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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局


  这是一个像溶洞一样的洞穴,周围是一片的冰天雪地,我骤然打了一个哆嗦,脚下踩的就是一层厚厚的寒冰,然而这却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在那半空之中,诡异的悬浮着两具黑色棺椁,看那样子,并没有丝毫的支架托举,上面也没有丝毫的锁链拉着,也就是说这两具棺椁是真真正正悬浮在半空中的。

  这一切太诡异了,完全就解释不通,古人的智慧与能力,真是无法理解!我愣愣的看着上面的两具棺椁。本以为那刘姓青年也是在惊讶这两具棺椁,我看了下,他看都没看这两具棺椁,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他看着的是一块高台,上面好像有一块桌子,也没有什么,也就一块桌子而已,也没什么诡异的,真不明白他在惊讶什么?

  “我输了一局!”那刘姓青年叹了一口气。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问:“什么意思?什么输了一局?”

  “我比他晚到一步。”那刘姓青年道。我则是听得稀里糊涂,完全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刘姓青年忽然问道:“你小子懂军略吗?下面将是双方博弈,可惜我才刚从老头子那知道这件事,没时间钻研军略,就直直的赶来了。”

  “什么意思?什么博弈?”我问道。那刘姓青年道:“要是不懂军略,那就只能等死了,可惜老祖宗没看见星君写的什么战略,被对方的老祖那个阴险的家伙藏着,不然他娘的也就好对付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嘴唇抖着抖着,就是说不出哪怕一句话来,稍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要是胜了有什么好处?”

  那刘姓青年说:“胜了老祖宗复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复活,有可能吗?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很大的几率是没可能。我问他,那败了会怎么样?

  那刘姓青年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确定的说:“好像会死,不知道会怎么死?反正是很痛苦的死去,要么用火慢慢烧死,要么割肉割死,要么……”

  那刘姓青年思索着说了一大堆,每说一个,我跟鹏子的身躯就会颤抖一下,这每一种,都是不得好死,我忽然想起什么,说:“他娘的这么危险,那干嘛还赌?挖个盗洞跑吧?”

  那刘姓青年呼了一口气,“进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进来后我才发现,没法跑,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就挖过盗洞准备跑路,但是不管我怎么挖,就他娘的挖不出去,从盗洞里出来,又会回到原来的地方,盗洞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我问他:你总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吧?咱们悄悄过去干掉他,对手都没了,那自然就赢了。

  那刘姓青年说别提这些了,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看谁都像对手,要是我是他的对手,让我直接选择撤兵,双方没事,平局。我则是苦笑了一声,谁都可能是他的对手,就我除外。

  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来都来了,为何还在那里基情四射?老子抓到三个,你抓到几个?”这个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也不知道对方是在哪里?我那爆头的想法失效了。

  “你要是有意,咱们不妨基情一下。”那刘姓青年喊完对面就是一阵咒骂,那刘姓青年接着笑着喊道:“那不好意思,这一局我赢了,我抓到四个。”

  也就在这时,从边上押出了四个老外,这四个老外的手臂都没了,鲜血淋漓的,显然是刚砍断的,此时这些人张着嘴,显然是想喊叫,但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显然是舌头没了。不过这并不是我关注的,关键是押解这四人的人,竟然是穿着和壁刻一样的古军装,手持青铜剑。

  我忽然想起之前没想到的事,那间摆放封阵的墓室,那些尸体哪里去了?看来都是尸变了,那最后一幅壁画说的,难道就是这些?枪口子瞬间就指向了这些诡异的人,而在这时那刘姓青年却拦住我,说道:“这些是打不死的,他们暂时也能听我的号令,算是咱们一方的。”

  我问他这些老外怎么回事,他瞅了一眼,显然有些愤怒的说:“老祖宗的东西他们也想染指?老祖宗不高兴,就将他们的手都砍断了,老子都被骂了一顿,说什么后辈无能,要不是老子是老祖的后人,恐怕老子现在也到不了这里了。”

  我问他:“跟我一起来的那些人在哪?”我想起了赵叔他们,刚子被控制住,那也就是说还有三个人,此时不知下落。

  那刘姓青年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被对方抓了。”停顿了一会儿他才说:“要是被抓了,那就只有两条路了,要么找到对方的位置,去救人,要么就是打败对方。”

  我思索了下,找到对方明显很难,那也就只有打败对方了。

  也就在这时地面之上轻微的震颤了起来,坚冰缓缓的裂开,从中升起了一个青铜台,那刘姓青年扫了下上面的冰屑,顿时就露出了青铜台上的面貌,是一座沙盘,一座我很熟悉的沙盘,之前就看见过,自己布的局竟然在对方的手上,看来对方会用那个局了,现在是明知对方的局,就是不知道怎么破,我终于后悔自己的莽撞了,干嘛留下那个局?要是装傻充愣不就好了?这墓的设计者真可谓天地奇才了,拿我的局来对付我,这算什么局?

