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奇怪关系
周末这两□□韩羽随时盯着莫千怀和淮仲沫的举动，生怕在眨眼的功夫两个人打起来。
可令衣韩羽惊讶的是，两个人不到没有和他想的那样，还很和睦相处，就是平时不怎么说话。
衣韩羽因为他俩的事情废了不少功夫，可眼看就是秋季运动会了，他身为体委还得弄报名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周一衣韩羽把报名表送给坐在办公室和其他老师聊天的谭琼思手里。
谭琼思停止了聊天，接过衣韩羽整理的报名表，半响后点了点头又露出震惊的表情，“淮仲沫竟然也参加了？”
衣韩羽:“嗯，小莫帮学神报名的。”
谭琼思才二十出头，严厉中夹杂着一丝丝温柔。她染着棕色的大波浪配上金边眼镜显得很有气质。
谭琼思扶了一下眼镜，盯着报名表又看了一遍，“莫千怀？他帮淮仲沫报的名？”
衣韩羽使劲掉头。
谭琼思:“行，多一个人也好，你先回去吧，早读是语文，让他们预习下一课。”
衣韩羽乖巧的又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的门。
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瞬间，衣韩羽松了一口气。门口还有杨辞在那里等着。
杨辞倚在墙边闭着眼睛，阳光透过玻璃照射把杨辞脸部轮廓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杨辞听见关门声，睁开眼睛，“好了？”
“嗯！”
杨辞刚刚站着小小地眯了一会，刚起来的时候有点困的样子。
衣韩羽:“你每天复习那么晚，不怕熬夜猝死？”
杨辞抬了一下眼皮又很快放下，“不怕。”
衣韩羽:“行吧，不管你。”
两人回到教室，发现教室乱糟糟的，感觉要把教学楼给顶飞了。
班长于楠萍还坐在椅子上聊天。
衣韩羽走到于楠萍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楠姐，你不管管？”
于楠萍绑着高马尾，头发很长，以至于转身看衣韩羽的时候打了一下后面的孙珂。
孙珂:“于楠萍女士，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马尾给剪了？”：
于楠萍:“孙珂先生，你管不了我这么多。”
孙珂和于楠萍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从小拌嘴到现在，但关系很好。
衣韩羽看着这两个人又拌嘴了，悄悄拉着杨辞溜了。
杨辞心里就一个字“怂！”
回到座位，衣韩羽和杨辞身后是莫千怀和淮仲沫的位置。这俩大爷一个趴着睡觉，一个看题，中间像是有一道三八线一样，互不干扰，和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
衣韩羽:“小莫，老谭来了！”
莫千怀一个激灵差点从桌子上翻下去，“什么？！上课了？？？”
他揉了揉眼，看清楚了周围乱成一团的同学就知道衣韩羽又在耍他。
“衣大少爷，你开玩笑适度。”
“没有过度吧？”
“没有？！”
“反正老谭快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谭琼思踩着高跟手拿教本走进教室。教室里乱成一团的人都各回各位坐好。
谭琼思扶了一下眼镜，从教本里抽出一张a4纸。
“这上面都是你们自己报的名，谁还想报名或者不想了，来我这里。”
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动弹。
“没有吗？”谭琼思不信，“淮仲沫你是自愿的？”
被点到名字的淮仲沫停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
“你是自愿的？”谭琼思再次发问。
淮仲沫垂眼看了一下莫千怀，点了点头。
“确定。”
莫千怀也有点不相信，毕竟淮仲沫不管什么活动都不参加。
谭琼思却点了点头:“不错，那就没问题了，我们开始上课。”
谭琼思在上边讲，莫千怀在下面悄咪咪地和淮仲沫说话。
“喂，你知道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淮仲沫表示不想理他。
莫千怀看他没有反应，拿笔戳了戳淮仲沫的胳膊，“真不知道，还是不想理我？”
淮仲沫只回了一句话:“认真听课。”
莫千怀放弃斗争，“哦”了一声就开始“无心听课”模式。
熬过了语文，熬不过数学。
数学老师来之前，莫千怀为了引起淮仲沫的兴趣，主动问他题。
莫千怀:“淮老师，我有一道题不会，你教教我？”
莫千怀用笔点了点桌子上的数学卷子。
莫千怀和衣韩羽刚入学就成了学校的风流人物，开学干架，把隔壁学校的小混混给打跑了。
两个人的学习成绩也常年稳定在年级倒数。要是说他们其中一个开始学习，那就是奇迹了。如果两个一起那就是世界变异了。
你看，奇迹发生了。
淮仲沫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莫千怀。
“怎么了？”莫千怀把笔放下，“就教一下，难道还收费？”
淮仲沫恢复神色，拿起桌子上的卷子看了看，“哪道题？”
“第十二题，这个幻方题，有点不会。”
淮仲沫仔细看了一下，心里有了答案，又转头看了看莫千怀期待的小眼神。
他知道莫千怀一定会，问他问题就是纯属故意。
淮仲沫:“我开始讲了，你认真听。”
莫千怀点了点头:“好的，淮老师！”
淮仲沫最终还是给他讲了这道题，莫千怀他也认真地在听。
衣韩羽:“你俩在干什么？”
气氛就这么被打破。
衣韩羽的表情更诧异:“小莫你竟然会请教别人问题？！这世界真奇怪。”
莫千怀打断了淮仲沫精彩的讲课，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他们前面的杨辞，“谁高一的时候还问杨辞题的？我现在问一下怎么了？”
“我……”，衣韩羽语塞。
衣韩羽小同学气囊囊地转过头，后面的莫千怀忍不住笑出了声。
“韩羽，快上课了，我并不想笑的，但是你刚刚的表情好可爱。”
“可爱个屁！”
衣韩羽的脸马上红了起来，都烧到了耳根。
莫千怀:我去？不会又刺激到他了吧？旁边杨辞还在呢。
衣韩羽有一段不可让人知道的历史，莫千怀曾经用这个开过玩笑，从那次衣韩羽不理他半个月以后他再也没有提到过。
莫千怀轻轻拍打了一下衣韩羽的肩膀。
“韩羽？”
“干嘛？”
“没事吧？”
“没有。”
“真的没有？”莫千怀突然靠近衣韩羽的耳边轻声的说:“啧，你不用掩盖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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