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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省亲


  讷亲获悉女儿被儿子亲手杀害,一病不起,连续多日未上朝。对于丽嫔这样的耻辱,皇后亦将其从命妇册上除名,仿佛此人从未来过。

  音朗跪在父亲床前,“如今看来,家族未受牵连。若音希不死,一切可就不好说咯。”

  讷亲转过身,看着儿子,眼中一点光彩都没有。他年未过四十,可不过这几天的时间,他仿佛提前进入老年。一身钢筋铁骨仿佛散了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经受不住任何打击的羸弱之躯。

  音朗见他不说话,心中更痛,“况且当时,阿玛您的意思也是舍弃妹妹保住家族声望。”

  讷亲痛苦地掩住眼睛,是啊,他自己内心对女儿亦是恶毒,何必怪罪儿子呢。只是,他依然无法接受手足相残这样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痛苦地侧过身,依旧滴水不进。

  这一桩桩祸事相连,表面看来最无情的便是皇上,其实心中最痛的也是他。前朝他拔除了皇权最大的威胁-鄂尔泰,可是自己重倚他十余年,如今倒不习惯没有他的威胁了;在他心中,讷亲并不单单是重臣,亦是一份伴随自己成长的信任。而如今,自己心里已失去了那份美好的情感,不愿再提起他;而后宫的境遇并未比前朝好一星半点,慧贵妃的离世,让他半生愧疚结束了,可也借此更看透人生无常,爱情易变,不敢滥宠后宫诸人;丽贵人的骤变和离世,也给了自己一记响亮耳光,颜面扫地;他感谢魏言蹊没有为李清晏求情,没让他为难。可心里又觉这样的女人太过理智,简直可怕……

  太后看着正在用膳的弘历,一眼就能看出儿子心情不佳。因为每到沮丧之时,他便会迅速扒饭,吃得特别机械,食不出其中滋味。太后充满疼爱地感叹:“皇上愿意骗大臣,却不愿骗嫔妃。女人有时很好骗,皇上却连骗都不愿骗。”

  弘历这才停下毫无意识的狼吞虎咽,望向皇额娘。太后轻轻抚着他的手臂:“皇上心中宠谁都无妨,可面上要学会骗那些嫔妃。让她们错以为自己被爱,也好啊。皇上这么多女人,自然没法个个以诚相待。皇上莫惧谎言,女人最怕的,是你连骗都懒得骗她。”

  弘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至午夜时分,弘历依然难以安寝,守着窗棂望月。叶瑟惊觉起身,从身后揽住他,轻声致歉:“我知道我又错了,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总是这么多刺。”

  弘历捉住她的手,疼惜地抚着,亦柔声回:“无妨,我的刺又未必比你少。这几件事,太棘手了。若不小心刺伤了你,你可别再伤心了。”叶瑟伏在他后背,轻轻点了头。弘历转身将她揽于怀中:“朕怕你伤心,怕失去你。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你不会失去我”,叶瑟抬头,信誓旦旦道,幼稚地勾起小手指:“我们拉钩,以后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我才不会同你拉这个勾呢”,弘历负气地笑了,“因为我永远不会赶你走。”

  次日午后,皇后约皇上散步。皇后悠悠开口:“贵妃她去了已足百日了。贵妃之位空着,也不算那么回事。皇上,您看封谁合适呢?”

  弘历这才被拉回现实,想起从前允诺贵妃婉言让她独居贵妃之位,不同人共享的场景,心中一时悲凉。如今,她虽然已经去了,但那份荣宠仍应专属她一人,如今无论封谁为贵妃,都不必再只封一人了。弘历笑着看皇后:“封两位吧,人多热闹,省得只有一个贵妃,高处不胜寒,倒心生怨怼了。至于哪两位,你同皇额娘商量定吧,朕就不掺和了。”

  皇后心头一喜,犹在婉言谢绝:“那怎么行?贵妃是皇上的贵妃,自然是由皇上选中意之人。”

  弘历心中明白,嫔妃品级高低与自己的宠爱不可混为一谈,又想起太后嘱自己对后宫之事不必事事较真,于是握紧了皇后的手,打趣道:“这样的事也要朕来定夺。你莫不是想偷懒咯?”

  富察氏噗嗤笑了,反握弘历的手,“好,我定便是了。”低下头,心中甚为宽慰,开口之前,她真怕皇上头脑发热,说擢云妃为贵妃,一来她太年轻,难以服众。更紧要的是,那说明在皇上心中,美人比江山更重,而她不想自己的夫君是那样的人。

  太后心中贵妃的人选是娴妃,皇后中意纯妃。如此一来,两人都获封贵妃。几日后,弘历亦下旨擢言蹊为嫔,赐“令”字为封号。可自赐了封号之后,弘历便再也没去探过她。

  虽然,苏府二老并非自己的亲生父母。但因师母在苏府,加之入宫两年多,她从未归宁,叶瑟只好不情不愿请求省亲。

  见师母身体安康,叶瑟心中甚为安慰。苏夫人热络地凑上前,“今晚你陪娘睡一晚好不好?”

  叶瑟表情平静地凑至她耳畔:“夫人,我在宫中演这两年戏,已经够累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就不必做戏了吧?!”说着不等夫人回答,便扭头拉住师母的手,娇嗔道:“这府院太大了,我怕得慌。师娘,你陪我睡。”师娘宠溺地点头,引她回了卧室。

  柴房。玉怜一脸泪痕伏在苏茂松胸前,却被苏茂松轻轻推开,“玉怜,当年是我一时糊涂,是我对不住你。可你知道夫人为我放弃多少,我既答应过她一生不纳妾,便绝不会食言。”

  玉怜泪水滴落,重新扑入茂松怀中,“老爷,你说什么呢。谁逼你纳妾呢,奴婢才不要什么名分呢。从老爷将奴婢从饿死的小乞丐堆里抱起的那一刻,奴婢便是老爷的人了。我不求侧室名分,只求老爷不要再推开我了。”

  茂松听得一时心中垂怜,当时执意要她随云锦入宫伺候左右,也是为了绝玉怜念想,亦怕自己当年同玉怜醉后偷欢一事被夫人知晓。没想到,这傻丫头入宫多年,仍然痴心不悔。

  玉怜抚着茂松胸膛,为难道:“老爷,有一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茂松答:“同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玉怜抬起头,神色紧张:“或许是奴婢想多了,可我总觉得如今的云妃,并不是小姐她本人。”

  茂松神色慌张,一把推开玉怜,“你胡说什么呢?!”

  玉怜不解茂松何以反应剧烈,继续道:“真的,老爷。我不止一次见云妃娘娘动武,武术底子好着呢。而且纵然是失忆了,也不可能从前的琴棋书画一点记不得了吧。况且,字体怎么会改变呢?”

  茂松紧张上前,凑近她问:“这胡话,你可同旁人说过?”

  玉怜没心没肺道:“宫里,我本就没几个熟人,同谁说啊。我只会跟老爷一个人说。”

  茂松神色可怕,一语不发,玉怜再次上前揽住他脖颈,“老爷,这事您一定要彻查,真正的小姐还不知被这女人藏到哪里去了,不知正遭什么罪呢”,说着玉怜竟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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