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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不必说,比企谷小町的逆鳞就在那里


  假设。假设的话。假设说,选择了像游戏一样仅可返回上一个存档的选项重新来过的话,人生是否会改变呢?答案是否。那是只有拥有选项的人才可以选择的道路。对于从一开始就没有选项的人来说,那个假设完全无意义。因此没有后悔。更确切的说对这个人生的大部分事情都在后悔着。话说回来。虽是现在才说。如果开始讨论假设就会没完没了,在说出去的时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不可能在做出选择、下定决心的时刻挽回。不管是如果还是平行或是循环都不存在。所以说到底,人生的剧本是单向路。讨论可能性其本身就显得空虚。早就明白我存在着问题什么的。可是世界的方面更存在着问题,产生着很多如战争、贫困、差别之类的事情、就算参加就职活动似乎也不会取得内定资格、准备打工的人的话账面核对不上就被迫做出切腹什么的随处可见。这样的世界哪里存在着正确?附属于有问题的世界的正确之类的,不能称之为正确。因此,存在着问题的姿态才是正确的吧。早已明晰事物终将逝去却延续其生命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吗?总有一天所有都会消失,这是真理。只是,尽管如此。也存在正因为失去才美丽的东西。正因为知道有一天会结束,意义才随之产生。不管是停滞还是闭塞,也就是说安息也一样,一定不是可以忽视或者享受的东西。应该意识到必将消逝。时不时轻轻回首看不知何时会失去的东西,犹如宝物般怀念、珍视,一个人静静的独自举杯般的幸福,也一定存在。XXXXXXXXXXXXXXXXX讨厌的早上。似乎清澈见底的晴天,伴随着微寒的风咚咚地平稳的摇动着窗户。房间中是邀人微睡的温暖的空气。真是讨厌的早上。从修学旅行归来,夹杂着双休日的星期一。所谓星期一就总是被塞满了忧郁的心情的日子。缓缓强行唤醒慵懒的似是不在状态的身体走向洗面台。用仍充满睡意的眼睛盯着镜子。在那里的是每日熟悉的我。……嗯,和平常一样哪。没有干劲的程度,真是和平常没有一点区别。不管是不太想去学校,还是想一直贪眠,或是在走出家之前就开始思家,哪一个都是平时的我。只是,感觉只有用来洗脸的水比以前微微的、变冷了。秋天已经离去。把季节称作冬季也已没关系了吧。十一月也要结束了,今年剩下的时间也只有一个月多一点了。双亲为了避开上班高峰期而早早的离开了家。这之后的季节,勉强能赶上上班的时间和稍微有点迟的时间都会更加混乱吧。果然人类、即使成为大人也不能抵抗冬天的早上。谁都想在被子中勉强呆到最后一刻吧。尽管如此,他们有不得不去公司的理由。由于积极的、主动的理由而行动的人也确实存在吧。但是嘛啊,由于公司要求了那个、由于其他人都那么做了,由于不想被从潮流中排挤出去、之类的理由的人也是存在的吧。就是说人类是为了获得什么、或者、不失去什么才开始行动。镜中映出的脸果然即使严格地评价也是非同一般的整洁,然而那灰暗的眼睛岂止是一般,简直是超高校级的腐烂着。(注:“超高校级的XX”,出自弹丸论破。)那正是我。这正是比企谷八幡。对至今没有改变的自己感到满足后我离开了洗面台。进入起居室后,妹妹小町站在厨房的身影就进入了眼中。正直立在烧水壶的前方。不知是否和双亲已经吃过早饭有关,今天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之后只要小町把茶端出来准备工作就结束了。重重的拉开椅子后,正好水烧开了,正在向茶壶中倒入热水的小町突然抬起了头。“啊,哥哥,早上好。”“哦哦,早上好。”回应了早上的招呼。接着,小町有些佩服般的发出了哦—的声音。