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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平静


  陈安南到集团上班近十天,夏小凝没有见到她不想见的人,一切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样。

  如今已是盛夏了,阳光比初夏更为炽烈,含紫外线的光线照在人身上有种灼热感。再过几日就要到三伏天了,到时气温会更加潮湿闷热,炎炎烈日会如火烧一样。

  夏小凝照常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每周仍然到魅之舞上一次课。秦越这段时间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往常她是个很勤奋的老板,但这段时间她很少到学校来,夏小凝有时约她逛街,她也说忙没有时间。

  等秦越主动约夏小凝逛街时,夏小凝发现秦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秦越身上穿的衣服,手上提的包,都是国际一线品牌。秦越舞蹈学校效益不错,虽然谈不上富贵,小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不过以往秦越虽然爱买名牌,但国际品牌也是买得少的。这会她和夏小凝逛街,买衣服根本不考虑价钱,十分的豪爽,香奈儿的裙子连买数条,连标签也不看一下,非常有底气,看中就包起来。

  夏小凝开玩笑:“越越,你钓上金龟婿发达了,这么奢侈。”

  秦越笑而不语,夏小凝不由地认真看秦越,秦越不仅服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整个人也变化惊人。秦越是个很有韵味的女人,跳舞出身的人本就非常出挑,长期受舞蹈的熏陶,身上有种异于普通女性的气质,优雅有神韵。但这会秦越不仅是漂亮,更是有一种夺目的光彩,或许真如她曾经说过的,女人沉浸在爱河里,会散发出一种*的魅力。

  秦越见夏小凝打量她,她好心情地说:“小凝,我今天购物有人买单,你喜欢什么,我也送你一件吧。”

  夏小凝笑道:“越越,这么好啊,我可不敢无功不受禄,我跟你说啊,我打算过两个月从你那辞职了。”

  秦越不在意地说:“小凝,行啊,其实开舞蹈学校又辛苦又赚不到多少钱,我也不想干了。”

  夏小凝这下可真吃惊了,秦越把魅之舞看得很重要,她曾经说过要靠魅之舞赚钱买四季华府的房子。四季华府虽然不是豪宅,但也是高尚住宅小区,一套不算特别大的三居室也要四五百万。

  这一天秦越逛街很尽兴,午餐时夏小凝提议去吃铁板烧,秦越笑眯眯地说:“小凝,上我家去吃饭吧,我家阿姨烧得菜可好吃了。”说完她不由分说让夏小凝跟她回家。

  秦越的坐骑也换了,她原来的车是辆的高尔夫,这会换成了宝马X3。当秦越把车开到四季华府时,夏小凝彻底被震惊了,看来秦越真是找到了金龟婿。

  秦越的家有一百五六十平方左右,坐南朝北,每间房的采光通风非常好,推开窗户楼底一片绿意,屋内的装潢设计非常有水准,欧式的风格很经典。

  秦越家的钟点工胡嫂看到秦越带客人回家,接过秦越手中的购物袋,满脸带笑的迎接,随后奉上茶水。当她听夏小凝要在家里吃饭,她忙不迭去厨房忙活。

  夏小凝看胡嫂忙前忙后,走到厨房对她说:“胡姐,简单一点,我吃不了多少。”

  胡嫂圆润如笑脸佛的脸,带着谦卑的神情说:“夏小姐,没事,我做饭快,几个菜一会就做好。”

  秦越也到厨房,她颐指气使地说:“小凝,没事,这是胡嫂应该做的,你过来看我新买的首饰。”

  夏小凝随秦越到她闺房的时间小声说:“越越,你对胡嫂客气一点。”

  秦越大喇喇说:“没事,她来就是伺候我的,她是我男朋友高薪给我找得住家保姆,她要是不好好干,我让我男朋友辞了她。”

  夏小凝急忙说:“姑奶奶,你小声一点,被胡嫂听到了不好。”

  秦越一脸的不在乎:“怕啥啊,这个不好,还可以换下一个,多得是人做。”

  夏小凝直摇头:“越越,你这小姐脾气也太不好侍候了。”

  夏小凝奇道:“越越,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你如此挖空心思?”

