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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各怀鬼胎


  看来这个色和尚的肚子里有些货色,我忍不住拉他一把道:“大师,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去狮子楼聊上一聊如何?”

  巨大道:“甚好。”

  当下,我回药铺取了银子,拉着巨大直奔狮子楼而去,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我的派头太足了啊。

  寻一个单间坐定,我点了不少菜肴,上了烧酒,单等巨大开讲。

  巨大先是吃了一气,然后抹抹嘴巴,矜持道:“相公,这些年你不在阳谷,在女色方面可是不如小僧啊。”

  看样子这家伙想要套我的话,我可不能上当,我敷衍道:“那是那是。”

  我恍惚有些明白,这个骚和尚莫不是知道了我想要勾引武大家的娘子,想撺掇我糊弄他家的银两?我浅笑一声,开口道:“大师的意思我明白了。”巨大眯缝着眼睛看了我好长时间,把头一摇,道:“相公是一门心思想要拐那武家娘子上床?”我说:“正是,小弟没有别的打算。”巨大一鼓腮帮子,哈哈大笑:“没想到相公如此实在!”我实在个屁,还不是让你给招惹的?我是想先给你封了口,让你这个秃驴死了心再说啊。我道:“这事儿谈不上实在不实在,我就是想他的女人,没有想他的银子。”巨大道:“相公是个懂道理的人啊。小僧着实佩服得紧。”我想要让他说一点“理论”,正色道:“大师还是说点儿实在的吧。”巨大乜斜我一眼,道:“干脆我将话给你说到明处吧,”薅一把胸口,脸上蓦地露出一丝无赖之相,“是这样,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勾引武大家的娘子。外界有人传言,说是我想要与她勾搭成奸,其实错误。我是如此打算的,名义上我是在勾引他的浑家,其实我惦记的是他家的银子。不瞒相公说,现在有不少人都在惦记着他家的银子,比如张法师,无非是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途径罢了……小僧佛门子弟,不喜欢那些粗俗的招数,玩的就是一个文明。所以,我采用勾引他家娘子这一招,这样即便是将来出了毛病我也有说辞,至于什么说辞,相公你也明白,我就不细说了。相公不要担心,目前我还没有得手。唉,全是因为你呀……”

  我问:“此话怎讲?”

  巨大道:“每当我即将得手的时候,她都要念叨,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死活不让小僧靠身。”

  我笑了,心中万分舒坦:“哈哈,那就对啦!任他哪个女子,只要是跟我见上一面,她的心里就装了小弟。”

  巨大赞同道:“正是此话。所以,小僧直到今日也没有遂了心愿。”

  我心下鄙夷道,你这个不要脸的骚和尚,说是糊弄人家的钱财,其实你是想财色双收呢。巨大见我的脸面上稍有不屑,啜口酒道:“既然相公已经回来了,小僧也就去了这桩心事。不过,既然你我有缘结识,小僧还是贼心不死……明说吧,小僧助你成了这事儿,你多少得赞助小僧一点银子。因为小僧即将还俗,将来成家立业需要钱。相公不会笑话我是个财迷吧?”

  我的心思不在这里,满口答应:“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你先说说你参透的那些理论吧。”

  当下,巨大和尚将他平生勾引女子的心得和盘托给了我,讲得全是肺腑之言,让我感觉开头我是误会他了。

  我端起酒盅敬了他一杯,感叹道:“大师,你真乃高僧是也,小生听了你的教诲,真是顿开茅塞,三生有幸啊。”

  巨大道:“这没什么。皆因为我感觉咱们前生有缘,这才对你说这么多话的。”

  我又敬了他一杯,拍着胸脯道:“大师放心,我与武大家的娘子事成以后,定当以银子奉送。”

  巨大道:“相公这几天行事正是机会,那潘施主已经不让武大上她的床了……”

  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武大上不得她的床,小弟来接替他!”巨大问道:“你打算怎样与她接近?”这我早就打算好了,张口就来:“我先联络王干娘,多给她些银子,然后通过王干娘把她约到凉茶铺去,到时候我再吩咐王干娘出去买酒买肴,只要她上了桌,不愁她不着了我的道儿。”巨大道:“相公不愧是圈中豪杰,如此一来,她就像你的囊中之物一样,断断没有拿不着的道理……”

