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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她以为他走了


  她怎么会下毒呢?胡扯。

  带着这样的疑惑,李显看向田冉,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道,“你费这么大的周折,究竟想干什么?”

  “我要让你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田冉有些激动的走过去,声音中透着哽咽,“显哥哥,为了怕你不相信,我才让奶妈妈找人试探胡小满会不会武功,事实你也看见了,她就是蛇蝎心肠的坏人,为了报复下毒害人,这让心思歹毒的恶人,你还要维护她吗?还要跟她来往吗?”

  “表妹,”李显唇边沁这冷笑,附身靠近田冉,“事实怎样我会证明,她是我的朋友,你为难她,就是为难我。与她作对,就是与我作对。”

  “为什么?她不是好人啊,”田冉几乎是用吼的,她从来没被李显这样维护过,胡小满,她凭什么?

  李显似乎失望至极,走到门口时低低叹息“我善良可人的表妹不应该是这样的。”

  人走了,田冉还愣愣的沉静在他失望的言语中。

  “小姐,公子走了,”绿衣忍不住出声提醒。

  田冉挂着泪追了出来,到了门口,痴痴的望着骑在马上的人。

  她以为他走了。

  “走吧,”李显驱使这马掉头,不紧不慢的走着,行到衙门前,他也没有丝毫停留,目不斜视的过去。

  特意掀开帘子看他的田冉,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她想,自己可能是误会显哥哥了,他只是为了面子才没有责骂胡小满恶毒,毕竟那曾经是他的朋友。虽然那个人很恶毒,但当着自己一个女孩子的面儿,他一下子没能全部接受一年面目全非的事实,所以才会在门口等着自己。

  显哥哥还是相信我的。

  嗯,一定是这样。

  回到李府,两人去给李夫人请安,半路,遇到等候这的陈皮。

  陈皮是李显新进的跟班儿,一脸机灵相,他看见主子,巴巴的将捏在手里的竹筒奉上来,“小公子,这是那只漂亮的灰喜鹊带过来的信。”

  用灰喜鹊传信,是胡小满。田冉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很多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被李显哄着,说是要好的朋友,她不明白,现在,明白了。

  “一定是找你求救的——”田冉嘟嘴,没敢表现的太过愤怒,想给李显留面子。

  李显撇了一眼陈皮,觉的这人实在是蠢,现在还不知道田冉要干嘛。

  他挥挥手道,“把信扔了吧。”

  “等等,”田冉连忙阻止,“与其把信扔了,不去回信拒绝,省的在被骚扰。”

  她说这话就让人准备笔墨。一头雾水想邀功的陈皮被晾在一边儿。

  他们进了李夫人的院子,田冉提这笔送到李显手边。

  一旁的李夫人听了绿衣的话,将保养的很好的手掌拍在桌子上,“岂有此理,竟有这样伤天害理之人。显儿,你万万不能被这种面甜心苦,心思狭隘的女孩儿利用,快快回绝她。”

  多的话,当着田冉的面儿她不好说出口的,只气胸口发闷。

  李显沉默的接过笔,面色阴郁。他按照母亲的意思,写了回信,交给下人后,就笑嘻嘻的逗母亲开心去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接到回信的胡小满,轻轻念着“近来没空,不能赴约,酒铺的事儿我已知晓,恕我无能为力。”

  “被拒绝了?”

  “酒铺的死耗子吗?无能为力不参与了?”

  她自言自语,捏着纸条看了又看,然后笑了,“你小子还是第一次拒绝我。”

  她说不出心里怪怪的,像是被冷水浇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不耽误她分析现在的处境。

  一,田冉肯定是把我当情敌了。

  二,李家的一些人也一定是知道李显对自己迷之痴恋的事儿了。

  三,自己一定会被找麻烦。

  她这边儿正捧着脸分析,大宝带着朱子修来了。

  一进门,胡小满就对着朱子修瞪眼,“你脸上被谁打的?”

