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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上


  就在这遇水后的疼痛过后,一个身影冷不防的在脑海里突然闪现,来得毫无征兆,杰妮

  杜弼忬从来都不是‘柳下惠’,自幼便是狼中圣手,所倡导的便是及时行乐,他阅女无数,单纯的、温柔的、痴情的、风骚的然而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束缚他、拘住他的心分手时无论是哭闹的、安静的、要死要活的、假意洒脱的他不会有丝毫的心软,从此以后在她们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再无交集直到遇上了她!漂亮却也只是一般的漂亮,算不得惊艳,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越看越漂亮,其实,她的五官只能算得端正,组合在一起也只算得清秀,然而这清秀里却有种说不出的东西,让人越看越想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质吧!五官的美丑可以依仗高科技整容手段来改变,然而气质这种东西,却是花多少钱在脸上屁股上划多少刀都做不出来的,那是与生俱来的种子在后天的土壤里以知识、见闻、阅历和修养等等作养料培育而出的,是一种积累、一种沉淀,更是先天与后天的完美结合,缺一不可(你让芙蓉JJ看再多名著、去再多国家哪怕去火星都培养不出那种气质!先天不足!反之,亦然),自从遇见了她,他再不对一见钟情深表质疑,自从遇见了她,他的心已有了定所,少了几分Lang子心性,亦不再是无根浮萍,心已有了扎根的所在。若没有后来的事会是怎样?结婚?生孩子?安稳的过日子?总之一定很美好吧!可是一切的美好只能存在于美丽梦境与幻想之内了!即便被追杀,杜弼忬也并不太过记恨那个人,毕竟没有他,自己的一生也差不多毁了,这一次就当还他的罢!然而此时想到杰妮,想到本该有可能存在的幸福被彻底的摧毁,却又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抽他筋儿做蹄筋!杰妮要是知道我刚和一个这样的女人办了事,一定很难过吧

  ——算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有什么好愧疚的呢!若要说愧疚,之前那么多被自己无情抛弃的女子岂不要自己惭愧而死?杜弼忬这般略带忏悔安慰着自己,似乎内心里住着一个牧师。可心里依旧是难以挥去的难过

  ‘哒哒哒’卫生间的门发出木质中空的空荡敲击声,这扇门似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干尸。

  “快点,我也要洗澡!出了一声大汗又臭有黏,难受死了!”琴姐慵懒而娇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等等!”杜弼忬喝了一声,内心隐隐有些厌恶感情——唉这是许多男人的通病啊!没上到手时便觉对方美若天仙,艳丽不可方物。可刚‘射击’完毕,放完生,便有觉得不过如此,以前怎么就那么疯狂追求呢?真是有毛病!杜弼忬替自己和所有有此想法的男人道一声惭愧。带着赎罪心理柔声道:“亲爱的,我马上就好,再等会儿,乖!”

  门外没有应答,嗤嗤娇笑着。

  杜弼忬拭去了身上的水迹,浴巾反握着在背上上下擦拭时的细微摩擦,已疼得他擦干的地方又冒出一层细密水珠——这个女人,下手辣块够狠

  杜弼忬拭去了身上的水迹,浴巾反握着在背上上下擦拭时的细微摩擦,已疼得他擦干的地方又冒出一层细密水珠——这个女人,下手辣块够狠

  “哇!这么晚了啊!我老公快要回家了,我回去洗了!”琴姐在门外说道。

  杜弼忬含糊‘嗯’了一声,和众多男人一样,自己的**得到满足后她的去留已暂时不再重要。

  “老公那我先过去了哦!空了再过来找你”琴姐的声音甜的发腻。

  靠!刚才还说自己老公快回来了!一下子居然又叫自己老公,妈妈的,女人真是善变的奇怪动物。

  “行!你先回去吧!”杜弼忬的声音从门缝里钻出来。

  “叫我声!”她的声音钻进门内。

  “嗯!”他含糊的应一声。

  “什么?”她说。

  “嗯?”他应声道,声音里透着厌烦的味道。

  “叫我声了啦”她的声音比十七岁的小女生还嫩,比林志玲还嗲。杜弼忬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

