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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兄贵的话,那我是什么2


  「很辛苦,绯影」「在电视上看到奥尼桑去向不明,我可是非常担心,这种程度的报复应该有必要吧」「诶,你担心我」「当然。如果奥尼桑真的成为诱拐犯,感觉被奥尼桑超越了」「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可真是毫不避忌说出口,谁是诱拐犯!」「总而言之,我在这里要感谢把奥尼桑卷进事情的三剑同学,明天早上我会祝贺你生日快乐,要不要放学后举行生日派对……在Shakey’s顺便吃也无所谓」(译:Shakey’s,比萨店的名字)「啊,真好,比萨顺便吃!咖喱也有对吧?有些店还可以在生日那天特别制作心形的比萨?去吧去吧,既然要庆祝生日,那一定要尽兴对吧☆」妹妹笑嘻嘻地参加话题,完全注意不到绯影散发出来的黑色气息。绯影继续贴在我的背后,浮现出黑暗阴险的微笑。「说得没错,不管怎么说,过了生日,也就是三剑同学又大了一岁,即使是一岁,也是向死亡走近……没有比这更值得庆祝的日子,呼呼呼……」不对不对,你是一休禅师吗!顺便一说,一休和尚也就是一休禅师,在正月,人们欢天喜地庆祝的时候,他却在杖上挂上骷髅在街上走着,唱着『门松踏出冥土之旅的里程碑哪里值得庆祝』这样的狂歌,如果生于现代,他一定是个不看人脸色的啰嗦的家伙,不时做出令人觉得怪异的行为。然后凛世全力地瞪着绯影,绯影以不动的暗黑微笑作为回应,小麦姑且能够察觉这不祥的空气,避免自己卷进她们的斗争中,(译:门松,新年时,日本在门上插着的松枝)「你,你看,蛋丝,飞机在天上飞的说?就像UFO那样的说?」一个劲地实况场外的景色。明明飞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体,即使再喜欢粘菌,只要卷上这场人类之间无谓的斗争,因为战斗力的问题自己一定会成为最初的牺牲者,小麦对自己的无力非常清楚,对于头脑聪明的小麦来说,只会采取隔岸观火的对策。「嘛,生日当然要庆祝,但是,总之先庆祝凛世和小哥哥平安无事,干杯☆」妹妹对此,真的是完全没有打算看脸色做人,无视人类间的纠缠争斗,高高举起橙汁。然后,面对妹妹露出傻气般的笑脸强行突破,至今为止火花四起的凛世和绯影也只有,「干,干杯☆」一同举起装着橙汁的杯子。果然,妹妹是最强的。骚动一直持续到深夜,但是以,到了十二点钟左右,今日子,小麦,绯影纷纷走到了床上睡觉。商务套房里面,并排着两张特大尺寸的床垫,为什么小麦和绯影要特意跟妹妹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睡眠中双方的手手脚脚互相推撞,想把另一方赶出床外。布谷鸟的雏鸟一出生,就会遵从自己的本能把寄生巢中其它的鸟蛋推出巢外,以减少竞争对手,像这样的自然观察,竟然能在喵喵宫殿里目睹,真是想不到。(译:为什么睡着的小麦有能力对抗绯影)总而言之,避免三个人同时患上感冒,我放弃整理好睡相差的三个人底下铺着的布团,转而从西装衣柜里拿出追加用的毛巾分别盖在三个人之上,「……呜喵,小哥哥」「怎么了?」我习惯地对妹妹的呼唤作出了反射性的回应。如果没有回应「小哥哥,听我说听我说小哥哥,听我说听我说听我说听我说小哥哥!」直到我回应了才肯罢休,我已经被**成巴夫洛夫之犬那样的条件反射。但是,妹妹并没有回应我。我应了你不回应,真是没教养,于是我向着妹妹的方向看去,高度自由的睡相把毛巾踢飞,眼睛闭着发出呼~呼~的呼吸声。什么啊,原来是梦话。我说啊,两秒前我帮你盖好毛巾,你现在把它踢飞,你的睡相真心不是一般的烂。没办法,我只好再一次盖上毛巾,「小哥哥,还没有到吗……没有回来……呜喵」向侧边转身的妹妹,发出细小的声音喃喃自语的。细心观察,发现有处白色的小小的三日月形的污垢。「……这是泪痕?」