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章 开后宫的预感?1+2
1
“唉唉唉……”
怎么会弄成这样?
“唉唉唉……”
怎么会弄成这样?
一不小心就重复“两次,可见我有多头痛。
“奏先生、奏先生?”
一名娇小的金发女孩钻出班上同学的重重包围,笑嘻嘻小跑步过来。“……这果然不是梦。”
因为某些缘故,这位自称“裘可拉”的少女当起了我家的食客,可是——
“奏先生我告诉你喔,班上同学给了我好多点心耶!”
不知是何原因,她今天早上忽然、突然、一毫无预警地转到了我的班上。
喔不。正确来说,她的身分不是转学生,而是我的“课辅宠物”……只是我完全不懂那是什么鬼。
“啊姆啊姆……好~好粗喔!”
她鼓并被糖果饼干塞得满满的腮帮子,笑开了嘴。
头上那撮像尾巴的毛也跟着抖来抖去……每次看到她这样,我都很想问那是什么原理。
“裘可拉妹妹~这里还有很多糖果,快点回来嘛~”
“真的吗!”
裘可拉迅速吞下嘴里的东西,带着闪亮亮的眼睛回到了女生的小圈圈里……根本是她们养的狗嘛。
在此起彼落的“好可爱~好可爱喔~”之中,裘可拉被女生们这里摸那里碰,成了她们的玩物。
男生们也不断有所表示,对她问东问西,简直像个校园明星。
其实这也没什么,这种现象本来就是转学生(虽然不是)的特权,很快就会过去了。
“甘草同学,你有空吗?”
略感无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使我转过头去。
“嗯?什么事啊,雪平?”
雪平富良野。
这个女生有着一头令人印象深刻的雪白头发,容貌也十分姣好;但她基本上没有表情,很难看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是关于你那只‘青春期冲动处理宠物’裘可拉同学的事。”
……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
“奇怪,你没听见吗?就是关于你那只‘性冲动处理宠物’裘可拉同学的事。”
“你说的……是不是跟刚刚不一样?”
“没那种事,我打从一开始就是说泄欲——”
“够了你!”
能够眉毛也不跳一下地说出这些话,真是超现实到了极点的人。
“我说你啊……大白天的,说这种话不太好吧?”
“甘草同学,刚刚的吐槽点不是时间,而是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该玩那么低级的哏吧?”
“知道不应该还讲!”
“就算知道也停不下、煞不住,就是低级哏的可怕之处啊。”
“为什么要说得像虾饼广告一样啊!”
“那我明天以后就不说了,今天就让我说个过瘾吧。”
“怎么变成减肥前先吃个粗饱的感觉了!拜托你现在就停下来好不好!”
“要是没了低级哏,我岂不是只剩下梦想和希望了吗?”
“你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啊!”
正因为雪平脑子里是这副德性,有着顶级校园美女外表的她,才会被冠上“五黑”这么一个不名誉的称号。
五黑,指的就是像她这样长相出众,却拥有某些令人极为遗憾的问题,而不被人视为恋爱对象的怪咖。
虽然我也因此被列入了男性的“五黑”,但我的特异行径完全是“绝对选项”搞的鬼,希望各位不要把我和雪平这怪咖混为一谈。
“啊,富良野小姐,你要吃糖果吗!”
裘可拉又两手抱着一堆零食过来。她到底拿了多少啊……
“谢谢。我吃这个好了。”
雪平从裘可拉摆得满桌的零食中挑了一个,而且是个女性胸部形状的巧克力。到底是谁带来的啊……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巧克力扔进嘴里,在舌上翻动起来。
“你、你就不能正常点吃吗……”
“哎呀?红着脸害羞地吃这么猥亵的食物,感觉不就更猥亵了吗?既然要藏叶子就该藏在森林里,要藏住猥亵当然就要用更猥亵的嘴巴呀。”
……这论点太过于创新,让我一时无法消化。
吃完巧克力后,雪平转向裘可拉说:
“对了,裘可拉同学,你有空吗?”
话刚说完,雪平的两只手就抓在裘可拉的胸部上。
“啊咦?”