“……感觉,今天眼睛正常的,清醒了呢。”被这样说后,哈地歪了歪头。平时的我对早上有那么无力吗?不,无需考虑确实对早上很无力。虽然血压不低但是没有动力。所以嘛,虽然小町那样指摘了但也没有什么错误吧。确实,今天相当清醒。“……啊啊、嘛、因为是用冷水洗了脸。”适当的说出想到的理由后,小町惊讶的看着我。“嗯—……可是我认为水和往常一样。”“不是突然变冷了吗。比起那个还是快点吃饭去学校吧。”“啊,嗯。”使室内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的小町把茶端了上来。看来我家选择的好像不是綾鷹,而是放入茶器的茶。(注:“綾鷹”,日本一种绿茶饮料。)坐在椅子上、两个人把手合在一起,做了开动了这样小小的合唱。在比企谷家、冬天的早饭上容易出现温暖的米饭和味增汁这样的和食系。是出于用味增汁温暖身体后再出门这样的目的吧。所谓的老妈的爱呢。因为是猫舌所以呼呼的吹着味增汁使其变冷时,和对面一样呼呼的吹着的小町眼神对上了。小町轻轻的放下碗后,慢慢的开口了。“……呐”“嗯?”简短的回应后,用视线催促了后续的话。接着,小町试探的问了。“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啊。……不如说那个哪。反而是我至今为止的人生过于毫无波澜呢。虽说世间万事像塞翁失马、从那考虑的话,多少有些什么的一方更顺利也说不定呢。积病的人因为经常去医院反而更健康、之类的。所以反而言之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某种意义上波澜万丈也说不定呢。”一口气说完后,小町惊讶的眨了眨眼。“怎么了哥哥?”普通。非常普通。普通至极的反问了。不,虽然确实是怎么样都好的发言,就不能配合一下吗?明明刚刚相当努力的想了很多呢……果然是因为星期一吗,感觉怎么样都找不到状态的。“不,嘛怎么说。……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意思啊。”随意的用筷子将煎荷包蛋运到口中。煎荷包蛋到底是洋食和食中的哪一种呢。听了我的回答后,小町嗯—的无精打采的回答了。之后小町将盘子轻轻的放在一边,充满气势的将身体向前倾着,窥视着我的表情。“呐,知道吗?”“什么?豆知识?”(注:“豆しば”既有豆知识又有柴犬的意思,所以下面说到了猫。)还是说指的是进入箱子的猫吗,因为是深闺小姐哪这家伙。不,或许是米饭怪兽帕普(ごはんかいじゅうパップ)也说不定,正好是吃饭中。不会是パンダのたぷたぷ吧。小町又不肥大。(注:进入箱子的猫,深闺小姐日语中分别为“はこいりねこ”和“箱入り娘”,“はこいり”即“箱入り”。“ごはんかいじゅうパップ”、“パンダのたぷたぷ”是日本的动画节目。)由于向前倾的原因,本该被强调的那个胸部的附近再丰满一点说不定会更好。不,果然不那样就好。现在的状态超可爱。一个人认可后,小町短短的叹了口气。“哥哥虽然平常就说些无可救药的话,可是状态不好的时候就会说些更无可救药的话哦……”“啊啊、是吗……”评分一如既往的严格。被说了无可救药后就没有回应的语言。因为真的只会说些无可救药的话呢。可是,从零碎的言谈举止来分析我什么的、这家伙是心理搜查官吗。什么啊那个犯罪分析。(注:“心理捜査官”谷歌搜的话出现的是“AGAINFBI超心理捜査官”,一个游戏或是“心理捜査官_草薙葵”一个漫画。)“那个啊……”小町一边用筷子戳着色拉,一边好像为要不要说而踌躇的思考着。手边的小番茄在盘子中不停的转着。莫名的能够预见那中断的话的后续,是因为是兄妹吗?或是由于想到了同一件事吗?轻轻的放下筷子后,小町窥视着我的样子。“和结衣姐姐、雪乃姐姐之间……发生了什么?”尽管在听着,我却只是默默的把饭运进口中。