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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为妹妹出气打的


  “我——我先拿去给十月洗洗,”刘七草还没傻到家,分辨不出来这是在欺负她,坑她。

  “我不要你给我洗,”十月微微扭曲这一张脸,扭这身子把短儒脱下来仍在地上。

  刘七草奔过去赶紧捡。

  她还没拾起来呢,一只脚就把衣裳踩住了。她顺治看着顺着那只腿,看见一张蛮横娇纵的脸。

  “我不要了——”十月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脚尖来回碾这衣裳。投向刘七草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狗一样鄙视。

  一道冷冷的音调在十月背后响起:“把你的脚抬起来。”

  十月正得意,闻言吓的一震,脚飞快的收到裙底,僵着一张脸扭过身。

  胡小满拉着腊月的手站在门前,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跟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心虚的十月感觉掉进冰窟,生生打个冷颤,脸上的笑越发僵硬。磕磕巴巴的道:“我就是,不想要那件衣裳了。”

  胡小满看着她的眼睛:“你是谁?”

  驴唇不对马嘴的问话,十月的有点懵:“我这还用问吗?我是十月呀。”

  董氏走过来笑脸相迎:“小满啊,你看看你,冷着脸吓唬你妹妹干嘛,跟二婶屋里坐。”

  看也没看董氏一样,胡小满指着两眼惶惶的刘七草接着问:“她是谁?”

  十月不敢跟她冷气十足的眼对视,错了几步闭嘴不言。

  “她是谁。”胡小满面无表情的样子变的阴冷。

  “她是大伯娘又怎么样?弄脏我衣服我不能生气啊?”

  十月或许是不想承认自己在面对生气时的胡小满,所产生的怯懦的感,她喊完了就想走。

  胡小满扬手,带着风的一耳光“啪”扇在十月脸上。

  她道:“这是因为你目无尊长打的。”

  “啪”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是我身为长姐,为妹妹出气打的。”

  众人惊呆,好一会儿才从脑子空白中回过神。

  十月娇皮嫩肉,被抽了两下,脸蛋儿胖了一圈。她捂着脸,哭的上不来气。

  “我的儿啊——”董氏哭天抢地,拍这大腿直叫唤。

  堂屋里,二房母女相依偎这哭。家里人都在,都看着沉默的胡老爹等这他说话。

  皱着眉抽了半晌烟袋,胡老爹道:“你们谁也没吃亏,谁对谁错我也不说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胡有水跳脚:“爹你偏心眼也没这样的,长眼的都看得见谁吃亏,谁占便宜。老话还说打人不打脸,她胡小满凭啥往我闺女脸上打?”

  胡小满看胡老爹要说话,她就把话先搁下。

  只听胡老爹道:“她做姐姐的教训妹妹有什么不可以的?十月不是照样打了腊月?”

  这么明摆这的护犊子,胡有水当然不服,但最后胡老爹说过不下去就分家,把胡有水怼的一言不发。后来的后来,只能不了了之。

  里三层外三层,学堂外面人头攒动,嗡嗡的都在议论谁家孩子的水平能去参加童子试。

  学堂里面更是人挤人的没个落脚地。

  廖先生抑扬顿挫的念了几个人的名字。

  他话音未落,人群就炸了。

  “先生,为啥没我家孩子的名字?”

  “您还时常夸我家孩子学问好,为啥这次不让孩子去参见童生试?”

  “我都打听了,那童生试孩子能认字就能考上。”

  “先生不会是听了谁的挑唆怕我们出了风头吧。”

  廖先生不动如山的好修养崩塌,虽然接触了好几年,但村民说话时不会因为你是先生,他就憋着不说。若是发火,他们粗糙的脸又那样无辜。

  他只好扯着嗓子耐心的解释:“大家听我说。”

  胡老爹在旁边帮腔,让人安静。

  都等这要说法的人,急不可耐的安静了,用狠不得吃人的目光看着廖先生。

  廖先生打了会儿腹稿,清清嗓子:“童生试每三年两次,要经过三场考试才能取得童生功名,没被选中的学子皆因入学太晚,基本功不扎实,在潜心学上几载下场,那时机会更大。何必争此时朝夕?廖某不会因喜恶选人,你们若想参与我也不会阻拦。只一次不成打击了学子的信心才是大事,望各位慎重。”

