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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我是女孩儿,你什么眼神儿


  胡小满委屈脸,看着两个脸色不好的人,乖乖的找个墙角面壁。

  她也不想这样,要不是怕出事儿她不会跟来的,更不会带着蚯蚓跟来,他们咋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就知道怨我——胡小满委屈了。

  “你怨她干啥?当时没拦住她,就是你我的错儿,怪不着孩子。”胡老爹蹲在地上抑郁的道。这一天过的太惊险,一出接着一出,他都要担惊受怕到啥都能接受了。

  但一想到溜走的胡里正回到村里把这里的事情跟家里说了,他们的急成啥样,都还等着他们带银子回去,却弄的被扣留了。胡老爹叹气,摸出烟杆子吞云吐雾。

  胡栓子幽怨的看这胡小满站的扭扭歪歪的样子,“不是我怨她,这孩子太会作事儿了,她要是能在门口老实看着蚯蚓,也不至于有这样的事儿了。”

  “我不是故意的——”胡小满犟嘴,回了一句就拿手抠墙,自言自语道:“你们咋就能把我一个人放在哪儿嘛,我被人偷了咋办?”

  她这话差点把胡栓子气笑,沉着脸道:“你不骗别人就行,谁能骗的到你?别找借口,你说你错了。”

  胡小满撇嘴,故意道:“你错了——”

  “你咋站在哪儿啊?我把葫芦鸡带过来了,快过来尝尝,”李显笑嘻嘻的走进来,见胡小满不动,跑过去把她拽到饭桌前。让她看桌子上的刷着棕褐油漆,绘这寿星老的葫芦。

  他介绍道:“这里做的还行,是清煮,蒸笼,油炸,就是珍品放得少。改天去我家,我让大厨房专门做出来给你尝尝。”

  胡小满不说话,忽略胡栓子怒气腾腾的目光,自己动手拆劳什子葫芦鸡。

  李显上手帮忙,鸣鹤想插手,别他瞪了一眼退到一边去了。

  “小满弟弟,你今年几岁啊?”李显手下用出吃奶的劲儿,嘴上随意问道。

  胡老爹他们都看过来,就见自家孩子穿的是旧衣裳,补丁落补丁不说还是大宝的旧衣裳,怪不得让人误会。

  当事人头也不抬道:“我是女孩儿,你什么眼神儿?”

  “啊?”李显惊呼一声,欻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看相信般指着胡小满道:“你这样是女孩儿?那你,那你咋穿男孩子的衣衫?”

  还都是补丁。李显没敢说这话,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那话说出来不好,但又觉的就算说了胡小满也不会生气。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为啥不能穿?”胡小满接着弄那个葫芦,不耐烦的两手用蛮劲儿一下子给掰开了。

  一只仰头俯卧的鸡披着诱人的黄泽的外衣,散发着勾人口水的香,胡小满陶醉的深吸一口气,扯下一个鸡腿放在一旁的碟子里。

  有好吃的她不能独享,还有大宝二宝他们在家眼巴巴的等这呢。得想法子尽快回去。

  “小满,不许没规矩,”胡老爹淡淡说了一句,依旧蹲在一旁没动。他跟人家无亲无故,吃人嘴短呢,。

  胡小满看他这样胃口消了大半,无力的劝道:“爷爷,你吃饭啊。”

  “鸣鹤,去把胡爷爷拉过来。”李显也蹙着小眉头,不明白有凳子不坐,为啥非得蹲在地上。

  “可别,可别,”胡老爹收了烟杆子,站起来摆手道:“无亲无故的,俺们不能吃这个饭,小公子吃吧,俺们在外面等着。”

  说这话,胡老爹就往外走。胡栓子朝胡小满使眼色。

  胡小满嘴角下撇,臊眉搭眼的就跟着往外走。她的肚子跟着咕噜咕噜的叫。

  “哎,别走啊。”李显一头雾水,跟上去拽这胡小满的手,又烫着了似的松开,栏在她身前。

  “胡小满,你们这是干吗?说的好好怎么就要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咋的了。

  “没啥,”胡小满垂着头不想说话,脚下错开绕过李显。

  李显又把她拦住,一脸的不高兴:“你是个女孩子我都还没嫌弃你,跟小爷吃个饭怎么了?你不说不让走。”

