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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炼金文明 2


  但这个表情不足三秒就崩溃了——男人的手并不老实,用指甲在女人的雪臀上轻轻地划着诸如圆圈三角一类各式各样的几何图案,那种又痒又酸的接触感让人难受,只能拼命扭动屁股以摆脱魔手。

  “把你的脏手拿开……我早晚要杀死你……”她一边骂,一边笑,一边哭,“你这混蛋!我早晚要杀死你!”

  “啪!”又挨了一记脆打。

  “第二次回答错误,”雄鹰懒洋洋地爬起来,穿上了裤子,“我给了你机会,你却不要。大爷我在外面还有三百个手下,都是棒小伙子。你是打算大爷直接按照分配战利品的法子,让他们进来挨个儿跟你爽吗?”

  这个威胁果然威力巨大,乌娜俏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灰眼睛里不住地打转儿,可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看来这回反应不错,咱们重新来——你好像是说有情报要告诉我?”

  雄鹰继续在滑嫩的皮肤上漫不经心地划圈。

  “是……是的,”原本趾高气扬的女炼金术士此时连扭动身体也不敢,乖乖伏着任土匪为所欲为,活像只战战兢兢的羔羊,“雄鹰先生……啊!不要划了,太痒了!”

  “叫我亲爱的伊格尔,宝贝儿,”雄鹰打断了她,一副熟络的口吻,“我想,以咱们彼此的亲密关系,犯不着用这么疏远的称呼方式么。”

  亲密关系个屁!乌娜紧紧咬住嘴唇,心里默默诅咒。迟早有一天,我把你这只淫猪烤熟!

  “亲爱的……亲爱的伊格尔……”她强忍着怒气和委屈,违心地说,“我,我请您把手挪开,这样,这样……啊!你这样胳肢我,乌娜没法好好说话!”声调一路拔高,结尾是一个标准的四度颤音。

  指甲在划出一个标准的花体字母后停了下来,在她的屁屁上轻轻地点着,仿佛是在思考。

  十秒钟以后——

  “好罢,宝贝儿,”听那不情不愿的语气,就跟小孩子被迫放弃了某种玩具似的,“你是谁,什么身份,为什么会使用法术?”

  “我的名字是——啊!你为什么又划?”

  “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别忘了称呼的规矩,宝贝儿。”

  “亲爱的,亲爱的伊格尔……”乌娜暗地里咬牙切齿,“我的名字是乌娜,我是……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整人了?!”

  “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声音懒洋洋地,“如果记忆力不大好,我这法子能帮你快点儿想起来。”

  指甲飞速地在光洁滑嫩的肌肤上连划出一连串的圆圈。

  “我是炼金五角协会的人!”乌娜再也忍耐不住,她拼命扭动着肢体,这句话几乎是以最快速度哭着喊出来的,“‘亲爱的伊格尔’,请不要再折磨我了。乌娜把一切都告诉你,还不行么?!”

  “炼金五角协会,”雄鹰终于停了手,轻轻摩挲着乌娜的翘臀,“你们果然是歪门邪说的残渣余孽。”

  “我们不是残渣余孽,我们是学者,是古代文明知识的掌握者。我们负责传承和研究古代的文明和知识。正教,还有德鲁依,它们才是真正的外门邪说。”

  “哦?这个说法倒是很有趣。”雄鹰对信仰问题一点儿都不关心,“记得曾经有个人跟我说,正教驱逐杀死了不少炼金术士呢……那么你们的协会,现在总共还有多少人?”

  敌人的实力,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题。

  他的提问引起了乌娜的心事,她叹了口气。

  “总共才只有五个人——使用法术所消耗的精神能量,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承担得起的,具备修习条件的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而炼金术的复杂,即便是对这些天才来说,也不是能随便就可以领会使用的。我三岁开始接触炼金术,用了整整二十年才到达了现在的水平,协会的规模难以扩大……”

  她完全沉浸在炼金的世界中,难以自拔。

  才听到第一句话,雄鹰立即如释重负:好在只有五个,这样的怪物要是成百上千,那真叫人没法混了。

  “够了够了,天才,天才中的天才……自吹自擂还是打住吧,”见乌娜说个不停,连忙用指甲的小动作把女术士拉回现实,“我问你,以你的法术水平,在你们的协会里算是第几啊?”

