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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鬼话连连


  驿站里的人都歇息了,小石头身边只有北风,正按刀站在他身后戒备。

  “北风,你去休息吧,都是讲理的人,他们不会怎么样我的。”小石头稍一思量,转头对北风说一句,又对二长老说:“是不是让媚儿也先回避一下,这件事说来话长,有些东西------,你知道的。”

  二长老嘿嘿冷笑着,让媚儿跟北风出去,小石头还交代一声:“给她找间屋子安顿好。”

  “别说那么多废话,媚儿就在外间等着,说不定,咱们一会儿就走。”二长老关好门,在距离小石头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慈爱的看着小美人;“松儿虽然刁蛮任性,对你还算不错的。这丫头从小没娘,可以算是跟着我长大的。如果王爷想收她为王妃,原本也是桩好姻缘;你如果用邪术暗算松儿,我老人家第一个饶不过你。”

  “二大爷,不许你难为他。”松小姐依偎在小石头怀里,瞪着二长老嗔道。

  小石头双手感受着小美人滑嫩的肌肤,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开始编造一段离奇的故事。

  “昨天晚上,本王爷在这前面不远处休息,也是这个时候;松小姐放到了哨兵,闯进军帐。那时,我正在洗澡;松小姐,是不是这样?”

  小石头说个开头,开始问松小姐,小美人迷离着眼睛点点头,似乎小石头说个天,她马上就能变出片云朵出来:“是的了,那是个牛皮桶,黑色的。”

  “洗澡怎么了?你就因为松儿看你洗澡------。”

  “二长老,您年纪不小了,怎么如此心急。”小石头打断二长老的话,接着说:“那时,我刚看完军件,就放在旁边的书案上。就对松小姐说,不要偷看那些东西,那可是死罪。但是松小姐还是看了,其实您知道,我的话只是吓松小姐,她也不相信我回杀她。我们正在说话,另一个人也进来了。这个人您应该能猜出来是谁吧?”

  “你是说,毕空缚进来了?”二长老被勾起好奇,小石头带人闯毕府,洛阳西城闹开了锅,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就是他!你老人家够机灵的。”小石头顺口夸二长老一句,把他胡子气的抖三抖,却不能发火,耐着性子说:“后来呢,你们怎么了?”

  “毕空缚进来时,我还在牛皮桶里洗澡,他说来传圣旨,老子怎么能光着身子接圣旨?但是松小姐也在傍边,又一能就那么出来,只有请毕空缚和松小姐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请他们进来。谁知道,等我穿好衣服,在军营里找半天,却找不到他们去哪里了。松小姐,是这样吗?”

  小石头一只手已经放在小美人脸上,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在她背后。小美人从听到毕空缚的名字时,就已经在颤抖,此时媚眼里滚出两颗泪珠。

  “好了,别哭,你不想说,我就告诉二长老我看到的事情。”小石头安慰她一下,又面对满脸疑惑的二长老;开始编更荒谬的故事:

  “过了好久,我才在军营后面看到他们,正在------,不说也罢。松小姐那时衣服都被扯破了,却不敢出声求救。老子最见不得这个,就与从后面击毕空缚一下,拉着松小姐回到军帐。毕空缚当然也跟着进来了,还装成没事一般,要传圣旨。他妈的,前两天才说要与做我姐姐玉婉公主的驸马,就在老子面前干这样的事;当时我就翻脸,骂他们无耻。您别介意,那时我也不知道松小姐的心事。如果松小姐愿意,您的话,那也算是一桩好姻缘,谁都知道,毕大学士风liu倜傥,琴、骑、书、画样样精妙,一首洛水赋名动洛阳,偏偏又生的一副玉树临风的好皮囊,想来如果他不那么色急,如果换个地方,松小姐八成不会------,您知道昨天这里天多冷吗?我们喂军马的水槽下都要生火,不然一刻钟准冻成冰。”

  “松儿,安亲王说的可是事实?”二长老连眉毛都颤抖起来,压抑着怒火问松小姐。小美人却只是哭泣,一句话都不说,眼泪把小石头的手全湿透了。

  小石头用自己的衣襟擦着她的泪水,哄几句才说:“二长老,所以我才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这事关松小姐的清白,乱说不得。”

  “清白?你是说松儿已经。”二长老脸也红了,抓起葫芦猛灌几口烈酒,小石头伸手抓过来,也喝几口;不为别的,就这一会儿,他的拳拳酒心一直在消耗,小美人背上的那个阵势太耗力了。

  “这,我可不清楚;您知道,接圣旨要排场,军帐里有十多个亲卫呢,我哪里好问别的?只不过松小姐进来就开始哭,我那时正与毕空缚动手,人家太厉害了,这次还是写个‘谦’字,就把我的一堆亲卫全放倒了。后来,老子的一百多人也没拦住毕空缚,连圣旨也没传,丢下松小姐就跑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二长老怀疑的看着小石头;“松儿就因为这变成这样了?”

