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真实情况

程处默带人来到一家店铺，“掌柜的，这两日可有人买过砒霜？”
  掌柜的看着这么多官差急忙道，“近些时日只有两人买过。”
  “可有登记造册？”
  “有”说着话掌柜递上册子。
  程处默翻开一看，通知身后官差，“带着册子，抓人去。”
  两个时辰后，程处默押着三人来到京兆府，只见此刻程咬金与张怀古都回来了，皆是押着人。
  众人来到中堂，官差让八个人跪下。
  张怀古道，“说说吧，买来砒霜都是何用？”
  很快下面便开始了，说的理由也千奇百怪。唯有一人理由牵强，程咬金上前揪住那人，“说昨日晚间去了哪里？城外林狗一家是不是你所害？”
  那人眼珠一转道，“大人，小的真不知啊，小的买来砒霜真就被别人抢去了，没想到竟然害了人。”
  无奈，程咬金也不知真假，也没有办法。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门外进来一人，俯身张怀古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张怀古脸色大变。急忙唤程咬金，程处默与，来到后面。
  “卢国公，不必查了。”
  程咬金一愣，“怎么回事？”
  “刚刚下人来报，城外发现一具尸体，怀中有砒霜，亦有卢家的牌子。此人还是卢家主的庶出次子。”
  程处默十分不解，“这是何人所为？”
  张怀古道，“此事我等不必查了，现在问题越来越严重，想必随后大理寺就会来人。”
  其实就在他们调查之际，柳尘亦没闲着，柳尘深知卢家家大业大，即使查出来了，也没什么用，无非是个替死鬼。于是吩咐燕二燕三，既然他卢家敢灭人满门，那就给他们个警告。
  柳尘在家中看着众人离去，便唤来燕二燕三，“此次事件，定与卢家有关，只是卢家家大业大，替死鬼颇多，想必追查到最后，也没个结果。”说到这里，柳尘略一深思，缓缓下定决心，“听说卢承庆有个儿子，整日欺行霸市，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们且去打听一番，看能不能找到，若找到了，杀了他，将砒霜放他怀里，再找个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是，大将军。”
  于是，二人上街，走到街上一番询问，凭那小子的臭名远扬，果然很快便打听到，那小子在青楼留宿彻夜未归。于是二人蒙面前去青楼，闯入房间二话不说直接一刀背将其击晕。随即找来凉席卷了起来，出了青楼租了辆马车朝城外驶去。
  来到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刀劈死，再将东西放在他身上，扭头回了长安。到了城门处，故作惊慌，说发现了死人。
  程咬金与程处默刚出了京兆府，便见一辆豪华马车停在路边，“卢国公且慢。”
  程咬金一愣，“何人？”
  只见马车上卢承庆走了下来，“卢国公，想必得到消息了？”
  程处默气的咬牙切齿，而程咬金则是一脸云淡风轻，“得到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
  卢承庆看似满脸悲伤的道，“卢国公，你要是想做盐的生意，大可打上一声招呼，何须惹出这么多事。还暗里杀了小儿。”
  程咬金摇了摇头，“不知你在说什么，咱们不熟。”说罢程咬金领着程处默走了。
  而卢承庆现在原地，口中暗骂，“果然是程妖精，事到如今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做盐的生意。”
  卢平道，“家主，那咱们怎么办？程咬金到底杀没杀少爷？”
  “怎么办？我也不知怎么办，程咬金此时应是在调查投毒一事，想必他不会去杀卢灿。卢灿那个混账，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外留宿，要回家，每次都不听。走，去讨个说法。”
  两人走进中堂，“张大人。”
  “卢家主来了？”
  “张大人小儿被歹人所害，张大人一定要给我个说法啊。”
  张怀古哪儿能不知卢家小儿作恶多端，于是不软不硬来了句，“卢家主小儿被害一案由大理寺接管，本官无权管辖。”说罢张怀古扭头回了后院。
  卢承庆暗骂一声，带着卢平离开了京兆府。
  程咬金与程处默来到柳府，程处默一见柳尘顿时兴奋了起来，“大将军，你是不知，不知哪位仙人出手杀了卢承庆的儿子，大快人心啊，哈哈。”
  柳尘故意一愣，“什么？他儿子被人杀了？”
  程咬金道，“不是你小子干的吗？”
  柳尘急忙开口，“卢国公可不敢胡说，我哪儿敢做这事。”
  程咬金满脸狐疑的看着柳尘。“陛下那边怎么说？”
  “舅舅差人告诉我说，陛下同意将精盐设为皇家特供，但是得找到卢家灭人满门的证据。”
  程处默一听，“这证据不是有了吗？卢承庆的儿子。”
  程咬金扭头看着程处默，“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你看不出来？还是以为陛下看不出来？”
  程处默顿时耷拉着脑袋。
  “卢国公不用急，精盐铺子很快就能营业，且放心。”
  程咬金点了点头，“罢了，你着手去办，我与处默先回去了，若有事记得及时通报。”说罢程咬金便带着程处默离开了。
  其实从一开始，柳尘就没有想过要李世民将精盐设为皇家特供，因为这样一来，加速了世家与朝廷的对立，而李世民答应下来，也是无奈之举，一边是朝廷新贵，一边是世家门阀。李世民哪头都不好照顾。
  柳尘只是为了知会李世民一声。告诉李世民其中的事情。李世民心中也是一目了然，世家的手段怎么可能轻易被查个底掉。柳尘告诉众人林狗亲戚露出马脚只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自己好下手，若是直接说杀了他小儿子，只怕众人都是阻拦。
  其实若是长孙无忌等人深思柳尘的主意，就会发现问题。只是当时众人都被那露出马脚一事吸引了注意力，想着容易抓到幕后黑手。当木已成舟，即使他们知道了其中缘由，想必也不会太过在意。
  柳尘真正的目的就是杀了卢承庆的儿子，为了那被灭门的一家四口报仇。另外就是给卢承庆一个警告。
  当李世民得知卢承庆小儿子被杀，顿时口中怒骂，“小狐狸。”说罢哈哈大笑。
  柳尘唤来燕二燕三，“准备马车，咱们出去一趟。”
  很快马车就准备好了，柳尘上了马车，马车便缓缓朝着卢家附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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