“喂,你做什么啊!”
雪平的手开始恣意揉捏裘可拉那对与身高不成比例的丰满胸部。
“我只是做你平常会做的事呀。你每天晚上都会这样揉来揉去吧?”
“我根本没揉过!”
“怎么可能。和这么赞的咪咪住在一起,竟然还没揉过——啊!难道说……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吗?”
为什么会跑出这么极端的结论……还有,咪咪自重。
“选吧,甘草同学。你是没事就会揉,还是已经失去男性机能了,到底是哪一边!”“谁要选啊!”
【选吧:①“其实我没事就会揉。”②“其宾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
“就说我不要选了睁!”
出现了……害我被列入“五黑”的邪恶诅咒—〡绝对选项。
“甘草同学,你为什么要连续吐两次槽呢?”
“呃,我只是呃啊啊啊啊!”
剧烈的头痛突然攻占了我的脑袋。
一旦抗拒绝对选项或是拖延太久,选项就会使我头痛欲裂,逼我选择。
考虑时间和强度每次都不一样,这次是来得又快又猛。
“其、其实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
话一出口,头痛就像不曾存在般消失了。
可恶的绝对选项……每次都拿这种没营养的东西给我选。
我这一年来不知道已经被这鬼玩意儿陷害了多少次……光是回忆就想哭。
不过这一次,大家应该能当我只是在开玩笑吧。
“咦?怎么啦,雪平?”
雪平突然掩住嘴肩膀一颤一颤地。
“想不到……想不到我随便说说的事竟然是事实……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得像真的一样啦!我当然是开玩笑啊!”
“什么时,所以你真的没事就揉啰?”
刚刚还大叫着的她瞬间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那根本是种脸部特技嘛。
“呃,为什么我就只有这两种能选啊……裘可拉,我没对你做什么坏事吧?”
事到如今,还是用当事人的证言还我清白比较快。
“没有!”
裘可拉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但下一秒—〡
“可是,他有揉过我其他地方。”
……啥?
“我昨天早上一醒来就看见奏先生人在旁边,正妞妞妞揉着我呢。”
……不、是有啦。那是因为她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我才会揉捏她的脸颊啊。不过啊,裘可拉小姐,你讲得这样没头没尾地——
“唔……”
果不其然,教室整个静了下来。
“不……那个……”
然后有只手在亟欲解释的我肩上轻轻一拍。转头一看,好友佐藤笑得一脸灿烂,并说:“甘草啊,我可以在你脸上揍一拳吗?”
“是怎样!”
不知不觉之中,男同学们已将我围成一圈,其中有个叫高桥的走近一步说:
“甘草啊,我可以插瞎你的狗眼吗?”
“现在是怎样啦!”
接着伊藤也不知道在冷静什么地说:
“甘草啊,要不要去地下工地做苦工啊?”(注:出自漫画《赌博默示录》的情节。)
“那是另一个烂赌鬼伊藤吧!”
“甘草,你的形象应该是‘长得帅可是很**,所以完全没女人缘’才对吧?”
“对呀对呀!你不就是一个‘可惜的帅哥’吗!”
“我这阵子还拿你当蓝本,写了篇叫‘我很帅,可是没有女生想接近我’的轻小说去投稿比赛了呢。”
“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帅哥啊(笑)。”””
……跟他们绝交好了。
算了,先不管这群没良心的,来处理女生这边比较要紧。已经有几个对低级哏(虽然不是)特别反感的豆蔻大小姐将厌恶全写在脸上。
“别这样,那都是误会啊。”
我钻出男同学的包围,走向离我最近的女生,但才踏出一步——
“咿!要被揉了!”
“想太多!”
“咿!要被揉烂了!”
“才不会咧!”
“要被妞妞妞了!”
“可以请你用人话表现害怕吗!”
不行了……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都让情况更加恶化。
“那个……各位女同学,我有一件事想问一下——你们讨厌我吗?”