  “琴姐”杜弼忬勉为其难的叫了一声。

  “什么嘛,蚊子叫一样,没听见啦!”她继续撒娇,全忘了自己的老公即将回家。

  听不见?我难道发出的超声波吗?除非是聋子,正常人都应该听得见的。于是他又重复叫了一声。

  “叫错了啦!要你刚才刚才那个的时候叫的!”她继续纠缠不休。

  “我叫什么了?我不记得了啊?!好像没有吧”杜弼忬敷衍道。

  “不来啦!你赖皮!你明明记得的!叫声嘛!”她依然纠缠。

  杜弼忬看了看贴着淡蓝色贴纸的玻璃窗外,虽然还很亮,日头却已下去了,她老公差不多真的要回来了。杜弼忬虽然不怕什么,然而干人家老婆总归不是件光彩的事,道上人最忌讳的就是和别人老婆发生关系,尤其是勾引二嫂,更是最大的忌讳。很多年轻人都看过香港的黑帮系列电影《古惑仔》,陈浩南被陷害和山鸡的马子发生了关系还被阿坤拍了录像。陈浩南这么牛叉的一个人物,为了这事还不是被逐出了洪兴,胸前还烫了一把香!可想而知江湖人对这种事是多么的忌讳!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很多道上人都因为犯事跑路了,几年后回到家发现自己的老婆居然成了别人的女人,有的还成了自己弟兄的女人!于是当年的‘手足’横刀相向,想要了对方的手足!类似的事情多了,帮会里的老人儿便下了铁规——勾引二嫂的将受到严处!

  话回前头,杜弼忬虽不惧她那未老先衰的老公,然而毕竟从道义上说不过去,于是便叫了声:亲爱的。

  “嗯!小相公,我走了!你在家乖乖的哦!”她欢快的说着,接着是开门声,关门声。

  连老子哪里人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还小相公呢!哎女人啊!

  杜弼忬穿着大裤衩,拖鞋,上身**。完全是到海边晒日光浴的装扮。

  哒哒哒哒急促的敲门声,杜弼忬看了看时间,嗯,和自己预计的时间相差七分钟。他不置可否的笑笑——还以为会破门而入呢!看来这帮小贼还算懂点规矩,知道去别人叫要敲门。不过嘿嘿,估计也是他们的第一次吧!贼,而且还是一群贼进他家之门居然还敲门,嘿嘿,实在是难得的很!

  杜弼忬假意喝了声:谁啊!!!也不等门外之人回答,直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门刚隙开一道缝隙,强大的外力传来,杜弼忬也不使劲,顺势后退三步站住。

  首先闯进来的是一个剃着寸头的傻大个,一个人把整副门面都占了,身后几个瘦小个儿在他两侧拼命挤却就是被卡住了进不来。看得杜弼忬差些个喷饭。待傻大个儿完全进入,身后两侧的两个小贼喘着粗气跟进来,脸色都变了——因缺氧而造成的病态半透明白色。

  再后面又是七八个小贼,一个个摩拳擦掌很凶恶的样子,其中一个杜弼忬认得,就是那个在厕所里被自己黑吃黑的三人中的‘大哥’,这位仁兄吃了自己这么猛烈的一击此刻居然还能这般站这里,杜弼忬不由得佩服起他小弟弟的坚韧不拔来——极品小弟弟啊!

  “各位老大,看这架势莫非是抢劫的?!”杜弼忬嬉皮道。

  “呸!老子们干的都是技术活儿,最看不起那些个打劫的!”那个傻大个喝道。(向‘天下无贼’致敬)“喔?那各位这是?”杜弼忬拖着调调。

  “老子们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群狼帮六哥狼狗就是我!你三番几次和我群狼帮作对还伤了我们的人!今天我来讨个说法!”那个自称群狼帮六号人物的‘狼狗’道。

  “说法?你想要什么说法?”杜弼忬一点没将他放在眼里,这个所谓的六哥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小角色。

  “哼!听闻你也是江湖上寻饭吃的道上人,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狼狗吠道。

  “喔?什么规矩?”杜弼忬随口道,他现在有得是时间磨蹭。

  “哼!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到了别人别人的地头不拜拜庙也就算了,还几次伤我们的人,这是什么道理?”狼狗说道。

  杜弼忬自觉理亏,确实有些坏了规矩,在道上想要混得长久些,就得按规矩办事,其实混黑道和玩网路游戏是一样的道理,必须按它的游戏规则来。任何人违反了规矩,下场只有一个——灭亡!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游戏里死亡了还能重新来过,可现实里被人砍死了,就再回不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了!

