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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叹气


  夏昌楠叹气道:“凝凝,爸爸知道,我和你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公公婆婆也不想出这事,这么多年他们夫妇是什么样的人品,我和你妈非常清楚。事到如今,我和你妈也劝他们不要病退,但他们执意要离开榕城,怎么劝都劝不住。”

  “那我去劝劝他们,在榕城生活这么多年了,这个岁数又回去,那怎么能适应和习惯?”

  和父亲电话打完,给安南的母亲打电话,余淑芬接电话后顿时又哭开了,边哭边骂儿子。她不敢附和地哭,怕惹得安南妈妈更伤心,短短劝了几句,不要因为这事就回漳州,还是留在榕城,虽然媳妇做不成,她还是他们的女儿。但余淑芬态度异常坚决,他们无法面对她的父母,无法在榕城时刻睹物伤情。

  再次踏上榕城的土地,程睿寒有些暗暗的激动,他离既定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从大年初三开始部署,九个月的时间,一切都按他的布局推进,照这个计划,最迟明天春上夏小凝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那个时候,即便陈安南有回天的本事,也只能饮恨接受现实。

  上次到榕城来,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这次他一改低调的作风,不仅和省市主要领导共进午餐,更是亲和接见榕城的各种媒体。之前他接受榕城大学授予的商学院名誉院长,新闻媒体就已热烈报道过,这次他开得两场演讲,更是成为各媒体的焦点。这样有成就的华人商业领袖,屈尊到榕城大学做商学院的客座教授,更是让各方人士感到好奇和纳闷?锦城多得是顶尖大学,为何他偏偏接受了榕城大学的橄榄枝?

  面对众多媒体连珠炮地发问,他始终面带亲和微笑,舌如莲花地应答,机智不失风趣,应对得心应手,滴水不漏,一时间风采无人企及。而他亲和的风度,极宽的视野魄力博得各媒体交口称赞。

  他在公众面前一直都是标杆性人物,都是精英的传奇,不管是企业还是他个人坊间口碑甚好。他身上有着层层的光环,不仅是最优秀的企业家,更是热心慈善事业的慈善家,方大名下的慈善基金会不仅在抗震救灾作出重大的贡献,日常捐助失学儿童,关注少数民族学生的午餐,赡养孤寡老人等一系列慈善举措,也让方大企业深入人心。

  没有接触他最隐秘的核心,他的确是万众瞩目的榜样,也是众多学子的目标。若没有发生夏小凝的事,恐怕陈安南这辈子最敬重的人也会是他。

  当有记者问,为何对榕城大学情有独钟?

  他爽朗笑道,因为榕城的女孩子是最适合的太太人选,他是准备当榕城的女婿来了。

  这下记者招待会更是如沸水锅一般,各种隐私问题层出不穷。主办方一再地岔开话题,担心引起他的不快,没想他到非常直爽,直言不讳描绘心中的太太:榕城人,心地善良,有传统的思想和美德,能歌善舞,优雅迷人……

  舆论的宣传造势极其厉害,等他下午到榕城大学演讲时,礼堂挤得水泄不通,一票难求,很多外校闻风赶来的同学连走廊都挤得满满当当。

  他选择脍炙人口的闽南歌曲《爱拼才能赢》,作为演讲的主题,结合福建人勇于拼搏、坚韧、悍勇、务实、勤劳、逐草为生的特点,深入浅出结合方大成长之路,谈如何选择发展方向,聊个人如何奋斗,讲如何振兴民族经济,论如何更有历史使命感。

  一堂讲座下来,爆发出经久不息雷鸣般的掌声。年轻的学子眼神熠熠生辉,带着初升朝阳的明亮和朝气,旁听的校长和商学院院长也暗暗叹服。

  及至第二天的讲座,连退休许久的中文系老主任周文纬也被惊动了,他让周曼弄了两张票,特意去听程睿寒的国学讲座。

  周老太爷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昨个校长亲自打来电话说赫赫有名的方大集团董事长来学校讲国学,让他这个老系主任去参摩。他当时极其淡然,一个从商的人满眼都是钱,讲经商赚钱或许能行,但讲国学,他对中华历史悠久的文化能有多大的研究?炒作罢了。

  没想被校领导安排在会务组的周曼旁听第一堂演讲后赞不绝口,当下吸引了周老爷子,他到想看看一个商人如何讲国学?