在电视摄像机面前活泼开朗的妹妹,本以为她的满脑子都是乐观风气,实际上,从心底里担心着我,我的心变得疼痛起来。任由泪痕留在原地感觉让人不痛快,于是我用燕尾服的袖口慢慢地抹去妹妹的泪痕,然后再盖上毛巾离开寝室。我走到客厅(也就是我们吃大餐的地方)。昨天积累下来的疲惫,使我充满了睡意。但是,我是僧职系男生,不可能跟女生同睡在一间寝室(就算还有床位),所以我移动到客厅,打算在长长的沙发上睡觉。「兄贵桑也睡不着吗?」我把手放在长长的沙发背上的瞬间,凛世向我发话。我是打算在沙发上睡觉才来到这的,凛世仍然穿着礼服,想睡却睡不着似的。好在,我还没有在确认沙发状态前就躺下身体,话说,虽然睡意使我的意识开始迷糊起来,但是寝室的床上的确少了一个人。「如果要睡觉就到床上去」「我还不想睡」「即使如此,也给我去床上。因为我要在这里睡」「跟女生待在同一寝室而睡不着,是吗?」「那当然」「昨晚,在旅馆一起睡觉,那是特例中的特例?」凛世,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凌乱的礼服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不对,看不见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这时,「呼啊……」因为哈欠而张得大大的嘴唇,凛世慌慌张张地遮掩着,拼命地消除哈欠,果然,睡意浓浓。「去睡觉吧。这两天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已经累了吧。礼服也是,一直穿着的话会起折痕的」「还不能,再等一会……」凛世擦了擦眼睛站起来。「兄贵桑才是,还穿着燕尾服,难道你喜欢上了?」「才不是呢!我不怎么喜欢穿着这种形式的衣服,布质偏硬,穿得我到处隐隐作痛。而且我不知道脱下的方法,蝶领带脱不下的话那只能保持这样……」虽然是蝶领带,却不是七五三的时候穿戴的玩具,而是用一条领带巧手地一圈一圈地卷上的真正的蝶领带,所以我才不知道如何脱下来。再是这是借人的高档货,如果强行拉扯的话,断开了那就不好办。这时,凛世伸手到我的喉咙那里,「让我帮你脱下好吧……都变形了。应该是根雪同学用力拉扯的时候,引发变形的」翻动着我的蝶领带,只要两三下功夫,手巧妙地把蝶领带的结弄好了。真厉害,太巧手了。我佩服地看着凛世,凛世把调整好的领带的结向上一拉,然后提头看着我。「兄贵桑,你实在太犯规了」「我又做了什么?」「我是说你明明只不过是兄贵桑,燕尾服的姿态却如此帅气,真是让人恼火」诶?我刚才,到底是被人赞了,还是让人生气了?再说,刚才看见什么什么社长那毫不输给男演员的面以及帅气的燕尾服姿态之后,像我这种七五三的装扮被人说帅气,那一定是开我玩笑?而且,开玩笑的凛世眼睛却没有笑?应该说,怒气冲冲的?然后,怒气冲冲的凛世走到窗边的小桌子上坐下,在桌子的另一端,用手拍了拍。「诶?」啪啪,这一次拍了两下。尽管这样,我还是无动于衷的,凛世没有作出任何说明地露出不快的表情,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着猛烈地拍打桌子。这是,跟用旅馆的布团啪啪地激打是同一行动模式。「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为什么要在桌子玩起太鼓达人,通常只要说『坐下』不就可以了吗!」(译:凛世开始对小哥哥进行**)我在凛世的对面坐下后,凛世拿起装有冰块的水壶,分别往我和凛世自己的葡萄酒杯里倒满了水。然后,无言地把酒杯递给了我,「啊,我不客气了」我喝了喝水。明明对我发怒,何为帮我倒水……。矿泉水里由于泡有柠檬的皮,只要喝了一口,柠檬的清爽的香气和苦涩在口腔里散发。顿时变得精神起来,感觉不错。「真漂亮。感觉不像是现实世界」凛世眺望着窗外,突然改变了话题。喵喵乐园为了吸引游客入住,在各处布置了灯饰。