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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奥尼神曲


  不知名的侍女,微笑着用彩带把两人手腕轻轻缚起,还把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插在沙斯兰发间,这个季节到处冰封,那朵百合还鲜艳着滴润吐芳。

  小石头脸上难得露出憨厚的笑,左手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右手正与沙斯兰缠绕在一处。

  “我该说些什么,是吧?”

  沙斯兰凝视着小石头,好看的黛眉微簇:“您是沙斯兰的主人,也是月乌山的君王,只要承担起您的责任,就是对您的臣民最大的承诺。沙斯兰不需要海誓山盟的空言,就要酒王子的一句承诺。”

  “我接受这个责任,月乌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收回月乌的王权是我的承诺。”小石头庄重起来,面对沙斯兰饱含希冀的眼光,虽然还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在他看来,一个月乌小国应该不会比洛阳的乱局更复杂;不就是找机会杀了在国舅府的那个乌巴儿吗?应该不是很困难。至于月乌山的君王,他才不会稀罕呢;这个承诺更多的是因为,正与他手臂缠绕的沙斯兰的诱惑。

  半杯葡萄酒被嫣红的唇一点点吸入,沙斯兰脸上一阵红艳,主动凑上来。

  面对这个香艳的酒唇,小石头摇曳心生,也用唇接过这裹香浓的美酒;软软的舌尖轻挑,沙斯兰顶开小石头的唇,把混合着唾液的美酒一点点注入酒王子舌间。

  小石头修炼了半截的口中术还没施展,拳拳酒心最先震动,涌出浓烈的酒气扑上来。沙斯兰呢喃几声,小石头品尝到了血的味道,正疑惑,唇间一痛,被灵细的牙齿咬破个伤口;血,也渗进正在两人口齿间流转的酒液。

  此刻,小石头真醉了过去,拳拳酒心被激动的跳跃不止,口中的酒仍自流转,每转一圈,两人间的联系就紧密一分。

  沙斯兰蛇样缠绕在小石头身上,主动褪下彩裙,把娇美的身躯一分分显露出来,交杯的吻却还在继续。

  小石头经历过与娇儿的交合,现在比菜鸟也强不了多少;沙斯兰的吻似乎是张编织梦幻的网,紧紧锁住他的心神,他也乐意沉浸其中。

  房间里温度逐渐升高,两个人的衣衫慢慢离开身体。

  束缚的彩带无声飘落,沙斯兰引导着小石头,抚mo、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掠过都有新发现;修长的腿与修长的臂柔软而缠mian,坚挺的臀与柔顺的背各有胜景,最吸引手掌的乳部如饱满的浆果,在每一次轻触揉捏时无声的成长。

  进入的瞬间,沙斯兰结束了漫长的吻,han住挂在小石头胸前的奥尼神曲,把混合了两人血液的酒液注入,又喘息着抱紧身上的酒王子,勉强把奥尼神曲的另一端送进小石头口中。

  房间里亮起鲜丽的虹彩,沙斯兰背部拱起,双腿蜷曲,奋力吹动奥尼神曲,绿色光芒从彩虹中心升起,缓缓笼罩住整个房间,把燃烧着红烛一根根吹灭,挤压成片成朵。

  一缕幽幽的乐声响起,其间夹杂着怪异的敲击声,小石头脑中一震,交杯酒液终于从奥尼神曲进入小石头肚内;拳拳酒心欢快的跳动着,把这股红色液体全部包裹、吸收;瞬间,绿色与红色交缠的拳拳酒心,绽放如花朵百合,再次安静下来时,已经成晶莹的蓝。

  同时,小石头舒服的吼一声,瘫倒沙斯兰身上,浑身上下当然是汗水津津。

  “公主,弄痛你了没?”小石头移开身体,才发现两人之间的点点桃花。

  沙斯兰松开双臂,露出被揉捏啃咬的点点红痕胸乳,依旧让刚肆虐过的小石头爱惜不已;再次抓住揉两下,却感觉它的主人没反应。

  小石头有些担心,看向沙斯兰;一丝微笑挂在她的眉头,呼吸中有浓重的酒气,两行红色液体正悄悄渗出沙斯兰的嘴角。

  这一下,小石头后怕起来,凑上去把耳朵放在胸前;心脏还在跳动,沙斯兰应该只是昏过去。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小石头刚才自我感觉也很勇猛,如今竟把个公主干晕过去了。