  世界上最难打败的,莫过于自己苦思冥想布下的局,还要自己去破解并超越那个局,最难打败的莫过于自己。

  我都有些担心,现在破解了这个局,等下会不会拿这个局再来对付我?我不禁踌躇了起来。而那刘姓青年却在这时拿起了棋子,看向了我,显然他完全就是一个战略小白。

  我眼神闪烁了一会儿,这才咬了咬牙,现在先把这个局破了再说,要是敢出现拿这个局再来刁难的,那就炸他娘的。

  我推开那刘姓青年,拿过棋子,问他怎么控制这些兵?他说对着沙盘说话就可以,他们会很好的执行命令。我又问有多少兵?他说一万。问他粮草多少?他说一月粮草,后续有供给。问他弓箭和剑有多少?他说每人配一副没问题,只是箭恐怕不足。

  我点了点头,拿起弓兵的棋子,布置道:全军赶制稻草人偶,每人制造一个就行。

  挖掘山洞藏粮封洞,每人配备五天干粮。

  计算列阵距离,后方挖掘大坑,插上树桩,上面削尖,摆上沾染火油的稻草在底部,留下斜向通行通道,必须斜向,铺盖隐蔽。

  列阵位置前方挖掘三个火油条坑,距离随意,可接壤,弯弯曲曲就行,不能直线挖,越乱越好,同样隐蔽。

  准备完这些,全军三分之一携带弓箭、长剑、匕首,分十人小队进山,携带三分之二的箭只,进山后如此如此,余下三分之一摆阵,如此如此,最后三分之一和骑兵如此如此。

  听着我的布置,那刘姓青年显然是摸不着头脑,想问则是又不敢问,怕打扰了,万一出现啥意外,鹏子则是死死的拽着我的手,警惕的看着那群鬼军人。

  布置完,我便喊道:“入阵!”边上顿时就是一阵的天旋地转,我原本只当是那些鬼兵入阵,没想到我竟然也被拉了进去,站在山头之上,看着下面那成群结队的士兵开始行动,我只能无奈了,难道是失败了就被击杀在这里?

  也就在这时,一个老头拄着拐杖,缓缓的就登上了山,来到了我的身后,声音沙哑的说道:“好妙的局,处处是坑。”

  “那是,也不看看强哥被坑了这么久,能不坑回来吗?”我说道,忽然我猛然一惊,这里哪来的老头?不禁回头去看,然而就在这时,我却感觉后面一股大力传来,我就滚落向了山崖,最后一眼,我看见,那是一个很熟悉的人,好像我每天都要看见一两次一般,那人说了一句什么,我听着还没理解,脑袋就轰得一声炸响,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猛然回神,眼前依旧是满是冰晶的山洞,边上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回忆着对方的话,好像是让我赶紧去开对面的棺椁,说什么救人?我实在是不明白了,这不是死人吗?干嘛还要救人?难道真的是活的?会复活?

  我心中一惊,眼神不禁看向了那悬浮的棺椁,心道这是真的会复活?还是他娘的就是粽子?周围的那些鬼已经都消失不见了,但是我还是打了一个寒战,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仿佛边上有什么人在盯着一般。

  我挺着枪,缓步走向前去,脚上的冰晶碎屑被我踩的发出诡异的声音,也就在这时,整个山洞忽然黑了下来,那莫名的照明物消失了?还是鬼雾再次蔓延而来?我心中一惊,手指扣扣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开枪。

  感觉了下,没什么动静,我点亮一根火折子(留一手),照亮着周围小心的前行,然而还不待我走动两步,火折子的火焰却忽然熄灭了,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后背不禁一寒,鬼吹灯?火折子是越吹越亮,但是此刻竟然灭了?这附近绝对还有鬼。

  军人都被拉去战场,那这里剩下的?女鬼?我心跳不禁加快了不少,边上传来了一丝丝诡异的声音,我迅速回头,警惕的看了过去,什么也没有?