夜景由喵喵乐园一直散播到遥远的市中心,就像接近地平线的银河那样闪闪生辉。凛世的侧面,就像美术室的雕刻那样完全地呈现出来。凛世这名少女,明明性格暴躁,外表却是一丝不苟的玻璃工艺那样精细礼服的领口托着的胸部到细致的颈部所形成的曲线,就像著名雕工的作品那样。如果说窗外的景色不是现实世界的话,那么在我眼前的凛世我也不认为是现实世界的产物。我原本想好好地睡上一觉的,但是看来我已经不知觉中入睡了,这绝对是一场梦。还是说,难道狐狸的迷惑根本没有散去……。「……明天,应该可以回家了吧」凛世一边欣赏外面的景色,一边摇晃着装有水的葡萄酒杯。那动作,就像古典电影的女演员那样优美。虽然这样说,但是以客观来说,我觉得平时穿着制服的凛世姿态比较可爱……喂,我真是的,为什么对凛世有「可爱」的感想?不能这样,我要取回我的觉悟!「能够回家真是好呢,如果捉迷藏继续玩下去,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真是辛苦你了,真乖巧」我姑且不想让年长,哥哥,保护者的立场崩坏,有意识地用出老头子的语调。但是凛世的面色,不知为何不怎么有神。难得,最大悬念的那场婚事都解决了。「……如果这次的捉迷藏能再继续就好了」凛世这么说着。那表情是如此寂寞。眼睛出现了一些血丝……难道醉了,明明喝的只不过是矿泉水?「不对不对,你在开玩笑对吧?如果继续逃走下去,不管对我还是凛世来说都是**烦」听了我的回答,凛世不禁怒气冲冲地对着我,「……这当然是开玩笑,傻瓜!」「这里有令你不爽的地方吗」「我当然明白,兄贵桑……你只是以哥哥的立场,把我视为妹妹一样的存在,担起保护者的责任,把我从各种各样的困难中救助出来」作为保护者保护凛世,这到底有什么不对?把迷路的孩子送到警察那里突然被人质问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吗?「你在生气什么,凛世」「我才没有生气」哇,前面十级大火。你是生气专业户吗?明明连水也没有喝却醉倒了?凛世注意到我的不知所措,于是慌慌张张地把杯子的里一口气喝干净,把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我是这样子的,不过我知道的。而且,我的生日是九月六号」「嗯,明天……应该说,再过片刻就是了。这有什么问题?」「这是猜谜游戏,说起九月六号,也就是?」「九?六,不就是黑之日吗。鹿儿岛黑猪之日黑豆之日黑酢之日等各种各样的,对于僧职系男生来说,推荐可以穿着僧侣衣服的黑染之日」「是妹妹之日哦」(译:纳尼!!!!!!!!!)「你说什么」「所谓的妹妹就是可怜,可怜就是**座,于是在**座的时间段的正中间也就是九月六号划定为妹妹之日,并在这天举行日本妹大赏授与式」日本妹大赏是吗……我家的妹妹,相信能够在狂妄自大妹部门以及多管闲事粘人妹部门拿奖。不过,这些奖应该不存在。「是这样啊。凛世原来是**座」高傲少女……嗯,属性太复杂了,我凌乱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你想在妹之日做什么。成为我真正的妹妹然后称呼我做兄贵,这应该不可能发生」「的确,我是有想过成为兄贵桑的妹妹,只是至今为止,兄贵桑一直都是爱理不理的,感觉不可能成为今日子那样,总是有种距离感……所以『兄贵』这个称呼越来越难呼叫出口,去到爱媛的时候,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达到了高峰,兄贵桑始终只不过是类似大哥的身分,我开始明白到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兄贵桑真正的妹妹……」「我认为爱理不理的原因,120%是凛世你害的」「但是暑假的时候,从爱媛回来的兄贵桑,虽然不能说脱胎换骨似,不过真的有一小部分发生了变化……。有长辈的充裕,或者让人觉得可靠的,又或者有包容力……」这果然是一场梦,或者我喝水喝醉了,于是听到了幻听?