因为被教训过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聊天。慢慢的咽下,顺便也和味增汁一起咽下了各种各样的感情。“……她们说了什么吗?”“不”被问后小町慢慢的摇了头。“那两个人不是会特意说那样的事的人,那种事哥哥不也是明白的吗?”被这样说后我没有可以回应的话。不管是雪之下还是由比滨,虽然是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多嘴的家伙们,但应该不会突然对别人的妹妹说些什么。“只是小町这样想哦。”说完,小町偷偷的用眼神窥视着我的反应。正因为一直一起生活着,才会注意到有些事吧,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不希望被注意到的事、也是存在的。“是吗”用没有特别意思的语言回答后,眼睛瞥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然后飞快地动着筷子,继续吃着饭。但是,小町与我呈对比般的悠闲着。“饭仔细吃更好哦。慢慢的”看来小町似乎还准备继续谈话。悠闲着也仿佛是由于看穿了我打算强行中断谈话。将视线转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之前也有那样的事呢?”“有过那样的事吗?”说着时却已清楚的意识到了。小町说的恐怕是六月时候的事吧。确实感觉那时似乎也被小町同样的指摘了。什么啊,一点都没改变啊。不愧是我。不管是成长还是变化,什么都没有。只是,小町像是温暖手的,紧紧地握住放入茶的茶碗。仿佛观察茶叶什么的浮没浮起来一样,看着那水面。(注:“茶柱が立つ”有好事的意思,这句也可理解为小町为了观察吉凶而看水面。)“……但是,又好像和之前有点不同呢。”“那也正常吧。因为人每天都在变化呢。就算是细胞也在更换着呢。好像是五年还是七年左右就会全部更换哦。所以嘛那个啊,所谓人类就是……”“是是”哑然般的笑着轻轻的应付后,小町迅速的从茶碗上放开了手。然后,好像把手放在了膝盖上。“……那么,做了什么?”“以我做了什么为前提很奇怪吧。”尽管反问了,小町却只是默默的盯着我的眼睛。被那样看着毕竟不能再说些没头脑的话逃避了呢。不经意间用力的挠着头错开了视线。“……什么都没有啊。因为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小町叹了口气。“就算哥哥没有自觉,也是有做了什么的可能性呢。没办法……、试着一个一个说吧。”“就算被那么说啊……”一直考虑的事是有的。从京都返回以来,虽只是这几天的事,但确实在考虑着。有什么地方错了吗,哪里有问题吗,连自身的行动也反省过了。但是,尽管如此也只能得出那就是效率最好的、并且确实安全的这样的结论。我认为已从被限制的时间和少数的手牌中做出了妥当的结果。回避了被预想的最坏事态,又可以顺便完成另一个的委托。虽然过程值不值得称颂没有定论,尽管如此成果也相当优秀。但是,没有对小町详细的说明那种事的必要。那是只要我明白了就可以的事。“果然什么都没啊。”耸了耸肩,露出有些开玩笑的态度。然后似乎说着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般的着急的大量吃着剩下的饭。可是,尽管如此小町还是追问了。“又来了—。所以,发生了什么?”轻轻的歪了歪头,用手支着脸颊,开玩笑般的笑着。虽然动作很可爱,但是让人感到其中存在着强大的意志。是展现着不会容忍使话题保持着暧昧结束的姿势。只是,毕竟是感到焦躁了。平常的话不会对小町这种程度的缠人方式感到烦躁。一定会笑着应付过去、说些适当的话掩饰过去没错。但是,如果本来就和平常一样的话小町不是也不会这么执拗的纠缠吗?那件事,结果似乎追突到和平时一样做吧,怀有那样刻意的意识活动着的自己丑态上,生气了。