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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眼泪


  夏小凝擦陈安南的眼泪,漫起泪花哽咽:“安南,我说过我真不在乎那个石头,只是石头而已,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过这一生。”

  陈安南凝噎:“凝凝,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是喜欢豪赌的人,我那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喝了一点酒就失去了控制。”

  夏小凝急问:“安南,你是不是又和陈蒙一起去的澳门?”

  陈安南点头如孩子一样泪流满面:“凝凝,我真不是想去赌博的,你相信我。”

  这夜陈安南有史以来的脆弱让夏小凝心都碎了。陈安南一直在她面前都是坚强的执着,都是骄傲的沉稳,都是意气风发的昂扬,但这一夜陈安南如被剥了重重铠甲的果肉,只余下无法自保的内核。

  次日陈安南按时上班,夏小凝不放心地给陈安南打了数次电话,让他去把房子卖掉,先应付了眼前再说。陈安南回着她的电话,声音明显的恍惚,晚上回到家也是目光呆滞无神。

  夏小凝小心问陈安南,事情解决没有?陈安南没有说话,木讷的点头。看着陈安南的万念成灰的沮丧,夏小凝心急如焚却不敢表现出来,怕触及陈安南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短短风平浪静几天,周末的早上,两人早饭还没有吃完,警局来了几人,他们给陈安南戴上手铐把他抓走了。同期送达的拘留通知书,告知因陈安南涉嫌贪污公款五百万被刑事拘留,羁押于市第一看守所。

  飞来横祸似晴天霹雳,夏小凝尖叫着问陈安南:“安南,告诉我不是真的,你快告诉我!”

  陈安南没有说话,一脸的绝望,夏小凝心神俱裂的眼冒金星。陈安南抓走后,她如失了手脚的螃蟹,四处乱窜却不得要领。她到一看去看陈安南,守门的干警答复在宣判前,除了律师其他人等一律不允许探视。她和陈安南都不是本地人,在本市并无根基,公检法本就道道很深,她一个门外汉更是两眼一抹黑。

  这两天夏小凝几乎没有合眼,到周一下午的时间,她才猛然想起陈安南以前的上司高总。她匆忙去陈安南以前的公司,高总见到失魂落魄的夏小凝吃了一惊,但随即恢复镇定。

  夏小凝边哭边讲发生的事,高总沉默地听完,良久方说:“小夏,我找几个集团相熟的朋友打听一下。”

  随后他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神情越来越凝重,夏小凝眼巴巴看着高总,如看着救命稻草。

  高总挂掉电话后,没有开口,盯着桌上集团的标志不语。

  夏小凝心渐渐往下沉,沉到深潭的深处还是止不住下坠,她走到高总身边,乞求:“高总,求您救救安南。”

  高总一把扶住夏小凝,缓缓说:“小夏,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劝告?非要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夏小凝失声痛哭,她拼命地摇头说:“高总,我不怕死,让我替安南受。”

  高总叹口气:“小夏,杀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方式方法,并非给你痛快的一刀就结束了。最厉害的杀手不是杀人,而是杀心,杀软肋,只要是人就会有死穴,点住这个死穴就跟凌迟一样可怕,一刀一刀地剜心,一刀一刀地切肉。”

  夏小凝眼神涣散喃喃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高总寒着声音说:“程董已经委派集团首席法律顾问打这场官司,任何人不得为这事说情,若违背集团按同谋程办。”

  夏小凝手脚如进冰窖,她气若游丝地问:“安南会死吗?”

  高总摇头,看着如风吹树叶的夏小凝,不忍心地说:“我刚也打电话问一个资深律师,贪污五百万达不到死刑的量刑标准,但若是公司首席法律顾问做集团的代理人,很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无期。”

  高总话音刚落,夏小凝已经晕在地上,高总慌忙把夏小凝抱到沙发上,他走到门口准备叫秘书,但立刻住了脚,折转到沙发跟前掐夏小凝的人中。

  夏小凝幽幽醒来,她神情呆滞地问:“如果把钱退赔了是不是没事?”

