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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姐妹反目(下)


  终于摸到养心殿的门畔,兰悠心中热盼又旺了几分,但听吴总管道:“小主若在外面等,太冷了些,老奴遣人先送您回宫吧。”

  兰悠不解,“总管大人,进去等不就不冷了么?”

  吴总管不无尴尬,“皇上寝殿已经有人了。”

  兰悠惊怔,仿佛一盆冰水从天而覆,浇得她浑身冰凉。她软弱地点点头,忍住泪,回了吴总管一张笑脸,“好,这就回,就回。”

  走了数步,又回头,失魂落魄问:“求总管赐教,是哪位娘娘在里面呢?”

  “这”,吴总管犹疑,但不答她便不走,便说了“是颖贵人方才只身来了,皇上便请她进去了。”

  “谢谢总管大人”,兰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转身跌跌撞撞走入夜里。方才未擦干的发丝,被冷风紧紧贴在脸颊和脖颈,刀割一般疼。心也是。为何要给她希望呢,为何要给她一个貌似出口的出口,让她以为能走出人生所有的困境。可如今,比无路可走更难捱。

  当晚,兰悠便发起高烧,太医换了好几副药方,烧才退了。次日午间,听闻兰悠病了,叶瑟同绮梦来探。绮梦听闻昨晚的情况,心中愧疚,小声致歉。

  兰悠背对她们卧着,泪流得更深了。

  叶瑟慰道:“总有机会的。以后,我再同皇上讲。”

  兰悠头上剧痛刚退,心里的痛又席卷而来。她虚弱地转头,面对绮梦:“梦姐姐天资出众,去抢谁的恩宠都能成。只是,欺负比自己更弱的人,又算什么本事呢。”

  绮梦走上前,握兰悠手,“我真不知是你,若知是你,我去也不会去的。”

  绮梦言辞恳切,兰悠却不屑,心想:若是位分高的娘娘,你也未必敢抢,定知晓是自己才出手的。

  所以,她又侧过身去睡了,不理两人。

  叶瑟见场面僵持,只好拉绮梦手先出了,心想待以后再寻机会帮兰悠。

  两人走后,兰悠贴身侍女盈兰问:“小主真认为云妃娘娘毫不知情?”

  兰悠心头一惊,难道是云妃将这一讯息传给绮梦,同绮梦串通一气来骗自己么。想及此,她觉殿内更冷,人心更寒了。在这宫中,她已捡拾不到一丝暖意,分外想家。而她如今还有何脸面面对家人呢。

  又过三日,皇上至永和宫进晚膳。叶瑟劈头便问:“皇上同绮梦妹妹处得可愉快?”

  “愉快得很,只是”,弘历一顿,“若是你去大闹养心殿抢朕,该多好。”

  “皇上怎能这样?谁抢,皇上便跟谁么?你知不知由此,兰悠同绮梦姐妹俩要闹不快了。”

  “姐妹闹不快?那可真是天大的事啊!”皇上戏谑道:“朕在哪就寝,同谁睡,还要受制于你们那脆弱的姐妹情谊?”

  “对啊,皇上想同谁睡便同谁睡,臣妾等人只许觉无上荣光,绝不能有半分不满。”叶瑟回顶。

  “别那么绝对”,皇上道。

  “就说那狗屁翻牌子吧”,叶瑟愤愤道:“一端是皇上随便拿起的哪个牌子,另一端却是一个人颤抖着双手挚诚地捧着自己的一生交上。多么不势均力敌。从一开始,她们就输了。哦,不,是我们就输了。”

  “哟,你现在这架势可不像输了。”皇上调笑道。

  “嫔妃们的心都是风筝,线全在皇上手上。”

  “所以,手上线多了,容易混。”皇上依然满脸笑意。

  叶瑟心底蹿火,自己在讲深宫女人的残酷命运呢。那可是她们仅有的一生,他依然一句玩笑搪塞过去,心中愈发不平,“所以谁爱皇上,便是天下最大的傻蛋。皇上不会真心待任何女人。”

  弘历也不气,只凑近她,盯她双眸,“你不试试,怎知朕不会真心爱上你?”

  这一望,仿佛给叶瑟平静的心湖坠下石子,看得她慌乱。她蓦地推开他,“我试都不想试。”

  弘历心中失落,依然强打精神,“你只剩三个月了,永璜再不回,你可没别的托辞了。而且,无论你愿不愿意,今夜你还得与朕同眠。”

  叶瑟脸一红,低头依然鼓着气。

  弘历又道:“愣着做什么,替朕更衣吧。”叶瑟只得别扭上前,为皇上宽衣解带。

  “这次可比上次熟练多了”,弘历微微一低头,将下巴抵在叶瑟额头轻声道。

  叶瑟感觉到他的胡渣,感觉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心头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脚底虚空,毛毛躁躁替皇上更完衣,便上床先睡了。

  这一夜,她又睡得香甜。难熬的依然是弘历。他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设这样一局,要每月与她同床三夜。望着身边熟睡的她,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她的存在,就在身边。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简直比不见更煎熬。

  次日醒来,叶瑟发觉身边空空,揉着惺忪睡眼醒来,言蹊已在床头,端来温水、毛巾与漱口茶与她洗漱。言蹊看来心事重重,“娘娘,您别怪奴婢多嘴。皇上既来了,娘娘便要早起些。为人妻妾,怎可让夫君独自更衣、洗漱、出门呢。”

  “谁让他起那么早”叶瑟满不在乎。

  “娘娘,已辰时了”,言蹊小声嘀咕,“您未免也起太晚了。”

  “这样好不好”,叶瑟拉过言蹊手,“下次,我若再醒不了,你替我为皇上更衣,伺候他洗漱。”

  “那怎么行啊”,言蹊心想,躲皇上都躲不及,怕他想起上次那气话的册封,哪敢往跟前送,“奴婢哪有资格服侍皇上啊,娘娘净说胡话。”

  “对,全天下,你就服侍你那俊美情郎,谁都别理”,叶瑟打趣,“那也是你情郎值得。皇上若如他一般专情,谁又会不爱他呢。”

  “娘娘,奴婢觉得皇上已经够骄纵您了,是娘娘不惜福”,言蹊笑言:“清晏哥哥自然是好,只是,若论胸襟气度、才华情智,他又哪能比上皇上半分呢。”

  叶瑟一撇嘴,“你且说胡话哄我吧。”

  “奴婢可未骗娘娘。断一人如何,不能看他得势时如何。娘娘觉清晏好,觉大阿哥好,那是因为他们被爱,本就有恃无恐。可皇上如今不得娘娘心,还能如此优雅仁慈温柔公正,气量非同小可。奴婢斗胆,若大阿哥和清晏不被爱,可未必及皇上坦然。”

  “你如此欣赏皇上,正好去做那个贵人吧,还苦恋李侍卫干嘛。”叶瑟调笑。

  “我同清晏,这么多年,已习惯彼此,不作他想了。”言蹊叹道。

  “那便滚去会你情郎吧,别在这磨我耳根子了。”叶瑟轻推她一把。言蹊便笑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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