  身经百战,既然敢揭这个榜,自然胸有成竹。很多人认为国学太过深奥,读得人不多,其实国学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不仅可以修身治国平天下,更是中华民族文化思想体系传承数千年的根脉。

  但若按传统的方式方法讲,那么就会限制受众的人群。毕竟时代在进步,行为方式也应该跟得上社会前进的步伐,如何让民众喜闻乐见?那就要与时俱进结合当代的形势。

  D国自那场文化浩劫,传统文化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反而G省和G市却留住了文化的根。

  内地也有佛教,也有道教,但很多寺庙和道观却变了味,不再弘扬正等正觉的出世,反而比俗人更入世,丢了清净心、平常心,慈悲心。而G省的佛教文化却深入人心,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不仅是社会大环境的影响,更是宣传导向策略的智慧。G省宗教人士讲佛,他们对普通民众不单单讲深奥的理论,而是结合自身的因果循环讲。比如说他们劝导人做善事,说一个人在路边晕倒了,你扶起他帮助他,说不定这人就会是你命中的贵人,说不定日后他就成为你的上司,或是对你极有帮助的人。虽然都是实用主义,但从对已有利的角度劝人做善事,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我们修行,我们修身的目的其实也是从自身的角度考虑,期盼今生或是来世有个好运程。

  人最大的自私就是无私,帮助他人就是帮助自己,对他人无私那么自己同样也会受到善待,当悟透这个道理,处事的方式就会趋于平和安宁。

  程睿寒酷爱读史书,史书给他更高远的眼光和智慧,也让他从中受益,即便驾驭庞大的商业帝国也游刃有余。

  他不仅博览群书,很多兵法书,他都看得是原文,从原文中领悟思想的精髓。

  对于第二堂讲座,程睿寒还是很有几分紧张。在乎才会紧张,当一个人紧张时,说明某事某人在他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不在乎才会淡然和轻松。

  再则,一个人悟到,和讲出来有很大的差别。或许有人能悟透,能明白本质,但要让他讲出来,他却讲不透彻。

  真正的大师讲课,就是把极其深奥的东西讲得人人都懂,而不是把简单的东西讲得云遮雾罩,本来还懂一点,经过他们的讲解,反而彻底搞不懂了。

  程睿寒也准备把国学

  运用到实用上讲,运用到学子日后的人生路上讲,但国学所涵盖的内容太广,短短两个小时想要达到理想的效果,选题很重要。

  他的选题是北宋大儒张横渠的一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未出校门的学子大多身上还有着热血,还有着爱国的赤诚之心,还有着对未来世界的憧憬。如果能在方向上给他们一些指点,哪怕他洋洋洒洒讲了一万句话,但刚好只有一句话让某一个学子有所悟,对这个学子的人生都会有积极的一面。

  次日下午的讲座,他穿着很传统的靛蓝色的中山装,考究的面料和精细的做工显出他英姿勃勃的精神头。他今天主讲的是心胸、格局、抱负。成就大事的人,必备的条件要有一个极其博大的胸怀,心有多大,成就才会有多大。

  他每阐述一个论点,旁征博引三个历史典故加以强化。随后从襟怀延伸到儒家的‘仁、义、礼、智、信’,讲解这些儒家精髓在为人处事上的实际应用,这些智慧带给人生的财富。同时在通俗易懂的情况下兼顾高层面的教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不突兀地引用原文,画龙点睛不需浓墨重彩,只需关键地方的一点。

  二个小时的讲座,会场气氛除了鼓掌之外很安静,和大多时候台上大讲,台下小讲的情形截然不同。

  会后,留了半小时回答学生的问题。演讲看得是准备是否充分、选题是否精准、现场能否掌控、研究是否深入。但自由回答问题那就显示功底是否扎实,头脑是否快捷机敏,应对经验是否丰富。因任何问题都可能被问到,或许有的知识点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这样临场的应变极其重要。

  周文纬和太太很认真地倾听程睿寒的演讲,眼里渐渐有了赞赏。老人很爱才,惜才,当初周老爷子之所以喜欢陈安南,就是因陈安南心有大志,念书出类拔萃,极会为人处事。

  这两场演讲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特别是第二场,更是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众多的人认为程睿寒商道讲得好,是因为有阅历和成就累积的经验,没想他对国学研究得也如此深入,这到让人意想不到。

  特别是在自由问答阶段,他扎实的学识,得道的分析,对事物的见解,看问题的一针见血,解答问题的四两拨千斤,无不显示他极高的智商以及亲和的作风。

  及至校方宴请程睿寒的晚宴,校长特别找德高望重的周文纬夫妇相陪,退休后一向不大问尘世的周文纬很爽快地同意。

  晚上的晚宴很隆重,不仅有本次讲座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桌品学兼优的学生代表。

  周文纬夫妇坐在主陪这一桌,周曼安排在紧邻的一桌。

  在晚宴上程睿寒极其虚怀若谷,分外敬重周老太爷夫妇,不仅对老师,即便对学生过来敬酒,他都很是温和,极为爽朗。

  席间,周老爷子和他讨论一些国学的观点,他回答的方式和讲座截然不同。讲座他讲得浅显易懂,但对于有深入研究的大家,那么他毫无保留讲得是深层次的见解和观念。

  周老爷子越听越喜欢,越听越合他的口味,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不大的年龄和他研究传统文化数十年的人,思想上竟没有代沟的合缝。又得知他出国学习取得了四个学位,其中工商管理和经济学获得是硕士学位,这让周老爷子更是刮目相看,江山人才辈出,此人非比寻常啊!