  高总不忍心地答:“还是要追究刑事责任,只不过量刑轻些,但小陈出狱后,前程就全毁了。”

  夏小凝坐起来,哀声说:“高总,我现在就去找程睿寒。”

  高总抽出一叠纸巾递给夏小凝擦眼泪,咬咬牙说:“小夏,让我的司机送你去,他对集团还是有几分熟悉,你人生地不熟,怕是连门都不会让你进。”

  夏小凝撑住沙发勉强起身,她刚弯腰给高总道谢,高总立刻抬起她的手臂:“小夏,很抱歉,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夏小凝泪眼朦胧:“高总,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高总的司机小杨原来在集团呆过,对集团确实还是有几分熟悉,他还是很顺利把夏小凝带到了程睿寒的办公室。程睿寒的办公室在方大集团的顶楼,四百多平方的办公区域分成两部分,外面的是秘书间,里面是他的办公室。

  秘书间有二个秘书忙碌着,一个男秘书,一个女秘书。长相讨喜有着甜美笑容的女秘书看到夏小凝她们,她得体地笑着问好,随后问有什么事?

  小杨满脸堆笑地说:“艾米姐,我是杨立啊,原来在集团给总经办开过车。”

  艾米想了一想,笑起来:“是杨立啊,听说你调到方园地产,你还好吧?”

  杨立笑嘻嘻地说:“艾米姐,你还记得我啊,托你的福,还不错。”

  艾米寒暄过后,问:“杨立,你有什么事吗?”

  杨立陪着笑脸说:“艾米姐,这位夏小姐想见程董,你看能否安排一下。”

  艾米仍然微笑着,但客气地拒绝:“杨立,程董正在开集团的战略会,没有时间见客。”

  夏小凝急忙说:“那明天可以吗?我有急事想见程董。”

  艾米不容置疑地婉拒:“夏小姐,很抱歉,程董明天要到A市,也没有时间。”

  夏小凝软声央求:“那程董什么时间有空?”

  艾米职业地但仍然和煦地笑着说:“夏小姐,程董这一周的时间都安排了,你若是有急事,把电话留下,程董开完会,我请示一下,能否给你安排一个时间。”

  夏小凝低声下气地求:“艾米姐,我可以在这里等程董开完会吗?”

  艾米有些为难地摇头,“不可以,夏小姐。”

  杨立见没有一点余地,让夏小凝留下电话,带着夏小凝离开程睿寒的办公室。

  夏小凝走到电梯间就不走了,杨立急道:“夏小姐,不可以这样,你这样会让程董的秘书反感的,这样你就更没有机会见到程董了。”

  夏小凝幽幽地说:“已经到了这一步,无所谓了。”

  杨立无奈,不放心地看着夏小凝,电梯来了,他犹豫片刻走进电梯说:“夏小姐,你保重。”

  夏小凝凄惨地笑着点头。杨立走后,夏小凝走到电梯间的窗边看雾蒙蒙的天,沙尘暴又来了,满眼一片浑浊,满眼一片风沙,满眼看不清方向。

  夏小凝在窗边站了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电梯门开了,程睿寒走了出来。夏小凝听到声音,急步走到程睿寒跟前,程睿寒冷漠看夏小凝一眼,一言不发向办公室走。

  夏小凝慌忙拉住程睿寒,未语先泣眼泪弥漫了整个脸,程睿寒不为所动地拂开夏小凝的手,夏小凝哽咽:“对不起,我错了。”

  程睿寒冷哼一声:“不识抬举。”说完甩掉夏小凝的手进办公室。

  夏小凝的自尊心被刺得火辣辣地疼,这疼如鞭子抽在她的心里,她忍住心伤,擦了一下眼泪,快步追上程睿寒:“程董,给我一个机会,我认错。”

  程睿寒住了脚步,讥讽:“你夏小姐不是一直心高气傲,怎么转了性子?”