  脸肿的不想样子的朱子修龇牙咧嘴,翻个白眼,意有所指道,“还能是被谁打的,你自个猜啊。”

  不用猜,胡小满就知道是李显,为了表示关心她还是端着不高兴的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日你被鸣鹤叫走之后,我也被叫走了,然后,”朱子修指着自己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还是第一次无缘无故的被打,连个理由都没有。

  胡小满仔细看了他的脸,认出来那是被拳头打出来的,她有点儿生气,“改天咱们整他一下,给你报仇。”

  “哦,这意思是你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揍我了?”朱子修坐直了身子追问。

  为了什么能跟你说嘛?胡小满严肃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我俩打架的是让他表妹看见了,误会了,今天还被他劳什子表妹整了。”

  “哈,打架?”朱子修秒懂,失声嘲笑,“我这是被殃及池鱼了啊,以后可不敢跟你走近了,被这么冷不丁的揍,我不要脸的啊?”

  他生气了。胡小满表示跟他站一块儿,把桌子上的纸条递给他看。

  朱子修皱眉,神情变得格外沉重“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酒铺的事儿,买了一金酒的一个男人,中毒了。后来死老鼠的事儿又被翻出来,说那老鼠被喂了耗子药,一金那老东西被人敲诈,砸七八瓮酒,酒里有毒的名声算是坐下了,现在正满世界找坏他事儿的人呢。你要倒霉了——”

  “有人要整我,”胡小满瞬间想到二宝,暗自庆幸那天晚上多留个心眼跟这他出去了,但下毒,二宝不会那么做。

  那是谁做的?

  “妹妹,你,什么时候惹上的仇家?是什么人?”大宝急躁的站起来,忧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大姐——你啥,”你啥时候把耗子放进去的二宝不敢说了。

  他多当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用怕,”胡小满脸色阴沉下来,给人一种莫名的施压。

  她沉静道“当初我放的老鼠是从府衙的空房里抓的,抓的时候活蹦乱跳,扔进酒缸时还有气,比人过得还带劲,不可能吃了有毒的东西。

  这事儿不跟跟二宝沾一点边儿,但说不是自己放了耗子,谁信?

  她在心里飞快的分析出两种可能。

  一这是中毒那人借着老鼠的事儿有心敲诈。

  二这是针对我来的。

  府衙可是刚把一金派人找茬的证据公布出来,然后立马就出了这样的事,要不是亲眼看见二宝搞事情,她都要怀疑这是一金的苦肉计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想怎么针对自己?

  胡小满没有一丝惧怕,甚至隐隐带着趣味儿。

  这让朱子修心里怪怪的,也跟着奇迹般的平静不少,他失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没人看到你干坏事儿?”

  胡小满看了眼迷茫的二宝,又一次庆幸自己把他的记忆迷糊掉。

  她撇嘴,摇头“想捏造几个人证太简单,但这件事儿的结症在一金哪儿,我们赶在事出之前,让他不追查,认栽,那就出不了乱子。”

  “那要怎么做?”大宝紧跟着追问,脑子里乱的想不出来什么方法。若自己的妹妹真坐实了下毒害人,她将来的名声就完了,而他,身为读书人,家世清白,这很重要。

  “姐——”二宝无助的叫了一声。他有点头疼,明明那天睡前还想这要夜里去搞事情。怎么瞒着自己把事情给办了呢

  “哥哥,二宝别着急,先确认是那种可能,我们在紧张不迟,”胡小满也就只有在安抚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她又道“不用担心,我有法子解决,你们安心,别让爷爷知道了。”

  从来都是如此,每每也从未失望过。大宝安心了点儿,但不愿意躲在后面什么事儿都让妹妹扛。

  但胡小满还是把他甩下了,她跟朱子修坐在马车上,往铺子里赶。

  “你有什么法子确认?”朱子修问道。

  胡小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有规律的在曲起的膝盖上轻敲,征求他的意见,“你说怎么证实?”

