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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1章:愤怒之极


  “姐姐,今晚咱们要在院子里等着吗?”代容问。

  “回屋休息,留意着点动静就好。”苏清月说。

  几个人都没有困意,回到了房中后,代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不时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

  “真的会有东西来吗?”代容狐疑道。

  “不好说,多提防些总是没错。”苏清月说。

  她知道代容好奇心重,肯定睡不着,所以也就没有再劝,兀自闭上眼睛,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窗户关着,代容怕她热,拿着蒲扇不时给她扇几下,然后继续盯着外面。

  时间悄然流逝,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发生。

  应该是两点钟左右,代容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她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那动静很轻,就像是风吹树叶,但又绝对不是。

  别人或许听不见,也感觉不到其中差异,但是代容却能。

  她天生耳力过人,听到一点动静就大哭不止,再加上那家人心心念的想要儿子,所以便将她丢弃弃在乡野间。

  养父领着代青路过,看她嘴唇干裂,便买了葡萄,让代青将汁水挤给她喝。

  后来四处求人都没有找到愿意收养的,他才叹气道:“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既然让我碰到了,那就是缘份,自己留着做闺女吧!”

  于是他便将代容抱回了鹤县,然而即便是早年,代青也不愿意跟这妹妹亲近。

  一是因为他们年龄有差距,二是她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哥哥,我听到有人在哭!”

  “哪有?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出去,以后不许到我房间来!”

  小代容觉得很委屈,她确实听到了吵闹声,于是去找养父,并将听到的声音描述给他。

  次日养父到周边打听,二十里外果真老人去世,据说亲戚围着哭了一宿。

  类似的事多了,养父便知道:代容的耳朵结构,跟常人不同。

  但他认为这不是好事,因为别人的秘密随时都有可能被探听到,长此以往下去,就会由疏离代容逐渐演变成排斥。

  所以他告诉女儿,要她别轻易告诉别人此事。

  代容牢记养父的话,小心翼翼守着这个秘密。

  她这会儿听到了院子里的声音,便轻轻放下手中的扇子。

  然后透过窗户往外看,视线被厨房遮挡,只能看到一小部分。

  她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影子,但心里却笃定了一定有东西在慢慢靠近!

  她摸着苏清月的手,轻轻的拍打了两下。

  “怎么了?”苏清月问。

  “来了!”代容压着嗓子说。

  她声音很轻,但是苏清月却听懂了。她赤着脚走到窗前,趴在窗户边往外看了一会儿。

  “你确定么?”她问。

  “确定,姐姐,你要相信我的耳朵!”代容说。

  “那能不能确定他现在离我们多远?”苏清月问。

  代容闭上眼睛,侧着耳朵细听。

  “就在厨房后面,应该跟我们隔了两堵墙……它停下来了,没进院子!”

  “这么说,还挺谨慎,得想个办法把它引进来。”

  “啊?怎么引?”代容傻眼。

  “我出去看看。”苏清月说。

  “不会把它吓跑吗?”代容狐疑道。

  苏清月万种风情的瞥她一眼,声音柔软道:“我当真如此可怕?”

  代容屏着一口气儿,好半天才缓缓吐气,望着她的背影无声道:“姐姐,你要使美人计,也别冲着我来呀!”

  苏清月若无其事的推门出去,手里还顺带着摸了把扇子。

  来到院子里后,她围着花坛转了两圈了,幽幽的叹了口气,看上去好不怜人!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顺畅,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样子。

  别说是旁人,就是知道内幕的代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要出面去安慰她了。

  沙沙……哗……哧啦!

  那沉默了许久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然后又迅速恢复了死寂。

  等苏清月回到房间后,代容又喜又惊的告诉她。

  “姐姐,那东西进院了,但是没有声音!”

  “不怕,它要真来,就绝对出不去。阿容,把灯点上,我们出去看看!”