  夏小凝走到程睿寒面前低头:“程董,是我错了,对不起,请您原谅我之前的不懂事。”

  程睿寒冷淡地说:“不用说了,你以为我这里是菜园子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要犯贱,就必须付出代价。”

  夏小凝苍白着脸颤抖地说:“程董,是我的错,不关安南的事,我愿意以死谢罪。”

  程睿寒眸子里升腾起寒冰:“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夏小凝绝望地说:“你好残忍,跟毒蛇一样残忍。”

  程睿寒冷笑:“你可劲地骂吧,你还可以像泼妇一样跳起来骂,你怎么痛快就怎么做,不过你多一分痛快,你的心上人就多一分痛苦。”

  夏小凝猛然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说:“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

  程睿寒摇头:“夏小凝啊夏小凝,你知道不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句话,你这个性子一点委屈都受不住,你说你怎会真心对我认错?”

  夏小凝急忙说:“程董,我是真心的,是真心认错,我向您发誓。”

  程睿寒看看腕表说:“夏小凝,我还在开会,你若是真心认错,等会就好好表现给我看。”

  夏小凝噙着眼泪忙不迭点头,程睿寒吩咐:“艾米,给夏小姐到杯热牛奶进来。”

  牛奶很快端了上来,程睿寒走到办公桌前,快速查看电脑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没抬头地说:“夏小凝,你喝了牛奶在沙发上躺一会,我今天的会有点长,你先养养神。”

  夏小凝顺从地按程睿寒的话做,她慢慢喝光了温热的牛奶,脱下鞋搁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蜷缩着身子在宽大的沙发上养神。程睿寒临出办公室前走到夏小凝身旁,他抚着夏小凝额前的头发说:“怎么憔悴成这样?真是让人怜啊。”

  夏小凝往后缩了一下,泪水不停翻滚,程睿寒用长指挑一滴夏小凝的眼泪到嘴里:“小凝,记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程睿寒步履匆匆离开办公室,艾米轻手轻脚进来,夏小凝马上坐了起来,艾米柔和地笑着说:“夏小姐,程董让我给你拿条毛毯。”说完她轻快地走到里面的休息间,拿出一条薄的短绒拉舍尔毛毯轻搭在夏小凝的身上,随后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到26度,向阳的窗帘拉下,屋里的光线渐渐由强烈变得柔和。

  夏小凝昏沉沉靠在沙发上,这两夜她整夜整夜地合不上眼,饭也吃不下,这会事情有了转机,她放松许多,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夏小凝梦中惊醒,屋里已点燃了温和的小灯,她慌忙看时间,已经要晚七点了。她抱着毯子坐起来,面前的茶几上放一纸条:小凝,醒来给我电话,后面是电话号码,落款程睿寒。

  程睿寒的字笔力雄强圆厚,气势磅礴,法度程峻,颇有颜体之风。

  夏小凝慢慢掏出手机给程睿寒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夏小凝哑着嗓子说:“程董,我醒了。”

  那边淡然地‘嗯’一声,听筒里传来会场激烈的讨论声。

  夏小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呐呐说:“程董,会开完没有?”

  淡然的声音依旧:“还得一会,我让司机送你先去住所,我开完会就回。”

  夏小凝默了半分钟,方轻声答:“好。”

  不一会,上次送翡翠的那个年轻人在艾米的陪同下到这间办公室,他和善地对夏小凝说:“夏小姐,我叫杜一帆,是程董的司机,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夏小凝缓缓拿开抱在身上的毯子站了起来,她侧身默默拾起毛毯折叠,艾米忙说:“夏小姐,我来收拾。”