“……真烦啊。要适可为止啊。”“…………”小町对终于变得粗暴的语气哑然了,但是,僵硬也只是一瞬的事情,马上颤抖着身体生气的抖动着肩膀。然后剧烈的睁大了眼睛大声反问道。“……什、什么啊那种说话方式!”“只不过是普通的说着吧。事实上确实很烦很吵。”我该说的话一定不是这样的吧。不管怎么想敷衍过去。但说出的话是无法收回的。任何时候也不能挽回。小町眯起了眼,瞪着我,但最终那视线轻轻的落在了下面。“……哼—。是吗,那么已经够了,已经不会再问了。”“请给我那么做吧。”之后谈话就从饭桌上消失了。相互,只是默默的继续着吃饭,凝固了般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慢。在那之中小町快速的充满气势的喝完了味增汁站了起来。喀嚓喀嚓的慌张的整理好食器,带到了冲洗台。就那样啪嗒啪嗒的走到到门附近后突然停止了。然后不看向我这边的快速宣告了。“小町,先走了。门,要锁上。”“啊啊”简短的回答后,小町充满气势的关上了门。那个时候,听到了漏出来的小小的声音。“……果然发生了什么嘛。”一个人,被留在起居室的我把手伸向了茶。已经失去温暖了、放入口中也只不过是温温的。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和小町那样子争论了。虽是事到如今才说,惹她生气了吗……变得稍微有点担心。小町生气的情况非常少。但是,与此相对的是愤怒会持续很久的类型的孩子。再加上现在是正好处于伟大的青春期的正中的女孩子。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会被以怎么样的表情对待。连亲妹妹都这样啊。什么事都没有的和人友好相处好难啊。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通往学校的路上已经充满了秋的气息。在沿着花见川的自行车路线上直立的树木的叶子或已染了色、或已脱落。天高气爽,潮风像是使人忘记夏日的湿气般的,干燥的吹过去。虽是一点一点但确实在移动的季节。事物从夏到秋的变化的痕迹已是一目了然的。到了晚秋的话就能从中看出冬的色彩。这一连的季节或许才是最充满着多样的变化的。秋深邻人从何事。(注:原文“秋深き隣は何をする人ぞ”没谷歌到翻译,就自己翻了。)这是名句。在意邻人在做着什么,是这个季节特有的对事物的悲伤和幽寂,或者是从一抹寂寞中产生的也说不定。由于寂寞而在意谁的存在。为了掩埋自己的寂寞,开始在意他人的存在。反而言之是希望自身的存在被在意这样的愿望的表现也未可知。有着他人是反映自己的镜子这样的话。也就是说,他人说到底不过是通过名为自己的过滤器看到虚像这种事罢了,因此存在的只有名为自己的存在。结果,人考虑的不过只是自己的事而已。询问邻人在做什么这样的行为只是将那个他人与自身比较对证、那么自己是怎样的思考的行为。利用他人为自己立证欠缺诚实。那种追求方法是错误的。因此,孤独才是正义孤高才是正解。自行车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前进着。时不时,产生某处生锈了般的轧压声。尽管如此也不在意,用力踩着脚踏板。这个时间的话正好不会迟到,并正是能勉强进入教室这样的地步吧。一直的,我的上学时间。进入停车场后看见了大量的慌张的啪嗒啪嗒的赶着路的人。我也把自行车停放好,和众人同样的快步走向升降口。孤独者走的无意义的快。是因为没什么机会和别人走在一起吗,就这样掌握了技能。这样发展到极致的话或许会成为东京奥利匹克竞步的日本代表。不会的。流动着凉爽的空气的升降口中是平常的光景。喧杂着的早上的问候和闲谈,就那样流向楼梯、然后扩散到走廊。修学旅行这个盛大的活动结束了,看上去似是回到了与平常没变化的学校生活。那进入教室也是同样的。