕业就应该和陈安南办理结婚手续。当初陈安南倒是急切地提出此事,她却没往心里去,从小都是陈安南的老婆,也早就是他的人了,他们早已名正言顺,迟早都一样。

  没想偏偏万事都准备好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生生撕碎了她的幸福。

  沈亚玲见夏小凝既未有惊讶又未有任何反应,她笑容满面地说:“小夏,我一直在客厅,听到卧室有动静才过来,程董说你身体不好,昨夜睡得晚,我还寻思着你要中午才会起床。”

  夏小凝堆上笑容礼貌地说:“沈姐,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沈亚玲麻利地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和窗户:“小夏,不要这么客气,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程董交代再三一定要我照顾好你。”

  遮光的窗帘打开后,秋日的金色阳光刹那照了进来,白色的卧具上撒上了浅浅的淡金色。

  夏小凝挪到窗边,深吸几口新鲜的口气,眯起眼看秋日明媚的阳光。一年四季中唯有秋日的气候最让夏小凝心旷神怡,秋高气爽,天高云淡,到处弥漫着瓜果成熟的香甜,层林尽染,树木也有了五彩的颜色,随处可见沉甸甸收获的喜悦。

  可这个金秋却无形笼罩着浓浓的忧郁,即便是雨后初晴,即便金风送爽,夏小凝却有着西风残照的悲凉。

  倚在窗边呼吸初秋空气的夏小凝见沈亚玲收拾着如云的被子,她忙说:“沈姐,床铺我自己收拾就好。”

  沈亚玲站起身和杜一帆交换一个眼神后,爽快地说:“成,程董说了,你怎么自在,就按你的想法做。”

  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程睿寒安排的沈亚玲倒是一个灵活利落之人。秦越家的胡嫂能干则能干,谦卑到也谦卑,但她不管怎么做,都有着不敢做主的卑微,都有着谨慎的小心。眼前这个笑容温暖的女人却有着能当半个家的气势,而程睿寒的贴身司机杜一帆对沈亚玲的神态不仅熟稔,还有着尊重。看来沈亚玲也是程睿寒身边有分量的一个心腹,和杜一帆一样,是程睿寒信任的人。

  夏小凝走到床边拿起枕头轻轻拍着,沈亚玲温和笑着说:“小夏,先吃早饭吧,一会再收拾。”

  说完她细心地扶着夏小凝到餐桌,桌上摆着几碟可以冷食的点心,蛋挞、芝士蛋糕、叉烧酥,还有她喜欢的椰汁马蹄糕。夏小凝夹一个椰汁马蹄糕到碟子里,吃到一半,热食端了上来,辽参小米粥、豉汁凤爪、虾饺皇、烧鹅濑粉。

  沈亚玲给夏小凝盛了大半碗辽参小米粥,夏小凝小心地用勺子尝了尝,往常她吃过葱烧辽参,鲍汁扣辽参,但用辽参熬粥还是第一次吃。她原以为会很腥,没想一点腥味也没有,入口咸鲜清爽,不仅有小米的香甜,辽参也炖得分外软糯,只可惜她身体不适,吃了小半碗就感到恶心想吐,她搁下碗走到卫生间关上门吐了好一阵,等实在吐不出来,她才清口后出去。

  门边等候的沈亚玲再次看她的时候,眼神有了些许不一样,夏小凝没有在意,她回到卧室简单收拾一下卧具,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回家收拾衣服,拿手机充电器,还要带些日用品。程睿寒昨夜给买的卫生巾全是加长的夜用卫生巾,她根本就用不了这样厚实的卫生巾,她还得重新去选购。

  身子乏,浑身都没有力,头晕脑胀,伤口也牵扯得疼,夏小凝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一直在沈亚玲左右的杜一帆见状说:“夏小姐,你现在不要外出,好好躺下休息,需要什么沈姐可以做,我也可以效劳。”

  夏小凝摇头说:“没事,我想回家收拾一下衣服。”

  杜一帆征询地问:“除了衣服还有什么?”

  “还有手机充电器,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夏小凝撑住柜门说。

  杜一帆和蔼地说:“夏小姐,这里有万用充电器,衣服一会有人会送过来,生活用品沈姐可以去买。”

  沈亚玲拿下夏小凝手中的长裙,把她扶到床边,满含深意地说:“小夏,你现在最好卧床休息,一会医生来检查过你的身体,看医生的建议再做打算。”

  这时陈安南的电话打进来,夏小凝看一眼杜一帆和沈亚玲,他俩对视一下离开了卧室。

  陈安南的声音有着慵懒低沉,他嗓子有着干涩:“凝凝,宝贝,我好想你,你起床没有?还疼不疼?抹了药没有?”

  夏小凝一听陈安南的声音就知道他昨晚喝多了,声音没有常日的清越,有着暗暗的嘶哑,她担心地说:“安南,你又喝了不少酒吧,你一个人在外,少喝点酒,爱惜点身体。”

  陈安南没奈何地摇头,昨天被玉厂一帮老人轮番车轮般的敬酒,他不得已喝高了。西北人喝酒真是彪悍豪爽,喝酒都是大杯大杯地整,不仅狼性而且还吆五喝六不醉不休。他酒量本不错,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劝酒,况且西北人劝酒都是一套一套的,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肝胆相照,他接夏小凝的电话都不放他下酒桌子,怕他借机溜号。

  人在江湖,有时真是身不由己,特别是事业打基础的时候,不仅要付出脑力智慧,还要拼体力酒量,而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酒桌上更容易拉近关系,谈成事。

  陈安南拍拍头,安抚夏小凝:“凝凝,我没喝多少,只是时差还没倒转过来,现在疆内时间还不到八点。”

  夏小凝靠在床头关心地问:“安南,你们单位有食堂没有?你吃得惯南疆的食物吗?”

  陈安南不在意地说:“凝凝,没事,我还能对付,我倒是担心你身子,你还是到医院看看,我老是挂着你,心里也不得劲。”

  夏小凝握住电话,咬着手指头说:“安南,你能戒掉吸烟吗?”

  陈安南有着迟疑:“凝凝,我尽量少抽,我们回榕城后,我就戒烟。”


  (https://www.daowx.cc/bqge220956/1455327.html)


1秒记住笔趣岛:www.dao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dao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