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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联系


  之后高总的太太隔三差五联系夏小凝,说说贴心话,常常让她来家吃饭。

  八月二十六日陈久违的电话响起,她极为喜悦接通,电话里长久没有半分声响。她不由地焦急,不停唤他,他仍然没有说话,隐隐听到抽气的声音,她想听真切,电话只余下‘嘟嘟’声,回拨已经关机了。

  八月二十七日下午程睿寒急急寻了过来,带她去了机场飞吉隆坡,晚近十一点才到吉隆坡国际机场,赶到希尔顿已近子夜。

  途中她婉转问了好几次,这么急到吉隆坡来为何?

  程睿寒询问陈给她说了什么没有?夏小凝摇头,程睿寒凝重望着她,犹豫片刻没有说话。

  这样的沉重,让她极为惊吓,各种不好的场景浮在她面前,她尖叫问:“程睿寒,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这话让他顿时变了脸色冷笑道:“夏小凝,陈能有什么事?他好得很,全身上下都好好的,

  连汗毛都安然无恙!”

  她立时松口气:“睿寒,那你带我到吉隆坡来做什么?”

  见她心里只有陈,他心头的戾气直往头顶窜:“你自己问陈 nan的事他自己不说,我也不想多嘴!”

  说完回了他的房,夏小凝极是不安不停拨陈的电话,一直都关机,怎么拨也拨不通,上网给他留言,他的头像始终灰沉沉一片。

  传统的马来西亚婚礼习俗不是女子出嫁,而是男子出嫁,男子到女子家落户,但移民到马来西亚的华人还是保留了自己的传统。在马来西亚的华都是福建人,几乎传承了老式的模式,只融入了一点点马来婚俗。这些老式的传统比内地更为讲究,特别是豪门大族,更是一点也不马虎,提亲、下聘、定婚、纳采、择日、成亲一个环节也没有少。

  马来西亚结婚的年龄不分男女均为二十一岁,若是没有达到二十一岁的女子,父母同意签订同意书向国家注册局申请即可。

  虽然陈家在国内,但吉隆坡分公司礼数一样也没有缺地给他大力操办。婚礼前一周他才通知父母,陈建年、余淑芬轮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一声不吭,由着父母痛骂他是陈世美!骂他没有良心!

  痛骂过后,也只得这一个儿子,婚礼前二天才遮遮掩掩从福建赶来。来到大马,陈建年在无人处踢了陈几脚,余淑芬边哭边骂,他始终咬牙不说一句话。

  大婚前一晚,按华人的习俗男女各自在家举行上头仪式,上头仪式他目无表情如木偶般任好命佬摆布。送走客人他立刻褪下新长衫长裤,穿着夏小凝给他置办的桑蚕丝睡衣,捧着少年时两人的合照痛哭。压抑的低哭透过门缝隐隐传到客房的陈建年、余淑芬耳里,让老两口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极是担心,过去敲门询问,又问不出所以然,除了陈眼红红的,其他看上去又很正常。

  次日清晨按华人的习俗选吉时去新娘家接亲,在他跨上婚车那一刹那,他看到脸色惨白的夏小凝,还有那个人!

  他就这么看着夏小凝身形不稳,渐渐向下倒,他慌忙跑过去,那个人接住晕倒的夏小凝,掐她人中,他缓缓转身,就在他走向婚车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叫声:“陈,你负我!你负了我!”

  他回转走到她跟前,她全身不停地颤抖,脸色如掉入雪地,他闭眼:“对不起,凝凝,我负了你,你……”

  她举起瘦削的手掌,他闭着眼站在她面前纹丝不动,泪水急速奔涌而下,举在半空的手无力滑落,她捂着脸后退茫然地跑,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是拼了命地跑。 nan,为了你的性命安全,我豁了自己的清白救你,你,你,你却扔下我!扔下我独自一人!我这么在乎你的安全,你却已然孔雀东南飞!

  当天返程。六个小时的飞行,夏小凝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木头人不吃不喝,只是闭着眼默默流泪。

  程睿寒不停用白帕子给她擦眼泪,又不停抚她的胸口,怕她急气之中气顺不过来昏厥。

  转钟后出航站楼,杜一帆去取车,她呆滞招的士。

  他一把拉住她,轻声哄她:“小凝,晚了,你又没有吃一点东西,住龙腾苑,我好照顾你。”

  她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拦车。

  他拽紧她的胳膊不放手,她这个情形让她一人走了,不定会出什么事,返程时她的绝望让他极度的恐惧,怕她一时想不开做些傻事。

  见他不放手,她压抑许久的话如潮水一泻而下:“程睿寒,你给我听清楚!是陈欠你的账,不是我夏小凝!你要欠账你去找陈要,从今天起我不欠你一分钱!我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脸色渐渐发白:“小凝,你是我爱的女人,怎会和我没有关系?”

