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岛 > 以废萌宅之名 > 9 那个部室中、已经没有了红茶的香味

9 那个部室中、已经没有了红茶的香味


  毕竟进入十二月后、年末的空气就开始缓缓的侵食着日常、感觉连时间的流逝都似乎变快了。今年残留下的时间、也就是三周左右了。开始飘浮着腊月的空气的十二月的开头、比往年相当迟的总武高校的学生会役员选举、并没有特别热烈、昨天、那个投票被肃穆的执行了。一色哭泣着拜托了叶山应援演讲、完全盗用了雪之下的公约出席了演讲。然后、即日的开票结果、一色伊吕波被作为学生会长信任了。从今天开始就是新学生会的始动。但是、那和一般的学生完全没有关系、大家都度过了和往常一样的一天。我也是一样的。与之前没有变化的生活着。上了和往常一样的课程、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课程结束的时间了。HR结束后、离开了教室。季节早已变成了冬季、从走廊的窗户看到的天空也、昏暗着并似乎充满了寒意。走下楼梯、拐过走廊。在那之前的学生会、也由于今天开始就是始动了、进出着啪嗒啪嗒的似乎很忙碌的人。那之中、也有一色伊吕波的身影。看到了在走廊上走着的我的姿态、一色浮现出了温和的笑容。在胸前小小的挥着手。简单的、仅仅扭动着头打了招呼后、我快速走向前方。“前—辈!”于是一色用充满了女生气息的异常甜腻的声音呼喊着。这是那个哪、认为是在说我而回头的话发现与我无关、是其他的前辈之类的模式哪。这样、思考着、无视并开始走着、听到了从后方传来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转身、发现一色正快速追着过来。鼓起了脸并翘起了嘴。“为什么无视了呢?”“不、认为是其他的人的事。……今天就要开始工作了吗”问了后一色有些骄傲般的挺起了胸。“就是那样啊。……嘛、虽然开始认为怎么样都不行”虽然最初正展示着似乎充满了自信的样子、到了句尾后那个气势却衰弱了。嘛、毕竟是由于事情的发展才成为了学生会长。有些不安也是理所当然的、失败也很多吧。但是、一色一定是会将这之后开始的失败重新做好、挽回失败的类别的人。所以连自大的必要也没有。由于对那种事有些羡慕、我无意中微笑了。“嘛、对学生会有所期待的学生也不存在呢、轻松地做着不就可以嘛?”“什么啊那种说法……”一色用十分冷淡的眼神看着我。可是、我也并不是对这家伙有所期待呢……只是嘛、如果送上符合新的生活的、鼓励的话……“……来年、我的妹妹要入学”“哈?不、入试还没有结束”说后、一色剧烈的摇了手、做出了这个人在说什么啊般的表情。吵死—了、在我心中小町的合格是决定事项啊。“所以、变成个好学校啊”“……”一色惊讶的张开嘴。之后连脸红也没有、连娇弱的害羞也没有、仅仅保持着柔和的声音、似乎将我说了的语言全部推回来般的用力向前伸出了双手。“什么啊那是在告白吗对不起因为太刻意了感觉很差所以是不行的”……被甩的理由不是和之前的不同吗。“你、率直的说话的一边要好一些哪……我认为叶山也是喜欢那种的哦”“哎、真的吗那是哪里的情报呢”一色突然瞳孔闪耀着星星般的上钩了。并不是哪里的情报啊。只是单纯的刻意做出的角色太过那个了所以比较性的比较好而已啊。但是、详细的说明也很麻烦、于是就简单的回答了准备离开这里。“莫名的啊。嘛、各种各样的事要加油啊”“好的~。喂不是这样啊!现在正好是在更换学生会室的装饰啊。前辈不也去看看嘛?”更换装饰……在学生会室更换装饰哪……一色抓住了我的袖子轻轻地拉着。这是哪个啊、是想让我帮忙的意思吧、这家伙……嘛、也并没有要紧急处理的事情。由于将一色推为了学生会长、做一些帮助左右也可以吧。一边思考着、一边一起走到学生会室之前、从里面传来了声音。“伊吕波嘶、这个要怎么做?……伊吕波嘶?”(注:“伊吕波嘶”,户部对一色的称呼)是听到过的声音啊……悄悄地试着偷窥、奇怪的发现户部在里面。在这异常寒冷之中、不知道为什么上半身是用T恤像毛巾般的包在头上。什么啊这种家伙、在拉面屋的打工者中经常有哪……户部用双手、抱着似乎很重的小小的箱子、持续呼喊着一色。想着是什么啊仔细看后、发现是冰箱……“一色、可以吗那个”将脸转向一色那边问了、一色做出像是女孩子般的举止似乎很开心的说了。“嘛、从今之后就是我的房间了呢。