  真是太妙了。就是这个见了鬼的协会,为了那块称为“蓝火之炬”的石头在和自己无休止地死缠烂打。按乌娜的说法,换而言之,有可能找自己麻烦的家伙里,会法术的角色只剩下了四个了。

  “我想,应该是第三吧。有两个人的实力在我的前面。一个是会长大人,还有一个是戈培尔大主教。”

  “戈培尔大主教果然也是你们的人。”

  雄鹰不意外,早在离开图书馆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想过戈培尔的可疑。只是此时终于得到了准确答案。

  乌娜的实力排第三,倒是不高也不低。雄鹰得意地笑了,自己收拾这女人绰绰有余,就算第一和第二再厉害,又能强到哪儿去?皇家卫队的指挥部也被打垮……如此一说,自己不是安枕无忧了么。

  接下来,可以了解一直想弄明白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雄鹰哼着小曲,从脖子上摘下镶嵌蓝晶的银骷髅项链,在手里一上一下的抛弄把玩。

  这一举动果然吸引了女炼金术士的目光。

  “蓝火之炬,这东西居然就是蓝火之炬。”雄鹰盯着乌娜,重复着她自忖必死时无意说出的名词,“‘手持蓝火和紫火之炬,踏过八百英里骷髅之地,即到达所有魔力的根源,魔眼邪神巴罗的陶力之城’,大上白德鲁依皇帝的传说在全帝国是多么有名呀。”

  “你果然也是冲着陶力之城来的!”乌娜目不转睛地看着蓝晶,原本已经彻底驯服的她突然暴躁起来,“把它还给我!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这是炼金术的遗产!”

  “真可笑,什么时候陶力之城变成炼金术的遗产了?想要得到传说中魔力的根源,直说么,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这个无知的土匪!”

  乌娜想要起身怒斥,但下半身发软,爬不起来。

  她怒不可遏地趴着大叫:“你那空空的脑袋里,除了抢劫、强奸之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罢,在上古时代,这片土地的原住民是弗曼人。他们以黑山陶力之城为首都建立了弗曼王朝,建立了一个无比辉煌的文明,那个伟大的文明就是炼金文明。而弗曼人的首领,那个传说中被摩里根打败的‘魔眼邪神’巴罗,他的名讳其实应该被尊敬的称呼为‘神圣之眼’巴罗大帝,他就是弗曼王朝的末代皇帝,也是最后一名全能的炼金大师!弗曼王朝的末年,边境的凯尔特艾芬格人在酋长摩里根率领下崛起。信奉自然之神的摩里根是一个萨满教徒,是一个德鲁依。他率领成千上万的凯尔特艾芬格士兵攻入陶力之城,消灭了当时已虚弱不堪的弗曼王朝,以自然之神的名义对弗曼人进行了屠杀,辉煌的炼金文明从此中断。我说的这些,你们连想都没有想过,那是因为摩里根强奸了历史!帝国建立后,他屠杀了数以万计的弗莫吟游诗人、歌唱家和历史学家,砸毁了七千块记载炼金文明历史的方尖石碑。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了任何关于弗曼王朝的历史和传说,流传的只有‘大上白德鲁依皇帝’摩里根的英雄史诗……”

  “故事很有趣,真是很有趣。这么说,你们其实是弗曼炼金术士王朝的复国分子咯?”

  雄鹰打了个哈欠,顿时把乌娜义愤填膺的激昂气氛全破坏了,他懒散地抠着耳朵,然后屈指将掏出的耳屎弹飞得远远地。

  “可我住在黑山二十多年,听了二十多年的魔眼邪神传说,怎么没听说过你这种提法?还有你这头发颜色和骨骼比例特征,明明是凯尔特艾芬格血统嘛。为什么要替那些早死了几百年的弗曼人声讨帝国呢?”

  “我早就说过,”乌娜语气激昂,“我们炼金五角协会里都是神圣的学者,只负责传承古代的文明和知识,对世俗王朝的更替这种事,更没有半点任何参与的兴趣,但是炼金术士们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还有被掩埋的真正知识,必须要得到纠正!德鲁依也好,所谓的‘正教’也好,那些歪门邪说都必须被消灭,传播歪门邪说的人都必须被清除!”

  还没说完,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痒袭来,下面的话顿时噎了回去-雄鹰的指甲在她粉嫩的屁股上划了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

  “‘歪门邪说都必须被消灭,传播歪门邪说的人都必须被清除’,我说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仔细一想,那不是神圣法庭审判时的台词么——三十年前,神圣法庭审判烧死了大量德鲁依教徒,几乎一夜之间,全国的德鲁依被连根拔掉,而现任大主教居然是你们炼金术的人……那场对德鲁依的审判跟你们也有不小的关系吧?”

