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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迷糊


  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实在太累睁不开眼,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没想到反被擒住手腕按在床上,等到灼热的异物冲入体内后才醒悟她不是在做梦,顿时惊醒,一睁眼就对上莫迦瑄狼光闪烁的细长双眸:“你--”

  他低头在她嘴上轻啄一下,用能让耳朵怀孕的低柔嗓音说着:“你果然还是爱上我了吧。”这是一个肯定句。

  她不明所以:“嗯?”

  他亲吻她的额角,声调愉悦:“今天有个记者朋友给我传了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刚好照到某人失魂落魄的表情,呵……”

  她抬起没受制的那只手,以指背轻触他额头,面无表情的说:“有病就去吃药。”

  他捉下她的手,送到唇边,张嘴惩罚性的咬了咬食指:“嗯哼,那个记者朋友,传来的就是那天我和宋秘书在车里谈事时拍的照片。”

  她一愣,他接续着念叨:“还有,平常像个小刺猬一样的你,唯独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这样不设防。”将身体稍稍撑高,放开捉她的手,探入两人交叠的身体间,覆上她心口,志得意满的宣布:“哈--我的了!”然后用热情的深吻和激烈的冲撞阻止她欲脱口的反驳。

  本以为还在马尔代夫的莫迦瑄竟会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令雪兰十分不解,事后莫迦瑄不甚在意的敷衍说最近吃得太油腻,突然想来点清淡的调和调和。

  对于八卦报刊上的负心郎形象,莫迦瑄从不做任何解释,雪兰也从不探究他丰富多彩的情史,所以直到雪兰坠亡之前,在她的脑海里,莫迦瑄的现任女友就是宋培琳。

  不过和前任张曦月不同的是,莫迦瑄跟宋培琳在一起的时间远不及他缠着雪兰的时间多。

  对于莫迦瑄要么冷若冰霜,要么热情似火的双重表现,雪兰早就习以为常,如今想想,或许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郑重承诺又变成空头支票,并不算出人意料--哈,5月21日,有他陪同的假期呀……其实她始终天真着,不是么?

  雪兰在莫迦瑄眼中嗜钱如命,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她虽爱财却取之有道。

  莫迦瑄从未思考过她为什么爱钱,也没在意过作为莫林投资的顶级员工,领着普通白领望尘莫及的薪水,没有高消费的嗜好,这些年攒下的存款不比他给她的“”钱少,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

  这些一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旧事,恍若隔世,不过再一想,也的确是隔世--她如今是安苒,雪兰……她已死于意外。

  累积三年的地下""经验,令她学会闭目塞听--呵……不闻不问,就不会心疼,很简单,不是么!

  听说莫迦瑄又去找宋培琳,林静蕾明显动怒,安苒没再继续听下去,迈开步子跟上正紧张地回头盯着她看的福婶。

  福婶手脚麻利,很快将安苒打理得干净清爽,随后又经言教授诊察,确定她一切正常,福婶长出一口气。

  公司那边似乎出了什么状况,林静蕾没等安苒洗完澡就匆匆离开了。

  福叔请来的兽医给那小奶狗做了个系统检查,证实它的确是边境牧羊犬,大概四十天左右,会被抛弃,多半是因为它身体虚弱,抢不上奶,长得比同日龄的边牧瘦小很多,没人要又懒得自己养,变成累赘……

  安苒抱起焕然一新的小奶狗,绽开诚挚的笑容,对福叔脆声道谢,却让他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说:“这不是应该的么,苒苒太客气了!”

  “福叔才是真客气呢!”安苒抿抿嘴,低下头用脸颊蹭蹭边牧的小脑袋:“嗯--我想过了,就叫你抱抱。”

  福婶没听清:“宝宝?”

  安苒抬眼正视福婶,咬字清晰的缓慢解释:“抱,拥抱的抱--抱抱。”扭身将怀中的小奶狗更往福婶眼前送去:“它的名字。”

  福婶有点好奇:“为什么要叫抱抱?”