  代容把马灯点上,拎在手中。

  两人才一出门,就看到了同样拎着灯的贺海成。

  三人交流了下眼神,他率先走了出去。

  “把刚才刷过浆糊的地方都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黏住什么东西。”苏清月说。

  双方照旧分头行事,他们绕着围墙仔细看,半点也不敢马虎。

  很快,代容便发现了异样,“你们快过来!”

  贺海成和苏清月立刻围过去,顺着代容手指的地方一看,只见墙头下边赫然粘着一张纸。

  小小的,只有掌心大小,全都被浆糊粘住了。

  见苏清月走近,贺海成便举灯为她照明。

  这张纸虽小,但是剪的却颇为精巧,神情都惟妙惟肖。

  “贺大哥,有刮刀或铲子么?”苏清月问。

  “菜刀行么?”贺海成问。

  “也行。”

  “我去拿!”

  代容跑去,把刀拿过来,苏清月让贺海成用刀刃贴着墙皮,小心翼翼将纸从上面铲了下来。

  不过绕是如此,纸上依旧粘满了浆糊和土渣。

  几人才要往屋里走,代容却突然惊慌道:“不好,有人来了!而且还是很多人!”

  贺海成顺着巷子往外看,果真在上方瞧见了一大片移动的灯影和火光。

  “你们快躲到地窖里去!”他着急道。

  “快把那张纸重新粘到墙上,若是有人盘问,你就一推三不知!”

  “知道了!”

  贺海成连忙把纸团回去,胡乱拍在墙壁上。

  苏清月和代容则来到后院,两人进入地窖,贺海成又将准备好的沙子倒在上面作掩护。

  地窖原本是用来冬天存放菜的,已经闲置了很久。

  虽然最近通过风,但还是有种很腥的泥土味道。

  地下很安静,什么都听不到。

  代容紧张的抓着苏清月,“姐姐,你说外头来的会是什么人?是来找那张纸的,还是来找我们的?”

  苏清月微微摇头。

  “不清楚。”她说。

  地窖里虽然留了透气孔,但依然很闷,两人偎倚着站在那里。

  好一会儿,代容才道:“那群人进院了!”

  “你听得见么?”苏清月问。

  “嗯,我的耳力自小就比普通人好些。”代容说。

  “对方大概来了多少人?”

  “十几个,脚步声很重,应该都是男人,他们在盘问贺大哥!”

  代容一边留意上头的动静,一边低声讲述给苏清月听。

  跟代容推测的一样,对方确实来了十几个人。

  一个负责问话,其余人则开始四处翻找。

  “最近家里有没有收留过陌生人?”

  “没有。”

  “那有没有看到陌生人上门?”

  “也没有。”

  陶素香也被吵醒了,走出来后,紧张的拉着丈夫的胳膊。

  那些人翻找了一遍后,来到地窖上方的沙堆前,用脚踢了几下,没在里面发现东西,方才悻悻离开。

  “最近槐县来了流窜的要犯,如果发现有面生的外乡人出现,一定要及时上报,否则严惩不贷!”

  “是是,我们知道了。”

  这群人环顾四周后,正打算离开,有人发现了墙壁上的浆糊。

  “这是什么东西?”为首的用手摸了下皱眉问。

  “给我媳妇儿做的浆糊,准备天亮之后在上面刷几层布做些千层底好出去卖。”贺海成说。

  对方瞟他一眼,半信半疑的走了。

  等他们走后,贺海成把门关上。

  “吓死我了,他们两个呢?”陶素香问。

  “在地窖里呢。”贺海成说。

  “快让他们上来,别闷坏了!”

  “再等会儿,万一人拐回来呢?”

