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战斗非常顺利，房屋倒塌声和喊杀声越发地近了，似乎是望到了什么，栗方动作迅速地从窗口离开。
下一秒一团灰尘就从窗口直直地飞了进来，如果不是马尔科反应快他就该浑身都是灰尘了。
遗憾地发出声气音，栗方脸上的表情看得马尔科叹了口气，还是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房间都有些颤抖，足以见得外面的动静有多大，毕竟是海〇王打架一直都是拆迁队模式。
“要走吗？”马尔科问。
“走呗。”栗方走到他的身边，马尔科变化成不死鸟果实的完全形态，比她先前看见的还要大上许多，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不死鸟身上缠绕着的高温火焰而扭曲。
没有犹豫，栗方就直接往大鸟的身上一趴，确定她已经抓稳了过后，不死鸟就展开双翅，从大开的窗口飞了出去。
说没有任何防护确实也不算，如果不是马尔科提前降低了火焰的温度，她早就被高温火焰烧伤或者在高空中被冻得够呛了，她今天可是只穿了条及膝的裙子呢。
还是马尔科这个男妈妈细心，火焰的温度刚刚好够她御寒。
下方的战斗还没结束，马尔科带着栗方在战场上方盘旋着，她心情相当好地伸出手抚过平日里根本触碰不到的云彩，湿润的水汽带着微凉的温度凝在指尖。
“很喜欢吗？”马尔科问“在天上飞的感觉不错吧？”
“嗯。”栗方拢了拢身后乱飘的头发轻声回应：“很自由，感觉所有的烦恼都可以抛到脑后。”
听她这么说，马尔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么小的年龄有什么烦恼？”
栗方也不回答他，只是环抱着双膝，望着缀着几粒星子的深灰天空轻轻地哼起自己家乡的歌曲。
“僕は忘れられた
灰積る街で
失くしものを探していた
赤い眼をした君が
小さな声で祈っても
耳をふさいでた
手をのばすより
隠れてしまおう
割れた空を指さし子供の眼で笑いあう
夜の隙間から覗く光を浴びてここで眠ろう
誰にも見つからずに
淡く過ぎる日々の中で
染みついてく狡さも解ってる
割れた空の向こう大きな眼が見つめてる
朝のこないこの国で孤独な光を探してる
……
痛みは続き
俯いていたけど
君の無垢な言葉が
僕の心を揺らした
全て洗い流すように
冷え切った心を溶かした
割れた空を指さし子供の眼を笑いあう
夜の隙間から覗く光を浴びてここで眠ろう。”
听着栗方用异族的语言唱着的歌，马尔科难得有些想起以前的事，音乐是全世界最共通的语言这件事果然不假。
“真好听。”马尔科夸道，就算是夸赞自己的话栗方看上去依旧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唱歌好听的。”
知道马尔科是真情实意地说这句话，栗方反而垂下了眼帘：
“他从来都是骂我唱歌难听让我别唱了。”
“是香克斯吗？”
“不，是我的一个朋友。”说了这句话过后栗方就再也没有开口，马尔科带着她在夜风中一遍遍盘旋。
抱着温暖的大型毛茸茸有吹着夜风，云彩也从指尖划过，产生一道道流水似的波纹。
飞翔在空中的轻松感再次像是夜风一样包裹上来，细细密密缠绕着全身。
“也是，这个时候想那家伙做什么。”心情终于恢复，栗方看着天边泛起的曙光，逐渐泛起的金色阳光投在大地上泛起鱼鳞似的光斑。
见栗方心情恢复，马尔科不禁叹了口气，那个朋友肯定对她相当重要，以至于她到现在都走不出来。
自己的船上倒是也有这样有点心理问题的船员，马尔科相当清楚，到这个时候就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救自己。
“战斗结束了。”马尔科提醒道，栗方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往下望去。
被晨曦的阳光照耀着的香克斯红色的短发耀眼得像是一团火，他也确实像是一团火焰一般热情又温暖，每次都让她忍不住靠近。
见香克斯注意到自己，栗方对他招招手，从马尔科的背上坠下。
可嫩很熟被那双满是信赖和依恋的眼睛所震撼，也有可能是因为栗方这毫无征兆的自杀性行为，马尔科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愣地望着栗方。
金发的少女像是一只鸟，笔直地从天空坠下，带着满怀的对地上那人的期待和信赖，穿过重重云层，落在那令人心安的温暖怀抱里。
“你又接住我了。”栗方看着香克斯无奈的眼神笑起来，她搂住香克斯的脖子：“你永远会接住我是吗？”
“是啊，我永远都会接住你。”
“只要你需要我，我身边永远都是你最安全的鸟巢，我的小伯劳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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