  我心中明白,拍一下裤裆,笑道:“我的这位兄弟也很英俊,大师尽管放心。”巨大道:“其实说穿了,这世上的妇人都是喜欢物件大一些的,有些妇人看似老实,面上也似是没有yin心,其实全怪她丈夫的本钱细微,精力短少,干得她不快活,所以才会如此。此等妇人若是遇上了相公,只怕那老实的也会不老实起来,只管呼爹唤娘,尽情欢娱去了。”我矜持道:“那是自然。”巨大沉吟半晌,担心道:“我听说那潘施主性情极为**,怕是相公招架不来。”我朗声道:“不劳大师挂念,什么**的妇人,小弟定然能够请她吃个醉饱,方才散席。决不像那些酸子请客,等到把饱的吃饥,醉的吃醒了,他才下箸。”巨大道:“可否借来一观?”我当仁不让,一把扯下了裤子:“大师上眼。”巨大登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我只当是他见我的本钱粗大,所以吃惊,笑道:“这还是疲软的时候,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

  巨大面呈不屑之色,轻咳一声,整一下袈裟,信步踱到门口,将裤子轻轻一提,我一下子傻了眼。

  但见他的裤腿下面拖拖拉拉露出一根棒槌样的物件,面色通红油亮,正朝我一挣一挣地抬头。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的家伙就是比我的雄壮啊!

  我敬他一杯,起身道:“大师,听了你的教诲,小弟越发是吃不住劲了,这就想会那娘子去。”

  阳谷的天空很黄,黄得叫人鼻孔周边结了一些黄色的疙瘩,鼻涕流出来一冲刷,就淌出两道白印,跟城西的二傻子似的。我走在这样的黄色下面,心比天还要黄,估计身上也是黄的,只眼睛是绿的。急匆匆回到药铺,我打发谢希大去吴月娘的娘家,请她回来持家。关了药铺,我撒腿就去找应伯爵。应伯爵见我来了,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官人去见过潘金莲了?”我说,还没来得及,赶紧给我凑几两银子,我要去找王干娘。应伯爵慌忙回家取了三锭大银子,我拿上就走,连招呼都没打。我的心悬浮在嗓子眼里,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想必看过《水浒》的兄弟对我勾引潘金莲的情节都相当熟悉,在这里我就不再罗嗦了,只一点,我得跟大家解释一下。书上说:西门庆自在房里,便斟酒来劝那妇人;却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双箸拂落地下。也是缘法凑巧,那双箸正落在妇人脚边。西门庆连忙蹲身下去拾,只见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正翘在箸边。西门庆且不拾箸,便去那妇人绣花鞋儿上捏一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官人,休要罗唣!你真个要勾搭我?”西门庆便跪下道:“只是娘子作成小人!”那妇人便把西门庆搂将起来,当时两个就王婆房里脱衣解带……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当初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如果这种事情会如此简单,世上的男人就不必崇拜我了,人人都是西门庆,全国上下齐折腾。

  真相是这样的:我跟王婆和潘金莲略略吃了几盅,王婆就借故出去了。我便采用巨大僧人教我的那些路数来撩拨潘超女,谁知道她竟然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时有些发蒙,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哭泣。闷了半晌,那潘超女才抬起楚楚泪眼道:“相公,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打从那天我见了你,这魂儿就被你给勾走了啊,夜夜买醉……”这话让我万分感动,我说:“娘子,不问你为何流眼泪,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且让我给你安慰,不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可怜潘超女被我这一番表白感动得一塌糊涂,将眼泪猛然一收,破涕为笑:“相公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枝头鸟儿成双对,情人心花儿开,啊哟啊哟,你比花儿还美妙,叫我忘不了……”

  看官,你说事情到了这般时刻,我还等什么?对,丢筷子啊!

  当下,我将袖口在桌子上一呼啦,啪啦一声,筷子掉到了地下,恰好掉在潘超女的三寸金莲旁边。

  有看官不禁要问了,这个情节不是跟《水浒传》记载的一样么?

  错!不一样,跟随筷子掉下桌子的不光是一双筷子,还有半只酱猪耳。

  我假意去捏那半只酱猪耳,一把就捏住了潘超女的三寸金莲……潘超女丢了魂魄似的浑身一哆嗦,抽回脚,照准我的面门只一脚,我四爪朝天躺倒在地,那半只酱猪耳恰好糊在我的嘴巴上,跟有一只手扇在那里一样。潘超女见我这付模样,掩嘴笑道:“官人,休要罗唣!你真个要勾搭我?”呵呵,这才与《水浒传》接上了茬儿……我没有跟她继续纠缠,扑拉掉酱猪耳,跃将起来,一把将她搂住,连抱加拖地进了王婆的卧室。没等将她的衣裳脱干净,我就爬上她的肚去,扯掉自己的裤子运动起来。起初几下,潘超女还承受不起,每一动弹,定然喊一声啊呀,运动到半个时辰,就不见出声了。忙到一个时辰,超女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yin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扬鞭跃马冲锋陷阵。谁想那潘超女有些狡诈,明明已经爽了两次,问她,她只说,没有。见她这样,我心中明白,权且认作真话,再也没敢问。忙到后来,我忍耐不住,索性爽了。爽过之后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小潘见我逡巡不进,问道,你爽了?我怕她笑我本事不济,只得糊弄她道,还没呢。那话儿在没问这话之前,一下软过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打了,读书的精神比没睡觉之前更加一倍,马拉松赛跑也似一刻不停。潘超女叫起来,心肝,**了**了,你不要动,搂着我睡罢。