在平和的不断扩散的闲谈中,不发出声音的穿梭在人和桌子之间。走到自己的座位后,静静的拉开椅子。轻轻的坐下,仅仅等待着早上的HR(HOMEROOM)的开始。就算发着呆,眼睛和耳朵却开始任意的收集着情报。班内的人们看上去对我没有反应,前些日子的假告白的事似乎没有被公开。嘛,那也是理所当然。普通的考虑的话,没有会故意谈触那些的家伙吧。不管是对户部、海老名同学来说,还是对叶山来说都不是什么被知道了会舒服的东西吧。班内的气氛也没有改变。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感觉气氛变得比之前还好。随着跨越事件而加深了羁绊,也不是出于这样的理由。恐怕是有限的时间使他们变成这样的吧。去了微寒的京都,与感到了的季节的变化一起,在高校生活中也是屈指可数的盛大的活动结束了,大家都对那事实产生了实感、我是这么认为的。十一月也马上就要结束。到了十二月的后半的话就是寒假、夹杂着年末年始的一月、然后是天数最少的二月、和临近春假的三月流逝着,这样的时间不断的消失着。在这个班级内剩下的可以度过的时间,也就三个月这样了吧。所以,珍惜那时间。珍惜是为了谁吗?不是为了朋友。是珍惜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时间、是珍惜自己沉浸着的这个时间和空间。那与自我爱某些地方有些相似。任意的观察,任意的分析,任意的得出结论后,哈啊的漏出了小小的哈欠。考虑着没用的事就是疲惫的证据。明明刚度过了假期,身体中仍有种残留着的很累的沉重感的感觉。我似是为了缓解肩膀的凝固而慢慢的活动着脑袋。进入视界的是每日熟悉的班级内同学。喧闹的聊着天的人们。在那之外,一人,眺望着窗户外面的单马尾。川崎就算在浮躁的教室中,也与之前毫无变化的保留着自己。再向前看,有着两三人聚集在一起的相互看着照片的女子团体。在那人群中似乎很开心的吵闹着的是相模吗。那也经历了许多但和之前相比却没什么大的成长感觉这也是相当稀有的人种啊。嘛,已经完全没有相关点了所以无所谓。是修学旅行这个活动的效力吗,也听不到憎恶宣言了。(注:“ヘイトスピーチ”憎恶表现,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查查。)不仅限于相模她们,到处不断扩散的聊天的话题中最兴盛果然还是修学旅行的事。但是,现在这样交谈的样子最终也将变成回忆、沉入记忆的深处吧。不断变化这个向看了照片、不知何时回忆起的、这样的东西的姿态前进吧。一定不只是修学旅行,现在这样度过的时间也是一样的。对那种事有自觉的人很少吧。或是正是因为无意中意识到了,所以才仿佛空虚的精神饱满的玩乐着也说不定。一定谁都是一点点、通过做出没有意识到的样子、来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所以,他们或许也是同样的。我更大幅度的活动着头偷偷看向教室后方。那里存在的也是和以前没有变化的光景。“话说,不是回到了千叶?然后京叶线已是圣诞氛围真的焦急啊。迪士尼的广告什么超显眼的。”一边拉着似乎很长的领口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说着的是户部。以和修学旅行之前没有大变化的情绪混在团体中。“迪士尼太过认真了啊”“明白”大岗和大和也和户部一样,轻浮的乘兴适当的说些什么。“迪士尼呐~”用指尖来回转着弯曲的金色的双卷发、发着呆般的感觉的叫做三浦。想象着三浦憧憬着迪士尼公主后,充满了少女气息感觉非常好。“已经是那种时期了吗……”用手支着脸颊并柔和的微笑着的是叶山。听着对话的由比滨也把手指放在下巴上,向上看着天花板方向拼命的哦—的回忆着说道。“啊—,说起来不久之前不是推出了什么新的节目吗”于是海老名同学把手臂抱在一起开始思考。“唉—?那不是海的那边吗?