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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鹬蚌相争,误伤渔翁


  叶瑟自不疑永璜,让言蹊帮忙脱下衣衫细细嗅了,确实有问题。可只领口这一缘有恙,“不是永璜,是先前那宫女的披风带的,永璜氅衣覆上沾了少许。”

  “是嘉妃?”言蹊惊问,“奴婢唤太医去。”

  叶瑟又细细嗅了嗅,让她脖颈奇痒的细粉,不过去年从毛豆与桃子上刮下的绒毛碾碎,又掺了少许蜂蜜与石灰粉,并无剧毒,“寻常痒痒粉罢了,又无毒性,你帮我多搓几道背便好了。”

  言蹊心头疑虑,娘娘一嗅便知无毒,之前从未听闻云妃懂医。若真懂医,去年也不致不明病因,大病至此了罢。

  “怎么被嘉妃一害,倒觉她可爱了呢。用桃毛、豆毛这法子,真像小孩负气的做法。”叶瑟不禁笑道。

  “娘娘心善得有些过了,被人陷害还笑出声了”,言蹊无奈。

  “永璜的衣服,快拿去洗了吧,别让他再沾上。”

  言蹊刚欲接,叶瑟又反悔了。还是自己亲手洗吧,以防万一。

  次日早晨,永璜来请安。叶瑟递过洗过的衣服给他。永璜抚了又抚,又凑近一闻,不似宫中女眷惯用的刨花水问,倒像云妃素日身上的花香,“额娘亲自洗衣,辛苦了。”

  “宫人多着呢,用不着我”,叶瑟故意冷淡。

  永璜这才凝望她一眼。不及一年,她已变了好多。皇阿玛让她长大了。她如今的眼睛里,写满了内容,所有的内容却都与自己无关。

  “璜儿,你等会,我有东西给你”,叶瑟回内寝,取出一块玉佩置于永璜手上,“本就是捡来的,该物归原主了。”

  永璜颤颤巍巍接回,听她说:“你可有东西还我?”

  永璜知她指那锦帕,如今依然揣他怀中,“没有”,他爽利拒了,想留住那美好的纪念。

  “好吧,你回吧”叶瑟道,复回寝室了。

  永璜离开时,从袖间取出一只花环置于门侧,这是十余朵桃花结成。他从来不知道这也能无师自通,因为心中有爱,编得竟十分错落有致。

  这日皇上下朝早,上午时分便来了永和宫。一进门,就将一只花环往叶瑟头上一置,竟不大不小,分毫不差。

  叶瑟抚了抚花环,笑问:“想不到皇上还有这手艺?”

  弘历笑答:“朕多怕告诉你是在门外捡的呢。”

  难道是永璜。叶瑟心头一沉。

  “只是宫中还有人如此知你尺寸?花环仿佛为你量身定做。”皇上问。

  “头嘛,总差不多的”,叶瑟笑得艰涩。

  “奴婢做了花环讨娘娘欢心,却被皇上抢来献礼”言蹊故作轻松调笑。

  皇上这才不追问,与云妃同进午膳。

  午后,皇上走了。叶瑟拿出一盒自制百花膏,愁绪辗转,“言蹊,太后、皇后及宫中姐妹们,我都送过百花膏了,独缺了嘉妃的,是否不妥?上次茶叙,娴妃说漏了嘴,嘉妃知晓后脸色难看着呢。”

  “一定得送”,言蹊道:“还得将她给娘娘的还回去。”

  叶瑟不解。言蹊小声说:“上次,嘉妃给娘娘下的痒痒粉,奴婢从娘娘衣领抖下的,可在这呢,覆百花膏里给嘉妃送去。”

  叶瑟连连摇头。言蹊又劝:“娘娘也说了无毒,况且奴婢集了丁点粉末,加进去药效又大减,能有何妨碍。”

  “调皮。去吧”,叶瑟允了。

  言蹊兑好后,持百花膏向嘉妃娘娘宫中走去。及半路,遇小太监小路子,听说清晏患了风寒,病得不轻。言蹊一时心急如焚,忽见兰常在的侍女盈兰来了。

  匆匆寒暄后,知道盈兰要替兰常在去给皇后送花束和果篮。嘉妃与皇后寝殿相距不远,她便托盈兰代送。

  不多时,盈兰哭着回兰悠处。原来她不小心将言蹊托她送给嘉妃的百花膏瓷罐磕破一角。素闻嘉妃火气大,她不敢登门了。

  兰悠皱眉道:“你是本宫的人,自该只受本宫差遣。一个奴婢都可以差你做事,你这不是自找么。本宫可管不着了。”

  盈兰嘤嘤不止,兰悠心想自己不受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让自己的奴婢涉险,去梳妆台取一物递给盈兰,“这是云姐姐之前给本宫的,尚未开封,你送去给嘉妃吧。手里那个留本宫用吧。”

  盈兰这才破涕为笑,匆匆奔去。

  这百花膏,如今真这般抢手,简直成宫中女眷标配了。兰悠心里好奇,打开盖子,一股自然百花香扑鼻而来。她攫出一指头膏油,均匀抹于脸颊。真别说,皮肤似立马有了光彩,白里透红,嫩中藏娇。

  次日清晨,兰悠依然醒得晚。不得宠的嫔妃,不必忧心伴君而眠睡不实,简直日日睡到自然醒。她觉脸颊绷得甚紧,用手指一抚,竟有些不平,如同划痕。她匆忙起身,奔至梳妆台。只见镜中的自己,脸颊一道深红盖着一段浅红,几道红痕交杂,交汇处甚至泛着血光。“盈兰”,她失神唤着。盈兰应声入内,一见兰悠脸颊差点失声尖叫,忍定后,颤声说:“小主莫慌,奴婢这便去唤太医。这不是什么急病,小主莫怕,奴婢一定很快。”

  这天风很大,风向是向永和宫去的,永璜从郊外桃林寻了数袋桃花花瓣,寻永和宫附近一隐蔽处,随风一扬。让风带它们去她那里。如今,他所做的一切,温暖得有些过了,一如当年,他对她残忍得也有些过了。

  叶瑟至小院,见桃花花瓣纷舞,竟如一场桃花雨。本就喜花的她情难自禁,在花瓣雨间回旋蹁跹,有如起舞。

  永璜远观,蓦地笑了。扬得更卖力,盼风更劲些。他如今终于能体会到她当年用灌溉水源为自己下雨的心情了。那种爱极一个人时的卑微念头,她一笑,天便晴了;她一皱眉,便是天黑。如今,全都反了过来。

  言蹊出永和宫,不小心看见永璜及他所做之事。

  她出永和宫,是去探李清晏。她连探他几日,他已痊愈。“哥哥过几日好利索了,可能哪个夜里帮我将御花园那株桃树砍了?”

  “我已经好了,今晚便可。”清晏当即应了。

  “你不问我为何要砍?”

  “你自有你的理由。我去便是了。”

  言蹊心头一暖。他总是这样无条件宠溺自己。或许这便是自己这一生最幸福的归宿了吧。可不给出个理由又不似那么回事,于是她随意寻了由子,“那日,那桃树重重磕了我一下。”

  “磕哪了?要紧不?那倒霉桃树,是该砍了,磕谁不好,磕。。。”

  “磕谁?”言蹊逼问。

  “磕我心上人”,清晏羞笑,“这不比磕我心头更疼么”,说着将言蹊揽于怀中,心头千怜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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