  “挑个时辰,你去一金跟前走一圈儿,看他反应就知道,”朱子修比她可认真的多,看她认同的表情,二人的想法儿不谋而合。

  店铺里,待着没走的冰儿给朱子修端茶倒水,殷勤备至。她对上胡小满就是冷哼,待遇相当明显。

  胡大姑绘声绘色讲诉隔壁酒铺的事儿“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真是把人笑死了,那酒缸里一瓢下去一个死耗子,一瓢一下一个死耗子,连舀了三回,”她伸出个ok给众人看,端的落井下石大笑着拍腿,“耗子舀没了,在来一瓢,哎呦娘哎,漂了一层毛,那买酒的,当时就吐了,揪着一金那老东西让他给个说法儿,赔银子人家都不干。”

  “然后一金心疼肝疼的当着众人面砸了三缸酒,”冰儿接话,说完了还对着朱子修笑笑。

  这边儿正说这话,铺子里传来嚷嚷声,皮小三展开双臂拦着来势汹汹的人,不让他们闯到后院,“你们讲不讲理,凭什么乱闯?”

  “去你娘的——”干扁身材的老头子一把推开只到他肩膀头子的皮小三。

  只听轰隆一声,连人带瓷器都砸在地上,正买东西的人见状也跑了,皮小三的后背更是疼的够呛,湿漉漉的硌出了血。

  “哎哟——”他从嗓子眼里痛呼,扶着门框挣扎这站起来。

  “你自己摔的,可别想赖上我,”一金阴这一张脸,立马来个死不认账,领着人就要进后院。

  胡小满正好走过来,看了一眼愤恨的皮姑父,她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向干扁老头,“你老又来这招?这次亲自动手?那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呵呵呵,”一金鼻子里哼笑,全然不在意道,“他自己站不稳摔的,与我何干?”话音未落,他朝着胡小满走了两步,阴郁滑腻的目光像蛇,他大声呵问,“老夫倒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往我的酒缸里扔喂了毒的耗子?你报复的手段及其阴险,歹毒。”

  “你酒缸里进了耗子,与我何干?”胡小满的语气,神情都是学着一金来的,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心里却暗暗想着,他一上来就说的像模像样,抓到把柄了不成?还是他想找个替罪羊?

  一金并没有气,阴阳这一张脸朝身后的几人道“就是她,她往酒缸里扔的有毒耗子,你们要找应该找她,她是罪魁祸首。”

  他的手几乎点在胡小满鼻尖上,朱子修操这折扇把脏手打开,站在胡小满面前,笑的甚至有点儿帅气。

  一金冷飕飕的看他一眼,见他穿的十分不错,动动嘴,又把恶毒的语言咽下去,让开路,让出身后的人。

  那几人,脸色灰青,眼圈发黑,站了那么那一会儿就满头是汗。一共仨人,闻言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我要让你赔命,敢还老子,你不得好死。”

  “你为啥要害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为什么啊!。”

  “把她抓起来,送官。”

  几个人骂的有气无力,眼神都是同样的怨毒。

  他们的样子确实是中毒的症状,说的话像是亲眼所见,或者说传统好的。朱子修回过头,与胡小满对视一眼,都看彼此的差异和沉重。

  胡大姑像炸毛的猫,跳起来对骂“你们这群讹人瘪三,张嘴就胡说,小心生孩子没**儿。 de,凭啥这么说?你们知道这家店的后台是谁吗?知道吗?”

  一金嗤笑“有李家包庇你们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李家也不能为所欲为。”他觉的这样还不够,嘿嘿嘲弄着接着来,“有本事你让那什么李家公子过来,咱们对簿公堂。”

  朱子修甩开这个,又被那个缠上,一时间被扯的差点儿惯在地上。胡小满也被人拦住,她面色一片阴森肃杀的寒气,只一眼就将那病鬼盯的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子凉气,被这即将凌迟的感觉吓的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她看向一金“你凭什么说耗子是我放的?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说话。若不然,呵呵——”

  吓唬人?谁不会。一金指着她,哈哈冷笑“等的就是你这话,没证据你当我会来?”

  他扭头要走。胡小满出声道“等等,伤了我的人,你就想这么算了?”

  立在门边的皮小三,挺直了背站在门口,一脸的肃然,一副不给个交代就别想走的样子。17百度一下“农家的悠闲日子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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