  秦越神秘兮兮地不语,夏小凝很是惊诧,她在秦越闺房里四处看着,想看出一些端倪。在卫生间夏小凝看到两套洗漱用具,蓝色的毛巾明显是秦越那个他用的,毛巾还是湿润的,看来两人已经同居了。

  秦越和夏小凝在房里说着体己话,秦越已经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夏小凝开玩笑说,干脆她们一同举行结婚仪式,一同要孩子,如果生得孩子是一男一女就结娃娃亲,秦越露出一丝尴尬,笑容也失去不少。

  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胡嫂烧好了饭菜唤她们吃饭。胡嫂确实是个能干人,这么短的时间竟做出四菜一汤,松鼠桂鱼,天妇罗,油焖冬笋,水煮牛肉外加一个鱼丸汤。

  夏小凝洗手后从盘里拿了一个鱿鱼须天妇罗,她吃一口大赞好吃,热烈地和胡嫂讨教挂糊的技巧。陈安南爱吃天妇罗,但她做这道菜老是掌握不好。

  胡嫂详尽地告诉夏小凝,挂糊的关键要选薄力粉,这样的糊挂起来才会像蚕丝一样薄脆。

  正说得火热,门开了,秦越忙走向门厅,随即传来惊喜的声音:“睿寒,你怎么来了?你来得正好,菜刚摆上桌,我们都还没有吃。”

  秦越说着话,又听到她开鞋柜的声音,随后她把程睿寒的包拿进了客厅。

  当听到睿寒二个字,夏小凝头脑一片轰然,原来秦越的男朋友是程睿寒。可之前秦越并未流露出一丝半点和程睿寒的关系,以秦越的性子,不会隐瞒她,看来是最近发生的事。

  程睿寒走到饭厅看到夏小凝没有半分惊讶,他很平静地问候:“夏小姐,你好。”

  夏小凝尴尬地站起来说:“程董。”

  程睿寒随和地说:“夏小姐你坐,不知道胡嫂做得饭合不合你口味?”

  夏小凝胡乱点头,秦越拿了热毛巾给程睿寒擦手,体贴地问:“睿寒,要不要换件衣服?”

  程睿寒淡淡说:“不用了,我吃过饭就走。”

  这顿饭夏小凝吃得食不知味。秦越流露出难得的小女儿心态,小心地伺候着程睿寒,程睿寒既不冷淡也不呵护,偶尔招呼一句半句夏小凝随意。程睿寒吃过饭,坐了几分钟后离去。

  程睿寒刚走,夏小凝急忙把秦越拉倒她的闺房,贴着耳朵急道:“越越,你怎么和程睿寒扯到了一起?程睿寒不会玩真的,你知不知道他情妇一大把,你赶紧离开他,回头是岸。”

  秦越幽幽地说:“小凝,怎么回头?我人已经是他的了,已经无法回头了。”

  夏小凝着急地说:“越越,你别傻了,只要想回头,什么时间都不迟,你今天就搬走。”

  秦越神色变得漠然:“小凝,你以为好房子,好车子,好生活谁想有就会拥有?”

  夏小凝焦灼地说:“越越,你舞蹈学校不也不错啊。”

  秦越笑了,她捏捏夏小凝的腮帮子说:“小凝,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魅之舞我一月也就赚两万块,这还要有好教练才可以赚到这么多,你若是走了,那就难说了。再则,就算我每月收入稳定,要买四季华府的房子,我不吃不喝要二三十年,现在有这么好的机遇给我,我为什么要放弃?”

  夏小凝声音高了三分:“越越,你跟程睿寒这样,如果你遇到你喜欢的人怎么办?”

  秦越默了一会说:“小凝,我跟程睿寒在一起就不会考虑其他男人。”

  夏小凝不敢相信地看着秦越:“越越,你爱上了程睿寒?你怎么能爱上这种人,你知道不知道他不把女人当人看?”

  秦越飘渺地笑着:“小凝,你不用劝我了,我考虑得很清楚,我愿意跟着他。”

  夏小凝看着突然变得陌生的秦越,痛心地问:“越越,你跟他多久了?”

  “十天。”秦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风景。

  夏小凝看着秦越的背影,苦口婆心又劝:“越越,只十天时间而已,回头还来得及。”

  秦越声音突然冷硬起来:“小凝,你不要管我的事,你把你自己管好就不错了。”

  夏小凝也气道:“我爱管不管,你自己不后悔就成。”说完拉开房门准备离开,没想胡嫂端着两杯茶站在门口,她猝不及防见夏小凝开门,结结巴巴地说:“夏小姐,请喝茶。”

  夏小凝冷不丁看到胡嫂,也惊了一跳,当她看到胡嫂谦卑的神情,放软了声音说:“胡嫂,我不喝了,我还有事。”

  夏小凝急急地下了楼,情绪仍然在恨铁不成钢中。

  一个健壮的男子走到夏小凝面前,他年龄不大,约莫不到三十岁,长像给人踏实稳重的感觉,他礼貌地拦住夏小凝说:“夏小姐,有人让我送个礼物给你。”

  夏小凝疑惑地说:“送礼物给我?”

