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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蛇鳞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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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是梦,这梦也太邪门了”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摸了摸贴身的鳞甲,内衬的熊皮竟然湿透了,他赶紧脱了下来。

  “唉?没了,这印子怎么都不见了?”只见昨日发红发紫的那几处伤痕,都已经消失不见,沈枫铭不由得奇怪起来,回想着那个不寒而栗的梦境,他又拿起鳞甲来瞅瞅,仍旧是流彩如波,并没有梦中那被抽去光华暗淡的样子。

  “难道是这宝甲能够抵挡那个廖家老二的什么仙法神功?还能疗伤止疼?”沈枫铭想着,那个离奇诡异的梦虽然太过骇人,但与身上消失的伤痕两相印证之下,竟让沈枫铭明白了一些事情。

  “廖家老二既然是仙门中人,定然不是那么简单,不然看他比他那废物老哥还单薄的身字,怎么可能把我打飞,定然是用了什么仙门功法,恩,一定是,而且不可能是那种光印脚印却伤不了人的功法,不然跟神棍有什么分别。”

  “既然他有本事,我又没事,那肯定是这鳞甲的功劳喽,不,神甲,以后当是和我大宝剑一起并称于世的,沈大侠护身宝甲才对。”

  沈枫铭心中欢喜,一边想着以后穿着宝甲行侠仗义的情景,一边小心翼翼的将鳞甲晾晒起来。

  到了午后,廖青松刚刚来到昨日的那片空地,发现沈枫铭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一柄剑,看样子连个剑鞘都没有。瞧他不服不忿的样子,看来是不打算赔罪了,廖青松走上两步道:“怎么?你不服气么?”沈枫铭呸了一声,只是狠狠的看着他。

  廖青松昨日回去细细想来,分明自己一成功力都是开碑裂石的劲道,用上了十成招呼在这小子身上,竟然都只是把他打晕过去,认定他身上必有什么蹊跷。若不是当时那个猪头小子在旁看着,又说他对男人有兴趣,真得上去扒光了他好好查看一下才对。

  他廖家本与几大仙族没有血亲,能入内门,并且还是烈阳掌门枯风的入室弟子,凭的就是他的聪颖与资质,不然也不会十几岁的年纪就达到炼气后天十重,离先天之境仅仅一步之遥。

  他看沈枫铭一脸不服不忿,身姿挺健,哪有点受伤的样子?心中不由暗叹:“看来这后天与先天,虽只一字之差,却是天地之别啊。我若入了先天之境,体内这股混沌真气完全提升为灵气后,这小子恐怕连我一指也禁不起了,唉,都是那让人不省心的大哥给我找的事,自己丢人也就罢了,拉着我这个堂堂仙门弟子跟着一起丢脸还是赶紧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回去苦修才是。”廖青松打定主意,也就不再保留,第一招既运起十成功力朝沈枫铭袭来。

  只一个照面,沈枫铭的肩头就已中掌,连带着右手长剑立时被震得脱飞出去。

  虽有软甲护身,内力伤他无多,但他丝毫不会武功,对付人家门派真传的功夫,毫无招架之力,一时间招招必中,如同一个人肉沙包。片刻的功夫,沈枫铭又被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服嘛?”廖青松揉了揉拳头,想不到这小子皮糙肉厚,打得自己手都有些疼了。

  沈枫铭歪过头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廖青松知道再打下去,必然将这小子活活揍死,看他一副倔强的脾气,心中恶气更胜,自己这次回来有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碍着烈阳派的脸面和他堂堂入室弟子的身份,不方便要了这个凡人小子的命,但若是让他这一个月天天生不如死,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随即道:“怕了你明天就别来了。”踹了沈枫铭一脚,转身离开。

  沈枫铭一直盯着廖青松走远也未吭一声,他性子倔强,四乡八镇打的架不在少数,哪一次不是把对方揍的满地找牙,心中不由又是恼怒又是佩服,暗道:“想不到这小白脸功夫如此厉害,倘若不学几手,当真打他不过的。”

  这次受伤比上次更甚,所幸还是没朝他脸上招呼。沈枫铭在地上躺了足足半个多时辰才慢慢的爬起,又歇了良久,待身上伤痛稍患,这才脚步蹒跚的拾起长剑回奔家中。

  与母亲问安后,沈枫铭径自盛了些饭菜回自己房中吃了,挪到床上躺下,只觉得浑身骨节都要散开一般。困意上涌,他突然想起昨日那个噩梦,赶紧把鳞甲和浑身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这才放下心来,正要睡去,见身上那像印花一样一块块的青紫,又不禁犹豫起来。

