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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九回4


  高泓北那里逍遥,却气坏了几个人。这一日,李海求见杨宽,见杨宽面容憔悴忙问:“公子这是为了哪般,弄的如此模样?”杨宽道:“你少在那里明知故问。我问你,你让我变着法唆道家父将高泓北那厮请来,现如今弄巧成拙,还没等你算计,他倒被家父重用上了。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安,你现在倒清闲了?”李海笑道:“公子说的是,其实何尝有一日安宁?高烿爧那小妮子害我好苦,她若被公子弄到手,正是出了我一口气。我今儿便是找公子商量来着。”杨宽不耐烦道:“赶快说来。”李海道:“那新争的军士中有几个是我老相识,为人十分机灵,便先让他们变着法儿捉弄捉弄高泓北那厮,让他在杨镇主那出乖露丑,待镇主不待见他,那时你便向镇主参一本,将他推到我这里,那时不是任由我两个摆弄他?”杨宽道:“你那人等可靠不可靠?”李海笑道:“都是井市里的无赖,耍弄高泓北那死心眼还不轻松?”两人哈哈大笑。

  这一日一早,高泓北例行训练点卯,却有两三个说是头痛脚痛,请病假的。高泓北从来不计较这些,谁请假休息,他问也不问,全都批准。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有机可乘,好多借机偷懒。高泓北也不以为然,几天后,他便召集全体,然后说道:“诸位,奉杨镇主将令,我训导诸位拳法,命我一月将诸位训练成拳棒皆通之军士,我也不得不打点精神,教授大家些拿手绝技。时至今日,不觉已有七日,凡依我之法勤加练习者必有小成。为检成效,今儿咱们实战分组对抗一番。为奖罚分明,鼓励勤恳者,赢的一组放假两天,输一组每天罚越野一百里。”大伙一听交头接耳,不知他如何分组。

  高泓北叫人拿来点兵名册,随口叫了十人,让他们站在左手边。又随口叫了十人,站在右手边。然后说道:“两军格斗,不择手段。今日虽然只是个对抗练习,但也必须人人尽力。你们现在双方都各自组生死兄弟,对方就是敌人,你们既要施展所学之本领,也有应用相互协作相互救助之技能,一旦倒地,便不可再起。余者继续,直到一方全部倒地为止。诸位可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高泓北看似无意的随口叫人,心里明白点的都看出来,左手边的都是平日里勤恳认真之人,右手边多为偷奸耍滑之人。

  高泓北一挥将旗,两边的呐喊着冲在一起,斗成一团。大家本以为会斗个难解难分,却不想,不消片刻,左手边的人便将右手边的人全部放倒,己方只倒下三个人。

  高泓北道:“左手边就地解散,放假两天。右手边,退到一旁,等候惩罚。”一边垂头丧气一边兴高采烈。

  高泓北依样又叫了个二十人的两组,不一会儿胜负已分。

  这时那些个偷懒之人彻底明白,平日看似高泓北心不在焉,可这两千名士兵姓字名谁他都一清二楚,谁吃苦谁偷懒,了如指掌。哪里还敢在比下去?当下呼啦一下跪倒一大片,都叫道:“总教头,莫要再戏耍我等了,我等全都知错了,再不敢偷懒取巧了。”

  高泓北笑道:“诸位请起,非是我要大家好看,只是要大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拳脚器械,那时真功夫,来不得含糊,你练了,就会有长进,你不练,就只会挨打。诸位都是应招的军士。一个月后便要编入正式的军列里面,全城的人都知道,不久就要大战来临。那时搏的可不是乐趣了,那时搏的都是诸位的身家性命。其实你们练多练少,与我有多大干系?只是你们的家人怎么办?这你们想过了没有?”

  众士兵全部跪倒:“总教头苦心,我等感恩不尽,从此专心操练,绝不懒散。”

  至此众人安心操练,偷懒者甚少。这一天高泓北看到几个平日里最为油滑无赖的几个人时不时交头接耳,他也只装作不知。不一会儿有两个报称头痛离去,高泓北暗自好笑。

  到了傍晚,操练结束,来了两个那油滑之徒,笑嘻嘻对高泓北道:“总教头,这几日都是您散银子请大家伙,今儿我们几个也凑了些银子,备了点酒肉,便在您帐中请您如何?”高泓北笑道:“有何不可?只是这银子还需算在我头上,否则请回。”那两人笑道:“总教头发话,怎敢不依?只是又劳教头破损。”一人道:“我去找其他兄弟将酒肉拿来。”说完离去。另一无赖陪着泓北来到大帐之前。

  高泓北挑帘子进去,却听那人叫道:“着也。”头上一桶屎尿兜头下来。外面那些个无赖早聚在一起远远看着偷乐。却见人影一晃,不知怎的,门口却站的是高泓北,那无赖却没了踪影,只听大帐里面,妈呀一声怪叫,不一会儿,那无赖头上扣着粪桶,摇摇晃晃摸出帐门,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头上粪桶甩到一边,立时臭气熏天。

  高泓北捂着鼻子,向那几个无赖走来。那几个无赖面面相觑,不知就里。明明看着高泓北走进大帐,怎么眨眼变成了,自家伙伴进了大帐,莫不是那高泓北有障眼法不成?几个人见高泓北走来,个个瑟瑟发抖,想走却又脚底灌铅,一动不能动。

  高泓北松开鼻子,喘口气道:“你们几个,去,赶紧把我大帐打扫干净,若是有半星异味,我便让你们洗刷这里所有马桶。”

  那几个人如释重负,飞也似跑过去,将那伙伴搀起来,到一边洗漱。另外几个拿桶的拿桶,挑水的挑水,不一刻将大帐清理的一干二净。然后向高泓北请安。高泓北问道:“你们不是备了酒肉吗?现在哪里?”几个人一愣,哭丧脸道:“只想瞧教头热闹,还未准备。”“还不快去?”高泓北喝到。几人点头哈腰,立刻去置办酒肉。

  高泓北又让他们请了几个平日忠厚老实之人一同过来,众人知道高泓北为人,也都吃过他酒肉,是以他叫谁不叫谁吃酒,大家也并不介意。

  高泓北从来不饮酒,不一会儿,众人便喝的醉意朦胧。那几个无赖便问那个守在门口的:“你不是站在门口么?怎么进去的?”那人摸着脑袋道:“我哪里去晓得?只是站在门口只等总教头出乖,却是一股风袭来,我身子一转便站在门里,刚好那粪桶下来。真的不知什么个去情形。”众人哈哈大笑,等大家酒足饭饱,高泓北便留下两个将屋子收拾干净,他自去一边看书写字。

  第二天操练,他见那无赖里面又少了一人,心中暗笑,也不搭理,照常练兵。到了晚间操散,那几个无赖又来围住高泓北,赔笑道:“昨日算计总教头,罪该万死,今日特地买酒赔罪。”

  高泓北笑道:“吃酒可以,还是不能你们破费,酒肉钱照样算在我的头上。”一行人说笑着来到高泓北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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