“““嗯,虽然不是打从心里讨厌,也觉得你基本上是个好人,可是你发作起来跟平时差距实在太大,真的让人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你们可以一起说这么长的话!是奇迹降临吗!”
“奏先生,我很喜欢你喔!”
“你乱说话只会把我害得更惨,先闭嘴啦!”
“各位,可以暂时放他一马吗?”
雪平突然出声了。
“久等了,甘草同学。我人就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一副起来救人的样子啊!元凶明明就是你!”
我累了……和这家伙说话实在很累人。
“甘草同学,你敢保证自己完全没对裘可拉同学做过任何亏心事吗?”
“对,我敢保证。”
“除了亏心事之外,有做过其他臭臭的事吗?”
“你是大叔吗!”
“大叔本来就臭臭的,刚好而已。”
“给我向全国的大叔逍歉!”
“你喜欢,臭臭大叔吗?”
“不要说得像‘你喜欢,漂○姊姊吗?’的广告一样好不好!”(注:指日本松下老牌美容电器广告)
……不行了,我没办法跟她扯下去了。
“受不了……嗯?”
这时,有只手在我肩上点了几下。
回头看见的是——
我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着当场跌坐下来。
“为……为什么?”
身穿女生制服的我就站在我面前。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对于自己看见的东西,我只能这么说。
接着,那个我(?)突然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笑声我才回神。那头又直又长的黑发、露出衬衫一截的小蛮腰、明显经过改造的超短裙——经过冷静观察,可以发现和我一样的部分,只有脸而已。
“锵~!”
那个人得意地大喊一声,并将脸皮一口气扯了下来。
“果然是你……”
那个女生——游王子讴歌笑得像个小孩,并翘起大拇指说:
“哎呀~阿甘,你的反应很nice喔!”
我至今还不太敢相信,这家伙的老爸居然是无人不知的大企业“UOG”社长。
而且她的性能还异常地高,不仅运动万能,成绩也是学年顶尖,简直完美。
只可惜,她行为举止过于奔放不羁,心智年龄低得像个小鬼头,也被列入了“五黑”之中。
“我刚都在厕所弄这个,一不小心就来晚了。”
才想说怎么没看到她,原来是在干这种无聊事啊……
“你看你看,很厉害吧!”
我接过那顶面具仔细观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颜色和触感都逼真得直逼好莱坞水准,非常高级。UOG的技术力真是惊人。
“这、这真是划时代的超级发明……想不到‘奏×奏’竟然能真的实现,裘可拉现在好激动啊!”
“嗯,能请脑子腐掉的人暂时闭个嘴吗?”
“啊,裘可拉。这只是实验品,我那还有,想要就拿去吧。}
“真的吗!”
“这个里面还有装小型播音器,可以预录阿甘的声音来用喔。”
“这、这真是太棒了!奏先生,能请你说看看‘夏彦……夏彦!’——”
“夏彦到底是谁啦!”
……惨了。之前应付雪平和游王子就够让我吐血的了,现在还多了个裘可拉,麻烦度连跳三级啊。
还要和这三个人同班快一年啊……想到就胃痛。光是绝对选项就够糟的——
“嗯?”
我脑中忽然跳出问号。对了,今天早上班会时出现的绝对选项,到现在都还没生效。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晚点才生效的经验,但在生效前出现另一组选项倒还是第一次。
应该是没事就揉跟失去男性机能的选项太过无聊,害我一时没有发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的地方还不只这样。我再度回想今早出现的绝对选项。
【选吧:①被白名单四人(在校生)告白,享受**生活。②遭遇非常舒服的事。】
基本上,绝对选项是由一个很烂的选项,再加上另一个烂到极点的选项构成的;换言之,也只有一个好选。尽管偶尔会有两边差不多烂或是一边感觉还不错,像这样两边都是好事的从没发生过。
该不会是因为我达成了解除诅咒的任务吧——
“嗯?”
教室前方忽然吵闹起来。
那里稍微聚了点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门后来了谁,只知道大家的视线都聚在那个人身上。
“呜喔,真的假的……”“是白名单的……”“讨厌,超可爱的!”
听同学们的反应……难道是……来了?