  安苒笑容温婉:“因为它在大雨中抱住了我的腿呀!”更因为它渴望拥抱,其实她的潜意识里也一样渴望着,不是有那么一首经典儿歌,叫《爱我你就抱抱我》……

  虽然抱抱是条狗,但它明白安苒是它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拼尽全力抱住她,它只能孤单寂寞的死在冷冷的冰雨下。

  对于安苒来说,抱抱就像襁褓中的自己,因为是累赘,所以被抛弃,逐渐强大的自己,要回头给幼小无助的“自己”一双坚实的臂弯。

  林静蕾在,莫迦瑄没回来;林静蕾走了,莫迦瑄更不可能回来。

  偌大的宅院,帮佣自不会少,像老资格的福叔福婶他们,十几岁就在莫家工作,而身为一家之主的莫奶奶,又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祖上积下的老规矩数不胜数,譬如主仆分明的生活方式,而帮佣们也早就习惯,勉强他们陪自己吃饭,只会增加他们的胃负担,让他们消化不良,所以安苒住进莫家主宅的第一天,长长的餐桌前,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一如那些蹲在鸟笼里恭候金主大驾光临的日子。

  饭后,福婶将安苒带入主卧,这是林静蕾特别交待的,安苒想把抱抱也带进去,可福婶委婉的表示,莫迦瑄可能不太喜欢宠物出入自己的房间。

  经福婶这一提,安苒才想起莫迦瑄的脾性,他喜欢和女人厮混,却总说自己不习惯和女人同床共枕,当然,她严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毕竟是从一个八爪鱼似的缠着她睡觉的家伙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秋末,莫迦瑄邂逅了个小有名气的车模,顺理成章的约会,可没到半夜,他竟一身酒气砸开了雪兰的房门,进门后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在客厅沙发上……

  莫迦瑄和那个大胸车模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事后他漫不经心告诉她,忍受房间里有个女人晃来晃去已是极限,没想到那个看似小鸟依人的车模居然在家里养了两条大丹狗,实在令他忍无可忍。

  那是莫迦瑄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有关常规型宠物的话题,她至今还记得缓过劲儿的莫迦瑄翻身再次压上她,在对她的身体攻城略地的同时,声音冷酷的说:“如果有一天你也要养那些阿猫阿狗,就带着它们滚出我的视线,记住了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苒没办法,只好将福叔顺便买回来的木制狗屋安置在距主卧室不远处的拐角。

  服过药,仍是了无睡意,躺在圆形大床上辗转反侧,过去的雪兰小时候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严重营养不良,所以身材娇小;而富家出身的安苒虽然不愁吃喝,却因先心病所累,也没能养出高挑丰腴的身材……此刻陷进大床里,愈显单薄孤寂

  想着莫迦瑄说过的那些话,他不许雪兰养宠物,那么如今安苒要养,莫迦瑄又将如何?

  夜深雨歇,万籁俱寂,终于培养出睡意的安苒迷迷糊糊的想着,莫迦瑄大概不会回来了。

  正这时,忽听虚掩的房门外传来福婶紧张的声音:“少爷,这狗是苒苒带回来的,不声不响很乖顺,绝不会影响少爷休息,而且苒苒很在意它,要是明早看不到,怕是又要和少爷置气……”

  莫迦瑄的声音疲惫中透出浓浓的不耐烦:“安苒带回来的,那更好办了,勒死它,扒了皮丢她枕头边去,让她明早一睁眼就能看到它,呵……这样就不会来跟我置气了吧!”

  与他在一起的三年时间,雪兰的床头柜抽屉里一直收着他买来给她用的各种各样的避孕药,他说不喜欢小雨衣的束缚,坚持要她服药。

  但她知道,他非常喜欢小孩子,因他总在她面前说,他会娶一个冰清玉洁,高贵典雅的女人,结合他们莫家优秀的基因,一定能生出一个令人艳羡的继承人。

  只是那个“冰清玉洁”,“高贵典雅”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她!

  她明白他的坚持,他们相识在酒吧,认识的当晚她就跟他上了床,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雪兰没有显赫的身家,她是个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孤女,这样的女人,当然不配生出莫家的继承人。

  不过,她从未告诉莫迦瑄,其实她根本无需服药,因为早在八年前她已经失去怀孕生子的可能性。

  他们刚在一起时,莫迦瑄曾用玩笑似的口吻追问过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莫迦瑄交往过的女人,几乎都是情史丰富的,她一直不认为他会对女人的第一次是和谁这种问题感兴趣,所以听他这么问,她张口结舌,结果被他嫌恶,一把推开她,翻身下床,穿裤披衣,大步离去,然后一连几个礼拜没来找她。

  其实,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直到莫迦瑄结婚前,她受他指派出差,提前完成他交代的工作后,因黎薇订婚,她请了年假回去祝贺,竟在不经意间得知,当年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人居然就是莫迦瑄。

  从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莫迦瑄一个。

  只因叛逆少年无法无天的一个赌局,她虽从鬼门关苦苦挣扎回来,可从此失去当母亲的资格。

  子宫受伤,她发育的也不如其他女人好,和他喜欢的“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根本没得比。

  巷子外有谁紧张的喊起来:“喂,感觉有点不对劲,不会搞出人命吧?”