  也就在这时,那一个久违的黑影再次覆盖而来,我警惕的看着那个黑影,计算着对方的大概方位,等那个黑影开始变小,我瞬间回身,一枪就指向了那里,但也就在这时,我的手却被限制了行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手本能的打了两枪出去,但显然是打空了。

  那个黑影的方向传来一声诡异的叫声,好像是婴儿啼哭一般,吓了我一跳,心不禁提了起来,也就在这时,一股气流朝我扑了过来,我想闪避,但是边上那不知道是什么,却死死的把我绑缚住了,顿时肩膀上就被咬了一口,疼的我直咧嘴,那地方绝对被咬出了一个口子。

  肩膀上的疼痛,顿时就把我惹毛了,竟然敢抓着我,让那个什么东西来咬我?我反手就抓向了那绑着我手臂的东西,一下就抓在了手心之上,感觉那好像是头发,我的心顿时就是一凉,还真就是女鬼,这下怎么办?那陪葬室里女鬼就有二十个,外加那个阵法里的,那要是再算上其它没去的地方呢?

  这些女鬼到底有多少?我已经不敢去往这个方面想了,我怕我会一下忍不住引爆背包里的炸弹,手上扯着那女鬼的头发,用力扯了扯,扯不动?

  我心念电转,迅速的想着解决方案,也就在这时,那个黑影再次迅速接近,我心头灵光一闪,迅速的对着火折子一吹,火猛地就冒了起来,两下就烧断了绑在手上的头发,也不顾头发烧焦那难闻的味道,回身踢腿,一下就将那未知黑影给踹上了高空,伴随着诡异的叫声,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火光一亮,我就看见,边上竟然有一个皮肤发白,满脸鲜血的女鬼,两只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我,我一瞬间就吓得脚步连连后退,这他娘的是什么粽子啊?

  对方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能看见,她的头发很长,在她身后不断的飘动着。我迅速握枪,朝着那女鬼就是一阵连射,也不知道射出多少子弹,直到子弹打光才停手,那女粽子的胸膛被我扫出了一个大窟窿,但是对方却好像事一样,依旧站在那里,低头看了看胸膛,忽然嘶叫着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手指本能的勾了两下,竟然直到这时才发现没子弹了,真是吓得够呛,我挥动枪托就朝那女粽子砸去。那女粽子好像会飞,她就那么直接飞了起来,飞到了一边,再迅速的从另一边朝我扑来。我直接就吓了一跳,要是地上走的还好说,这天上飞的,看样子今天得折在这里了。

  她每靠近一下,我就拿枪托砸她,忽然那粽子消失了,我警惕的扫视着周围,但也就在这时我的后背忽然一疼,枪托一扫,就将一物打落在地,也不去管那是什么东西,直接举着枪就使劲的砸,一阵的猛砸,完全就是发疯似的乱砸一气。

  待我回神,这才发现这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时已经被我砸成了肉馅,完全就分辨不出是何东西,不过这东西的尾巴上,却诡异的绑着一颗闪着微弱光芒的珠子,我拿起珠子,身后立即就闪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心知这是宝贝,我直接就踹进了怀中。

  就在我刚站起来的时候,密密麻麻的头发瞬间就将我包裹住了,我挣扎了两下,根本就动弹不了,心中不禁暗骂,粽子他娘的也有智慧,也会使用计谋了!这才还没松一口气,就来个全力以赴,看来今天是完了。

  那张令我心惊胆颤的血脸,正在不断的接近,在满是鲜血的嘴里,竟然是一只蛇信子一般的舌头,此时伸了出来,不断的晃动着,朝我伸来。

  我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睛,挣扎也没用了,只能等死了,希望来世能投个好人家,别像现在这样,连个父母都没有,想享受一下亲情都被坑。

  然而我等待良久的一咬,却迟迟没有落下,心说这粽子计谋玩过了,现在还开始玩心理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了下,那粽子的头呢?怎么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碗大的伤口?

  然而还不待我松了那一口气,一张大脸骤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张脸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感觉是一张人脸,但是贴得太近了,感觉真是太恐怖了,那眼珠子还转了一个圈。

  “什么东西?”我一下就被吓得不轻,挣扎着就朝后面退去。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人好生奇怪,难道也是粽子?”说着举起一把剑就要砍下。

  我急忙喊道:“我是人,不是粽子,千万别吃俺!”我一咕噜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枪就指着对方,举起火折子用力一吹,顿时就将火给吹了起来,看了下,不禁惊呼道:“阿大?真是你?”

  “你是?”阿大摸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说:“我是你强哥啊!怎么?兄弟相别不过一会儿,这就翻脸不认人了?这可不是你的做法啊!”

  阿大憨憨的指着我的脸,问我:“你的脸上怎么有着斑斑血迹?”我抹了一把脸,这才想起,之前砸那不明生物,砸得起劲,溅了一脸的血迹,随意的抹了几下,问道:“老赵呢?六娃呢?”

