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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前奏


  将托盘交给伙计,清清朝台下众人微微一笑,“今晚的竞价物品就这些,想必大家应该也都心里有数了。那我们,就晚上再见吧,清清提前预祝诸位不虚此行、满载而归。”转身的一刻,手中徒增一把白玉描兰小扇,轻掩小口,顾盼神飞,媚眼浅笑般朝台下惊鸿一瞥,就径直回了楼上。

  正应了那首诗:“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正当众人还沉浸在无限回味之中时,已经另有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走到台上,“晚上的竞价将在酉时三刻开始,地点就设在负一层的竞价大厅。届时,诸位可以凭手中的‘竞价令牌’入内。”年轻人言罢就下台退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个厅堂内就只剩下前来竞价的客人,三三两两、人头攒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刚才那位清清小姐,只有极少数人提及晚上竞价的灵宝。

  “飞扬,大家为什么都不离开呢?难道这‘十八抬’还管饭不成?”尽管刚才秀色可餐,但本少爷属于理性智者,怎会同在场这些俗人一般见识。

  “这‘十八抬’在整个龙城,乃至整个封澜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竞价商铺,凡是晚上开市,招待晚饭已经是无可厚非的铁钉原则了。”云飞扬语气轻巧,眼神却不时扫向大厅各处。

  “飞扬,你看什么呢?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简单看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也好做到心里有数。”

  “还有件事,我想不大明白。”

  “你是想问刚才那个女人,对吧?”云飞扬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不用解释,第一次随家父来‘十八抬’的时候,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而且,如果你不信,这大厅之内第一次来的客人,恐怕问的全都是关于清清小姐的问题。”

  “但不知这清清小姐,是何方圣神?”

  “清清小姐的美貌大家有目共睹,不仅如此,她的抬价技巧更是独到。再加上修为了得,早就成了‘十八抬’的金字招牌,不知有多少人都是冲着一睹芳容,才来‘十八抬’的。如能博得美人一笑,恐怕下半生都可受用非浅呐。”云飞扬边说,眼神中也不免流露羡慕之色。

  这“十八抬”当真经营有道,不长时间,就有曲艺节目上演,茶水、点心更是管够吃。难得可以放松一下精神,加上云飞扬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少爷我自然悠闲地享受着这一切。晚饭更是品种纷繁,而且按桌布菜,席间更有美女歌舞,整个大厅好不热闹。

  酒色尽兴,残席撤下,便有伙计台上高喊,“诸位可以准备进入竞价大厅。酉时三刻马上就到,竞价会准时开始。”此语一出,就有心急的客人应声而起,伙计忙迎上来,引领着去了靠近里面墙角的一扇打开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瞅准一个未有客人起身的空档,云飞扬便招呼我准备过去。就在我们刚起身,正待迈步前行时,就有一个精明的伙计迎了过来,“两位请随我来。”说着,头前引路,将我们带进大门内。

  与其说进入的是一处房间,倒不如说是一段四壁宽阔、车马皆可行的直廊。其内无窗自闭,穹顶高悬,廊内火烛已燃,莹莹之炬密集,入眼犹如星光,照得厅堂甚是明亮。走廊的一侧放着条桌,桌边每隔一段距离坐了一个伙计,负责发放号码牌。

  “两位,请让我看下你们的竞价令牌。”领路伙计话说得十分客气。“这是当然。”

  云飞扬不假思索将竞价令牌径直递过去。

  灵魂之力扫过令牌,领路伙计让我们稍候,就把令牌拿到离我们最近的桌旁,交给负责发放号码牌的伙计。稍加查看,桌旁的伙计就将“竞价令牌”收起,简单在账薄上做了记录,就把一个手掌大小的牌子交给领路伙计。也不耽搁,领路伙计拿了牌子迅速回来,将牌子递给云飞扬,“两位,请随我来。”

  拿着牌子,我们一路随领路伙计过了走廊,只是转了弯,就有台阶直通向下,台阶的尽头是一座偌大的厅堂。有伙计头前引路,我们自然走的顺畅,很快,伙计在一张摆有五十六号牌子的桌子边停下,“两位,这是你们的位置,请稍候,竞价马上就开始。”说完,伙计对我俩微微点头,就离开了。

  随手把牌子放在桌上,云飞扬就示意我坐下。这“十八抬”果然讲究,只要有客人坐好,跑堂的伙计立马拿了茶水过来。趁云飞扬品茶的机会,我假装无意地拿起桌上的号牌。很简单嘛,就是个普通的纸牌子,也没有任何灵力加持。上面一个醒目的五十六号码,和桌子上的号码一致。放眼四周,整个竞价大厅成正方体,长宽高大约都在五、六丈左右,装饰奢华靓丽。一侧墙体设有十所二楼雅间,楼下以十桌为一排,一共摆了九排桌椅,剩下的空间悉数空着。不仅如此,我还注意到,竞价大厅的四处角落各插有一面足有两丈高的暗黄色三角阵旗,并且灵力加持深重,想必为防万一,这“十八抬”早已在大厅内布下禁制。

  随着人流的不断涌入,楼上、楼下也开始喧闹起来。进入二楼雅间的客人均有掌柜模样的人陪同,而进入一楼大厅的客人则清一色由伙计引领。细看之下,我才发现,原来展家的一老一少也来了,尽管低调地坐在靠边的雅间,但还是被我一眼认了出来。

  “老实点,别往上看!”正在楼上来回看着,突然云飞扬郑重警告。

  尽管不敢怠慢地收了身形,可我还是不禁问了一句,“飞扬,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你没看见,楼上高公子来了吗?”

  偷眼扫了一下二楼,我就赶紧缩了回来,“他怎么来了?”

  “别慌,我想他也只是来凑热闹的,只要我们不张扬,他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的。”

  听了云飞扬的话,我也不再左顾右盼,而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喝茶。

  接近酉时三刻,大厅内的灯突然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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