  闻言,有人蠢蠢欲动,有人犹豫不决。毕竟现在靠山屯的人并不太穷,此去一番需要的花菲还是拿得起,他们更想让自家孩子光祖耀祖。

  廖先生应付一窝的人,回答各种操蛋问题。

  被点了名,被先生看好的十个人中,胡家占了三个,大宝二宝胡有财。

  大宝道:“咱们回去吧,现在这样是浪费光阴,不如回去磨磨枪。”

  他的外貌本十分俊朗,但几年书读下来多了一股子呆气,三句话离不开文章。

  二宝不喜欢他这样,撇着说:“小满都说这两天可以适当放松,你别老读书读书的挂在嘴边,烦人的慌。”

  但大宝的烦人地儿就在管束弟弟上,只有他一个人努力怎么行。

  胡有财跟其他人比起来,他就是根被霜打了的黄瓜,没个站像。

  二宝拿胳膊肘子捅他:“老叔,咱们去山上找蚯蚓玩会儿去?”

  他的提议立马得到了回应,胡有财满血复活,拉着二宝就跑。大宝在后边气的跺脚。

  到了没人地儿,胡有财吞吞吐吐的道:“宝禄,我我不想参加童生试,我这点水平连县试都可能过不了。”

  二宝皱出一张苦瓜脸,道:“不要妄自菲薄,你需要迷之自信。”

  平时他没少帮这胡有财作弊,现在真刀实枪的时候,他就感到后悔。当初要是没有帮着老叔让他去挨罚,也不至于让家里的那位爷爷迷之相信他们了。

  胡有财忍不住笑,给了二宝一下,笑骂:“自信个屁——我要是过了县试那些人能把我骂的抬不起头,你爷爷能把我剥皮吃了。”

  “”二宝,“不能够,咱们先找我大姐去吧,看看她有歪招不。”

  “你自己去吧,”胡有财摇头,摆摆手就走了。

  他去了村东头,刚看见那颗标志性的大枣树,脚步就轻快起来,还没走近就对着走出来的人笑。

  “黑子哥——”胡有财小跑过去,扶着男子的胳膊,带着点小得意道,“我也被选中要去考童生试了,但我不想去。”

  黑子有点诧异,想抬起来的胳膊都没动,问:“为啥?多少人求不来呢,你别又犯倔,好好考,将来求个功名。”

  “不想,”胡有财攥这他的胳膊,欠揍的摇头,“我只想跟着你上山打猎,下水摸鱼,我不爱读书。”

  这话他说过不止一次,黑子叹气,把胳膊架胡有财脖子上,晃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这世上许多人都没有你这样的机会,你就算不喜欢也要为将来打算,你的哪两个侄子将来要是功成名就了,你就甘心做个泥腿子?枉费廖先生教你一场。”

  胡有财侧脸看着男子,眼神幽深,即将出神一般脑子空白了一下,下意识的就避开眼睛,心里莫名的跳动。

  “发什么呆啊?”黑子用健壮的胳膊揽住他脖子,小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胡有财挺直了腰,顺势用手臂圈住黑子,扶着瘸腿的男子坐在枣树下的大石上。

  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黑子还是个健全的人,还是个等这娶妻的小伙子,一次上山打猎被熊瞎子挠了,要不是胡小满仗义相救,他不会只瘸了腿。

  “你要是真听哥的话,就安心考试去,别唧唧歪歪的。”黑子搬着那条不再好使的腿搭在石头上,捏着逐渐萎缩的肌肉,他也不是特别的难过,任谁在鬼门关被人拽回来,心里都是庆幸的吧,但这样活着的滋味跟死了比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好。

  胡有财在他身边坐下,搬着那条腿放在自己腿上,熟练的揉捏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不用捏了,”黑子想把腿挪开,但被制止了就没动了,他揉了揉少年的发心,觉的有个这样的弟弟也很不错。

  胡有财就很享受一样蹭着头顶的大掌。

  端着木盆出来的刘豆豆看见树下紧挨这的俩人,气得什么似的,咋呼呼的就走过来,一副无法忍受的样子,“胡有财你怎么又来了?一天还想跑三趟啊?别老跟我哥黏糊,烦不烦人。”

