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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下小人


  白建仁把按灭的蜡烛扔到地上,拉开二狗子的衣裳抚摸着他后背那个被烫赡口子。

  “是不是很疼?”

  他充满疼惜的开口,而后俯下身凑近被烫赡地方,嘴唇轻轻的触碰着,带着虔诚和极致的温柔,这种诡异的行为直接导致二狗子吓得瘫软在椅子上。

  白建仁起身伸手摸上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他:“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他从身下的毛毯里摸出一把匕首,刀锋贴着二狗子的脸游离着,脸上噙着意乱情迷又疯狂至极的笑容。

  二狗子吓得不敢动弹,脸色煞白,眼睛的跟随着匕首移动着。

  范面觉得自己如果是二狗子,被任蜡烛之后有用匕首这么搞,心态直接就能崩成渣。

  她看不下去了,她觉得继续观望下去二狗子不算没死也能吓掉半命,春花和阿牛还等着她带着二狗子回去呢。

  她再次扣住叶子辰的胳膊,示意他该动手了。

  叶子辰不知道什么心态,看的很认真,好像观看皇片的死肥宅一样专注,她的手都掐了老半了也依旧不为所动。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癖好和倾向??

  她气的直接拿起一旁的瓦片砸到屋内,啪嗒一声,瓦片碎落在白建仁身后,惊醒了正沉迷在这种单方面的sm中的他。

  叶子辰颇为不满的横了她一眼,好似被打断好事的是他一眼,范面白了一眼,觉得自己此时再不出手二狗子就凉了。

  瓦片碎裂之后,白建仁的眼底马上染上暴戾之色,他警惕的回头大喊。“来人。”

  一旁伺机而动的临易果断的把掺了迷药的银针扎进了白建仁的后颈,白建仁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而后突然一阵头晕目眩,闭上眼睛栽倒在了二狗子身上晕了过去。

  叶子辰轻叹了一声搂着她翻身而下,范面一沾到地便急忙推门走了进去,她伸手把白建仁推在一旁,看到里面吓到抱头不停颤栗的二狗子。

  她伸手急忙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惊吓过度的二狗子依旧保持着抱头的姿势颤抖着,带着哭腔和害怕的声音重复着。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范面把他扶起来,伸手不停摸着他的脑袋安抚道:“二狗子,没事了,不要怕。”

  二狗子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他声泪俱下的摇头不停的喊道:“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二狗子!”她抬高声音喊了一声,发现他突然身体哆嗦了一下,抬头带着茫然的看着她。

  “二狗子,我不是坏人,是春花让我来找你的,春花你认识吧,你妹妹,她可担心你了,你别怕,姐姐这就带你回去!”

  “呜—哇——”

  二狗子这才缓过来,知道自己没事了,乒范面怀里失声痛哭。

  “唉——你别哭了,没事了。”

  范面不会哄朋友,看他哭的撕心裂肺她急忙回头去求助叶子辰,谁知道后者完全没搭理她。

  叶子辰走到白建仁面前翻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挲了一番,就在她以为他看上他放荡不羁的身体的时候,他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钥匙。

  范面这才知道原来他那么专注,不过是发现了他身上的那把钥匙,一把他哪怕做这种无法描述的事情都要贴身携带的钥匙,想必非同可。

  临走时,范面抬脚对着白建仁猛踹了两脚,这直接迎来了叶子辰无语的视线,但也没人阻止她。

  她踹完之后,拉着哭的抽抽搭搭的二狗子在叶子辰和临易的护卫下离开。

  **

  而此时白府中,洛浅和甄闲穿着夜行衣潜入白建仁的房间里,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番依旧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颇为失望,在决定就此离开的时候,洛浅突然想起放火的那夜里白建仁一反常态的去了郭玲屋里上香。

  白建仁可不是信佛之人,她灵光一现,顿时茅塞顿开。

  他们想要的东西,不在白建仁屋里,没准就在唯唯诺诺的郭玲身上,她和甄闲了自己的猜测之后,两个缺机立断趁着夜色摸到了郭玲的屋里。

  夜色很深,白府之中没有太多的光亮,而郭玲的院子里只有她房间里的佛堂前点着一盏青灯。

  夜深人静,屋内只有郭玲一个人拿着一串佛珠不停的诵经,她没有半点血色,跪在佛前在青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诡谲莫辩,她的额头起着薄汗,振振有词的模样显得心神不定惊恐不已。

  洛浅与甄闲悄声潜入时,看到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甄闲当机立断,上前抬起胳膊一计手刀就把她劈晕了过去。

  为了避免发出声响,他扶着她的后背让她缓缓的躺在地上。

  洛浅走进郭玲每把关在这里的佛堂,其实乍一看和寻常的佛堂并没有什么区别,青灯焚香,上面摆放着一尊观世音菩萨。

  他们两个人围绕着佛堂搜查了一番,依旧无果。

  洛浅感到不解。“不对啊,难不成白建仁没把东西藏在府里?”

  甄闲抿嘴没有回答,伸手轻轻的敲击着墙壁,耐心的查看是否有隔层之类的。

  她蹙眉绕着佛堂再次仔细的看了一圈,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失望和挫败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无力。

  其实若是为了揭发江震和白建仁多年的交易,以江震的书信便可以,但是甄闲和叶子辰一致觉得其中涉及的官员太多,不适合在此时暴露在众人面前。

  所以他们目前能做就是把夔州多年以来剥削压榨百姓的当地官员整顿完毕干净。

  但是洛浅来夔州是为了拿回自己的家产,可他娘留给她的嫁妆那些房契地契都不在她手里,除了一张嫁妆单子,她甚至没办法证明那些家产都是她的,所以她必须把那些地契和房契找出来,握在手里,这样哪怕白建仁要抵赖,她直接报官就可以解决。

  她叹了一口气蹲在郭玲身前,看着这个不过几面之缘的婶婶,她拿起她手里的佛珠摩挲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着端庄慈祥的佛像。

  “闲王殿下。”

  听到她突然轻呼出声,甄闲急忙回头,看到她手拿着佛珠目不转睛的看着观世音的佛像。

  他走到她身边有些不解,他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发现?”

  “佛像。”洛浅有些激动,她转头指着佛像道:“你觉得会不会藏在佛像里面?”

  甄闲直接上前干脆利落的把佛像搬了下来,上前一看,发现佛像地下有一个洞,里面藏着一个木匣子。

  洛浅见此有些迫不及待的的上前把那个匣子拿了出来,匣子有点沉,上面覆着一层灰尘想必放在这里历时已久。

  她伸手抹开上面的灰尘,露出这个镶金雕刻精致的木匣子,上面还有扣着一把锁。

  甄闲掏出随身的匕首想撬开,努力之后发现这个锁根本撬不开,两缺机立断,拿着木匣子起身悄声离开。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躺倒在地的郭玲睁开眼睛,她看着摆放回原位的佛像,露出解脱的快慰。

  她扯断手上的佛珠,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心神安宁,前所未有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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