因为,高傲的凛世不可能这么称赞我。不过,刚才也有称赞我的燕尾服姿态。总而言之,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对于凛世来说,有十足的哥哥架子对吧。「那个……也就是说,这是值得庆祝的事对吧?」「我原本也是一瞬间这样认为,于是我想重新开始称呼你做『兄贵』,但是,不协调的感觉仍然残留在心中。然后,在昨天的私奔中,我想了很多的兄贵桑的称呼,虽然想了很多,结果不能定夺。不管是兄贵桑还是奥尼桑或者奥尼酱又或者奥尼样,各种各样的称呼涌现在脑袋里……最后选择一时方便,继续沿用『兄贵桑』这个称呼」「所以,昨天我就这么说,我的称呼随便就可以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称呼,只要不比『小哥哥』更令人羞耻就可以了」「才不是这个问题。不协调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想成为兄贵桑的妹妹……但是,如果兄贵桑真的成为了我的兄贵的话,不是这样的……」「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理解不能」「连我自己也是,连自己对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何物,迷迷糊糊的不清楚,这也是没有办法!」「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生气」「总而言之,我会在兄贵桑面前直接用新的称呼,你给我选择想要哪个」「为什么我非要这样做不可?而且,这也不一定要在又累又夜的现在做?」「总之按我的说话去做」凛世无理取闹的。嘛,如果我不听从凛世的说话,相信接下来不会有好过的日子。「那么,兄贵……啊,果然做不到。兄贵桑,奥尼酱,奥尼桑,奥尼样,奥尼,兄兄,兄长,人兄,兄……」途中,把对侍或者忍者的称呼都混进了里面没有问题吗?虽然听起来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但是凛世非常认真地对待此事。当专攻的范围变得越来越狭小的时候,凛世沉思片刻,然后就像着魔似的喃喃自语,「明日……太……?」嗵!现在我的全身就像被雷击中那样。这是什么,何等破坏力?这是预料之外的威力,使我不禁僵硬起来,而且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追加效果,凛世的脸色就像着了火那样通红,就连礼服的领口上的胸部也染成了红色,「不不不不是不是不是,取消取消取消取消!刚才的取消,真的取消,给我取消,然后给我忘记!」凛世不由自主地慌张起来,我也就像中了石化的咀咒那样动弹不得。这种不好的空气感,到底要怎样做才能驱散,我动弹不得地冒出了大量的汗脂。就在这时,咔嚓,不知从哪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啊」放置在书柜之上的时钟摆动了。长针指着「XII」……这是表示12的文字。打破我们的空气感的那个时钟,是那么的高档,这是由金和玻璃制作而成的。在时钟上的半圆部分,放有喵喵猫和喵喵吉蒂的人偶,报时的时候会响起八音盒版的华尔滋,并且两个人偶一圈一圈地回转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八音盒声音,解开了我的石化魔法和凛世的混乱魔法。到了十二点钟就会解开魔法,就像灰姑娘的约定那样,我们的魔法也跟着解除……那状况继续下去的话,一定会火星撞地球。凛世慌慌张张地站立起来。「啊……我,差不多要去睡了。明天还要去上学」「说,说得没错,我也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上学」我也跟着站立起来,但是,如果在凛世的面前躺在沙发上不知为何很难入睡,所以直到凛世向着寝室的方向走去为止,我一直举着手站立着。