有时候变得不明白哪边是哪边呢……到底哪边是攻呢?”“海老名,拟态。”三浦轻拍着海老名同学的头,自然的流露出了微笑。叶山他们和平常一样。对那件事稍稍感到安心。渴望没有变化的事情、停滞的事情的世界。也许那最终还是将前往闭塞、腐败,但是本来这个世界就是闭塞、腐败着的。所以,那才是应有的姿态吧。不管是叶山,还是海老名同学都不会对这边加以干涉。那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的话,修学旅行前后的他们的对应是不能改变的。所以,我和他们的距离感也是不变的。稍微发呆的看着他们,无意中和由比滨眼神接触了。“…………”“…………”从时间上来说并不是很长、应该还没花费数秒。可是,微妙的感觉很长。相互试探般的视线感觉很差,我马上错开了视线。将体重倾放到支起脸颊的左手上仿佛要睡的闭上了眼。但是,尽管错开了视线耳朵也在擅自的工作着。“那个嘛?大家一起去迪士尼什么的,这个有的嘛!”“就是那个”“有的”虽然对话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但叶山他们的对话仍在继续。只是,由比滨的笑声也交杂在其中,仅对此胸中稍稍感到轻松。…………可是那些家伙的对话真是没营养啊。只凭气氛对话什么的真是糟糕。但从根本来说,也许只是为了不触及相互的核心而这么做着也说不定。通过没有波折的对话,他们表演着与至今为止的自己是相同的可能性也是充分存在的。那么,关系和睦是美丽的吗。虚饰和糊涂是美丽的东西。那是因为通过掩饰使其漂亮。那当然漂亮了。所以关系和睦=美丽=虚饰和糊涂这个极为单纯的式子成立了。果然我的数学感糟透了呢。这么说来被完成的数式是美丽的,似乎一部分的理系是这么说的。那也不是不能明白。不变的被确定的真理中存在着安心感。但是,就算如此对数式萌啊什么的理系太**了真危险。果然数理系很恶心。一边考虑着怎样都好的事打发时间,一边睁开眼轻瞥着确认时间。马上就要响铃了吗……接着,在接近极限的时间中出现了冲向教室的人影。虽有些慌张,但那脚步却很轻巧。用非常紧张的神情的拉开门后,从中伸着头偷看的是运动服姿态的户塚。安静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况后深深的吐了口气。户塚用力的擦着汗瞥向了时钟。“太好了,赶上了……”户塚放心般的嘟囔着。和同班同学相互打着招呼走向了自己的座位。然后,在那途中注意到了一直看着的我并走了过来。莫非,抱有对我为何一直在看着这种疑问也说不定,那么反问有一直没看的家伙吗?是由于刚跑过的吗,户塚哈哈的喘着粗气,脸颊也染红了。在做着晨练吗,是出于那疲劳感吗或是错觉吗眼睛看上去也很湿润。“早上好,八幡”“……啊啊,早上好”使情绪不会过于激动的清了下嗓子后打了招呼。虽这么说太过平静也不像我啊。发出正好合适的声音。但是,户塚吃惊的,不可思议似的沉默了。轻轻举起的手也就那样停在半空中。“…………”“怎么了?”问后户塚挥了那双手突然掩饰似的笑了。“啊,不,感觉变成了普通的打招呼。”“…………”被这么说,回顾了刚才自己的对应。有哪里和平常不同吗?可是就算思考也不像是能马上得出答案的东西。对此不再多加考虑,开口说。“啊啊……嘛,是啊。普通啊。户塚是晨练吗?”“嗯。因为久违了所以不小心做过头了。啊,八幡的修学旅行的疲劳,消除了吗?”被这么说,想起了那修学旅行的归程的事。归来时的新干线上也几乎都在睡着。指的是那件事吧。嘛,虽然实际上有一半是醒着的,却不是什么想和人说话的心情。……那个,还有你看,心情也不是很好,不是不想被户塚看见那种事嘛?像这样,在户塚面前一直都想表现出帅气的比企谷八幡。说什么呢这家伙。“啊啊,已完全没了”“是吗,那就太好了。”户塚笑着回应着,正好铃响了。户塚举起小手后走向了自己的座位。我用温和的笑容守望着那个。是的,已经完全不会疲劳了。