不是不想被各种东西限制嘛”“啊、是吗……”虽然我想问的不是带进冰箱之类的也可以吗的事、而是把户部放在一边也可以吗的事……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呼喊啊……“伊吕波嘶?电暖器要放在哪里?”又听到了户部的喊叫。再次悄悄地窥探后这次是抱着电暖器。“一色、那可以吗?”又一次、问了一色后、一色温暖自己的手一般的握住了手。“我、不是易冷性吗?”“啊、是吗……”那种的不知道啊……我想问的是户部的事……嘛、呀、是户部呢。只是姑且不提那些事这个会长没问题吗……尽管是现在才变得不安。“伊吕波嘶?”是等的不耐烦了吗、户部突然伸出了头。“啊嗯咧?比取谷君也是帮忙的?”“不……只是路过”“真的吗。真的隼人君、不快点过来的话真的很困扰啊”进行着并没有什么内容的对话时、一色从旁插入了。“啊、户部前辈。冰箱不是在那里啊。是在里面。还有电暖器是在桌子的旁边”“噢、噢哦……那个、最初想问的……”户部的脸有些抽搐。但是、在一色淡淡的笑着说了“拜托你了呢”之后、沮丧的回到了工作中。用目光送着那后、一色转向了我、像是现在、才想到般的说了。“啊、前辈请也来帮忙啊”“不……”虽然这么说了、但学生会室也并不是什么宽广的房间。在这里呆太久也会造成妨碍。而且帮忙的话有户部就足够了吧。其他也有似乎是新的役员的家伙在工作着、回去不是也没问题吗。这时、在中间看到了有印象的人。巡前辈吃力的走着并搬着似乎很重的硬纸箱。然后注意到我后、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虽然想挥手但是注意到了两手被占用着、变得十分慌张。……嘛、也没有急事呢。“……只是一会儿的话”“真的吗、真是帮大忙了”随意的听过一色的那种语言、进入了学生会室。然后、支撑着在眼前失去了平衡似乎要落下的巡前辈的东西。“这个、我来拿”“哎?啊、谢、谢谢”接过了硬纸箱、和巡前辈指示的一样、搬到了出入口。在走到走廊上放下后吐了口气。“啊哈哈、对不起呢。比企谷君”“不、因为是来帮忙的”虽然试着简短的说了耍帅的话、但是这个真重啊……手中还淡淡的残留着疲劳感。不经意间、看着手掌、巡前辈有些害羞般的笑了。“呀、私人物品比想象的还要多啊。整理后发现是相当多的数量呢”“这是私人物品吗……”对巡前辈的私人物品之类的有些兴趣。[女孩子的私人物品](英译:girl‘spriviteitem)这么听了的话心中不是有些激动吗。不是吗。嘛、虽然只有我轻轻地在心中有些激动、但是理所当然没有连巡前辈也激动的原因、不如说有些落寞呢。“感觉好像变成了其他的房间了哪……”这样的、自言自语的说了。巡前辈的任期是一年。那一年她是在这里度过了。那在今天、将明天交给了一色。当然、虽然还会因为交接而再来一段时间吧、尽管如此她所存在的空间也已经是其他的东西了。在其中缓缓的不断的工作着的人们也在改变着。巡前辈在远方微笑着眺望着那个场景。“……老实说呢、期待过呢”什么呢、并没有这么问。巡前辈像和往常一样的、用有些松缓的节奏慢慢的慢慢的编织着语言。“雪之下同学成为了会长什么的、然后、接下来、由比滨同学是副会长。之后……比企谷君是杂务!”“为什么我是杂务……”只有我没有被加上职位啊。说后、巡前辈奇怪的笑了之后继续说着。“然后啊、毕业了的我时不时的、到学生会室来玩……那个时候、文化祭之类的体育祭之类的很开心呢、说着这种事情”然后、我的前辈、用比我还年轻般的、天真的笑容说了。“……这种的、有些憧憬呢”那种未来也是可能的吗。一定是有过的吧。可是、因为那是不能看清楚的梦、因为是不能实现的假定。挽回是做不到的。只是、只有重新做的事是被允许的。有时、连重新做的事都不被允许。巡前辈、珍重般的触摸着学生会室的门。之后、嗯的集中精神后抬起了头。“不认真教育一色同学的话、嗯、加油吧!”“……那么、就这样”“嗯……”我走到门之前后、转身、然后行了一礼。“您辛苦了”“……谢谢。比企谷君也、辛苦了!”用背影接受了那温柔的声音、我离开了学生会室。XXXXXXXXXXXXXXXXXXXXXXX离开了学生会室、在通向特别楼的走廊上走着。那一天。向雪之下和由比滨、确认了成为立候补的意志的那天。从那之后经过了一周。虽然那一天等待着雪之下的归来、最终在勉强赶上闭校的时间归来、结果也没有详细的对话就分别了。但是、部活还是一如既往的、继续着。活动的内容也好部室也好、都没有改变。只是、像往日一样读着书、或是无所事事的懒散着。我到达部室后将手放在门上。什么都不在意的拉开了门。“早”简短的打了招呼后、在桌子上低着头的趴着的由比滨突然坐起。