  夏小凝敛了眼神跟在杜一帆身后不声不响地走。从方大集团到程睿寒的行宫,夏小凝一直敛着眼神看手指,涂了肉色丹寇的手指冷冷的泛着银光。

  程睿寒的行宫离方大集团不远,二十分钟路程,同属繁华地段。杜一帆除了指路之外,稳沉不多言。他把夏小凝带到38层的顶楼后,打开房间大门,这是一间冷色调的房子,通透简洁舒适。

  杜一帆在玄关的鞋柜替夏小凝取鞋:“夏小姐,这里没有你穿的鞋子和睡衣,程董说,先用他的。”

  夏小凝沉默地把包放在玄关,换上程睿寒的软底拖鞋。杜一帆带夏小凝熟悉这间房子,一百七八平的三居室,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客房。书房和客房不大,但主卧比较大,主浴室也有十几平,分干湿两区,全套Du*it卫浴,简洁分明流畅的按摩浴缸,干净舒适。主卧的大床占了房间二分之一,床上用品全是白色的色系,柔软蓬松洁净。

  杜一帆打开衣柜指着里面挂的蓝色浴袍说:“夏小姐,你先去洗澡,你喜欢吃什么,我马上叫餐。”

  夏小凝低声说:“我不饿。”

  杜一帆温和地说:“夏小姐,你还是吃一点东西,程董的耐力持久,吃点东西你才受得住。”

  泪渐渐又漫上夏小凝的眼眶,杜一帆看夏小凝一眼,退出了主卧。夏小凝拿了蓝色浴袍进到浴室,等她从浴室出来时,眼睛已经红肿。她搂紧宽大的浴袍,独坐在床边,看城市的万家灯火,看弯弯曲曲的车河。

  两声敲门声传来:“夏小姐,你出来吃点东西。”

  夏小凝抱着胸脯走到餐厅,程睿寒高大,夏小凝纤细,程睿寒的浴袍穿在夏小凝的身上空荡荡的,随着行走暗自飘动。杜一帆把夏小凝引导到餐桌,立刻目不斜视走到客厅看电视。

  几碟菜已经盛在白色细瓷餐具里,清炖蟹黄狮子头,生炒雪花牛肉,避风塘软骨蟹,冰镇芥蓝,辽参鲍汁杂粮饭。

  夏小凝盛了小半碗辽参鲍汁杂粮饭,用筷子尖一粒一粒地挑着,含在嘴里的饭半天都没有咽下。

  杜一帆在客厅轻柔地问:“夏小姐,菜若不合口味,我重新叫餐。”

  夏小凝如蚊蝇地说:“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顿了顿,她盯着碗里的薏仁说:“杜师傅,你也吃点吧。”

  杜一帆明显愣了一下,“夏小姐,我刚吃过了。”随后他补了一句:“夏小姐,你叫我小杜就成。”

  夏小凝慢慢抬头看窗外的夜空问:“现在什么时间了?”

  杜一帆看下手表答:“已经要九点半了。”

  夏小凝‘哦’了一声过后,继续无声地看着碗里的杂粮粒,房间除了电视的声音,一片寂静。

  晚十点的时间,门厅传来开门的声音,杜一帆忙跑到门厅。眉宇带着喜气的程睿寒回了家,他进门后立刻环视四周,当他看到夏小凝安静地坐在餐桌边,宽大的浴袍露出胸前的半峰时,他瞬即对杜一帆说:“一帆,你可以回家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你再来接我。”

  杜一帆恭敬地答:“好的,程董。”

  程睿寒换了鞋,把包放在厅里,他关掉手机,解了手表搁在茶几上,松了衬衣领口、袖口的扣子,到卫生间洗了手方才到饭桌。他扫一眼几乎未动的菜,柔声说:“小凝,我还没吃饭,你陪我吃一点。”

  夏小凝轻轻点头,把菜端到厨房加热。

  程睿寒站在厨房门口,指点:“小凝,微波炉手套在第一个抽屉里,你慢慢弄,我去洗澡。”

  夏小凝把菜热好,不久程睿寒也洗好澡,他粗黑的头发泛着水汽,蓝色睡衣外裸露的皮肤呈健壮的小麦色,他拿着蓝色的大毛巾擦头发,眼神审视着夏小凝:“小凝,明天我让钟点工给你买几件睡衣和生活用品,你喜欢什么品牌的?”