  她的眼神如北极冰山,除了冷就是恨:“程睿寒,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别把我玩了还把我当傻子!你哪个地方不好开分公司,偏偏跑到马来西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你办签证拿走我的护照一直不还我,陈这么大的事你按住不发,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让我看戏!你处心积虑拆散我和陈,你总算如愿以偿了!

  但我也告诉你程睿寒,从此后我就是被地痞流氓玩,也胜过和你在一起,你让我恶心!恶心!你看着道貌岸然,可你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连毛孔都泛着肮脏和恶心!你这样人尽可妻的男人,就跟牛郎一样恶心!”

  瞬间他脸色急变但还是没有松手,心底如火般的仇恨让她挥掌扇向他,这一掌的力度比扇的力度还大,猝不及防五个指印深深印在他脸上:“程睿寒,这一掌是还你的!你早死早投胎,免得在这个世上祸害人!”

  五内俱焚的无肠可断,见杜一帆过来,他慢慢地,慢慢地松了手,她立刻钻入一辆的士,他直直地看着她的背影木然道:“一帆,跟上夏,不要让她出事。”

  如巍峨的大山崩溃,如坚固的防线决堤,他现出前所未有的心神衰竭,杜一帆慌道:“程董,那你怎么办?”

  他气息不稳摇头:“我没事,你打的跟过去,不要让夏发现。”

  杜一帆有些发怔,他顿时呵斥:“杜一帆,还愣着干什么?夏要是出事,我杀了你!”

  杜一帆眼里闪过忧伤和担心,把车钥匙递给他:“程董,你把车停在机场,打的回家。”说完他快速抢了另一拨人的出租车,急速去追夏小凝。

  花自飘零缘自尽,柔肠百结化心痛。夏小凝回家取出所有和陈的照片,一张张在水槽里燃烧,看着它们灰飞烟灭。

  一夜未眠,一夜泪水未干,次日她去单位,王佳云看到她这幅模样大吃一惊,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让她回家休息。

  带着墨镜木然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在路边的一家咖啡馆看到她要好的同事梁琳和一个女人相谈盛欢,这个女人是和她同期招到公司,之后在程睿寒私人飞机上遇到的曾明云。

  她麻木地看着她俩,她俩神情亲密,极是熟悉热络,突然她脑海一闪而过梁琳隐晦说她是方大集团董事会主席时的神情,那神情躲闪不自然,刹那间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所有的流言蜚语作俑者是梁琳!梁琳就是流言的源头!

  又想到上次因梁琳有事,她去给米旗社送音乐会的票,可巧到不巧遇到白娜,那次她就被梁琳出卖一回,没想这回梁琳更是陷她如水深火热之中!又想到圣诞节吃烤肉遇到程睿寒,之后她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唱歌,梁琳别有用心嫉恨回头看她,她对上梁琳眼神,梁琳立刻换了笑脸转开,原来梁琳一直暗地里妒忌她!原本有同事说梁琳是个嫉妒心极强、极会算计的女人,因梁琳一直对她很好,她还替梁琳辩白,没想这世界的真相竟如此!

  心更冷,意更灰,猛然想到爸爸妈妈,当初她来锦城是因为陈,现如今一切的一切都面目全非,她想家了,她要回家,这里她一分钟也不想呆下去。

  念头一起,她一刻也没有停顿立马回单位打辞职信交到人事,回头找了几个袋子收拾她的物品,王佳云见她神色不对,走过来:“小夏,你这是干嘛了?”

  她头也不抬,快速收拾她的行李,王佳云轻轻拉着她的胳膊到她的办公室:“小夏,你这是要走还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聊聊,年轻人不要一时冲动就不管不顾。”

  她粗着声音说:“王经理,我不干了,我受够了!”

  王佳云一愣,放柔了声音问:“小夏,是什么原因?是因为那些流言?还是因为我?”