  莫迦瑄的回答,一字一句清晰的烙印在她的回忆里,他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骑的,躺着让人干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女人,不如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对人尚且如此,何况动物?

  新仇旧恨累到一块,叫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床头柜上果盘里的水果刀,跳下床来,光脚冲过去,一把拉开房门,执刀指着站在门外的莫迦瑄,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姓莫的,你要是敢扒我抱抱的皮,我就切掉你的命根子!”

  这番豪言使福婶震惊了,也令莫迦瑄呆愣住,两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安苒,目光中全是审度。

  好一会儿,莫迦瑄才回过神来,轻笑一声,眼神却是更加冰冷:“‘高贵典雅’的安大小姐为了一只狗,竟然连形象都不要了,还是说……”顿了顿,眉梢眼角溢出更多轻蔑:“这又是你想要引我注意玩的新花样?哈--奉劝你一句,省省吧!想让我莫迦瑄看上你,除非这世上有后悔药,或者你能让死人给我活过来!”

  后悔药她没见过,不过死去又重活,她倒是切身体会过,看看莫迦瑄的表情,她不觉得他有那个兴趣和她讨生死轮回这种大师都研究不明白的深奥问题。

  咬咬牙,猛地撞开挡在门口的莫迦瑄,从福婶怀中接过瑟瑟发抖的抱抱,偏头侧目,斜眼瞟着莫迦瑄,还以他同样轻蔑的冷笑:“莫迦瑄,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肯定不明白什么叫同病相怜吧,呵--我和这小家伙都被人当垃圾一样丢在暴雨中,我维护它,纯粹就因为它是它,和你那些自作多情的妄想没有任何关系,呵--最后我也奉劝莫大少爷一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或许你什么都不是。”

  在安苒说完这话之后,莫迦瑄的身子蓦地僵直,三年前,他第二次见雪兰,激情过后,他压在累极的雪兰身上不肯下去,问她不去支领那些钱,是不是想引起他注意。

  雪兰不耐烦的回应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多相似的话,竟然从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惊诧,错愕过后,莫迦瑄却只是维持着脸上的冷笑,反唇相讥:“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经你一提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害我差点出车祸的那只拦路狗么,怎的?想求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结果没死成,就把这晦气玩意带回来继续诅咒我?”

  安苒恍悟:原来那个时候他突然刹车转向是为了要躲避开抱抱。

  后知后觉的安苒将怀中的抱抱拥得更紧,垂头看向巴巴仰望着她的抱抱,暗忖如果莫迦瑄的车技稍微烂点,那么现在这小家伙应该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继而想到当年如果没有黎妈妈在,那么对于尚在襁褓中,毫无利用价值的小雪兰,黎宏德会不会像抱抱的原主人处理抱抱一样,将她随意丢弃在马路上。

  她曾听人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未婚姑娘产下孩子,出于各种考虑,最后在裹着孩子的抱被里塞上一些钱,将孩子放在路边求好心人收养,结果路过的家伙,拿走了钱,又把孩子摆到车道上给活活碾压死……

  眼见莫迦瑄又要来抓抱抱,在他得手之前,安苒动作敏捷的迅速后退两步,并警戒的盯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莫迦瑄以不容拒绝的冷硬口吻回复她:“扔出去,不然你就带它一起滚出我的视线。”落空的手再次伸过来。

  安苒闪避着莫迦瑄的攻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是个商人,知道做生意不能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不如我们来谈个交易--我以安氏注资的利息和你交换抱抱的容身权,多划算的买卖,你不会不同意吧?”

  话落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真蠢,真的。她单想着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抱抱,却忘记考虑现实环境,哈?这才当上几天富家千金,就开始满嘴跑火车,果真是个充斥小市民气质的镀金暴发户!

  不过这番话倒成功的制住莫迦瑄的动作,他停在那里,汹涌的恨意滑过深邃的眼底:“你果然是知情的。”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安苒怀中的抱抱:“呵……名不虚传的安大小姐,就算是一只流浪狗,只要能讨得欢心,身价也会跟着暴涨!”

  啧啧两声:“不过恕我直言,你还是现实点吧,安氏注资的利息--你当那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可以由着你的喜好胡闹?”