  没看出来这孩子还是个不讲理的,说话还小爷小爷的。胡小满瞪眼,微微仰头冷冷的看这他。

  但一想又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她就耐这性子道:“我们怕家里人担心,吃不下饭。”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看看在李显这里能不能掏出话儿来。

  “我以为什么呢,我让人跑一趟给你家捎个口信,告诉他们你你们过几天在回家。”李显撇嘴,瞅了胡老爹他们一眼,就要吩咐鸣鹤。

  “等等,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去,要不然我奶奶会担心,”胡小满把他拉住,不容拒绝说道。

  胡老爹支棱这耳朵听。

  “今天肯定不行,”李显话就说了一半,期待的看着胡小满。

  没法儿,这是个臭毛病多的小公子。胡小满问:“为啥?”

  李显得意洋洋道:“我二哥通知了我爹爹,告诉他蚯蚓通灵性的事儿。”

  他爹注了一本地域至,奇闻怪事也会收录其中,通人性的黄金巨蟒是活生生的例子,自家爹肯定感兴趣。他自己也有功劳嘞。

  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他们李家在朝为官的不知凡几,若是能把这样的异兽上达天下第一人那里,能博君王一笑也是天大的恩惠。就算不能,也不是坏事儿,能出异兽说明他们这里人杰地灵,治理有方,寓意好呢,报上去也能的番夸奖。

  带着这样想法儿的李宗,正在跟常掌柜商量用什么方法能够驾驭蚯蚓。

  “这个小的真就不知了。怎么杀蛇小的倒是知道。”常掌柜摊手作无奈状。他到现在脑子里还疼呢,说完杀蛇嘴角就抑制不住的轻抽。觉得犯忌讳——要不然咋会无缘无故的晕厥?他的身体自己个最清楚了,一点毛病没有。

  说了跟没说一样,李宗沉思。又问:“你有没有觉的晌午的事儿有奇怪的地方?”

  常掌柜点头说了自己的晕厥不正常。

  另一边,驾着驴车跑天黑之前回到靠山屯的胡里正他们,被等候多时的村民围住。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

  “里正,胡老三他们一家呢?买了人参不敢回来了?”

  “卖了多少银两?”

  “卖了不少把?人都不敢回来了,怕请我们吃酒啊?”

  “这下你们老胡家发了。”

  “富的流油了哟——”

  胡老四撇这嘴冷笑,忽地站起来叉腰道:“卖个屁的银子,蚯蚓吓这贵人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在大牢了。还卖银子,招祸还差不多,横财是那么好发的?”

  四下里猛地安静,听他讲完忽的一声炸开。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谁要是有法子就跟我家说去,我们老胡家感谢他,”胡里正黑着脸说道。他没胡老四那么没心没肺,这样的事儿还能说的洋洋得意,不要脸面了那是,什么东西——

  当时他及时跟着女婿跑出来,就在附近看后续咋个回事儿,谁知道真的去了官差,这还不是惹了烦了,他说好听点是个里正,出了靠山屯去了城里他啥也不是,所以他夹着尾巴跑回来了。

  就那么把亲兄弟扔下,胡里正脸上臊得慌,但却不觉得有啥不对,大难临头各自飞呗,他跑了是他有本事。

  胡老四就只剩不岔,当时让我把人参拿去了多好?那还有这许多的事儿。

  “都让让,”胡里正把人围着的人赶走,驾着车朝村里走。

  “停车,我就搁着下了,”胡老四捂着还在疼得脸跳下车,甩这手走了。

  还在驴车上的大庆诺诺的道:“大伯,我想跟你一起去三叔家看看,看能不能商量个办法救一救三叔他们。”

  “唉——”胡里正叹气,“你比胡老四有良心多了。”

  白氏听闻胡老爹他们可能别抓进大牢了,她眼泪砸下来,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娘——”

