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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脱离正轨


  一行人赶到机场,就基本分散了,大部分人是从A市来的,基本同一班飞机,而剩下的则三三俩俩的乘坐其他班次的飞机。

  恰逢春节,机场熙熙攘攘,人流密集,稍微一动身就可能找不着人。

  苏恬很顺利地找了个空档脱离了回A市的大部队,嘱托子柚要是他们问起就说去卫生间了,而实际上她一路小跑到停车场找到了宁泽言的车。

  拉开车门掸了掸肩上雪花,就坐上了副驾驶位。

  宁泽言顺手给她递过来手帕:“擦擦头发。”

  苏恬乖巧地接过,宁泽言的车金贵,要是真给他弄脏了弄坏了,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宁总找我是为了?”

  虽然她也有事情要和宁泽言商量,但以宁泽言现在正色的表情来看好像让他先开口比较合适。

  “把安全带系紧。”

  苏恬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不知道宁泽言这边又是在发的什么疯。

  “你要是现在一声不吭把车开走我就直接跳车。”

  “那可以试试看,是你跳得快,还是我开得快。”

  宁泽言表情相当冷静,完全不像开玩笑。

  “而且现在也不是你可以和我据理力争的立场,苏恬,你今天做了什么你清楚吗?”

  苏恬一怔,她今天出现失误的事情不只一件,要是先张嘴指不定宁泽言还有后面的话等着她。

  她只能先装愣充傻,也同时系上了安全带。

  “宁总,我今天过来做生日应援的,至于其它的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方面。”

  宁泽言发动车,余光扫了一眼苏恬,见她真的是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的样子,提点道:“给子柚报个平安。”

  “咱们去哪儿”

  “等你什么时候不揣着明白和我装糊涂,你就会知道去哪里。”

  苏恬被宁泽言的话堵回来,给子柚发了条消息简单说明了情况。

  “还没想起来吗?”

  “宁总给我个提示,也许我就能就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了。”苏恬绕开宁泽言的逼问,双手攥紧安全带,他车速不减,让人没有安全感。

  宁泽言见苏恬一副要英勇就义,愣是咬死不说的样子,便又踩下油门,直接上了高速。

  苏恬一张脸煞白,等将将回过神以后才之注意看了指示路牌的路线就是回A市的路。

  A市和拍摄地不算太远,隔了一个省,两个市,现在凌晨3点,高速上也都没什么人,可是等到宁泽言招招摇摇地开回去,天光大亮,他的车指不定会被拍进哪个过路人的小视频里。

  那坐在副驾驶的她也会……苏恬没敢往深了想。

  “宁总,太招摇了,这样对你不好。”

  “哦,是对我不好,还是对你不好?”宁泽言话中有话。

  苏恬知道宁泽言一贯绵里藏针的风格,也就不和他继续争辩,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看看宁泽言到底想要逼问她些什么,最终目的是什么。

  可因为她连日历奔波,今天一整天又提心吊胆,体力难支兼精神不济,没过五分钟,竟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了。

  车内昏暗一片,只有宁泽言的手机有些微亮度很低的光,见苏恬转醒,这才调亮了手机的亮度并把车内的灯打开。

  苏恬的安全带被解开但因为她的手压着所以还留了一半在她胸前,身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毯,仔细闻能感受到其中夹在着好闻的松木香。

  “睡得好吗?”宁泽言知道她浅眠的事,怕她惊醒座椅也只是给她微调座椅,幅度不大,在服务区找了个地方停下让她慢慢睡。

  此时月光惨淡地挂在西面,满打满算,苏恬睡了有3个小时。

  她醒来后环顾四周,又点开手机查看了定位。仅存2%的电耗尽,她从包里摸索出移动电源充上进包里,掌握了现下的情况,自觉失态,抱有两分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一下睡着了。”

  宁泽言没说话,打开车门,下车后抄着手倚在了车窗旁边。

  “下来说会儿话。”他没有“吧。”不是请求,但语气倒也并没有命令的意思。

  春寒料峭,又刚下过雪,光想想就够让人抖的。

  苏恬想了想,把自己的羽绒服整理好拉链立起来拉到下巴,再将连体帽戴上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慢吞吞地挪步出了车。

  “站过来。”宁泽言有些不悦,他靠着车侧,苏恬靠着另一头,“还没想出来要和我坦白些什么吗?”