  杜弼忬冷笑不语,他当然知道,今天这群贼人可不是来和自己探讨什么江湖道义道上规矩的。江湖规矩就是梁山上那根大旗、董卓手里的娃娃天子,对自己有利时所谓的规矩、道义便是自己主张的、神圣不可侵犯的、需要别人顶礼膜拜的。而一旦触碰到了自己的利益,虽然不能推翻,却是极力逃避的、避口不言的、最好别人都无视它。

  “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不会是想来给我上课教导我什么道上规矩的吧?”杜弼忬淡淡的说,根本没把这群闯入的小贼放在眼里。

  “小子!居然还敢这么猖狂!妈的,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狼狗狰狞道,真似一条大狼狗在龇牙‘呜呜’着。

  “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要卖老去敬老院,少在这儿瞎咧咧,混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个小贼头目,看来你不是个混子的料!我劝你还是回乡下老家置办几亩地种种高粱养养鸡找个山姑生几个娃娃得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去吧!打打杀杀的生活不适合你!”杜弼忬道。

  ‘狼狗’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听得是七窍生烟暴跳如雷,脑门上的青筋暴得比饮料吸管还粗,随着呼吸心跳一突一突的,小孩子见了非尿裤子,估计胆小者和老人家看到这副尊容的也要被吓得大小便失禁!狼狗身后原本还在偷笑的的小贼们也收敛起来了,他们见到狼狗哥那副只要趴在地上吐出舌头狂吠几声便与真正的狼狗无异的容貌,哪里还敢笑出声来?

  见到这位仁兄似要暴走的样子,杜弼忬终于知道他因何而得‘狼狗’这一英勇霸气、惊天地泣鬼神的诨号了——这他妈不就是活脱脱一大狼狗转世吗?

  “怎么?说你心坎里去了?买小鸡的钱有吗?没有的话我给你几块,出去左拐路口大妈小摊上买几个鸡蛋回老家自己孵”杜弼忬继续无情打击。

  “小王八羔子!老子不废了你我不是狼狗!”狼狗彻底爆发了。

  “呦!原来你真是狼狗啊!看你的疯狂劲儿一定没打疫苗吧!来来来,跟我走,打针去!”杜弼忬说着,看他的架势恨不能立即走过去牵起‘狼狗’哥的手,便走边在前面唱:牵着你的手,就像牵着一条狗!——不,改下歌词,应该是:牵着你的爪,就是牵着一条狗。

  “大哥,我去废了他!”狼狗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杜弼忬侧头一看,嘿嘿竟是那被自己在厕所里黑吃黑的‘大哥’,原来这位‘大哥’竟是‘狼狗’的小弟,这么说他这位‘大哥’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那地方没事吧?”杜弼忬内容丰富的目光故意落在他的那个地方。

  “你***!”‘大哥’现在一点大哥样都没了,穷凶极恶,像个在大街上手指指着对方骂街的恶毒刁泼妇。

  “看你这样子莫非还未痊愈?呀!都怪我都怪我,我下手确实狠了点,两颗蛋蛋没碎掉吧?要是黄都流出来了,那可彻底没救了!我认识个老中医,专门治疗类毛病的,要不我介绍下,你去找他看看?”杜弼忬说道。

  “在哪?”对方脱口而出。紧接着是一阵哄笑之声。

  ‘大哥’这才反应过来,怒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都别笑!

  然而看来他和身边这些人是一个等级的,显然没有狼狗哥的威望,他何止着,然而哄笑声更响亮了。连前列的狼狗都笑了,‘大哥;恼羞成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一双贼眼死死瞪着杜弼忬,欲要将其吞噬一般。

  “呦!原来真没好啊!怎么着,勉强还能用不?要是彻底报废就切了吧,装个假‘肢’得了,不然嫂夫人可就难保不会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哦!你是家里独子吗?种儿留了吗?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想借种,那兄弟我倒是可以尽些绵薄之力,为弟兄我可是愿意两肋插刀的!不知道嫂夫人现在”

  “操!老子和你拼了!”‘大哥’怒吼一声,未待杜弼忬说完已彻底失去了理智,像头见了红内裤的公牛,红着眼就往前冲,却被前面的‘狼狗’拦住了。

  “大哥!!!”‘大哥’叫着他的大哥。

  “混蛋!老大关照的事情都忘了!”狼狗怒斥着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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