  众人抢上去把白氏抬到屋里,跟胡家没关联的人就都走了。

  “哎呀呀,不能活了,我活不了了。老三招惹到贵人那还回来?我的儿啊,都怪小满,非得带那么赔钱货干啥?这下子好了,完了,全完了,”老太太坐在炕上拍着腿嚎哭。

  一家子乱成一团,哭声彼此起伏,净是慌乱。刘七草脸色煞白,抱着哭起来的大宝二宝跟着掉眼泪。

  另一边胡有田正手忙脚乱的给白氏掐人中,闻言狠狠瞪了一眼说丧气话的老太太。

  一声悠长的抽吸声,晕厥白氏欻的一下睁开眼,两行清泪随之滑落下来,她推开围在身边慰问的儿女,踉踉跄跄下了抗走到堂屋。

  堂屋里胡里正嘬这烟杆子看过来,他撇了泪人似的白氏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道:“弟妹你也别急,咱们一块坐下来想想办法,咋也要见老三一面。”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胡老爹已经被抓走了,白氏身子一晃,等眼睛里的黑散去,她才走到胡里正跟前。

  “大哥,以前我有啥做的不周到的你多担待,现下孩子爹他们都被抓走了,大哥啊你是个有本事的,你的帮帮我们一家老小。”白氏擦干眼泪,满目的坚强。

  胡有水也红这眼走过来,恳求道:“大伯,求你先帮着打听打听,我们一家子一辈子不忘你的恩情。有消息了俺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我爹跟大哥救出来。”

  以前两家人的摩擦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不值一提了。胡里正虽记仇小心眼子,但在危急时刻他不帮忙都不行,哪怕是应付。

  他把丑话说到前头:“我做大哥,做大伯的自然不能不管,但我把丑话说到前头,我虽然是一方里正,但城里是真不熟悉,更别说官府里的人了,打听消息就是几个银钱的事儿,我要掏的起。关键是打听到了未必就能救出来,说是倾家荡产,你们能有几个钱?”

  三句离不了银钱,白氏明白他的意思,她转身进东屋,把藏在放银钱的陶罐拿出来。

  老太太哭丧这脸看着,瞅着白氏走出去,就佝偻这腰低头朝炕底下看,炕洞里还有个匣子。

  “奶,你老看啥呢?”胡青青肿着眼睛把抗洞堵上。

  老太太浑浊的老眼瞪着:“我看你娘是不是舍不得把银钱都拿出来救你爹,青儿你跟我说说那个匣子里装的啥?”

  “没啥,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白氏把陶罐里的银钱都倒出来,铜板声哗哗作响,这是家里几年存下的,她一点也不心疼的对着胡有水道:“你去拿个褡裢,跟着你大伯去城里打听,到了地方都听任事你大伯的。”

  “哎,弟妹放心,一定把信给带回来。但现在天都黑成这样了,有啥事儿也得等明天了。”胡里正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弟妹。她一个妇道人家遇见这样的事儿还能撑起来,拎得清,老三有福啊。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降下黑幕的天,白氏垂眸落泪,她心里跟在火上烤似的,但只能等,等到天亮。

  胡里正走了,老太太等人也走了。清静静的院子隐隐回荡着哭声。白氏跑出来,脱了鞋子就朝哭的人心烦的刘七草砸,红着眼眶吼:“哭丧呢?给老娘滚出去哭。人还没消息你就急着哭自己,就怕他们不出点啥事儿咋的?”

  被砸中的刘七草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氏,自己婆婆从来没这样不讲理的发邪火。出这样的事儿自己哭怎么了?不哭还能干嘛?

  骂了人的白氏心里一点都不痛快,眼睛里搀杂着悲鸣,和一丝丝的癫狂,她一瘸一拐的回屋。要说她不怪胡小满那是假的,若不是胡小满带着蚯蚓去,又怎么可能出这样天大的事儿。

  董氏在屋子里趴在窗户上听院儿里的动静,撇嘴道:“娘这是迁怒,这也是该的,这事儿全怪大房的胡小满,一天咋咋呼呼的,还敢带着蚯蚓进城,真是老寿星上吊作死呢。”

  “闭嘴,”胡有水没心听她抱怨,他在想人参的事儿。

  “你不吭不哈的想啥呢?真倾家荡产啊?”

  次日清晨,白氏把盛满铜钱的褡裢交给胡里正,目送他们离开。

  一家子都在焦心的等着,有人推开大门喊道:“都在家不?快去村口看看,栓子回来了,还是坐马车回来的嘞。”

  “啥?”喂鸡的刘七草跑过来,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

  来人就有吧话重复了一遍,白氏从来都是疏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乱蓬蓬的,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大愧树,远远的就看到树下围着许多人。百度一下“农家的悠闲日子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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