  苏恬无辜摇头,朝宁泽言方向迈了两步,但隔他稍有距离。

  “你今天是打定不预备说了?其实你本来是要说的,不然你也不会过来找我。”宁泽言似清楚苏恬的想法,“苏恬,你想和我说的事情,和我要跟你说的事情是同一件。”

  “你见到我之后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苏恬如鲠在喉,她不确定宁泽言信誓旦旦和他说的一件事,究竟是不是一件事。

  “陆子霖是块好材料,但我也并不是非他不可。”

  宁泽言此话一出,苏恬霎时明了,宁泽言肯定什么都知道。

  “他就是年纪小,不懂事,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是觉得我对他好,那种情绪是依赖,不是喜欢。”

  “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宁泽言皱眉,“苏恬,你也是从粉丝里出来的,你觉得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信服度吗?”

  寒风瑟瑟,苏恬被吹得脸颊和鼻头发红,她当然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信服度,可是料想她面面俱到,也不会设想到陆子霖会对她产生点别的心思。

  “所以我本来想过来找你商量的啊,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啊。”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宁泽言的一顿指责弄得委屈了,她再说话的时候竟隐含哭腔,“我是想和你说的,可是你总是让我猜不透啊,我又害怕,我怕我真这么说了,你就放弃陆子霖。你多厉害啊,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动不动就他不是无可替代,他要是可以替代你当时干嘛捧他啊?孩子做错了事可以骂可以呵斥可以教,你为什么一定要……”

  苏恬说不下去了。

  这段时日的埋下的怨忿和委屈似乎都冲破了桎梏席卷而出,苏恬觉得喘不上气,索性拉开拉链让寒风灌进领口,好让自己能更清醒一些。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宁泽言见苏恬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抬手把拉链给她拉上了。

  “我怎么样呢?”他低声安抚,又从车内拿过一块新的手帕,用来给她擦眼泪。

  “阴沉不定。”

  “还有呢?”

  “铁石心肠。”

  “还有呢?”

  “脑子有病。”

  “还有呢?”

  “宁泽言你是不是有毛病?被我这样说你很开心?”

  宁泽言回过身来见苏恬真的在数九寒天里哭得像个泪人,心中一动,拇指顶着手帕给她擦眼泪。

  “你要是觉得是那就是。”

  “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印象,我以为我对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

  “你对我好?”苏恬真是委屈得不行,越嚷声越大,“你说你最值钱的是你的一颗真心,可您哪有心啊,我天天在这儿跟您斡旋担惊受怕的,我们本来应该是一派的,结果成了咱们俩斗智斗勇了。”

  宁泽言眉峰拧成一道线,他倒是真不知道苏恬就这么看他的,不过借着今天这个时间点要是能说清楚倒也是件好事。

  “这是我长久以来的思维习惯和方式。我是个商人,做事情是要权衡利益的。”宁泽言一顿,“你觉得你委屈,但是抛开个人因素来说,成为职业粉丝,保护好艺人是你的日常工作之一,可你却无意影响到了艺人本身。这个是你的失职点,所以你没有权利能在这一点和我插科打诨,不管这个范畴到底是失误还是错误,在出现了之后都该及时修正,将事情拉回正轨,这才很合理。”

  “陆子霖年少冲动?我看不见得。他在微博的小号上发‘今晚夜色很美’,他在公共场合喊你的名字,他抓住你的手,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扔一个出来都是炸弹。他明明清楚可能产生的后果,却还在试探,这不是年少冲动。”

  宁泽言言简意赅地用一个词概括:“这是没脑子。”

  “所以我会让他改啊,你也可以让他改啊,他因为年轻不懂分寸,拍摄压力大也无法纾解,所以才会……他真的不是喜欢我,我们实际上见过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出来,宁泽言我可以发誓。”苏恬作势要发誓,被宁泽言拦下,“只要你别让人心慌,动不动就说要放弃他这样子的话我肯定都会全力配合的呀,我们的初衷不都是一样的吗?不就是希望他能成名吗?都走到这里了,我们就往高处再看看好吗?”

  宁泽言拉开车门,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了两个字:“晚了。” 

  “什么晚了?”

  苏恬心中有异,赶忙坐上车,宁泽言把亮着屏幕的手机扔给了她。

  她正预备看便听到宁泽言在旁边说:“我不是非陆子霖不可,但我非你不可。”

  ……

  #陆子霖疑与粉丝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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