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光与光的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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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6.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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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们的盟友确实带来了不小的惊喜啊。”
安东尼·休斯坐在他的指挥席上，貌似沉着冷静地说着。
如果是外人看到了，一定会对这名指挥官大人的运筹帷幄表示赞叹的吧。只是，这里是不可能有那种人存在的，周围都是跟了这位指挥官多时的部下，长年在一起共事，安东尼的习惯他们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运筹帷幄？别开玩笑了，一分钟以前那张脸上的表情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爱咋咋地以及对援军不是猛犸重型坦克或者神像自行重炮机甲之类平推洗地武器的怨念呢，而且，如果真的是运筹帷幄的话，又怎么会在这僵持了一个来月还没找出突破的方法呢？
几颗代表着友军的绿色光点在指挥所内的主屏幕上闪动着，虽然还不到一眼望去就能数清的地步，但也绝对没有超过半百之数，很明显，这只是小股部队的特殊行动。按理说，这样并非特种兵渗透的小股部队袭扰行动是完全不需要一个集团军的指挥官来关心的，但安东尼少校依然亲自在这里坐镇，并且那些按理说同样不需要到场的指挥部成员也一个不落地全部到场了。
当然，这并不是代表他们看好前一天到达的那支由一个“武装平民”和四十辆无人战车组成的援军——事实上依照之前探测出的敌方前线军力分布，就算是换成同等数量的猛犸坦克来也不见得有多少用处的——不过，无论那新兵器的力量是否能够让敌人感到威胁，抑或只是单纯的厌烦，对方都有可能发动一次大规模的反击。而万一，那些东西要是再给力一点的话，或许千载难逢的进攻时机就此出现也未可知呢。
就结果来看，这些盟军对于兄弟会的地面防御利器：光明石碑有着相当有效的毁伤能力。或许是认为没有陶瓷晶体激光管的联邦军不可能大规模装备激光武器，因此那些方尖碑一如既往地使用了兄弟会招牌式的黑色装甲，而如今，面对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光束武器的打击，即使是专门强化了动能抵抗的厚重塔身依然无法逃过被击毁的命运。
“嗯，要是效率能再高一点就好了。”安东尼贪心地想着。
敌人在这一带部署了上千座临时基地，如果一个一个的这样打下去，就算打到明年也是拆不完的吧？
使用常规火炮攻击的方案，在之前的一个多月里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很遗憾的是，以往精准的激光测距火控系统遇到了拉萨路屈光力场，虽然依旧可以在显形的几秒钟内“锁定”目标，但敌方也只是解除了隐形而已，并不意味着停止了对光线的扭曲，因此，如果照着火控系统得到的数据开火的话，炮弹多半会偏到一个毫不相干的地方去，并不会正中目标的。当然，如果用足够数量的炸弹玩地毯轰炸的话，也不是摧毁不了那些固定的敌方基地，只是那效率就很值得商榷了，搞不好最后还没打到大神宫，补给预算反而会提前消耗殆尽，那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呢。
而且，这样的方法只能用来对付固定的基地，但拉萨路屈光力场发生器更加广为人知地作用其实是被安装在各种载具上的……
援军那些被称为Prismtake的载具确实能够突破拉萨路屈光力场的阻隔，但那却只是利用光路的双向特性而已，并不是真正无视了屈光力场的存在。说白了就是，在敌人显形的时候使用非聚焦的平行光束来攻击，便可以无视和目标的距离，只要看到了目标，沿着目标光学影像传来的方向将光束原路照回去的话，就一定能击中敌人，但如果敌人再次归入隐形状态，攻击也依然是无法继续进行的。
如果敌人一直龟缩在那里完全不暴露呢？
之前的两座基地，都是在对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廉价地维修机器人作为诱饵才钓到的，但如今看来，对方多半不会再上当了吧。
其实还有个很糟糕的战术来着，如果单纯的诱饵不再起效的话，不也就只有将主力部队当做诱饵了嘛，所谓全军突击就是如此了，敌人要是试图拦截呢，自然就会暴露自身的存在；而如果无视这个香甜地诱饵，作为诱饵的部队也是不介意做回主力军的碾压本职的。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安东尼明白自己是不可能下达这种命令的，因为那意味着巨大的伤亡，以及军事法庭。