不如说,是在现在这个瞬间消除了疲劳。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每次一节课结束时,都感觉身体不断的变得沉重。于是自然的数着到放学为止的时间。然后,和放学的HR(HOMEROOM)结束的同时那倒数也结束了。时间到了。拿起没放入重要内容的书包,站了起来。比要去部活的人们和离校的人们还要快的走出教室。虽感到了从某处传来的视线,也只是背身用手关上门遮住了那个。走廊上流动着弛缓的空气。交错的学生们是由于有各种各样的该去的场所吗,那脚步虽然缓慢却绝对不会停止。我在走廊的角落、仅选择行走在由于照射不到阳光而使得温度感觉比较低的部分上。是由于有HR还没有结束的班级吗,下了楼梯后感觉人比往常要少。到升降口为止没有被任何人打招呼,没有被任何人审问,非常简单的到达了。在这里换鞋子,走向停车场,打开自行车的锁的话之后只要稍微踩一会儿脚踏板,就能很快的到家了吧。但是,采取那种行动并不像我。我是我。和平时一样。所以,应该与之前毫无变化的度过。在与升降口有一步距离的地方设置着的自动贩卖机进入了眼中。转换一下心情吧。选择的是罐装咖啡。又一次选择的不是綾鹰。“……咖啡真苦啊”一口气喝完,将空罐用力扔进垃圾箱中。在口中大面积扩散的苦涩味道就算开始行走也没有消失。虽然脚步依然沉重,但仍强行使其动起来从与之前不同的路线走向部室。不管是走在走廊的期间,还是上楼梯的时候,都在无意中考虑了多余的事。每逢那样就缓缓的吐口气。然后,花了长时间之后终于到达了部室之前。在把手放在门之前,深深的做了深呼吸。接着,从中流漏出了说话声。虽然越过门的声音有些难以辨别,但是好像两人都来了。确认过那件事后,一口气打开了门。于是,说话声停止了。“…………”虽然确实是三个人但同样的陷入了沉默。看着我的雪之下、由比滨都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因为已经比平常迟些所以想着今天已经不会来了吧。有一半正确。并没有那么积极想来的理由。只是,只是在逞强罢了。心灵深处丑恶着的扭曲着的、大概像是已经被切碎的破烂的垃圾的残渣的小小的固执。(注:原文“ズタボロでゴミカス”直译就是“被切碎的破烂的垃圾的残渣的”,我是想不到合适的中文来形容。)为了不否定自己的过去、行动,为了不否定信念,为了我的、仅属于我的小小的抵抗。我仅仅以见面点下头程度的轻轻的歪着头打了招呼,前进到我一贯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后,从书包中取出了未读完的文库本。书签的位置从修学旅行前开始就没有了变化。我开始读书后,凝固般的时间也终于开始流动。桌子上摆着キルト质地的茶垫、烧制点心和巧克力,然后,冒着热气的茶杯和马克杯各一个。(注:“キルト”有苏格兰和一种缝纫手法两种意思,缝纫手法大致就是所见的那种呈菱形网格状的那种密缝手法。)是由于烧了热水吗,房间中很温暖,并有着红茶的香味。只是,感觉那气温也在渐渐的降低。雪之下用冷淡的眼神射穿般的看着我。“……来了呢”“啊啊,嘛啊”应付般地回答后,翻过了连一半都还没有读完的书页。雪之下在那之后什么都不说。由比滨也瞥向我,仅仅把马克杯放到苦涩的弯曲着的嘴边。但是,确实通过空气说着。问着为什么来了呢。责备般的沉默持续着。我不断追逐着文字列。靠着椅背寄托着身体,放松的抽出肩膀的力量,翻着文库本的书页。度过着无意识的数着书剩下的页数和到放学时刻为止的时间的没用的时间。谁的咳嗽声,谁的衣服摩擦声,谁的摇腿声。最终,只能听见时钟的长针咔嚓的移动的声音。仿佛以此为契机,由比滨小小的吸了口气。“啊,说起来大家相当普通呢。那个、嗯……大家……”虽然开口了,但被冰冷的凝固的空气压倒了吗,句尾渐渐变得微弱。但是,我和雪之下都在认真的看着由比滨的方向。