没错,一定是那样。我选择①的结果终于来临了。
想不到绝对选项也会有赏我甜头的一天……真是作梦也想不到。我便抱着满腔的期待走向教室前门。
穿过人群看到的,是在门外低着头、双腿扭来扭去的白名单第四名——西野葵。
……不会吧?
西野葵有着诱发保护欲的可爱外表,因而得到“葵公主”的外号,随时散发着与我们这全学年四十五班的大校晴光学园Top5相应的光辉。然而——
……不会吧?
西野几乎在我脑里浮现疑问的同时抬起了头。
“那个……你是甘草奏同学吧?我有话想对你说……”
为什么……这股难以名状的不安是怎么回事?
西野像是被什么催促着开口说:
“那、那个啊,甘草同学,其实我——”
这瞬间,真相如一道雷光灌进我的脑里。
“我喜呜呜!”
千钧一发之际,我捂住了西野的嘴。
……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我抓住西野的手,半拉半扯地远离教室。
“啊,甘草同学,这样会痛耶……”
西野泛着泪光抬起眼向我看来。唔……真有杀伤力。要是一个闪神,很可能就会下错决定。冷静点!
“不、不好意思。这件事满重要的,我们可以到比较没人的地方去说吗?”
“啊……也、也对。”
西野说完便红着脸乖乖跟来。带到通往特别校舍的联络走廊,并确认附近没人后,我问:
“那么,找我是什么事?”
即使不用问也知道,我还是姑且一问。
西野轻轻深呼吸后回答:
“那个……甘草同学,我喜欢你。”
同时还害羞地抬着眼。这表情真惹人怜惜,令人联想到小动物。换个老套点的说法,就是超级可爱。
“那个……这个……可以请你……和我交往吗?”
这无疑是所谓的“告白”。
身为男性,应该没有什么比被这么可爱的人请求交往更幸福的事吧……除了一点以外。
“呃……那个,我拒绝。”
“为、为什么?”
西野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是第三者,也不敢相信会有人在这种状况下说不吧。
我自己也有点脸红心跳……
“呃,为什么嘛……这个——”
“我是哪里不好?我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到了这步田地,大概只能直说了吧。
“可是,你是男的吧?”
“咦?”
西野突然僵住了。
然后有如摆脱某种东西的控制似的一脸错愕。
“奇怪?奇怪?我怎么会对你告白啊?”
“……嗯,我也想知道。”
“嗯?嗯?还有,我怎么会到二楼来?”
“……既然你都忘了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呃……嗯……是这样的吗?嗯……想不起来,回教室好了。”
西野就这么一头雾水地转身,小跑步闪人了。是怎样动作也太可爱了吧。
他会登上白名单第四名,好像就是拜他的中性外表和女孩子般秀气的动作所赐(?),为他赢得了不少男性票。今天亲眼一见,才总算明白这个男生为什么被称作“葵公主”。
但是,对于被绝对选项恶整的事,我就无法容忍了。
感觉就像是“我只说会被白名单四人(在校生)告白,没有说是‘女生’喔”一样。
……简直是小学生程度的狡辩。
不过话说回来,扣掉毕业的三年级生,剩下的白名单在校生是女五男四,仔细想想就能猜到有此结果吧……
可恶……到头来我还是被绝对选项当猴子耍。
绝对选项的内容主要可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是指定我个人的发言或行动,像之前的【①“其实我没事就会揉。”】和【②“其实我真的失去男性机能了。”】就是,出现频率非常高。
第二类是会影响到我以外的人。这次的【①被白名单四人(在校生)告白,享受**生活。】就属于这类。
第三类就是其他的特殊类型了,大多是选了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②遭遇非常舒服的事。】便能归类到这方面。
其中,第二类有个明显的特征。
对象人物在行动后,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前后发生的事。
换言之,西野已经失去了对我告白的记忆。
从至今经验推想,失落的记忆将在事后,由那个人自己“合理解释”来补完。
这次我之所以选①,可说是为了这点。
如果绝对选项真能随意让人爱上他人,事情就大条了。无视本人意愿擅自操纵他人感情,是非常要不得的。
不过,只要像这样一告白就把整件事忘得干干净净,那就没什么大碍。只要没其他人看见,就不会留下后遗症。
只是没想到,用这种理由把自己正当化而选了①的结果竟然会是“啊——!”的路线。
但事情也没有“选②就没事了”那么单纯。对付绝对选项的铁则之一,就是“不选内容抽象的选项”。
由于绝对选项的性质实在是太过于天马行空,若选了能让它自由发挥的事,它就可能自由发挥给你看。
在无法预测“非常舒服的事”和发生“非常舒服的事”后会怎么样的情况下,我不会冒那个风险。
最坏的情况,说不定会“舒服到一命呜呼”。
其实我也不愿意想得这么夸张,但考虑到过去乱七八糟的绝对选项那么多,实在不敢铁齿。
打个比方,现在的我就像是抱着不知何时会爆炸、威力有多强的炸弹在过活一样。
“唉唉唉唉唉……”
我再度体认到降临在我身上的诅咒有多难搞,不禁深深叹息。
“喂,你是甘草奏没错吧?”