  “酒王子。”沙斯兰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小石头肩窝。

  这时小石头才感觉到异样,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绿,蜡烛已经熄灭,却丝毫没有黑暗的感觉。他扭头四处寻找光源,却不知道光源正是他自己。

  “再爱沙斯兰一回,酒王子,我需要您的爱。”沙斯兰在小石头怀里扭曲着身子,温柔的小手握住他。

  小石头被推dao,这次是公主在驾御一切;眼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美人波涛起伏,小石头劲头更足,身上的绿光却渐渐消退着。

  又一次风雨过后,小石头完全恢复为常人摸样,房间里暗淡下来,只奥尼神曲在散发着淡雅的绿光。

  沙斯兰安静下来,含着奥尼神曲呼吸几下,用两人的汗水浸润着绿色翠玉。

  “我的侍女叫阿沙丽,她假扮我已经三年,来洛阳后就与御林军徐将军勾搭上了;虽然开始是我的意思,不过她似乎爱上徐将军了。酒王子,今后你可以和她上chuang做这样的事,要紧的事不要让他知晓。”

  沙斯兰抬起幽深的眼眸,看向这个刚与自己疯狂过的酒王子,眼睛深处有依恋,也有不舍,还有深深的落寞:“要记得您的承诺,月乌泉水酿造的美酒能使我解脱。酒王子,沙斯兰在里面帮助您。”

  在小石头注视下,沙斯兰被奥尼神曲的绿光环绕,彩虹升起,沙斯兰离开小石头的怀抱,与奥尼神曲一同凌空立在虚空里。

  沙斯兰绝美的身体依旧赤裸着,此时却圣洁如初生的婴儿,淡淡的体毛在绿光中摇曳,沙斯兰金色的长发飘舞起来。

  奥尼神曲光芒越盛,空气中孕满酒香,沙斯兰灿烂一笑:“酒王子,奥尼神曲的花圃里,沙斯兰等待您的解脱,您只要杀了乌巴儿,夺得镶有七星蓝晶的酒神权杖,奥尼神曲会指导您。但是,您要每天用美酒喂养它,奥尼神曲需要酒的滋润,沙斯兰也需要酒的灵气支撑。”

  空中响起深远的天籁之音,在宁静有致的乐声中,一波波震颤袭来;彷佛平静的水面,泛起一波波涟漪,袭袭的微风,吹拂过辽远的水面。甚至紧紧包裹住酒王子的心灵,逡游于广袤草原,雪山峻岭,阔邃林间,无际平畴,万里苍穹。

  乐声中,奥尼神曲放出一朵硕大耀眼的烟花,如雨落前的闪电撕破长空,无声却震撼;小石头刚一眨眼,沙斯兰已经消失不见,奥尼神曲掉落在小石头身边,还有那朵洁白的百合花。

  眼前的一切似幻似梦,小石头摇头晃脑好久,以确定自己是清醒的;房门依旧紧闭,沙斯兰已渺无踪迹,只手中的奥尼神曲在散发着微弱的绿芒。

  感官延伸出去,房门外,阿沙丽正凑在门扉上倾听;再远处,几个守夜的侍者在门房里闲聊;外面的雪已停,值更正在敲响五更的梆子。

  小石头心情大坏,丝毫没感觉到这样的感知已经超出他以前的的理解,他在紧张的寻找沙斯兰的踪迹,一直搜遍整个夏园,也没任何发现。

  门开了,阿沙丽惊叫一声吓得瘫在地上,她看到赤身裸体的酒王子手捧奥尼神曲,梦游样走来,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向门外走去。

  冰雪中,小石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一直走遍整个夏院,才颓坐在门前雪地上。北风从角落闪出,在小石头耳边说:“王爷,自从您进去后,没有人出来,连只鸟也没有。”

  阿沙丽抱件裘皮大衣跟在后面,这时才为他披上;小石头终于看到阿沙丽,呢喃道:“她去哪里了?”