不过，或许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明？
光明石碑依然在一座座地被击毁着，而且，暴露得也越发密集了起来，就好像整个防线的设施都被启动了一般。
“有些不对劲啊……”
远在纽约的肯尼斯看着眼前的屏幕喃喃自语着。
说起来，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指挥战斗”，各方面都无法和久经沙场的老将相比，甚至于就连仅仅从父亲那里传承了些许战争经验的尤莉丝莉茜都比他强了太多。
基地已经走上了正轨，并不需要过多的操心，肯尼斯平时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忙。作为名义上的指挥官，像这样一直不接触战争自然是不正常的，于是怀着锻炼指挥能力的目的，肯尼斯成为了这次战斗的指挥官。
“确实，是有些不对劲。”一个声音插嘴道。
在肯尼斯的旁边，坐着一位身着保安服的大叔。肯尼斯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插嘴而有什么不满。
那是公司保安队的队长。
本着对公司在前线唯一一位员工的安危负责，保安队队长被叫来协助菜鸟指挥官的指挥——在这种事情上，身为从上次晶体战中存活下来的老兵，保安队长的能力还是比较令人放心的。
“敌人的损失太快了，如果不是有足够理由的话，很难想象敌方的指挥官会脑残到用地面设施玩添油战术的啊。”
添油战术，即将少量的兵力分批投入战斗的战术。一般来说，这只能是依靠高速部队进行的扰敌和探查作战，但是，别说高速部队了，对方使用的压根就是固定的防御建筑，而且还是在一旦露面一次就会被秒掉的情况下，再加上作为防御基地和东道主，完全没有扰敌的可能和探查的必要——联邦军的维修机器人在基地的路基雷达的扫描下是很显眼的。当然，添油战术有时也被用于拖延时间，这就更不可能了，联邦军派去的诱饵只是些维修机器人而已，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抗损伤能力，是老农用自制的猎枪都能撸下来的简易飞行器。那些反人员用的散弹炮塔干什么去了？仅仅是阻止这些玩意的靠近，真的需要用光明石碑来以伤换伤么？
“是啊，完全没有头绪嘛……”肯尼斯苦恼地皱着眉，手上不断地切换着各种视角，在现场景象和战区地图之间巡视着。
深藏在阿尔卑斯山林中的兄弟会是无论如何骚动也打扰不到远在二百余公里之外的联邦军慕尼黑基地的，至于探查……联邦军如今能够投入战场的所有单位早在一个月前初总攻的时候便早已露过面，经过这一个月的攻防，想必早就被对方了解得清清楚楚了，此时又哪里需要什么探查？倒是兄弟会那边因为大范围布设的屈光力场而相对朦胧一些呢。
不……其实，还是有着一些需要探查的东西存在的。因为，在昨天之前，那些单位可是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的……
“难道说……”肯尼斯想起了什么似地，飞快地切换到了一辆光棱坦克的炮塔视角，然后向着地图上暗红色的敌占区中闪现出的敌军中唯一一个缩在后方而且持续出现时间已经超过了十秒以上的光点的位置看了过去，然后，毫不迟疑地，战场上的所有光棱坦克都开始向后急速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
通讯中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叫，肯尼斯知道，那就是公司唯一身在前线的员工班森·布鲁克斯的声音，显然，他所乘坐的车辆的突然移动将他吓了一大跳。
“这里是肯尼斯，攻击分队已经被敌人盯上了，他们正在后面那座基地准备着攻击，班森，你那里也不安全，赶紧撤回来！”
是的，为了保证安全，真正身处战场第一线的只有真正作为战车的那三十二辆而已，而剩下的四辆晶体能源补给车、三辆降速棱镜生产车以及班森所乘坐的生活车都停留在真正的战场之后三公里远的地方。只要离开战场一段距离，安全系数便可以得到极大地提升，但是，这并不是绝对的。退后只会使得将注意力放在前线的敌人更难以发现自己，但如果敌人已经发现了的话，这三公里的作用其实并不大。
后撤中的光棱坦克们依旧将炮口指向了兄弟会的阵地，在最新的指示中，那些已经从屈光力场中显露出来十秒以上却又迟迟没有发动攻击的光明石碑成为了第一优先目标。
之所以以那些十秒钟以上还未攻击的光明石碑为目标，并不是因为肯尼斯分不清轻重。事实上，整个敌方的阵地上，如今对于光棱坦克有所威胁的，也就只有这些光明石碑了吧。
原奥地利的克恩顿州地区，如今便是联邦军与兄弟会正在僵持着的战场。在同属阿尔卑斯山脉的数条分支山脉之中，战场被固定在相距四十公里左右的两条防线之间，这并不是由哪一方刻意造成的，只是在两军位于海拔一千五百米左右的阵地链的中间，是平均海拔不到六百米的宽阔的谷地，如果哪一方胆敢在未能拔除敌方的据点之前就出动地面力量攻击的话，另一方一定很乐意利用高高在上的地势给对手一次深刻的教训的。