  及至王校长谈论程睿寒因忙于事业,至今还是只身一人的未婚青年,周老爷子听后惋惜地开玩笑:“睿寒,可惜我只有一个孙女,她又有了未婚夫,要是有多余的孙女,我定会把我孙女嫁给你。”

  顿时程睿寒喜上眉梢,他快速扫一眼周曼,一直笑盈盈的她神色黯淡下来,他立刻明白周曼知道夏小凝和陈安南的事了,他不动声色陪笑道:“周主任,我听王校长说您家极有特色,至今还保留着旧时的风格,现如今这样的房子实在太难寻了。”

  周文纬和蔼地说:“睿寒,既然你喜欢,有时间到我小院坐坐。”

  正中下怀,正中下怀啊,程睿寒立刻应承下来:“周主任,择日不如撞日,您看吃完晚餐就去如何?”

  “那好啊,正好我这里还有一点大红袍,你过段时间来,怕是喝不上了。”

  周文纬没有多想,很爽快地答应。

  于是饭后水到渠成一行人去周老爷子的老宅子,虽然不是腊梅飘香的季节,但小院里也是花团锦簇,一大从大花美人蕉、数盆大丽菊、竹节海棠开得正当时。

  进得院内,程睿寒赞不绝口,这样还保持原貌的老宅子真是不多了。他心里有些隐隐的惋惜,以前海峡局势紧张,榕城限制发展,现如今局势平缓,发展得日新月异,这样好的地段,恐怕这两年就会被开发商盘下建新楼盘,到时估计周家不会习惯去新居。

  D国经济在民族制造业没有崛起,新型服务业没有呈现中流砥柱的时候,目前的发展离不开房地产业,但这个行业也是把双刃剑,利弊都极其明显,且不说其他,单单拆迁矛盾就重重。加快城市发展,必然会牺牲一部分利益,但若完全和欧美国家一样遵从民意,又跟不上时代的大推进,政府的确很为难。

  老爷子中意程睿寒,特意亲自泡功夫茶,上好的大红袍果然不多,老爷子很慷慨地全泡了。

  程睿寒双手接过老爷子奉得茶,和老爷子聊茶经,聊宜兴的紫砂壶。他长期在应酬场所行走惯了,话题自是把握得恰到好处,再则他眼界开阔,经久的历练知识面特别广。

  谈得兴起,老爷子大有相见恨晚之意,王校长又时时不温不火美言几句,让老爷子更是高兴。

  晚十点,程睿寒告辞。老爷子意犹未尽,又约程睿寒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坐,程睿寒立马答应。

  从老宅子出来后,程睿寒送周曼回家,周曼不停推辞,程睿寒神情极其慎重地对周曼说:“阿姨,我有事想和您谈。”

  周曼很是吃惊,漂亮的丹凤眼有着诧异,但她有礼节地点头,程睿寒送周曼到她住的小区后,让司机和杜一帆回避,方诚恳地开口:“阿姨,我想和您说我和小凝的事,我很爱小凝,想娶她为妻,希望您和伯父能同意。或许您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很突兀,但我和小凝已经处了一段时间,如今我俩已经同居了,就等您们同意我就娶她过门。”

  如天外飞石,惊起一层层水波纹,周曼结结巴巴说:“你们已经同居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阿姨,我的确已经和小凝共同生活在一起了,就在这个月。”

  周曼回过神,上上下下打量程睿寒,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眼神极尽诚意,她极快地考虑一下,拿起电话打给女儿:“凝凝,妈妈问你,你现在到底是一个人住,还是和人同居了?”

  在莲郡别墅度日如年的夏小凝接到母亲的电话胆战心惊。自程睿寒到榕城后,她一直惶惶不安,沈亚玲又每时每刻盯着她,这个电话让她脑门冒出细密的冷汗,沈亚玲拿出一方白帕子替她擦汗,示意她说话,她硬着头皮说:“妈,你怎么问这个?”

  “凝凝,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是不是和人同居了?”