  阿沙丽指着奥尼神曲道:“就在那里面,公主殿下来洛阳,一是为了找机会报仇,一是为了寻找这奥尼神曲;它是我们月乌国的圣物,从小就被沙斯兰公主用来修炼巫法。您可知道十多年来,因为没有奥尼神曲的祝福,我们月乌国的美酒会很快变酸,再不能运出月乌山脉,臣民也一天天穷困;国王为了节省开支,把卫队减少一半。乌巴儿本是月乌国的富豪,一直对沙斯兰公主献殷勤,但公主殿下才不理会他呢。两年前一个夜晚,乌巴儿带着三千马里骑士袭击了皇宫,只公主带着我从地道逃生;国王和太子都被烧死了。遇到您后,公主就说,酒王子是月乌国的救星,是她的救星,但您如今有危险,很大的危险。她与您喝了交杯酒,就能使用奥尼神曲的魔力,因为,您是酒王子,奥尼神曲的主人,也是她的主人。公主这样做是为了帮助您。”

  小石头把奥尼神曲放进口中,怎么用力也吹不出任何声音。

  阿沙丽又说:“以前,沙斯兰公主都是用上好的葡萄酒供养它,然后才能吹出好听的声音;公主说,要如对待花儿一样用心呵护,奥尼神曲才能发出美妙的声音。”

  天亮了,楚风liu来夏园找小石头,就看到小王爷正在玩酒,把个翠绿的小物件在摆在面前的十多杯葡萄美酒中浸泡,又含在嘴里轻轻吹几下。

  沙斯兰公主在一边指导着,不过看来,她本事也有限的很。难得酒王子能有耐心,一副虚心的样子。不过他身边只是闪起一阵阵绿色光芒,奥尼神曲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公主殿下,您先回避一会儿,我与王爷说几句话。”楚风liu笑嘻嘻劝退了假公主阿沙丽,在小石头面前坐下,却没说话,只不停端起一杯杯葡萄酒;欣赏把玩片刻,倒进嘴里,再说一声:“好酒。”

  十多杯酒被他全喝完了,小石头才问:“楚叔叔,您为什么来?”

  “别问这样的问题,每个生命都有价值,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的理由。你现在的样子就象一个伤心的情圣,更象是迷茫的傻瓜。沙斯兰公主可以为她的理由离开,你真喜欢她,就要做点什么事,不是在这里发呆。”

  “她不是离开,是进去了。”小石头还在迷茫中,举起奥尼神曲把自己的经历说给楚风liu听,这,与其说是楚风liu的需要,不如说是酒王子本身的需要。

  “一个那么美的大活人怎么能进到这里?”楚风liu接过奥尼神曲,翻来覆去,怎么也看不出玄妙来。“既然进去,就一定有理由,好好想想阿沙丽说的话,沙斯兰公主是为了帮助你,那么,这东西应该会由于她的进入而成为一件很厉害的武器了。”

  奥尼神曲是小石头两岁是吐库大汗车宿铁送他的见面礼,不过十几年前失落在那场大火中;这次回到洛阳后,皇帝哥哥又还给他,几天来,诸事繁杂,他只实验过几次,还多是无聊时散心。

  听楚天清说这东西可能成为厉害的武器,小石头马上清醒过来,沙斯兰公主的话在他脑子里清晰起来。

  “王爷,这些事情回头再考虑;您要去前面了,监酒侍郎苟仲来了,还带来两个人。还有更荣耀的事情,刚才有内宫太监来传话,万岁请您中午进宫,与他一同用膳。您现在赶紧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楚天清说着,把奥尼神曲重新挂在小石头胸前。

  又忍不住好奇的问:“王爷,那个真公主比这假公主还漂亮?你们做了几回?”