既然中间的谷地并不能轻易涉足，在四十公里的间距上，常规的坦克和装甲车是完全无以作为的。联邦军所能利用的，便是一些装备着试验性电磁轨道炮的改装捕食者的远程轰击，或者震裂者的远距离音波聚能齐射了，而兄弟会方面则相对灵活得多：在拉萨路力场的掩蔽下，隐形坦克可以轻易地越过中间的谷地，抵达联邦军的阵地外围，但除此之外，还是有着另一种更为安全且精准地攻击手段的。
光明石碑的其中一个功能，便是可以利用内部的聚光回路汇集诸如光束炮车等单位的能量进而提升射程和威力。而光束炮车在作为兄弟会总部的红一区是很常见的装备，临时借调四十余辆来将光明石碑的攻击延伸到四十公里之外的另一座山脉上其实并不算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平时不这样做只是因为这种不计后果的发射方式下会对光明石碑内部的光学组件造成无法修复的损失，届时若要继续使用，只有更换塔内整个光学组件才行。
不过，在已经有两座基地被完全击毁的现在，这点损耗自然就不算什么了呢。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神秘的攻击者排除掉为好。
为了攻击到更远的距离，光明石碑便需要借助更多的光束炮车的能量，如此之多的光束炮车的光束汇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再加上石碑本身也需要更长时间的预热，这才出现了聚能十数秒后仍未发动攻击的情况。
虽然无法判断对方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开始攻击，但毫无疑问地，石碑后面那些排列成方阵的光束炮车让肯尼斯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忙不迭地下达了撤退命令。
光棱炮的攻击能量是来源于周边环境的，而目标的装甲耐热和受光程度也有所不同，因此并没有“单次攻击使用的标准能量强度”的概念，为了攻击到远处的目标或者装甲厚实的目标，便需要接收更多的光能。在周围亮度和受光板面积一定的情况下，增加能量只能用延长受光时间来解决，因此，和敌方的光明石碑一样，这边的光棱炮在短时间内所能发挥的攻击次数也是有限的。
在两种光棱炮型号中，只有带有指向性镜筒的那种才拥有对远距离目标的精确打击的可能；而另外一种，其设计思想是用作临时防御设施以及对前一种载具的受光板的外置支援型辅助载具，着重强调的是在中近距离上的光路分化和持久跟踪投射能力。因此，别看前线拥有三十二辆战车，真正能够发起攻击的也只是其中的一半而已。
再加上目标作为地面固定的防御建筑，拥有着极为厚重的装甲，就算是攻击狭小的石碑顶端，也需要大约三倍于同距离上攻击坦克的能量——换言之，便是需要延长三倍左右的受光时间了。而在这期间，如果敌方一次性启用超过这个数量的单位，则必然会有一部分从己方的攻击中幸存下来，进而对本阵发动攻击。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即便是有选择地攻击，也依然没有来得及完成对敌方的压制。兄弟会在这一带布置的防御力量完全可以称得上丧心病狂，仅仅现在已经暴露出的光明石碑便有三十多座，这还只是三座前线基地而已。
血红的光芒划过科恩顿州的上空，从南至北地在一千五百米的高空架起了联通两座山峰的光之桥梁，只可惜，无人能够踏上这座光桥一步，那满溢的恶意融化了通路上的一切，不管是天空，还是漂浮其间的翠绿色的晶粉。
屏幕上，代表着光棱坦克的图标一阵闪烁，不过，其中有一个变成红色的确实已经被击毁了。至于剩下的，看着控制台上标注着“未响应”的远程窗口，肯尼斯知道，这一定是遇到敌人的电磁干扰了。
与较为保守的联邦军相比，兄弟会在武器开发，尤其是能量武器的开发上一直是比较激进的，相较于联邦军只能使用大型地面电波投送站达成的电磁脉冲，兄弟会却已经能够将其小型化后安置在诸如武装摩托或四驱突击车之中了，自然，微小的体积使得这种EMP发生器可以被单独分离出来挪作他用，就算是使用导弹进行投送也是可以的。
现在想来就是遇到这样的状况了吧。
还好，由于拥有厚重的装甲屏蔽，以及经常需要承受大电流冲击的新型电磁排斥辐轮组，光棱坦克对于电磁冲击的耐受能力还是很好的，虽然略微有些影响驱动轮的出力，但总算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剩余的三十一辆依然执行着之前下达的撤退中反击的命令。
倒是班森·布鲁克斯那边，由于突然间与外界通讯断绝，一瞬间让他有种被世界抛弃了的感觉。毕竟从本质上说还是个没有上过战场的平民，因此很是惊慌了一阵。不过很快，从他所在的生活车的观察镜中看到了从前线且战且退回来的战车队之后，临走前在公司保安队里接受训练时的情景便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咝……森……里已经……无法控……咝……你自……注意安……咝……”
崎岖的山地，使得敌方的干扰略微有些不稳定，班森听到了勉强连接过来的总部的通信。虽然大部分内容已经被干扰得无法听清，但大致意思却已经明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命令的内容其实不用听到也能猜个差不多的，毕竟，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应对这种事情的呢。