凛世打开寝室的房门进入了里面……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钟,也就是今天是九月六号。「啊,对了。生日快乐,凛世」我向凛世说了一句。接着,凛世稍微转了身,「是啊,生日了呢」曾经打开的房门再一次关闭,凛世站在了我所在的房间。接下来的一瞬间,凛世飞奔到我的胸前,「我们已经是同年所以不再是兄贵桑对吧,『明日太』」哈啊?呼……随风摇摆有。摇摆的长长的黑发,淡淡的香水香气。然后比风更加快,向上跟我的嘴唇碰在一起的……凛世的嘴唇?一瞬间后,凛世离开了我的胸口消失在寝室房门的另一面,刚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的大脑的理解能力,突然一个人陷入了混乱当中「总……总而言之,睡觉吧。头脑迷迷糊糊的不能思考,一定是睡眠不足……」因为不知道蝶领带的解开方法,回想起凛世刚才重新打结的方法总算解开了,我脱下了燕尾服,但是只脱下**,明天早上被妹妹她们看见一定害羞死了,于是穿着白衬衫和裤子躺在沙发上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小哥哥,早上好?」从沙发上探出身子偷偷看着我的妹妹的近距离画面,使我完全睡醒。「咿?什什什,什么来的,你的面,贴得太近了!」「房间服务已经来了,因为燕尾服要拿去干洗,所以把白衬衫和裤子脱下来吧」这么一说,的确传来了刚刚烤好的面包的香味。桌子旁边放置着一台小型手推车,房间服务把早餐一式,汤,橙汁,咖啡,牛奶,面包,沙拉,印上喵喵猫的面的银币薄煎饼(这只是我个人随意起的名字,实际上就是迷你的薄煎饼),还有培根和煎蛋放置着。我从沙发上支起身体。现在还是早上六小时,接下来不得不回家准备好上学的东西,这么早起床根本消除不了身上的疲劳,睡意还是浓浓的。「我也叫了一个迷你蛋糕,总而言之先给凛世祝贺生日。生日快乐,凛世?」妹妹在奶油上插上一支蜡烛变成一个简易版的生日蛋糕递到凛世的面前。看到此情境很难想像昨晚的泪痕真的存在,妹妹像以往一样没有止境地开心着。凛世已经脱下了礼服,换上白色的连衣裙,而且连衣裙明显经过了清洗。像以往一样整洁地整理好服装,应该是淋浴或者早浴了一翻,肥皂的香气向四周散发,头发也是闪闪发亮的。因为跟妹妹是水球部的,所以跟妹妹同样是早上淋浴泒吧。凛世也是,很难想像跟昨晚的是同一个人。我揉了揉眼睛,凛世向着我的方向看过来,「兄贵桑的衣服也是,东鸟取荘先生已经拿去干洗和熨过,要不要换上?」无味干燥的,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露出非常普通的表情说着。……奇怪,对我的称呼不是「明日太」而是继续称呼「兄贵桑」……果然,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对吧?不对,这绝对是一场梦,但是这个梦也实在太奇怪了。还是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狐狸的幻术之中,现在才总算得到解放。因为,那个讨厌男生的凛世根本不可能称呼我做明日太,就算不讨厌男生,凛世那个级数的美少女而且又是水球部的人气物,像我这种土包子僧职男生根本不可能称呼明日太。更不要说那个,跟我尝试进行唇的接触行动。因为我是妹妹的兄贵,有很多时候都是待在一起的,如果认识上只停留在妹妹的兄贵的话,那么这一次私奔的对象根本不可能找上我,「凛凛真是的,竟然穿着礼服睡觉的说。早上起床,真是大吃一惊的说」「嗯,因为昨晚很快入睡了……」「很快,也就是在日期变更的时候睡着了?那么,我是第一个人对你说『生日快乐』?」面对妹妹的质问,凛世点了点头,「嗯,今日子是第一人真是太让我高兴了,真是感谢你」这么笑着。