  “是比她还漂亮;”小石头点头,“什么几回?”忽然明白过来,举手拍楚天清一掌:“你快去前面听着,老风liu。”

  就着一下,小石头也没用什么心思,楚天清竟微微摇晃几下,赤红涌上白净的面孔,微醺的样子。

  阿沙丽乖巧的进来,引着酒王子到后面;夏园后院厢房里,四个西域侍女衣衫轻薄,伺候小石头在木桶中洗澡,阿沙丽的白纱裙被水湿透,把火热的曲线劲露无余,还用柔软的手边在小石头身上揉搓,边问:“王爷,公主不在了,今后我们该怎么办?”

  小石头正在考虑奥尼神曲中的花园是什么,对眼前的诱惑似乎没感觉到,沉吟一下道:“你还作为沙斯兰公主,就住这里,想见徐将军了,我把他叫来就是。”

  一句徐将军,让阿沙丽飞红了脸,手也颤抖起来,嘤嘤着:“不是那样的,都是公主的意思;我们刚到洛阳时------。”

  “我明白。”小石头注意的看一眼周围的侍女,姿色都不错,至少比自己身边的那些漂亮的多;“洪海将军也是洛阳年轻豪杰,你们谁愿意跟随他?”

  这一下,几个侍女都红了脸。

  半个时辰后,小石头梳洗完毕,换一身正装出现在安亲王府景彰殿内。

  大殿上,礼部官员头一次汇聚一堂,在礼部尚书李应升主持下,正在讨论酒税的问题;楚天清作为安亲王的幕僚,在一边旁听,却没发表任何意见。

  小石头一进来,挥手制止了多余的礼节,坐上主位后看向苟仲:“监酒侍郎,加酒税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你是老酒鬼了,说说你的意见。”

  今天的苟仲似乎换个人,谦卑取代了以前的傲慢,听到小石头问,马上站起来回话:“安亲王,刚才我们正在说这事,以前的酒税按坛收取,最大的问题不是每坛受多少,而是怎么确定每个酒家每天出多少坛酒,这也是税官腐败的原因之一。臣以为,这次酒税根本就不用加,只要改变收税方式,收上来的酒税就能多三倍以上。”

  “苟侍郎果然高明,不愧是------,什么还办法说来听听。”小石头如今说话也不象前几天那么直接,打起官腔来也是似摸似样,先夸奖一番苟仲,同时观察着景彰殿内各人的反应。在楚天清教导下,他已经知道说废话是为了拖延时间,用这功夫观察局势是为官的基本功。

  看李应升的样子,苟仲说的办法应该很厉害,不然,他也不会满脸沮丧;礼祭司侍郎伊浩天却是一副兴奋的样子,莫不成他与苟仲勾结在一起了?楚天清的表情就很值得玩味,他似乎在担心什么。

  苟仲听完一通夸奖,也有几分笑摸样,干咳两声道:“谢王爷夸奖,为朝廷出力是臣的本分。其实这件事很简单,酿酒无非三样,一是粮食,一是柴草,一是曲药。粮食和柴草用量大也不好控制,只要控制住曲药就能知道每个酒家每天出多少酒,收税也就有了依据。臣的意思是,把我苟家密传的曲药献与朝廷,今后,苟家酒庄大量制造曲药送到各地,各州郡的税官只要卖曲药就行了,酒税就包含在曲药钱中,也简单许多。不是自夸,用臣家曲药酿出的酒味道一定比他们自己制的曲药好,且出酒多。只要是好酒之人喝过用这曲药酿出的酒,对以前的酒再不会尝半口。这样既杜绝了税官腐败,也能让天下人喝到更好的酒,最主要的是使朝廷的酒税能收上来八成。臣以为,王爷应该向万岁建议,加强对似制曲药的除法,就如查似盐一样,抓住就砍头。”

  小石头听完,鼓掌而笑,心里对苟仲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办法不只是朝廷获益非浅,还省了好多事;人家还献出自己的秘方,这样一来,还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不明白底细的人一定会对苟氏酒庄的胸怀多几分敬佩。