“小企、好—慢啊”“不、稍微有点事哪、抱歉”我一边拉着椅子一边说着。于是、在我的对角线上、在和往日稍稍错开的位置上传来了静静地声音。“并不介意哦。因为这边也没有特别忙的事呢”雪之下用和之前没有变化的样子这么说了。声音十分平静。视线面向着手边的文库本、翻着书页的手指缓缓地动着。虽然由比滨也姑且试着抱怨了、但是似乎没有要做的事、又开始玩弄着手机。“嘛、确实很悠闲啊”“不是很好吗、悠闲。也有穷则无闲的说法呢、悠闲是好事哪。嘛、这样的话世间的无职对富裕阶层来说反而是胜者呢。果然工作就输了”“像是你的意见呢”雪之下的声音平稳、说着并轻轻地翻过了文库本的书页。我也取出了书、打开了并不在看的书页。“学校马上就要结束了呢”由比滨毫无脉络的说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而轻轻地拍了手。“啊、在圣诞进行聚会什么吧、聚会!想吃披萨啊”“由比滨同学、那是任何时候都能吃到的啊”被一如既往的继续着看书的雪之下说后、由比滨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哎。是那样的?我家是只有在特别的日子才能……”“嘛、我家也是只在特别的日子下订单哪。台风什么的大雪的日子什么的”“特别的是小企家啊……送货的人、好可怜……”就算被这么说、那些送货的人们也是、因为那是工作所以没办法。如果要怨恨、请怨恨工作这个存在吧。而且、我也姑且是有反论的。“圣诞之类的大量有订单的日子才是可怜的吧。因此在订单很少的日子下订单是关心啊”“是那样吗……”虽然由比滨呜—的做出不能理解的表情、但在途中注意到了什么。“啊!对了!所以聚会!你看、在小雪乃的家什么啊”“那很不错呢。……但是、对不起。今年的冬天因为要回到家里”雪之下说后、由比滨又提出了新的提案。“啊、是那样啊。那么去其他地方吧!”“哎哎。家里的预定还有些不明白”这么说完、雪之下向着由比滨露出微笑了吧。“……是吗、那么、知道了再说呢”由比滨、看着那微笑、想到了什么吗。夕阳已正向海的尽头消失着。空中存在的只是残照、已经哪里都没有了灿烂的光辉。只有、惋惜一日的结束般的、那寂静存在着。“日子变短了呢……”似乎和我一样看着窗户外面般的、雪之下低语着。冬至也马上要来了。最近渐渐地渐渐地、黑暗的夜晚变长着、似乎不会放明般的黑暗的夜晚还要久久停留吧。“今天就结束吧”这么说后、雪之下合上书、放进了包中。我们也点着头站起来。这一周中全部、都度过着像是今天一样的时间。雪之下看上去和修学旅行以前一样。不、一样般的、没有变化般的、那样存在着般的、挥舞着举止。感觉在任何人的眼中那都是一目了然的。文静的、但是会确实做出回应、时不时向由比滨露出柔和的微笑。可是、没有那种过分的微笑方式。追忆故人般的、看着幼子般的、那种怀念变的不可挽回的东西般的、那种微笑方式苛责着看到的人的心灵。可是、她不能做到责备。因为我也好由比滨也好、都迎合着那行动着。进行着接连不断的对话、勉强的说着没头脑的话、不使沉默产生的行动着。哪里都没有意义、仅在表面上不断进行的空虚的时间。我和她本来应该都是讨厌的只有形式的驯熟。这是、经过了一个月、我入手了的、这么相信了的东西。我、有没有做错了、又一次追问了再三持续追问着的事。沉溺于自信的策略、欣喜于自身的思考、自己是不是迷醉了这样的。我该做的事不是玩弄策略、不是有其他的事吗这样的。有对理性的怪物这么说着的事。但是、理性是感情的对义。因此、理性的怪物、不会理解感情。劣于人的存在这样的、是不是被这么说了。作为人看不到人、持续着被囚禁在自己的意识中、人类未满的存在这样的。在即将离开部室的之前、转身了。明明有着同样的人、却感到似乎在完全不同的场所。红茶的香味、已经没有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假设。假设的话。假设说,选择了像游戏一样仅可返回上一个存档的选项重新来过的话,人生是否会改变呢?答案是否。那是只有拥有选项的人才可以选择的道路。对于从一开始就没有选项的人来说,那个假设完全是无意义的。因此没有后悔。更确切的说对这个人生的大部分事情都后悔着。最后、我真的想守护的、这么想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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