  “总得把这身上的伤治好,万一脱了鳞甲后明天这些淤青不好,再挨上那小子一顿打,可就够呛了。”想到这沈枫铭咬了咬牙,那梦里被人刻骨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妈的,噩梦就噩梦吧,刻字就刻字吧,睡醒了屁事儿没有,来着!”他一把抄起鳞甲穿上,就这么光着屁股蒙头睡去。”

  “啊,混蛋猪头!”沈枫铭大喊着坐起,这一夜他果然又做了噩梦。

  仍旧是一股红烟从他肚脐处钻出化成那个猪头怪人,只是这一次那猪头怪人却是很赶工的样子,一出来就立即抽取沈枫铭鳞甲上的光气,然后埋头在他骨头上刻了整整一夜。

  “呸呸呸,等着吧,等老子搞定这个廖家老二以后,天天去山上打野猪吃,吃光你全家!”沈枫铭一边恨恨的想着,一边检查着自身,只觉得神清气爽,不仅周身痛楚全消,那身上的瘀伤也果然消失不见了。他高兴的摸了摸软甲,罩上外衣,再次朝村外奔去。

  又是午时,沈枫铭远远的瞧见廖青松踱步而来,明明看他相距甚远,转眼间却已来到近前,心中不由得对他飘逸潇洒的身法颇为羡慕。

  廖青松瞧沈枫铭已经拉好了架势,举手投足间干净利落,又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心中有些郁闷,难道自己的功力就那么不济?后天炼气期就这么垃圾?明明昨天回家还拿自己院子里的老树试了试,一人环抱的古树一掌就劈断了,还砸塌了老爹小妾的偏屋,搞的昨晚廖家大宅一阵鸡飞狗跳的。

  他说道:“你小子怎么还能爬的起来,看不出皮倒是挺硬的。”沈枫铭冷冷的道:“不是我皮硬,只是廖家公子的拳头太软了。”

  “哦?那今天再来尝尝你家公子爷的拳头如何?”

  “随意,小心扭了手。”

  沈枫铭表面上好似并不把这揍了自己两天的廖家老二放在心上,心中却已经暗家戒备,凝神盯着对方。

  廖青松毕竟还是年轻,被对方又愣又倔的几句爱答不理的回话勾起了火气,身形晃动之下,已经朝沈枫铭袭来。他出手既快,却是一套功夫使了两天,先前沈枫铭虽毫无还手之力,但被打时已将他前几手的招式记了下来。眼见他身形移动,知道若等看清动作再去避让定然不及,便早依着记下的对方第一招路数先行闪避,竟然真的将这一招坎坎躲过。

  廖青松一招扑空,不禁“咦”的一声叫出声来,微一愣神,沈枫铭已经抱向他腰际,准备如同前天一样使出无赖打法。

  眼见势无可避,廖青松情急之间空手使出了烈阳派的剑法中的一招“胯马提枪”,身子一沉,马步稳扎,沈枫铭抱住他腰时竟是纹丝不动,他随沈枫铭这一扑只势上身猛转,本应握剑回削的手臂却是提住沈枫铭后心衣衫,向后甩了开去。这一式在情急之下发出,廖青松并没来得及使全力道,却误打误撞的把两人的力道都汇集在这一甩之中,沈枫铭被这力道甩出,如同扔出的擀面杖一样身子飞转,直冲到离土路三四丈远的树林旁,拦腰撞在一株大树的树干上,这才摔倒在地,没了动静。大树上本已不多的枯叶霎时如鹅毛般纷纷飘落。

  “难道这几日我功力突飞猛进了?”廖青松对自己这一招的力道也是颇为惊奇,但想沈枫铭根本不会武功,绝不会是这几日与他相斗所提升的,自己这几天除了每日正常修习师传的功法外,并没悟出什么上层的玄机,而且刚才他连力道都没有使全。他当下愣在原地思索了半天,却想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烈阳派是主修剑法,对拳脚上的功夫并未精研,扭打中那力道的变化并不明了。廖青松空自将“跨马提枪”又使了几遍,这次他运起十成的功力,直舞的呼呼风响,却仍觉得比刚才那一掷的力道差了许多。

  “看来只有回山之时向师傅请教了。”他走到沈枫铭身前,躬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并未断气,便转身离开。

  廖青松都不明白那招的玄机,沈枫铭又哪里会懂,醒了之后见对方已经不在了,想起适才那一掷,只道廖青松不但拳脚厉害,摔跤也是一把好手,自己以后近身与他厮打恐怕再也占不了便宜了。他虽被撞得晕了过去,但有鳞甲护住胸腹,内脏并未受损。<!--章节内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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