突然有个人很不客气地从背后喊我。
我怯怯地转身,看见的是白名单第一名的老兄。
…………………………不会吧。
“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2
“所以那四个有几个肛过你啦?”
“一个都没有!”
我悲痛的反驳在辅导室炸开。
“什么嘛,真是无聊。”
我们班的导师道乐宴露出一脸贼笑,伸展她小学生似的娇小身体整个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跩什么。
不过,这个宴老师是唯一受过相同诅咒、能对我的特殊境遇有所掌握的人。
“自己的学生被男人告白,有那么好玩吗?”
“超好玩的好不好?”
“……”
我是接连遭受白名单第二、三名的示爱洗礼,精神伤害到达临界点才跑来找宴老师诉苦的耶……真是太过分了。
“随便啦。想要早点摆脱这档子事,你也只能拚命做任务吧。”
“是这样没错……可是新的任务还没下来。老师啊,你就不能从过来人的角度给我一点建议吗?”
宴老师对于诅咒似乎是采取保密主义,遇到关理问题就打马虎眼,顾左右而言他。
受到我抗议的视线,宴老师才略有不甘地开口说:
“我跟你说,我不是想藏私才不告诉你,而是被限制住了。”
“限制?”:
“就是啊。你应该也不能把诅咒的事告诉别人吧?”
的确,我只要想说出绝对选项,就会被异常剧烈的头痛阻止。能和我聊的,就只有有过相同经历的宴老师而已。
“虽然我完成了很多任务解除了诅咒,相关的限制却还是留着。对你,我还能说个一部分,对其他人就完全不行了。”
宴老师臭着脸用食指在自己头上点了几下。
“换作是你,也只能对我说一部分,太深入就会被头痛阻止。”
“这样啊……呃,其实我是觉得选项开始有点怪怪的,才想来问老师有没有什么想法。”
虽然这次只是选项看起来都不错,实际上一样是整人的,但我还是想问问。
“应该是因为你完成了两个任务吧。我以前也是慢慢愈变愈好,之后……啧!”
老师突然紧皱眉间,看来是被头痛封了口。不过,至少到这边能确定,完成任务会对选项造成变化。
“话说回来,你能问的不只我,还有那条狗吧?她不是为了帮你解除诅咒才跟着你的吗?”
“是这样没错啦……可是她有点失忆,记不得什么有用的事。”
“……真没用。我那时候不只问出了不少东西,在其他方面也很有用喔。面包和啤酒叫他买就行了。”
……那只是当跑腿用吧。
“那条狗在你家表现怎样。”
“吃完饭就到处闲晃,有点心就吃而已。”
“啊?没帮你做家事吗?”
“我自己来比较快。”
“我的是五点就起床,还会帮忙打扫耶。”
“她会一直呼呼大睡到我叫醒她为止。”
“……那任务上有帮到忙吗?”
“她是很想帮啦,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为什么会让那种家伙住下来啊?”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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