  她冷漠看着窗外不说话,王佳云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跟前,轻言细语道:“小夏,如果是为那些流言,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经历的事比你多,流言也比你多,你看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自个给自个松绑,自己不理会也就没啥大不了的。”

  她瞧王佳云一眼又转了视线,王佳云突然笑道:“小夏,其实我根本就不信那些流言,都是胡扯。”

  她脸色有了一丝变化:“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王佳云干练的脸色有着老辣:“小夏,你连和客户喝杯酒就翻脸,怎会为了利益委屈自己的心性去勾引人?”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王佳云,王佳云慢慢说道:“小夏,其实我挺欣赏你,一个女人在这个物质社会能这样洁身自好,挺难得。很多人说我喜欢欺上瞒下刻薄人,可是在这个还是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一个女人要想做出一些成绩,若不想走歪门邪道,那么就要比男性做更大的付出,更多的努力。

  我的先生去世多年,这么多年来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改嫁,不仅是因我很爱我的先生,也因我不想委屈孩子,再就是我的思想还是老式思想。”

  她顿时吃惊,王佳云唇边的笑容深了:“小夏,你是不是恨我让你和客户喝酒?其实小夏,我们大客户部的工作职责就是维系好双方的良好关系,你觉得我在逼迫你,可是我在酒桌上不也拿身体拼酒?我和客户喝酒是喝酒,但你什么时间看到我和客户不清不楚拉拉扯扯?”

  她火速想了想,的确如此王佳云所说,王佳云喝酒极是放得开,她也看到王佳云喝醉好几次,在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回头接着又喝,但她确实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客户搞得含糊不清。

  又想到虽然王佳云程厉,但她自己却以身作则,来得比她们早,走得比她们晚,工作任劳任怨一丝不苟。尽管前段时间她神情恍惚工作总是出错,但王佳云教训是教训,还是替她弥补不少,也没有因这些事告她的状,当面说过就了。说起来她算得上一个磊落的人,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又想到梁琳在王佳云上任之初居心叵测地挑拨,忽然觉得这世界有些事就算是亲眼看的,亲耳听的,也未必是事件本身的面目,或许看不到的另一面,才最接近真相。

  王佳云见她缓了脸色,大方地说:“小夏,你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休一段时间病假调节一下再上班。”

  她客气答道:“王经理,不用休假了,我已经递交辞职信,公司批也罢,不批也罢,我是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她身心俱疲,只想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只想回榕城。再则王佳云即便不利用她和客户拉关系,但她这个人对名利极为看重,一门心思想着向上爬,虽然她自己克己守责,但跟她做事的人会非常累,她想用极优的业绩升职,但并非人人都想当官。再说她毕竟孀居多年又正值更年期,性格脾气还是不好相处。

  梁琳虽然散布谣言,但曾明云是程睿寒的乘务员,程睿寒老奸巨猾不会无缘无故聘用曾明云。这起满城风雨的流言程睿寒是脱不了干系的,他就是想逼她无法立足,乖乖顺从他,听命于他。

  其实她心里都明白,但以前陈是她的软肋,她不得已被胁迫,如今她什么也没有,也就无所惧,无所怕了。

  回家之前她找房东退掉房子,下月不续租了。

  在这个家里生活好几年,到处是她和陈的气息,她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流泪。

  nan,你发誓不负我,可是转眼之间你就扔下我!二十四年的朝夕相处,二十四年的耳鬓厮磨,都抵不过你的怨气。

  我知道你委屈,可你又何尝知道我内心的痛苦?不管多苦多累,我从未想过放弃,始终和你依偎在一起想着明天,可你却丢下我独自一人解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我从未想过离开你,哪怕受尽委屈,哪怕就算过着苦日子,我都想和你在一起面对。可你却只顾着自个的感受,抛下我这个负重,你终究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就如当初你找借款一样,你若不是惧怕丢了颜面,你和两边的父母商量,事情完全可以不到这一步。可你怕父母责备,怕父母怪罪,找了不吐骨头的gaodai,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以至于到如今这一步。

  边哭边收拾他的东西,贴身的衣物他全带走了,留下的全是厚重的衣服,这一件件,一款款都是她给他置办的,都是她一样样给他挑选的。如今他过上了飞黄腾达的日子,这些旧衣服他是看不上眼了。

  收拾了整整五大包行李,她坐在这些包袱中间嚎啕大哭, nan,你可知我有多想你?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

  痛哭中电话铃声响起,是她的婆婆余淑芬,她擦掉眼泪止住哭泣,尽量让她的声音如常:“妈,找我有事吗?”