  那男子打开手中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块玉坠子,是之前夏小凝相中的科斯快茨祖母绿。

  夏小凝警觉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你送错人了。”

  那男子肯定地说:“夏小姐,没有送错,我老板就在那边。”说完他把首饰盒放在夏小凝手里,转身就走。

  夏小凝拿着首饰盒在他身后边走边喊:“喂,你等等,这东西你拿走。”

  那男人没有停脚:“夏小姐,你若不想收,直接给我老板就成。”

  夏小凝小跑两步赶上那男人,那男人指着前面黑色的迈巴赫说:“我老板就在车上。”

  夏小凝狐疑地看着那车,又看看这个男人,车门开了,程睿寒坐在车里。夏小凝立时呆住了,她和秦越说过去买首饰的事情,但秦越不至于和程睿寒聊这些吧。

  程睿寒见夏小凝呆在车外,平缓地说:“小凝,上车,你如果不想让秦越疑心的话。”

  夏小凝马上回头看秦越住得房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秦越是否还在窗边,她想想进到车里,她刚上车,车就开了出去。

  夏小凝见车驶出了四季华府,她忙把首饰盒放在座位上,叫车停下。车没有停,仍然平稳地开着。

  夏小凝呼口气,看向程睿寒:“程董你有话就说吧。”

  程睿寒深邃的眼神看向夏小凝眸子深处,夏小凝不自在地低下头,程睿寒磁性的嗓音浑厚低沉:“小凝,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考虑,我现在想听你的回答。”

  夏小凝惊诧地看程睿寒,那日在船上程睿寒拂袖而去,她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没想今日程睿寒旧事重提。

  程睿寒柔和地接着说:“小凝,这样,我送你一套清水湾装修好的别墅,每月给你一百万生活费,一辆法拉利的跑车,你陪我的期限是一年。”

  夏小凝感慨:“程董,你看来很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这个女人几百万,那个女人几千万,估计你一年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可以以亿来计。”

  程睿寒微微笑了起来:“小凝,让我花上千万的女人不多。”

  好奇心又在夏小凝的心里作祟,她探寻问:“越越,你花了多少?”

  程睿寒笑容更盛了,“小凝,你确实爱打探人家的秘密,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一套四季华府的房子六百万,一辆宝马车七十万,每月生活费二十万,如果伺候得让我满意,会另送一些礼物。”

  夏小凝脱口而出:“那越越今天买的衣服是你送得?”

  程睿寒点头:“不错,昨晚秦越很用心,伺候得我很舒服,这是对她的奖赏。”

  夏小凝不由地说:“你真是一个很大方的人。”

  程睿寒笑容舒展开了去:“小凝,每个人兴趣不一样,我的兴趣除了工作就是女人。人生也就几十年,而能有效享受的美好时光就更少,从二十岁到五十岁也就三十年。再则怎么说了,工作和女人对我是相辅相成的,我赚钱后对自己的犒劳就是美女,而美女让我身心愉悦能更好的工作,因此在女人身上花些钱也是值得的。”

  夏小凝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有些口吃地问:“你这么……多女人,你顾得过来吗?”

  程睿寒难得的好脾气:“小凝,你打探得太多了,得,都告诉你吧,我固定的女人不都在本市,本市加秦越也就三个。其他的女人在不同的城市,我去那个城市才会召她们,不是随时带在身边。”

  程睿寒停了一下,接着说:“我一般只签一年的时间,到期我几乎不续签,我喜欢新鲜感,不可能对哪一个女人长情。”

  夏小凝继续问:“那么也就是说,做你的女人,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有的人或许一月一次也不会有,是这样吗?”

  程睿寒点头:“其他城市的确实会有这样的情况,但若是我非常喜欢的女人,我会把她安置到本城。不过即便在本城,次数也是不等的,我常外出公干,再说这事还要看我的心情和时间,多得或许一月七八次,少得一月或许一二次。”

  夏小凝笑评:“你的女人太多了,加上你临时的女人,估计能被你每月召见七八次的女人,深得你的欢心。”

  程睿寒自然地把夏小凝揽到怀里:“小凝,你想了解的问题,我毫不隐瞒地告诉你,现在你回答我,你是今天还是明天侍候我?”

  夏小凝从程睿寒的怀里滑出,很诚恳,很诚恳地面向程睿寒说:“程董,非常感谢你的厚爱,是真的,你是一个非常优秀杰出的男人。并不只仅仅因为你有钱,而是你拥有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魄力和气度,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高的成就,确实让人敬仰和佩服。”

  程睿寒没有继续对夏小凝动手动脚,淡定却凝神认真地倾听,恢复到他工作的神态,冷静锐利掌控。

  夏小凝真诚地看向程睿寒的眸子,很柔和,很柔和地说:“程董,两人相处需要缘分和感情,我的感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给了陈安南,这种感情或许你理解不了,但我从未想过不忠实于陈安南,陈安南于我而言,是我生命的全部,是我心里不可取代的唯一。”

  程睿寒再次开口,声音有了刺骨的冷意:“小凝,你一点就不用再考虑?”