  “您听清楚了,毕空缚在我的军帐里写了个‘谦’,当时,军帐里所有的东西都被这个‘谦’字毁了,连军帐都倒了,本王爷的手下也伤了十多个。我也只有回避,等毕空缚走后,在帐篷下找到松小姐时,她已经昏迷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后半夜,我也睡着了,松小姐原来在另一边,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现在也想不起来。我是被她给哭醒的,后来---后来---。”

  “后来,你就欺负她了?”二长老紧张的问。

  “事实上,是她在欺负我,就象一个凶横的小野猫,一直在撕打我。那时我刚醒,后来才明白,松小姐把我当成毕空缚了,因为她边打边骂我是骗子。二长老,有个问题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你们麒麟门与东方书院不是对头吗?松小姐怎么会与毕空缚在一起?”

  小石头轻描淡写的把最尴尬的部分遮掩过去,如今,是个人都能看明白,安亲王与松小姐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漆黑的深夜里,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帐篷里撕混半夜,看现在松小姐的样子,象小猫一样偎依在小石头身上,他们之间能清白才怪呢。

  不过,小石头的问题二长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麒麟门内女弟子本就稀少,松小姐一生下来,注定就是不自由的,苟仲让她接触洛阳王公子弟,是为了探听消息;后来接触毕空缚,其实也是同样的意思。不过,现在看来是松小姐的美人计被毕空缚的美男计破了;麒麟门内可没一个人知道松小姐与毕空缚半夜出游的事情,还是跑到距离洛阳如此遥远的地方。二长老知道松小姐的本事,轻功不是她擅长的;没有特别的理由,养尊处优惯了的松小姐才不会跑在寒冷的冬夜这么远。这只有一个解释,松小姐一定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迷惑她的只能是两个人:安亲王或毕空缚。毕空缚的可能性还要大些。

  二长老拿定了主意,现在已经不能追究这件事的原委,既然安亲王对松儿不错,干脆就将错就错,给松儿讨个名分算了。瞧松儿的意思,似乎也不会离开这个少年王爷,不然也不会一回到家就跟傻子一样,除了安亲王谁也不认识的样子。

  三更天,二长老终于要走了,松小姐却依偎着小王爷,说什么也不离开:“松儿,你喜欢王爷,也要回去把身体养好。等王爷回来时,风风光光迎你进王府;就这样不明不百跟了他,不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松小姐不说话,只是把娇嫩的身子靠在小石头怀里,看也不看二长老。

  小石头知道,把小美人带在身边是不合适的,但是今晚怎么也要过足瘾头,故做为难的道:“不如您先找地方休息一下,我好好劝劝松小姐。经历了这样的变故,如果强带走她出什么意外,后悔就晚了。”

  二长老对小石头的满篇鬼话信了八成八,对小石头的人品却不那么相信;知道自己一出这间房门,少年男女在一起不会做什么好事出来,却又不能硬扯松小姐离开,他从小看着她长大,比苟仲对她还亲些。

  枯坐半晌,二长老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看松儿拉起人家的一只手往胸前塞。终于坐不住了,高声叫在外堂伺候的媚儿丫鬟;媚儿惺忪着眼进来:“伺候小姐回府。”

  媚儿刚要上前,松小姐又痛哭起来,二长老没办法,自己先走出去,临走时恨恨的说:“毕空缚我自会要他好看,你今天晚上对松儿好些,如果让松儿受气,先想想我会做些什么让你更伤心的事。”

  小石头长出口气,瘫坐在床上。陷害毕空缚对他没什么心理负担,在这之前毕空缚至少陷害他两次了。

  灯光下,小美人忸怩起来,低头在媚儿伺候下洗着白嫩的小脚,脸红、喘息也急促起来。

  小石头越看越兴奋,一把抱进怀里:“松果儿,路上人多没时间问,这次出来,可是不想回去了?”

  “既然已经是你的人,就跟着你好了。回头---回头,你-------。”小美人说着,怀里已经伸进去只手,媚眼横小石头一下,低头不语了。

  小石头此时可不想那老头子的样子;小美人已经诱惑他多时,劳军路上本就清苦,如有美人相拌,走比寒夜对孤灯强。

  媚儿红着脸伺候小美人梳洗完毕,退出东厢房,里面已经响起急促的喘息声。

  这一次,小美人不那么被动,也知道扭动迎送;小石头眼看着绵软如滑脂,雪白似玉的胴体,细细爱抚玩赏,这一夜再也没合眼。

  风雨过后,总会有暂时的平静。小石头点燃灯火,把赤裸的松儿揽在怀里,手里抓着雪兰杯,说:“弄杯酒出来。”

  小美人应一声,钻出被褥,白细的胳膊摇摆几下,倒一杯酒送到小石头嘴边。

  清凉的二月雪,酒性阴冷,小石头鉴定后,将奥尼神曲送到嘴中,混合一口二月雪,滋润着里面的世界。

  沙斯兰公主羞小石头一会儿,感觉到渐渐平和的酒气,对二月雪也十分满意。小石头说:“帮人就是帮自己,这样的酒比你要的葡萄酒,好的不是十倍。这次,你该得意了。”