  贺海成考虑的谨慎,两人又等了一柱香功夫。

  确定那些人不再回来,他们才人拉出来。

  贺海成担心被妻子知道这件事,于是将她带回房中休息。

  苏清月和代容,则把纸人从墙壁上弄了下来。

  它这会儿周身都已经挂满浆糊,胳膊腿全都粘在一起,五官也分辨不出了。

  “姐姐,怎么样?”代容问。

  “已经废了,烧掉吧。”苏清月说。

  “这么说,我们是查不出它的来历了?”代容泄气。

  “人算不如天算,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对方两计不成,应该还会想别的法子来试探。”苏清月说。

  “那再对付起来,怕就难了!”

  “那也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苏清月不急,也没有太多的失落。

  但贺海成得知了此事后,却是愈发烦恼。

  “贺大哥,你心里可有目标?”代容问。

  “没有,我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这么恨我们。”贺海成说。

  急也没用,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几人商议过后,回房中准备休息,此时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苏清月还未坐下,就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扣、扣、扣。”

  三声门响,这不疾不徐的声音,却是将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姐姐别担心,就来了一个人,应该是借东西的邻居!”代容说。

  她们趴在窗边上,悄悄往外看。

  贺海成来到了院子里,没有开门。

  “谁啊。”他问。

  “是我。”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

  “你是谁啊?”贺海成愣了下。

  “肖文景医生的管家,贺木匠还记得我么?”对方说。

  这名字贺海成并不陌生,他还曾经到对方府上修补过家具。

  不过因为离得远,再加上阶层不同,所以平常很少往来。

  对方这会儿来做什么?他拉开门,狐疑的望着外头面容枯瘦的老者。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他问。

  “抱歉打扰您了,我是来送信的。”老人年纪大了,眼神浑浊,笑起来有点渗人。

  “送信?什么信?”贺海成问。

  老人不语,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交给他之后转身便走。

  “诶,老人家!”贺海成试图叫住他。

  但是对方却未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

  贺海成拿着信,一头雾水。

  这信封是空白的,连个名字也没有。

  因为有布偶和纸人的事,他不敢擅自开启,而是拿着它去找苏清月。

  “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来看看。”

  苏清月拆开了信纸后,晒然一笑。

  “贺大哥不必担忧,这是一位朋友写给我的。”

  “啊?那我就放心了!”

  等贺海成走后,代容好奇道:“信是肖医生写的么?”

  苏清月说:“是他的笔迹,说要我们别急,两日后会设法掩护我们出城。”

  “啊,我还以为他就是个落魄的富家公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神通!不仅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地,居然还敢送我们出城!”

  富家公子是真的,但他一点也不落魄……

  苏清月虽然跟肖文景相处时间不长,却能感觉出来,他骨子里其实透着骄傲轻狂。

  无论是悍匪黄远生,还是清水湾那边的帮派,他都完全不在意。

  即便对方诚心求医,他也干脆拒绝。

  这份自信镇定,没有底气是做不出来的。

  这小小的槐县,挨着灵犀居然能保持数年平稳安定,它背后肯定隐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苏清月不清楚肖文景和这股力量有什么关系,但她却能肯定,这个文文弱弱的肖医生,绝无可能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幸好,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否则的话,方才来的不是那位管家,恐怕就是厉辰风了……

  想到厉辰风,苏清月心情蓦然沉重起来。

  虽然她没有正面看到那个男人,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和火气!

  他原本是来此处访友的,结果却大张旗鼓的封城寻人。

  定然是在秦城时,他就察觉到了南塘坠湖之事有异,所以听肖文景提到自己,便立马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她实在想不明白,依照厉辰风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他们两人就这样两者相忘于江湖,有生之年狭路相逢泯然一笑多好,何苦一直缠着自己不放呢?

  她这趟出行,原本是很轻松愉快的,结果因为这个男人,全乱套了!

  肖文景的院子里,厉辰风正狠狠发泄着。

  “我不行了,饶命……啊!”

  乔南对他的攻击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接连挨了两拳后捂脸退到旁边。

  “少爷,休息下,该吃早饭了。”林晋及时递出毛巾。

  厉辰风没接,而是眼神阴鸷的问:“有那女人的消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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