  夏小凝点头说:“程董,在船上我就说过了,不用再考虑了。”

  萧杀的寒气立刻盈满了车内,这次程睿寒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而是挟着这股寒气捏着夏小凝的下颚冷酷地说:“小凝,你就不考虑拒绝我的后果?”

  夏小凝平静地说:“程董,我已经想好了,我不怕死。”

  寒气遇到冷流瞬间就结成了程冰,程睿寒眼里的杀气如霜剑:“小凝,你会为拒绝我付出你想不到的惨痛代价,这个代价就是你十个夏小凝也受不住。”

  毁灭在程睿寒眼里升腾,夏小凝闭了眼说:“生死有命,如果我命中如此,我不打算逆天意。”

  车上短短数分钟的交锋,让夏小凝如临一次生死轮回。夏小凝捂着胸口想,她的人生或许就这么一次拼杀,而那些卓越的人,一生不知道要历练多少次刀光剑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心智和毅力,才能在顶峰屹立不倒。

  酷暑说到就到,天热得如火球着地般,没有风,没有湿气,只有燥热和干涸。

  岁月也在这种蒸锅的日子里徐徐过着,程睿寒再也未出现在夏小凝的视野,夏小凝暗自庆幸她重生了。

  陈安南自调到总部后非常繁忙,近段时间他常出差到各分公司检查资金的运营情况。这一日他从G市分公司回来后,喜滋滋地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个有一卡拉的鸽血红的红宝石坠子,这宝石美艳如血,很是夺目。

  夏小凝诧异地问:“安南,买了房装修后,不是没有多少钱吗?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宝石?

  陈安南开心地说:“凝凝,给你买不了祖母绿已是我最大的遗憾,这个坠子是我在澳门给你买的。”

  夏小凝条件反射地跳起来:“安南,你到澳门赌博去了?”

  陈安南看着气急交加的夏小凝,忙安抚:“凝凝,去G市办事,时间有充裕,陈蒙拉着我去澳门,我只是小玩,没想却赢了三十几万,手气好得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夏小凝怒道:“安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赌博会害得家破人亡?”

  陈安南正色道:“凝凝,我做事是有分寸的人,从不胡来,我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人。”

  陈安南骨子里不是那种不安分有冒险因子的人,他懂得规划和克制自己,这一点夏小凝非常清楚。夏小凝从幼儿园就和陈安南是同学,对陈安南的了解就如了解自己一样,但她还是不放心叮嘱陈安南,不要再去澳门赌博。

  陈安南很爽快地同意,在陈安南又一次去G市公干后,他发生了隐隐的变化。他眉峰常常纠结,笑容也少了许多,一次竟找夏小凝拿了身份证说是办理房屋入伙手续,夏小凝没由来的不安,这段时间她右眼跳得厉害,老话说右眼跳是不祥之兆。

  这一日夏小凝下班回家,快要走到自己住的单元时,两三个邪恶的男人拦住她,一个男人阴笑说,陈安南的老婆倒是可以值点钱。

  夏小凝镇定自己,厉声道:“少放肆,不然我报警。”

  那几个男人不在乎地笑,凑了上来上下其手,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把夏小凝往小区外拉。

  夏小凝挣扎着大声呼叫,陈安南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他没有底气的叫着:“你们放开他,我跟你们走。”

  那几个男人杀气腾腾盯着陈安南,说:“那好,你去给老大交代,若明天还是拿出钱,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拿你老婆抵债。”

  夏小凝惊恐地问陈安南:“安南,你欠他们多少钱?”

  陈安南没有说话,急忙和那几个人渣匆匆而走。夏小凝赶了上去,被那几个人推搡在地,陈安南慌忙扶起夏小凝,气急攻心地说:“不要伤害我老婆,钱明天一分不少还给你们。”

  这夜陈安南很晚才回家,脸上有明显地伤痕,夏小凝心惊胆战去解陈安南的衣服,被陈安南粗暴隔开,他独自到浴室很久才出来。

  夏小凝从恐慌中逐渐清醒过来,她看着陈安南晦暗到极点,烦躁惊惧到极点的神情,她努力缓和自己的情绪,和缓地说:“安南,不管遇到什么,我都在你身边,如果差钱,把我们的房子卖了吧。”

  陈安南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击破,他抱着夏小凝失声痛哭:“凝凝,我只是想给你买那块祖母绿,我只是想要送你一个你喜爱的结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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