  周曼见夏小凝支支吾吾,不由急道。

  夏小凝揪着裙子的一角分外不安。程睿寒到榕城的目的极其明显,她若不承认,程睿寒只要说出她的体征,她即便不认账,她母亲也不会相信,可她要是承认了,她不敢往下想……

  踌躇不定,沈亚玲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夏,你何必让你父母知道你更多的事?你本就和程董同居,你表哥周辉阳也知道,他已经在飞榕城的航班上,明早就会到老宅去见你外公外婆。”

  若飞雪落在夏小凝的脸上,一片寒冷。

  周曼见夏小凝迟迟不说话,心里沉了一沉,她冷着声音问:“凝凝,和你同居的人是不是程睿寒?你们同居多久了?”

  握电话的手指白得吓人,她气息不稳地答:“妈妈,不……长时间。”

  猛然的意外让周曼一下子接受不了,她神色遽变,沉沉地叹气:“凝凝,你要妈妈怎么说你好了,你是否从心里爱他?你不能因为陈安南负你,你就这样草率,你就这样不知道珍惜自己!”

  一滴一滴泪落在裙子上,她轻声说:“妈妈,他对我很好。”

  程睿寒见周曼责备夏小凝,急忙缓和道:“阿姨,您不要怪小凝,您要怪就怪我,您先别急,我想和您仔细谈谈我和小凝之间的事。”

  周曼思量片刻对女儿说:“凝凝,我和你爸也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这几天我和你爸抽时间到锦城看你。”

  夏小凝立刻慌了神,不安地没有了主意,沈亚玲轻缓拍她拽裙子的手,轻声说:“别怕,没事。”

  挂了电话,周曼凝视着程睿寒:“程院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阿姨,您不要这样见外,您是小凝的妈妈,也是我的妈妈,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您喊我睿寒也行,喊我小程也行。”

  程睿寒极其诚恳,有着做晚辈的谦逊。

  周曼犹豫半分,留了一些余地:“小程,你和凝凝刚刚才开始,现在就谈婚论嫁不免早些,结婚是人生的大事,不仅对你,对凝凝都要慎重。”

  程睿寒赞同地附和:“是啊,阿姨说得极是,结婚对我和凝凝都是此生最重要的大事,婚姻幸福,人生才会美满。小凝常常说伯伯和您相亲相爱,这么多年来伯伯仍然把您捧在手心,下厨都是伯伯亲自操刀,免得让您弹琴的手变得粗糙,我以后也会像伯伯一样,百般疼爱呵护凝凝。”

  笑容慢慢爬上了周曼的端庄雅致的脸上,看来女儿和眼前这个男的关系确实很亲密,连她不做饭的事都告知了他,她笑道:“凝凝爸爸确实很会呵护人,不过他下厨那是他喜欢烹饪,他宝贝女儿爱吃他做得饭,让他很有成就感。”

  见周曼有了松动,程睿寒恳切地说:“阿姨,我想详细和您汇报一下我和小凝的事,您看要不我上家去,若是伯伯对我有什么想法,正好可以问我。”

  这个英气的男子到也坦荡,不像一些獐头鼠目的宵小之辈,躲躲闪闪含糊其辞,也行,正好让凝凝爸爸见见这个人,把把关。

  很明亮宽敞的三居室,坐北朝南,干净整洁清雅,进屋很浓厚的书香之气,博古架上有不少奇石,秀丽的盆景点缀得屋里生气勃勃。厅里钢琴上摆着一帧照片,是陈安南和夏小凝少年时的合照,看来夏家确实喜欢陈安南,真是把陈安南当儿子养,即便陈安南负了夏小凝,他们还是没有扔掉这幅照片。

  高大书卷气的夏昌楠见太太带回家一个陌生的男人,不免暗暗吃惊,周曼从鞋柜给程睿寒拿拖鞋,缓缓对丈夫说:“昌楠,这位是小程,是凝凝的朋友。”

  程睿寒接过鞋子粲齿笑道:“伯伯,我叫程睿寒,是凝凝的男朋友,如果您和阿姨同意,我会是凝凝的丈夫。”

  这下夏昌楠稳不住了,仔细端详程睿寒,器宇轩昂的俊朗,即便此刻隐藏着位高者的气势,但仍不掩此人的凤表龙姿。顿时夏昌楠心里七上八下,仅看气度此人就非同寻常,周曼是一个稳重的人,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就把此人带回家,看来此人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按住内心的波涌,客气地让座后给程睿寒泡兰贵人,程睿寒满脸带笑地接过薄胎白果杯道:“伯伯,好香的兰贵人,凝凝最爱喝得茶就是兰贵人。”

  夏昌楠轻轻点头:“是啊,凝凝最喜欢的茶就是兰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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