啊,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一场梦,嗯。疑问得到了确认,我也变得一身轻松地长舒口气安心起来。遗,遗憾什么的,我根本没有连一点点也没有想过!「诶嘿嘿嘿,太好了☆一大早就能得到别人的祝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生日的时候想尽可能早一些被别人说生日快乐对吧?因为我也是这样子的?」「那么,凛凛跟小麦我们晚一些睡着了的说?」「是吧,凛世也累了吧,真是辛苦了」妹妹笑嘻嘻的,凛世害羞地染红了脸蛋。「嗯,嗯,谢谢了。今天可能是,至今人生中最开心的生日……」「诶嘿嘿,看见你这么开心我也跟着开心?」「那么凛凛,小麦也要送给凛凛一份开心,祝凛凛生日快乐的说?这是生日礼物,这是今天早上分裂出来的,健康满分的粉色网柱细胞粘菌的说?」「真是谢谢你,我一点也不想要?」面对小麦推销的用软木塞住的小瓶,凛世拼命地推辞。「各位,要不要喝牛奶咖啡?」绯影真不愧是所有女生中最年长的(生日比较早),只有她比较冷静。绯影在咖啡杯上注入热牛奶,然后递给我们。「奇怪,为什么先注入牛奶?不是应该在咖啡上注入牛奶吗?」绯影露出阴湿的笑容回答坐在自己旁边坐位的妹妹的疑问。「牛奶咖啡,原本就是没有把牛奶拿去制作成芝士的法国人第一次品尝新鲜的牛奶后,为了除去刚榨出来的牛奶的腥臭味,于是在牛奶里面注入咖啡。所以有牛奶里面注入咖啡才是正解的做法,在咖啡上注入过多的牛奶是没有见识的人才会这样做」「嘿~嘿~嘿~,小绯影真厉害,真有见识!我真是的,难得长见识了却很快忘记,我是那种注入过多牛奶的没有见识的人吧~」看着用闪闪发光的眼睛注视着咖啡杯的妹妹,绯影雪白的脸蛋上染上了一片红云。「……纯粹的真白的物体里,注入黑色的热的物体搅拌在一起而形成的颜色,只要这样记着就可以了」「诶,那反而不是更难记着吗?」「我说今日子,你过来这边坐比较好,嗯」动作迅速的凛世,把妹妹连同坐着的椅子一同运走,远离绯影的身边。虽然我已经有即视感,不过对处理结果很满意。看见这熟识的吵闹,我确信果然昨晚的体验只是一场梦。凛世也是「很快睡着了」这么说的。问题了,我为什么会发那样的梦。凛世飞奔到我的胸口什么的,使我陷入了沉重的烦恼当中。我的觉悟还没有完全开启,看见了那样的梦,这对凛世来说也是一件失礼的事。什么什么社长也是,因为认识到我的良心,所以才这么说,把凛世拜托给我,明明喜欢凛世的却自身引退。面对各种各样的情境,人不可能处于中立的地位。「兄贵桑,要多少砂糖?」凛世操心地问我。在清晨的阳光之中反射耀眼光芒的纯白连衣裙,使我不禁不好意思起来。「不用,我过一会儿再喝。我先去洗个澡」「哦哦,奥尼样也是早上淋浴派的说?真是意外的说」「小哥哥慢走了,拜喵☆」妹妹奇怪的尾语,到底是从哪里学回来的。顺便一说,我去洗澡的原因并不是小麦说的是早上淋浴派。也没有泡浴缸的意思。我接下来要做的是,洒水净身。也就是静心站在瀑布下,或者用井水泼在自己身上那种。沐浴在清静的水之中,可以把人心的污秽净化迈向觉悟,这是一种常见的修行方式。在觉悟以前,我对把头部泡在水里有种抵触感,所以从来没有试过,但是现在的话就没有问题。看来,关于妹妹的心灵创伤的觉悟,应该还是处于开启的状态。也就是说,我的觉悟去向不明,只是限定于凛世是吗?管它只限定于什么人,总而言之我要完全开启我的觉悟就绝对错不了。所以我再一次进行修行,直到开启觉悟为止。于是我用冷水泼在自己的头上,把潜在意识底层筑巢的恶魔产物烦恼,通通消灭掉。我在浴室前面的洗面室脱下了衣服后,突然妹妹闯了进来。「呜哇,什,什么事?如果要去厕所的话,还有其它的浴室哦?」由于我处于**状态,于是慌慌张张地用面巾遮住了前面。妹妹像毫不介意似的,一步一步地走入了洗面室里,「哼~哼才不是呢,我是把替换的衣服拿过来特S?」「特S?」「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哥哥。