所谓大家指的是海老名同学和户部,然后还有叶山和三浦他们吧。确实就算经过了修学旅行,那个团体也没发生改变。与之前一样的,大家关系和睦的,大家关系和睦吧,看上去像那样的度过着。“……是啊,就看到的来说像是什么都没有哪”并不是对自己的行动感到骄傲。恐怕作为采取的手段来说会被归入最差的类别中吧。尽管如此也被那行为没有变成无意义这点拯救了。所以,这里说出率直的感想也可以吧。“……是吗。那么,很好。”雪之下用指尖描着茶杯的边缘,这么说了。但是,那表情中没有任何一个像是认同、十分忧郁般的视线面向了茶杯的水面。会话成立的事实激励了由比滨吗,由比滨更加明快的笑着抚摸着团子发。“呀—,虽然相当担心,但好像不是我该担心的事哪。大家、全没,……普通的。”只是那气势也没持续到最后。低落的面朝下,零落的添加的语句中有些空虚的响声。“……变得不是很明白在考虑着什么了。”那到底是,朝着谁的话语呢?突然惊觉了大家这样的词语中不是也一定包含着除了叶山他们以外的人吗。在我不能对那做出反应的时候,雪之下开口了。“……本来。我们就不会明白在考虑着什么之类的。”由比滨的声音被强硬的不注入感情般的说话方式打断了,又陷入了沉默。由比滨拿着的马克杯中已不再冒出热气。似乎很痛苦的注视着由比滨、雪之下、对那、继续着补充语言。“就算知道了彼此,能不能理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雪之下低头将手伸向茶杯。缓缓地喝着应该已经冷了的红茶,静静的静静的将杯子放在杯垫上。简直像是讨厌发出声音般的。静寂质问着我。用她说过的话的意义。“……是啊”那个意义所表示的事就算再考虑也是明白的。雪之下说的事是非常正确的,哪里都不能非难。正是真实。我短短的吐了口气,整理心情。“嘛,太过在意也那个啊。我们也普通的做着不就是最好的吗?”渴望着与之前一样的,不变的事的话,周围也必须那么做。人的联系很容易被切断。不仅仅由于内因,外因也是一样的。由比滨慢慢的复唱着我说过的话。“我们也普通的……、嗯……”像是劝诫似乎不能理解的自身般的小小的点着头。我也像是对此回应般的,点头。这是我们的选择。不,是我的选择。但是,仅仅一人,只有雪之下雪乃没有首肯,笔直的看着我。被那眼神压倒后,雪之下缓缓的开口说。“普通、呢。……是啊,那是对你来说的普通哪。”“……啊啊。”回答后,雪之下小小的叹了口气。“……不要改变,这样说哪。”感觉曾经也被说过那种事。但是,和那时的语句所包含的意义完全不同。是似乎放弃了的、似乎结束了的,那么没有温度的语句。那隐隐的苛责着我的胸口。“你是……、那……”雪之下像是难以说出口的在那里停顿了。像是探寻着什么的,移动着视线。————啊啊。这一定是,这之前的继续。那时,雪之下强咽下了的语句被宣告了。从无意中做出了防御姿态的身体中轻轻的放松力量,等待着雪之下说话。雪之下啾的用力握住短裙。肩膀轻微的抖动着。然后下定决心似的轻轻动着喉咙。但是,最终言语没有被说出来。“小、小雪乃!那、那个、那个啊……”因为由比滨猛地激烈的将马克杯放在桌子上、搭话并将那遮盖了。那之后不能被说出来,似乎那么预感了。但是那,只是延期并视若无睹、只不过是不为人知的悄悄埋在荒野似的行为。一度紧张过的空气没有弛缓,产生了两人都在探寻说话的契机的沉默。那样到底维持了多久呢,也并不是很长。移动的只有秒针。尽管如此也意识到了时间,那是因为咚咚的这样轻快的敲门声。虽然我们都仅将视线朝向了门,但谁都没有开口。然后,确认般的敲门声仍回响着。“请进”回答的是我。并不是很大的声音,但仍然像是到达了门的对面。门被嘎啦的充满威势的推开了。“打扰了”这么说着进来的是平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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