  不过,天下真明白底细的也没几个人,苟家的曲药本来就奇妙,不过最好的还是酿酒的密术。小石头自己就开过酒馆,知道用苟家的曲药酿出的酒肯定比各酒家自己制的曲药好,却不可能酿出苟家那样的烈酒。

  “如此甚好,你们就草拟个奏折出来,明天朝会时由李尚书呈上。”小石头看楚天清的眼色,马上结束了这个议题;转而道:“既然今天人都来的,就说说祭天大典的事情,距离冬至不到一个月,苟侍郎,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次,苟仲却没让步,坐回去后说道:“祭天大典事物繁杂,我们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祭天用的礼酒这几天就能送到;典礼的安排也准备好了,现在别人插手,怕到时候出什么意外。臣以为,这次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过了冬至,监酒司就把祭天大典的事情移交出来。”

  李应升马上出面反对:“苟侍郎,祭天大典是国之要事,就是这次还由监酒司操持,也要让礼部的人参与,对今后也好啊。祭天用的酒还是苟家来,不过典礼的事情,应该大家一起做。”

  李应升说完,苟仲没开口,礼祭司侍郎伊浩天说话了:“李尚书,苟仲刚才已经答应这次让礼祭司派人参与大典事宜,这件事就不要多说了,万一出什么意外,咱们谁也担待不起;安王爷,您看呢?”

  本来,祭天大典就应该由礼祭司主持,伊浩天一说话,别人再不好说什么;小石头更确定苟仲与伊浩天勾结到一块了,此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有点头。

  景彰殿偏殿里,小石头见到了苟仲给他带来的两个人,摩苏和尚与云霄道士,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瘫在两张椅子上。

  麒麟门的二长老坐在那里幽闲的喝着酒,看到小石头进来,干笑一声:“酒王子,你要的人给你带来了,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小石头要的是浣泊夫妇,却没想到人家把两个老怪物送回来,心里有苦也说不出。二长老得意的笑着:“我的师傅说过,天下有海量肚尝的宝贝,那是百年不遇的奇材;一开始就应该知道我是没这个福气的,却没想到还是被你骗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栽到个小孩子手里,亏也不亏?”

  “其实您亏什么?本王爷还叫你多少声师父,却一点本事没学到。二大爷,不管死活他们我收下了,你还要把另两个人送来,就是浣泊夫妇。”小石头说着,伸手摸摸云霄道士,一点动静也没有,却不是死人的样子,难道是被麒麟门弄傻了?

  “他们没事,我们抓住时就是这个样子。”二长老宽一下小石头的心,忽然抓住他的手;“该给你的面子都给你了,王爷不要太过分!浣泊是麒麟门的罪人,因为你,他已经被投进酒炉,想要再见他,这辈子也却是想也别想;你如此狂妄,当我们麒麟门都是没怕事之人?让我看看,你酒王子到底有什么凭仗。”

  小石头脉们被扣,半个身体酥麻无力,只能眼看着二长老的手按向自己小腹,眼看着偏殿的门被二长老凌空一点关闭。

  这次,依旧是一股热流在身体内探索着,不过二长老仔细多了,从丹田到会阴,又直向上冲,到胸前膻中穴时才停下来。

  拳拳酒心激荡着,吸收掉二长老送来的热流,也使他失去了对小石头身体的探索。二长老怪叫一声:“奇哉!难道你是妖怪不成。”话音未落,小石头周围绿光大盛,奥尼神曲自动连接起拳拳酒心,酒气催动奥尼神曲,射出道道绿芒击向二长老。

  二长老被突然的袭击惊住,送开小石头的手腕后,人已经飘出丈外,左手擎出支银色短棒挡击奥尼神曲的攻击,右手是只红色酒壶,正从壶嘴处冒出丝丝酒液,在小石头周围布置出张酒网;丝丝红色酒液缠mian,如网如锦,渐有把酒王子困起来的样子。

  小石头已经把奥尼神曲含在嘴里,捎一吹动,就是一道绿芒射出,把酒网破开道缺口。同时,人也挥舞拳头做势要扑过去,刚要抬腿,小石头却痴痴站住,眼睛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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