我认输了,我会答应你的要求的,所以给我成佛吧。啊哈哈哈哈,小哥哥的噱头很有趣?」(译:真心想问,特S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那个S吧)啊哈哈哈,这个妹妹仍旧是那么不可爱?「对了小哥哥,你应该没有拿围巾对吧。这种事理应该自己准备好才去浴室才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并不需要用到围巾,我有一条面巾已经足够了……」「用小毛巾不能把头发弄干,到第二天早上就会形成睡癖哦?真是的,小哥哥没有我就是不行,不过这也是小哥哥的可爱之处☆」妹妹仍旧是多管闲事狂妄自大。再说,一直被我叮嘱要把替换的衣服拿到浴室的人是妹妹才对。但是,生气只会让我远离觉悟。这个狂妄自大的妹妹一定是,跟在菩提树下释迦牟尼遇见的恶魔一样,是上天给与我的试练。「那么,我把围巾放在这里了」「姑且说声感谢了,还要记得要敲门才进来」由于围在腰间的面巾快要掉落的样子,于是我拼命地推着妹妹这么说着。这时妹妹,鼓起脸蛋转身背对着我,用细小轻快的声音喃喃自语。「因为,如果让小哥哥一个人待着,我害怕又再好像电车站的那个时候那样消失了」「诶,你在说什么?」不是听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妹妹经常口出意外的说话,我的脑袋根本不会处理不能,我也不用再一交听闻。但是妹妹的表情很快转换成若无其事的,「没有,并没有说什么哦。我顺便帮你把这衣服拿去干洗」妹妹拿走我的白衬衫和裤子。真是的,这个妹妹真是多管闲事。明明赶快给我出去就好了,就在我把围巾卷在腰间的时候,妹妹突然停下了脚步,把我的白衬衫靠近到鼻子附近,一吸一吸地闻着衣服的气味。(译:这桥段就像老婆闻老公的衬衫,然后发现**,呵呵)「喂,喂,你在做什么!」由于昨天就没有洗过澡,只是在前天在露天浴室里干干净净地洗澡过,应该没有其它气味才对……。「小哥哥原来也会用香水的。真是迷人」「诶,香水?」「嗯,气味很香的……奇怪,这气味,在哪里闻过……」再一次闻了闻衬衫的妹妹,一瞬间静止了。怎么了?(译:暴露了)「怎么了?」「……啊,没有,不是,果然什么事也没有」妹妹浮现出以往从心底里发出的笑容。刚才,一瞬间发现了什么似的,这难道只是我的错觉吗?「这香水真是香,我喜欢上了。下次借给我?」「等等,你说的香水是……」当我再一次询问的时候,妹妹已经走出了洗手间。香水?附在白衬衫上的?的确我穿上燕尾服的时候,被问到需不需要化妆水什么的,由于我只会在身上喷上抹香或者线香等气味,所以当时拒绝了。所以我的衬衫不可能有味道,因为没有喷上。……就在这时,我想起了一件事。只有一次,我身上曾经粘上香水的机会。就是昨晚凛世飞奔到我的胸口的时候。因为凛世已经换上了衣服并且洗澡了,应该没有留下什么气味,但是穿着礼服的时候就像突出香水的气味那样全身都喷上了香水。「……但是,那是狐狸给我看的幻觉,应该只是一场梦?由于是在梦中,白衬衫不可能粘上气味?」难道说……那不是一场梦是吗……?不管是凛世飞奔到我的胸口,还是称呼我做明日太,以及那个……唇吻……也是?就在这瞬间,我全身冒出了汗珠。「不,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用清水净身!给我消失吧烦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飞奔到浴室,把冰冷的水淋浴在头上。不管那些水怎么冰冷,因凛世掀起的逃走剧不断在脑中闪现,我已经阻止不了头脑的暴走。如果是顶级圣人的释迦牟尼,不管受到恶魔的烦恼多少次攻击仍然执念于心完成苦修行。更何况我只是一名凡人,我的觉悟之道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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