  不知咋的,我的耳边忽然响起我在深圳特区看电视时候的一个声音,这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床边朗朗说道:“阿拉加斯加的雪融化了,光秃秃的山顶一片狼籍,雄猩猩们按捺不住春情的涌动,忘了老练和稳重,迫不及待问花寻柳了。原野上留下母猩猩被遗弃的哀号,关起门来的游戏被初升的太阳照清楚了,阿拉加斯加的河水变得混浊了……”这个声音忽然被我的声音代替了:“娘子,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纯洁,而现在你依旧那么的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你和你的身体一样纯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你能保持这么纯洁,是多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疼你的。”潘超女哪里还听我在一旁罗唣?只管蒙着被子一个劲地哼哼:“我要我要我还要……”

  这分明就是闺内之骁才,色中之飞将了,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翻身起来,大施胡服骑射之技。

  潘超女起初尚有鲜活之色,生动之意,不久竟像一个已毙之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来这个**这是“旱”得久了,可想那武大郎是何等委屈,估计他至少得有三个月没有靠她的身了。

  我叹口气,说声“去椅子上歇息一会儿”,就要下来。谁知潘超女正在要紧关头上,下床难免要把这快活事儿打断了。此时她的手酸脚软,动弹不得,要走也走不得。听我一说这句,只是闭了双眼摇头不应。我干脆提起精神,把她的双足架在手臂上,抱起来,做了个走马看花的姿势,一边行走一边干自己的营生。走了十几圈,那潘超女忽然叫道,心肝,宝贝,我要不好了!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口里哼哼哈哈就像大病之人就要绝命一般……此刻,天色已是擦黑,有炊烟气息泛起,武大郎高亢的叫卖声蓦地响了起来:“炊饼——”

  借着月光轻飘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猛然与武松打了一个照面,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表情也在一瞬间僵硬起来。谁要是刚吃了个香喷喷的炊饼,陡然又看到一坨屎,估计也会有此刻我脸上出现的这种表情。武松也看见了我,他微微一顿,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唇边露出的两颗雪白的大门牙,蓦然让我想起了潜伏在河里随时准备出击的大河马。

  我的心中一乱,倒退两步,慌乱着冲他唱了一个喏:“武都头,小人西门庆这厢有礼了。”

  武松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似乎是记不起来我是哪个了,摆摆手道:“滚蛋滚蛋,洒家不认识你。”

  这可太好了,诸葛亮那厮果然没有骗我!武松的记忆里没有在深圳特区的那一段。

  我慌忙掉转身子,扯身钻进了一条胡同。

  我听见有个人在跟武松打招呼:“武都头,听说你要出门公干,什么时候动身?”

  武松道:“明天一早。何九叔,我这一走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兄长老实,还须你多加照应。”

  好啊,你们哥儿俩全都走了才好呢,那样我就可以独霸潘金莲了。古语有云:裆底下夹个碗,走遍天下有人管;裆底下夹根棍,走遍天下无人问。你们走了,没有人搭理你们,潘金莲就不一样了,有我西门大官人来照顾她!我挺起胸膛,大步穿行在胡同里,感觉自己就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一样,没有人敢阻拦我。我想好了,下次诸葛亮再来的时候,我一定说服他同意我带上潘超女。

  回到家的时候,房子已经修缮好了。应伯爵这个朋友算我交着了,他把一切都替我收拾妥当了,花园,厨房,护院的杂人,一应家具全部齐妥,跟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我拉他进屋坐好,问:“吴氏找到了没有?”他道:“找到了。只是这几天她的身上不干净,她又知道你的爱好,暂时不敢回来。”我在心里笑了一声,现在排队挨号都轮不上你。我摇摇手道:“找到了就好。李氏呢?”应伯爵道:“也找到了。原来她是跟着一个塞北胡儿跑了的……那个胡儿的名字有些特别,叫什么易卜拉欣大**,一大拖罗呢。我给了那个胡儿不少银子,胡儿就把她给休了。她没脸见你,暂时回了娘家。我对她说,大官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你安稳下来就回去见他。”

  我说:“这样也好。正好这几天我倒出时间来好好跟武大家的娘子耍上一耍。”

  应伯爵问我,潘氏咬钩儿了?我说,岂止是咬钩儿,直接就被我炖着吃了。

  二人笑了一气,我吩咐一个杂人去叫了一桌子酒菜,将谢希大等我以前的好友喊来,欢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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