  一阵阵抽泣声传来:“小凝,小凝,我和你爸对不起你,陈这个陈世美良心被狗吃了,他简直不是人!小凝……爸爸妈妈还是你的爸爸妈妈,不要因为那个没有良心的就不认爸爸妈妈……”

  压抑的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妈,不会的……”

  两人都说不下去了,只是哭,陈建年见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事,拿了电话说:“小凝,今晚我和你妈就回国,明个我和你妈上你家负荆请罪,生出了这个不孝之子,让我和你妈无脸见你父母,简直无地自容。”

  她哽咽道:“爸,不关的事,其实我俩早就合不到一起去,早就分开了,只是没有对家里讲。”

  陈建年本就难过,这个当自己亲闺女养的媳妇,如今不再是他陈家的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忘恩负义的不孝之子做出这样的事,她还替陈遮掩,让他更是伤心不已:“小凝,那个逆子负了你,他被糊涂油蒙心了,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要,跑到人家家去看人眼色,他不会有好日子过得!”

  陈建年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想着陈新婚第二天,家里肯定有不少客人,要是被旁人听了去,怕是对陈不好的,虽然缘分尽了,但这么多年的情还在,这么多年维护他的习惯还在,她慌忙道:“爸,你不要骂了,他一个人在马来西亚连个亲人也没有,你不要让他日后在那边抬不起头,就算要骂等他过了这喜庆的日子,回国再说。”

  “小凝,太委屈你,以后我和你妈没有他这个儿子只有你这个女儿!”

  陈建年痛恨的眼圈红成一片。

  听着和自己父母一样待自己的陈建年声音的抽噎,她心里极其不好受:“爸,你回榕城先别给我爸妈说,等我回来找机会告诉他们,我爸他有心脏病,我怕他猛然接受不了,等我慢慢和他们说。”

  陈建年其实极是犹豫的,他得知这消息一早想告知夏小凝父母,但他实在惭愧不敢明言,几次遇到夏昌楠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可是不说,拖得时间越久,他越是不心安。

  他迟疑道:“小凝,这事还是我来说,是陈家对不住你夏家。”

  夏小凝徘徊着:“爸,你还是先别说,等过些日子我回榕城再说,刚刚我把的衣服清了出来,估计他不会要了,你看我是寄回来还是送人?”

  陈建年踌躇片刻让寄回榕城,电话讲完后,夏小凝立刻拨打快递电话让他们来收件,等处理好陈的物品,她拿开花瓶里的泡沫把那两件首饰取了出来,到邮局发了一份ems限时专递,寄到方大程睿寒签收。

  程睿寒破天荒没有去上班,呆在龙腾苑。黄昏时分,沈亚玲拿了一份限时专递来龙腾苑,杜一帆神情极为不安,程睿寒自从机场回来后,不吃不喝呆在卧室没有挪窝。

  沈亚玲叹气道:“一帆,眼看着别墅按夏的想法改造好,没想却是这样。”

  程睿寒听到沈亚玲的声音,出了卧室问:“亚玲,什么事?”

  沈亚玲把限时专递给他:“程董,夏今天已经递交辞职信,她们公司人事沟通无果,夏坚决要辞职,而且夏已经退掉房子,发了五件行李回榕城,这是她给您寄得快件。”

  苍白的脸越发阴沉,他缓缓拆开限时专递,里面是他送得两件首饰。

  见他脸色如霜,沈亚玲轻声问道:“程董,夏公司等您回信?您看找个什么由头驳了她的辞职?”

  他冷着脸道:“她既然破釜沉舟断了自己的后路,拦得住么?又如何拦?她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想管了!”

  沈亚玲急道:“程董,您就算是生气但也不能不管夏!夏生得貌美如花,以前有陈和您护着,如今她单身一人,要是被一些不良品行登徒子惦记上,始乱终弃那可毁了她的下半生。”

  他自嘲道:“沈亚玲,这个你尽管放心,真有哪个男人得了夏小凝,日子越久越痴狂,不会有始乱终弃的事发生。”

  程睿寒是霸气的一个人,她做程睿寒数年的私人助理,知他的心性和脾气。普通的他就约束她们,对夏小凝更是独占的贪欲和小心眼!夏小凝若和旁的人走得近一些,他就冒酸水的嫉妒。就因周时雨偷偷爱慕夏小凝,让他心里发酸,他找她们集团总裁说了一句话就把周时雨调离了营业部。这还不算,周时雨明知调离他的深层原因,仍然没有顾忌和夏小凝来往,让他动了真怒,直至把周时雨打发到a市。百度一下“霍先生,有个小子请签收!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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