  阿大愣了一下,忽然有些落寞的说道:“师傅不要我了,叫我拿着这把剑自己走,说我再跟着他,就不认我这个徒弟……”

  我看阿大再说下去都有自杀的冲动了,忙止住他的话语,边换弹夹边问:“那六娃呢?”

  “我把六娃丢了!我明明抓着他的,为什么就忽然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着他,我找啊找……”阿大说着。我也不去问他怎么到的这儿,这问也白问,绝对是找师傅或者找六娃来得。

  我心中奇怪,赵叔既然找到了阿大,为什么只把这把剑给他,而不带着阿大?这里面有什么夹杂其中吗?他是去干嘛了?竟然不能带上阿大?难道他是博弈的两人之一?不过也不对,要是这样,应该带着没事才对,多个人,也能多一分胜算,虽然阿大在战略或许是大白,但是最少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一人一个点子,怎么着也能赢不是?还是他是知道他必输?难道那个姓刘的是赵叔那王八蛋装的?不过这怎么可能?我真佩服我的歪理想象力!

  不过就我的感觉就能告诉我,那不是赵叔,那赵叔跑哪里去了?难道是找女粽子调情去了?这个不排除,人家女粽子都自己送上门一次了,他这回访一次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一大堆的歪理想法,这才想起之前要做的事,招呼着阿大,打着火折子,就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对面的棺椁下方,这棺椁悬浮在两米多高的地方,我跳一下才能摸到,这高度,怎么爬上去?更别提开棺了。

  我敲了一下,竟然是金属棺椁,那椁盖多重?绝对不是我能轻易搬开的,关键还是悬浮在空中,无处借力,这才是关键。

  我让阿大托着我,我上到上面看看,但是上去了,伸手比划了下,竟然离棺椁顶部还有一点儿距离,这椁为啥就是这么高呢?我心中一阵的郁闷,不知道这椁太高会害了你吗?

  我无奈的跳了下去,差的这点距离,怎么处理?扫视了下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垫高的,心念电转,不断的想着代替物,忽然我想到,在那个高台上,不是有一块桌子式样的东西吗?

  想到就做,我丢掉手上快燃尽的火折子,换了一根新的,迅速的来到那桌子边,看了下,这桌子并不是浇筑固定的,只是被冰粘住了,拿剑挖了几下就挖出了,我和阿大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那青铜桌子给抬到了棺椁下方。

  在我们挖动青铜桌子的时候,大地开始轻微的波动了起来,但是我和阿大忙着抬桌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就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

  依旧是让阿大托着,这回阿大踩在青铜桌子上,我的手很轻易的攀到了椁的边缘,摸了下,好像没有椁盖,难道就这么开着?不会是尸变了吧?我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确认没有东西,这才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提了提胆子,攀在椁上,腰一扭,脚就勾了上去,缓缓的爬了上去。

  忽然棺椁一晃,我身形一个不稳,一下就翻进了棺椁之中,感觉身下有东西,好像是一具尸体,从中传来森寒的气息,给我很恐怖的感觉,心中一惊,要是这棺椁之中的尸体,被我手上的鲜血触碰,起尸了,怎么办?

  我一下就哆哆嗦嗦的,趴着不敢动了,感觉着身下的动静,真的很怕两只手一下抱过来,紧接着大口一张,把我给吞了,后背不禁又渗出一层冷汗,实在是吓得够呛。

  周围阴森森的,静的可怕,阿大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过了好久好久(心中的感觉),我这才确认好像没事,将压灭的火折子重新点燃,一双脚出现在我的眼前,穿着黑皮靴子,我提着胆子按了下身下的尸体,硬邦邦的,我忽然想到,这不会是僵尸吧?身躯这般的硬,恐怕都已经刀枪不入了吧?这要是跳起来?谁能打倒他啊?

  我迅速转身看向尸体的头部,这一看,我不禁头皮一麻,脚步连连后退,那粽子的两只眼睛什么时候睁开的?我脚步直退到棺椁边缘,这才被挡着,停了下来,也就在这时,一个诡异的咔咔咔的声音响起,那粽子竟然站了起来,我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张脸迅速的在我眼前放大,直接就凑到我跟前,鼻子触碰到我的鼻尖上,从上面传来阴森森的寒意,我瞪大着眼珠子,后背不断的发寒,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连动都不敢动。

  那双眼睛就那么盯着我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对方,生怕对方忽然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咬住我的脖子,我大气也不敢出,身前的森寒气息,实在是太恐怖了,都快把我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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