  胡有财一来,她就有种自家哥哥被抢走的感觉,就像现在,哥哥不认同的看着她,胡有财没听见似的继续捏腿。

  还有那手,往他娘的哪儿放呢。

  刘豆豆不能忍,把捏到大腿的手狠狠拍下来,“你一个大老爷们总是粘着我哥干什么”

  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刘豆豆的话臊的,胡有财的脸红成一片,离奇愤怒的瞪着刘豆豆那张胖脸看。

  从小彪到大的刘豆豆那会惧,双眼皮大眼睛瞪的狠不得脱眶。

  正因为不着调的话,生气的黑子,看他俩冤家样,抿这嘴笑了。

  赶考前的一夜,胡小满带着几个身肩重任的男孩子躺在露天的竹席上看星星。

  胡老爹,白氏坐在两边给他们打扇,还没五月的天气就燥热起来,蚊蝇也多。

  大宝他们脑子里正在进行无限的畅想,担忧,又渴望那一天快点儿到来。

  认知单一的白氏十分焦躁,揪心,一会儿道:“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也能趁着到府城里看看大闺女。”

  胡老爹比她还心焦,假装没听见,不吭不哈的。

  白氏喋喋不休的说了会儿,放下扇子,站起身道:“我得给祖宗,还有各位神仙上香,求他们保佑孩子们顺顺利利的。”

  她不但要去,还催着胡老爹一块儿去。

  几个人被寄予厚望的孩子心弦崩的更紧了,紧张啊——

  “神神叨叨的,”胡老爹烦躁道,“想去你自己去,别跟着念叨了。”

  白氏剜了他一眼,叫上胡栓子,就甩手走了。

  次日一早,睡了没多大一会儿的大宝他们就被叫醒了,每人换上新作的衣裳,新鞋子,新书箱,打扮一新,被哄着,伺候这吃的饱饱的,又去学堂拜别恩师,就上了牛车出发。

  几十个学子里廖先生就选个十个人,每个人都有家长陪同,又租赁了两辆驴车才将将坐下,跟胡小满他们一车的还有个外人曹青。

  这小子家境贫寒,但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瓜子,会读书,胡家对他多有帮助,包括这次考试的花费,都是胡家出的。

  曹青就坐在最后边儿,沉默寡言的听着胡小满说话:

  她道:“这次只是小试牛刀,让你们熟悉一下流程,考不考的上再其次,用心感受这几天的经历,也试试自己到底几斤几两,省得你们在这山沟里坐成井底之蛙。”

  她实际上才九岁,说出来的话却张经历过岁月洗磨的,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大宝闻言,被人一直用拳头攥着的心松快了,血液都流的顺畅了。

  胡小满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一家之主都听她的,她说名次不重要,那就是真的不重要,反正他们的机会还多的是。

  一路上快牛加鞭,到县城的时候也半后晌了。

  童生试要历经三场,分别是县试,府试,院试。

  县试,府试都通过了才能的到童生标签的资格,只有童生才能入官学,入学的人由五个村子里的人外加一名秀才做担保去考院试,乱七八糟考一通,过了院试才是秀才。

  但大多数的人都卡在院试这一关,有些白发苍苍还不死心的考。可见这个秀才功名有多难。

  进了城,城边凉棚里等候多时的人迎过来。他一身宝蓝色广袖袍子穿在瘦高个子上,三千发丝用玉冠束在头顶,凌而不乱的碎发搭在饱满的额头上,瘦长的脸上剑眉星目,五官挺拔。

  他有这读书人的温和,也有阳光大男孩儿的活泼开朗,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特别的好看。

  这个人在胡小满眼里是个处处周到的体贴人。

  “胡叔,”朱子修拱手行礼,面带笑意。

  胡老爹赶紧招呼他:“子修啊,你怎么等在这里?哎呀,叫个人就行,还劳你跑一趟。”

  朱子修站成挺拔的姿势,对着大宝他们点点头,又冲着胡小满笑了笑了,才道:“宝禄他们第一次参见童生试,我这个干哥哥,外加东道主自然的亲自来。”

  “好好好,”胡老爹笑出一脸的褶子。

  “好好好,”胡老爹笑出一脸的褶子。

  朱子修在城东靠近官衙的地方早早租赁了小院,由与县试是县官老爷主持,考场自然就在县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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