  听他这样说,安苒反倒冷静下来,轻柔的安抚着怀中的抱抱,仰起弧度优美的颈项:“就算胡闹又怎样,只要我开心就好!”

  今非昔比,她这副新皮囊可是有任性资本的,不再多看莫迦瑄一眼,挺直腰杆,就这样抱着抱抱,步调从容地走回房间。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袖口的唇彩像针一样戳在她心窝子上,再一次打碎她那一点妄念,令她回归现实--雪兰的坠亡事件,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了,这世上少了她,不会有任何改变,大家该怎么快活,还是怎么快活!

  房门合起前,莫迦瑄暴怒的声音灌进她耳道:“福婶,谁准那该死的女人进我房间的?”

  福婶无可奈何的回答:“是林董吩咐的。”

  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莫迦瑄略显消沉的讥笑:“不愧是阴险狡诈安老鬼的‘种儿’,就连蕾姨都能轻易收服,唆使她强拿我回来,以为这样我就一定会和你同床共枕--做梦!”

  是夜,莫迦瑄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踏入主卧半步,他轻松,她也自在。

  翌日天未亮,安苒已起身,站在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拨开一条缝,正好看到刚刚迈出门廊的莫迦瑄。

  他穿着白衬衫,将手中拎着的休闲服甩上肩头,或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驻足扭头望过来。

  “哎呦我的小少爷,这么早你是要去哪儿?”福婶及时跳出来,挡在去路上。

  莫迦瑄收回视线,面对福婶,没好气的回说:“看病。”

  “啊?”福婶吓一跳:“你怎么了?”

  “有心病!”趁着福婶没反应过来前,绕过去大步走向车库。

  随后三天,莫迦瑄都没回家,福婶无意间提到林静蕾现在人在国外。

  安苒了然一笑:脱缰的野马,早就飞奔向那广袤的草原,笨蛋才主动往笼子里滚……

  第四天,安苒收到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只录音笔和一个大号厚信封。

  看到这些东西,安苒心里一咯噔,隐约猜到是什么,却好像夏娃对上分别善恶树的果子,明知吃不得,可又禁不住诱惑,没怎么犹豫的拿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攥着笔去拿信封。

  安苒提着信封蹲下来,侧耳聆听,里面的声音荒腔走板的,一时间难以分辨来自何人,但时不时喊到的“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莫迦瑄,捡起录音笔,将声音调低,里面的叫声持续了几分钟。

  接着一段空白,半晌后,果然传出了莫迦瑄的声音:“这么多女人中……只有你的活儿最绝……总是叫人意犹未尽……”略有些疲惫沙哑的感觉。

  嗲得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嗓音兴奋地叫起来:“亲爱的,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你最迷恋的女人只有我!”并附上一记响吻。

  莫迦瑄机械地重复:“……最迷恋你。”

  又一段杂音后,换成女人的啜泣:“我明白你娶她是被逼无奈,我不怪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名利地位……”先表衷心;

  “绝不允许那些世俗的东西来侮辱我们的爱情,更不会像她那样以卑鄙无耻的手段去强求名分,就算她成了莫太太又能怎样,不过是靠两本随时都可以撕碎的废纸维系的脆弱虚名而已,现在还不是空守着那冷清的老宅苦等你回去?”再来控诉加补刀;

  “我虽然无名无分,但我拥有你全部的爱,这就足够了,为了你,什么委屈我都能忍,只要能让我常伴你左右,你再偶尔像这样陪陪我,已经很幸福了。”最后道委屈捎带提要求。

  既然笔里的录音是这些内容,那信封里的照片也不难猜了,倒出来一瞅,果然是一对光溜溜的妖精在打架,细看,女主角很是眼熟,快速翻阅,找到一张高清特写的大头照,紧贴在一起的两张脸,闭着眼睛的男人是莫迦瑄,瞪大眼睛的女人是宋培琳。

  即便早有耳闻,可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正所谓关心则乱,安苒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捏住,身体瞬间虚软,手也跟着抖起来,照片滑落,铺了一地十八禁。

  录音还有后续:

  “你不是一直跟我说想去泰姬陵看看,你过生日,我陪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我翻看过人事档案。”

  “咯咯--你对我真有心。”

  “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才讨人喜欢。”

  “可是林董不是让你这几天在家守着安苒么?”

  “别在我面前提那两个令人倒尽胃口的字眼!”

  安苒慢慢跪坐下来,伸手捂住胸口,自嘲的笑笑,他对宋培琳的确有心。百度一下“霍先生,有个小子请签收!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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