  乌娜冷笑:“那是神的意图,让我们假手正教,对扭曲历史和散布邪说的德鲁依进行正义的裁决。”

  “神的意图?”雄鹰冷冷地嘲讽,“不过是你们为了几百年前的旧仇,在宗教审判的背后进行鬼鬼祟祟的活动罢了。可奇怪的是,为什么到了后来,正教连你们这些盟友也打压了呢?”

  乌娜缄口不语。

  “你想沉默,没关系。就算不说,大爷也看出来了。你们这些屠杀德鲁依的炼金术士、屠杀炼金术士的德鲁依,还有那些镇压德鲁依和炼金术士的正教,其实骨子里都一样,都是一群自以为掌握世界真理的妄想狂。所有其他的看法,所有其他对世界的认识,在你们这些狭隘的脑子里,都不过是歪理邪说,都必须要消灭干净。你们和教会勾结利用又彼此下套儿,自相残杀。最后教会棋高一着,联合你们铲除了德鲁依之后,顺手又把你们给烩了,是不是?啊呀,谢谢,从你愤怒的眼神,大爷看出了你对我的赞同。”

  乌娜气得全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悬挂在强盗首领手上的蓝火之炬突然光芒大盛,把一切都涂上了一层幽幽的蓝光。整个会议室里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氛。

  雄鹰举起蓝火之炬仔细观看。真是想不到,这块小小的蓝晶,竟然引出了这么奇怪的故事。

  如果乌娜的供词是真实的,那毫无疑问,它对炼金术士们的意义就绝不止是魔力之源的敲门砖,它是这些自诩正义的书呆子所要守护的历史和文明的代表,是通向炼金王朝殿堂的圣物,难怪他们事在必得。

  他正想着,眼角余光一瞥之间,却发现残破焦黑的窗框外面明晃晃的,宫廷内不知怎地火光大起。他仔细听,外面的嘈杂声大了十倍都不止,到处都是喊杀声、马蹄声和刀剑一类金属碰撞的响动。

  “怪了,皇家卫队老巢都被大爷我掏了,外头怎么还这么吵?”雄鹰大为纳闷,挠了挠头,倒也没把它当回事儿,“宝贝儿,是你的同伙吗?”

  尽管语气轻松,他还是迅速抓起衣物,三下五除二套在了身上。

  外面突然响起紧急的敲门声。

  “谁?”他握住萨拉,冷冷地问。

  这人竟敢在这个时候敲门!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按黑山匪帮中“让首领扫兴是死罪”的不成文规矩,除非是危害全体人的大事,否则哪怕就是死,匪徒们也不敢轻易打断首领享乐时间的。

  “是我,独眼龙!”一副没好气的腔调,“弟兄们在外头等半天了,头儿,您要是完事了,咱们商量一下。”

  雄鹰扬了扬眉毛,听这语气,好像外面的弟兄已经旁听了不止半小时了,看来还真是有什么情况了。

  “等等,”他用袍子罩住乌娜的身体,拉开仍然烫手的门,“远处动静不一般,怎么回事?”

  “您问我‘怎么回事’?!”

  独眼龙三步两步就冲进来,呼哧呼哧地喘粗气,瞪圆的独眼里满是怒火,对玉体横陈的大美女视而不见,激烈地挥舞手势——也只有他敢这样对首领发火。

  “是摩德尔私兵!足有三千多人呢,他们已经突破了城门,杀进外宫廷了!”

  “啥?”雄鹰有点儿懵,当他回过味儿来,声音立马放大了三倍,“见鬼,摩德尔?独眼龙,你在搞笑吧?摩德尔士兵的驻地在西城角呢!就算那帮鸟人睡觉的时候一个个都整整齐齐的穿着军服、外罩四十五磅盔甲、佩着剑,而且骡子一样站在集合地点睡觉,也决不可能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赶过来呀?!”

  “您干嘛不直接去问摩德尔本人呢?”独眼龙的声音气得发颤,可仍然竭力对首领保持礼貌,“他带着那些士兵,眼看就快到这儿了!”

  “日,这帮鸟人真不懂挑时间,”雄鹰穿好靴子,语气里流露出满肚子的不爽,“在这时候打搅老子,跟正拉稀的时候硬被人从马桶上拖走有啥区别啊?”

  “啪!”

  听到一声脆响,雄鹰回头一看,发现忠实的副手正单手捂脸,一脸吃大便的表情。

  “嗯?独眼龙,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独眼龙本来就相貌狰狞,此时更是脸色发绿,额头青筋暴露,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到底是谁不懂得挑时间?他真想破口大骂,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悠哉游哉的打炮!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快抓狂的副手勉强稳住自己的声调,实际上独眼龙觉得自己额头的血管随时可能爆掉,“这比咱们预定的时间表,已经整整晚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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