在山石和晶柱间穿梭着，只要能进入到一千五百米以上残存的林地中，便安全了呢。
对面又有石碑亮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道同样的血红色光柱照了过来，班森面前的屏幕上立刻弹出了被照射到的车辆的外装甲温度上升的警告窗口。不过万幸的是为了增加聚能速度，光棱坦克的装甲外铺设了大面积的受光板，比起普通的火炮攻击来，光束攻击反倒并不是那么致命了。
控制着因为距离拉近而恢复了短距离通信的战车做了一个急转弯，履带在和坚硬的地面的摩擦中拖着轮子微微滑出了轮轴的位置，不过很快，强力地磁场又将它们束缚了回去。
光明石碑并不是只能进行线形攻击的脉冲炮在适当范围内，发射器是可以在保持照射的情况下偏转一定角度的。不过饶是如此，显然也没有人料到看上去如此笨重的光棱坦克会拥有这样出色的运动能力，即便立即对光路进行修正，也只能在履带上留下一片融化的红斑。
自然，这条履带是完全不能用了，半融化的履带板毫无意外地被扯成了两段，然后以断口为起点，整条履带随着车体的移动从轮子上脱落了下来。
但是，被击中的坦克并没有停下来。它以敌人完全想象不到的速度从被激光气化的地面烟尘中冲了出来。
光棱坦克采用的是和以往坦克完全不相同的驱动设计。整个系统中并没有负重轮、驱动轮和诱导轮的分别，所有用以负重的轮组都是可以在电磁排斥之下提供前进动力的驱动轮组；而每一个轮组又是由四到五个厚度只有十六厘米的轮子并排组成的。即使一条履带断裂，利用剩下的履带依然可以保持行动能力，而且，就算所有履带完全损毁，轮子本身也是履带和公路双适应的设计，届时只要地面足够坚固，就算临时充当轮式装甲车也是没有问题的呢。
距离进入树林还有两分钟的路程，但敌方的攻击却因为这边损失掉的十六分之一的火力输出而显得越发猛烈起来。
只是简单的心算一下，班森就明白这样会带来的损失，于是，除了后勤车辆依旧在向着树林内退去，战车队已经减缓了速度，并且悄然间更换了队形。
原本离敌方较近的攻击型越过了速度已经减得更慢的支援型，然后……
三十一辆战车同时抛出了车上所携带的部分发烟弹，一时间，山坡上弥漫起白雾来。
说起来，对于使用光线攻击的光棱炮来说，烟雾弹本身就是天敌一般的存在，一旦光路中飘进一团烟雾，那基本就别想再进行什么有效攻击了，这也是为什么兄弟会的光束炮车上没有烟雾弹的原因。
当然，另一个理由则是，由于兄弟会对陶瓷晶体激光管的技术垄断，保守的联邦军并没有研发出能够大规模装备的光束武器，自然也就不需要提防了。但光束炮车可以，以兄弟会为战斗目标的光棱坦克却不能如此大意，甚至为此专门在车体前方设计了可以方便拆卸的榴弹发射器和烟雾弹舱。
又是几道光束照了过来，稀薄的烟雾并不能完全吸收光束，但是随后，班森却发现自己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聚能时间变短了！
是的，烟雾在散射光束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将部分激光散射到了光棱坦克那巨大的受光板之上，原本为了对付光明石碑那厚重的装甲需要十来秒钟的聚能时间现在已经缩短到了六秒左右。
班森注意到，在那些炮口的出光棱镜里，原本纯白色的光芒之中，隐约加杂着一丝血红。
虽然，自己今天只是来试验的……
虽然，敌方只要多启动几个基地，这边同样打不过……
但是呢，反击的时候，似乎到了呢~
这样想着的班森，将几辆攻击型向着烟雾的边缘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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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出了点事情，于是有阵子没更了呢喵，那么这回来段长点的吧喵~
Ps2.光棱坦克从来都不是MBT！定位应该是中距离狙击载具才对的，护甲自然也不用多少强，因为20公里以外基本超出了一般坦克炮的曲射距离了喵（现在的坦克交战距离在4公里左右的）
Ps3.防空！没错，就是防空，虽然游戏里能量武器大多都不对空的，但是那只是游戏平衡限制，坦克上的机枪无法开火一样。光束对空比抬火炮容易多了。说真的，光棱聚能长点，攻击5万米上的目标完全不是问题，而如果不能对空的话，，价值可是会减少好多的……自然，光明石碑和光束炮车也是一样……（说不行的，想光束炮车是怎么用毒液战机传递光束的吧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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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0.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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