  “王爷,对谁说话呢?”小美人散发披肩,枕着小王爷略显单薄的胸脯,媚眼开合,却比刚才勇猛异常的王爷还精神些。

  “你说呢?是感谢毕空缚把你送到我身边呢。他人虽然不怎么样,却也做了一件好事。”

  小石头手抚mo到小美人香背处,那里还有两个血痕圆圈;小王爷一时兴起,把她翻过去。小美人想起昨夜,又自qing动起来,扭头摆腰,丁香舌吐,向伏在身上的小王爷索吻。

  热吻又一次激起热情,却听小王爷低声嘀咕着,又一次把只手指塞进小美人喘息连连的口中,下面,也着了道。

  小美人越发狂荡,咿唔着灵牙利齿一咬,小石头又一次出血。

  两缕头发又交缠在一起,蓝色火苗轻漾,熄灭后把灰烬落进汗湿的背,那里,已经被血液淡淡描绘出个细细的“谦”字。

  清晨,驿站外的官道上,小石头目送一辆四驾马车离开;小美人缩在车厢里沉睡着,二长老亲自驾车,只一夜,干瘦的脸上少了以往的洒脱,多了些无奈。

  中午时分,小石头一行终于在汲县城外追上大队,诸明扬将军刻意压慢行程,看到安亲王的身影,才把提着的心放下。

  小石头打起精神,与诸明扬、汤文龙带头进城;大路两旁站满了迎接的官绅,汲县驻守使带着五百乡勇在县衙前等待。隆冬时节正是农闲,有机会出门挣些钱,这些淳朴的乡勇多还是比较高兴的。

  汲县县令扭动着胖胖的身子,率先跪下行李,小石头困极,没理会他,还是汤文龙出面让他起身。

  正要进入县衙,外面响起喊冤声,小石头是被那清软的声音吸引的,回头看去,人群中跪着个一身白素丧服的女子,口呼冤枉,手举血书。

  刚才乱糟糟的,小石头还不知道汲县县令叫什么名字,不过此时知道了;女子口呼:“王爷,请为小民做主,狗官李池贪赃枉法,与宋员外勾结,害死小民夫婿,还要把贱妾逼为侍妾,谋图贱妾夫家家产。”

  汲县县令李池面色尴尬,呆立在衙门口,旁边走过个锦衣绅士,凑进汤文龙嘀咕着什么。

  汤文龙与那绅士嘀咕完了,凑近小石头耳边:“王爷,您这次是到邯郸劳军,不要管那么多地方上的事。那女子是个泼妇,告的宋员外不简单,是毕学士的舅舅,京城里都说,正是他把从小失去的父母的毕大学士养大。另外,洛阳城里的聚福号就是他的买卖,来往江南不断,宋员外做的是丝绸生意,也是他把毕学士送到南方求学。”

  “他就是宋员外?”小石头斜视着宋员外问,都说外甥像舅,这个锦衣绅士虽然年今四旬,眉眼间却能找到些毕空缚的影子。

  “这是毕学士的二舅,宋员外如今住在洛阳,怎么会与这女子有什么瓜葛?一定是有人指使她诬告。”汤文龙还要说,小王爷冷笑三声:“毕空缚到底有几个舅舅?你怎么知道人家告的是哪个宋员外!既然遇上了,怎么能连问也不问?汤尚书,你去把状子接下来;吕缔,把这几个人都看好了。”

  安亲王甩手进了县衙,吕缔上前推一把锦衣绅士,抽出锋利的腰刀。

  小石头做梦都想诬告、打击、陷害毕空缚,遇到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坐在大堂上,脸是冷的,心头却乐开了花。

  审案,小石头完全是个外行,连怎么问也不知道;不过诸明扬手下有个参军校尉,以前做过那个地方的衙门师爷,被安亲王指来替自己审案。

  告状的女子叫玉素,在大堂上小石头才看清楚她的面貌,人正年轻梳起头发,是个妇人装扮,二十出头年纪也有七分姿色,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素衣丧服遮不住玲珑身材,满脸凄楚更把她衬得惹人怜爱。

  案情其实很简单,玉素夫家姓许,在汲县城内开着家酒店,兼做客栈生意,也是汲县数得着的富裕人家;酒店名永康,已经经营三代,是这方圆百里内最有名的老店。许家酒店酿出的桃花红,味美甘爽,喝者无不迷醉。

  许家传到玉素夫婿这一代,人丁不旺,只剩独苗一个,且许公子性格懦弱偏又不安分,这里距离洛阳只两天路程,许公子就时常到洛阳风月之所流连。玉素人本貌美,出身没落官宦世家,刚一过门,许公子迷恋她的美貌,老实在家了三个月;时间一长,又复轻狂。

  所以,诺大的许家就一个新妇人当家,平常时节都是她在支撑。好在许家家底厚实,还有酿酒密术;女人家嫁鸡随鸡,只有将就。

  半年前,灾祸横生,许公子与宋员外一同去洛阳,回来时却只宋员外一个,说许公子在勾栏里快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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