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酿酒
与此同时，皇宫内皇帝正与老太监说着曹宁。
“在西藏这一路上，你一点都没有发现曹宁的底细？”
太监摇摇头：“没有，当时他给我们的感觉只是武宗中阶的境界！”
“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曹宁有隐蔽境界的功法，能将武王境隐蔽为武宗境；二是他师傅担心溢口丢失致曹宁丧命，所以强行将他的功力提高到武王境。”皇帝思索后得出了结论。
太监想了想说：“我估计后一种可能性较大！”
皇帝赞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曹冰在西藏时面临危险，以曹宁的性子，有武王境界的武功，他不可能不出面，所以在西藏时，他还是武宗中阶。”
“皇上圣明！”
皇帝接着说：“从武宗中阶到武王要经过：武宗高阶、武宗大园满、武王初阶，他这一下子跳了三级！啧啧！真让人羡慕啊！”
“而且最难的就是武宗大园满升武王！几百年了，南部五国没有一个人冲击成功！都是望王兴叹，当年我师傅也是死在这个当口上。”老太监痛彻心扉道。
皇帝叹口气说：“我当初也向令师学习武功，那是个崇高的人。你说我们能否请曹宁师傅帮忙？”
太监一听忙劝阻：“皇上千万不要有此想法，那些仙人，喜怒无常，万一惹恼了他，挥手间，京城存亡就在一瞬间。而且仙人有规定的，是不允许下凡私自相授的。”
“那他怎么传授给曹宁？”
“皇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曹宁突然间拥有了超人的能力？做大陆没有过的菜，喝大陆没有的酒，赌无敌的钱，超级文才，快如闪电的功力增长。怎么让我觉得他不是我们世界的人。”
“我也有此感觉！既然他不是这世界的人，那他为什么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生存？除非是……”
“仙人转世！”
“转世仙人！”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而后放身大笑。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喜从何来？”
“有此人在，只要善意交好，不愁心想事成！那些个邻国这下子不敢打我们主意了。而且皇上有时间和精力整治内乱了。”
皇帝严肃的点头：“我要乘曹宁在大明王朝的时间内完成厉治，将大明王朝打造成南部最强国。因为曹宁曾经说过，他会离开的，而且曹宁一家人都会离开大明王朝。”
“从上次曹宁给我丹药让我晋升大园满时起，我就觉得他不是小气之人。而且他心中有大明王朝。何况曹家一直都是皇上的最可靠的臂膀，只要曹家支持，曹宁就会支持。”
“对，抓住了曹家，等于抓住了曹宁！这次溢口大胜，我该怎样去奖励他们呢？将士们好说，关键是曹冰！”
“皇上，西域国力大损，没有二十年恢复不了战前的实力，皇上可以将曹冰将军调回京城，一来让他们曹家团聚，二来用曹冰威压南边那些不安份的人。有武王坐镇的大明王朝明非昔比。”
“嗯……”
第二天，皇帝发布圣旨，公告于天下：
一、赐封曹冰为镇国公，任兵部尚书，天下兵马大元帅；即刻回京赴任。
二、正式册封西藏哲蚌寺索南嘉措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领天下释教普通瓦赤喇怛喇****，并授予金册和金印（金印刻有汉、满、藏三种文字）。
曹宁对此事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回到京城，他便赶到酒厂，准备生产白酒。
王杰这段时间专门负责酒厂的建设和筹备，到如今各种需求已经全部满足，只等曹宁回来后就开始酿酒。
曹宁将从系统购买的各种酿酒设备运到了酒厂，亲自参与安装，直到最后的一颗锣钉装全。
十月初八，利开业！
酒厂正式开工！
酒厂的烟囱最先忙碌起来。随风而飘的浓浓的烟雾就象跳舞的幽灵一样，欢快而娇傲的在京城上空宣告着她的喜怒哀乐！
锅炉工往炉膛里添木柴。炉火正旺。这些都是专门从十万大山中挑选的火力大、耐燃的大颗干死的树木劈制而成的。
转完供火体系后，曹宁来到了仓库。
仓库内，堆放着去皮的稻米──东北特产高粱米。全部用麻袋装着，每一袋都是打开了外包装。东北特产高粱米，是酿造酱香型白酒所必须的原料。皇帝亲自批准全力供应该酒厂的五谷杂粮。
有了这些外部的满足，关键就看内部的制造了。
曹宁来到了酿酒窖。
酿酒窖，就是发酵酒胚子。当然，酒不是在这里直接出来的，它的作用是发酵酒胚子。
什么是酒胚子?那酒胚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关于酒胚子，得先从酒曲开始。
酒曲也叫酒曲子，它的作用类似于普通人家发面用的“面引子”——化学上称酵母。但对于传统的酿酒工艺来说，只能使用人工培育出来的“酵母”——酒曲。传统方式的酒曲培育跟蘑菇菌的培育很相似，甚至包括外形。在酿酒工看来，酒曲就是酒的根，酒的品质如何，酒曲的品质是第一要素，所以，在酒曲的培育上，各有各的道儿，是秘而不宣的。
什么是酒胚子呢?
曹宁检查来时，发现王杰正指挥着佣人们制造酒胚子。
“将粉碎的东北优质高粱米粉装车。”
“将粉碎好的高粱米与稻壳混合。”
“撒酒曲子。”
“加水。”
“均匀拌合。”
王杰很有指挥才能，眼前的工作指导得井井有条。曹宁感到自己上去也不见得比他干的好。
拌合好的混合物就是酒胚子了，但需要放在那里24小时，在第二天早晨上工的时候将闷了24小时的酒胚子放到蒸锅里蒸。
昨天，王杰他们已经制好了第一批酒胚子，等着今天曹宁来后开工酿酒。
现在，蒸好的酒胚子热气腾腾，蒸好的酒胚子即将开锅。
“装酒胚子！”
曹宁一声令下，佣工们急忙将冒着热气的酒胚子装车。
“摊料！”
几个人拿着木拖把在酒胚子上推来推去。
酒胚子刚出锅，聚集着热气，需要不断地将其摊铺开，为的是让酒胚子冷却下来。当然，这仅仅是简单的人工散热，更大的散热工程是“打料”——
“扬片打料！”
“入酒窖！”
闲置的酿酒窖正虚位以待，待收拾好之后，它将接纳冷却了的酒胚子。
佣工们将冷却后的酒胚子放入酿酒窖……
一窖出来的的酒胚子可以使用三次。三次之后，酒胚子就变成了酒糟。
酒糟是上好的肉食牛精饲料，当然也是猪饲料。
密封酿酒窖的东西叫营养泥。
营养泥是一种混合物，其主料来源不一，上档次一点的是粘糕泥。酒的品质如何，很大程度要看营养泥的成份。譬如眼前的营养泥，是把主料泥和其他配料如南国梨等各种水果拌合之后经过发酵形成的泥。
营养泥下方就是酒胚子。密封好之后，酿酒窖就进入了时间不等的发酵期——夏季大约一个月左右，冬天差不多是三两个月。
酒胚子的发酵在外观上跟家庭中的发面正好相反——发面是越发越大，酒胚子的发酵是越发越小。
此次的工作基本结束。大家都有些累，坐在那看着酿酒窖。
王杰凑到了曹宁的面前说：“小宁子啊！你去西藏前封入酿酒窖的酒胚子是不是可以开窖了？”
“有多久了？”
王杰搬着指头数了数：“快五十天了。”
曹宁站起身说：“今天开始酿酒！出酒后，酒头子随便喝！”
众人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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