  夏小凝小声说:“都可以。”

  程睿寒笑起来:“小凝,既然都可以,那我让钟点工给你买些情

  趣内衣,蕾丝开档连体内衣,跟带子一样细的***,对了现在新出了一种火辣……”

  程睿寒话还未说完,夏小凝慌张打断程睿寒的话:“我喜欢爱慕的内衣和睡衣。”

  程睿寒走到夏小凝的身边,挑起她苍白的脸说:“小凝,多用点心讨好我,在这方面你要学学秦越。虽然她不是我很中意的女人,但是她却能低到尘埃讨好我伺候我,只要是我喜欢的事,她什么都可以接受,什么都肯做。”

  夏小凝嘴唇哆嗦着问:“你是不是变

  态?”

  程睿寒开心地大笑起来:“小凝,你这个脑袋瓜整日胡思乱想的东西太多了,你等我的时间,是不是把所有最坏的情节都想了好几遍?”

  夏小凝黑曜石的眼睛没有了熠熠神采,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程睿寒放开手,把毛巾搁在椅背上,坐到夏小凝的对面放松地说:“小凝,我在床上很男人,但是不变

  态,只要你听话不反抗,你会享受我给你带来飘飘欲仙的感觉,是你一辈子也没有感受过的幸福。”

  夏小凝给程睿寒盛了一碗辽参鲍汁杂粮饭,程睿寒喝了几口清炖蟹黄狮子头的汤,盯着夏小凝缓缓说:“小凝,我不变

  态,我对你的要求很低,只一点:专注用心。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准想其他的人和事,如果你心不在焉,走神,思想神游太空,或是想着其他什么,那么你会受到我的惩罚。”

  夏小凝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程睿寒提得要求看似很低,却是她最做不到的事。

  夏小凝搅拌着碗里的饭,低声问:“如果我要是犯错了,你会不会打我?”

  长时间的没有声音,夏小凝小心抬头看程睿寒,程睿寒的眼里全是冰霜,这冰霜让夏小凝从脚底冒寒气,她赶紧把头低下。

  程睿寒冷冷说:“小凝,抬头,看着我。”

  夏小凝冒着冷汗抬头,眼睛却不敢再看程睿寒。

  “小凝,还没开始你就想着犯错,看来你心里根本就不想认错,只是为了救你心上人敷衍我。”

  夏小凝慌张地说:“程董,不是的,我是真心认错。”

  程睿寒一连串的冷笑:“小凝,你不要把我当日本人哄骗,你那点智商在我面前就是小儿科,你少给我来这些口是心非的东西。”

  夏小凝默然不再说话,程睿寒凝神沉思片刻说:“小凝,你骨子里都是喜欢犯贱的女人,我得给你制定一个条款,一来灭你的性子,二来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章可循。”

  夏小凝麻木地听着,她到这间屋里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和秦越一样做程睿寒一年期的情妇。夏小凝思量着程睿寒的花花性子,初始新鲜感的时间,一月或许会召她四五次,等熬过这段时间,以后就好过了。一年的时间,受罪也就是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夏小凝不停地安慰自己。

  程睿寒不再说话,他边吃饭边观察夏小凝,夏小凝闷头想心事,没有留心程睿寒观察她时眼里的冷意。

  程睿寒快速吃完饭,立刻到书房去了,夏小凝默默收拾碗筷。等夏小凝从厨房出来,程睿寒已经在卧室,他唤:“小凝,过来。”

  夏小凝磨磨蹭蹭朝卧室走,程睿寒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面前的小几放着二份写满条款的纸,程睿寒敲着小几上的条约说:“小凝,我们现在来谈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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